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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啊!”
文泽和骆赏儿齐齐地瞅向老人,发现他已经无声地笑得合不拢嘴了。
老医师咧开缺了几颗牙齿的嘴笑得可爱,说:“好了好了,我个老人家家的,逗你们小年轻的干嘛啊我……哈哈哈,恭喜你们啦,要当爹当娘咯!”
骆秉恒难以置信地瞅着貌似刚才还貌似严谨肃穆的年迈老医生——您这是亲家母大人附体了么?
……
接下来,老先生很是耐心地告诫文泽和骆赏儿准爸爸和准妈妈必须要注意的一些重要事项,他们都特别认真地听着,文泽居然还带了纸笔,分条目分别类的记录下来。
老医生捋着银白的胡须,笑呵呵地道:“姑娘啊,你先生一看就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好男人……”
文泽皱着眉头问:“医生等下,您刚才说的那句是什么?什么不能摄入过多?”
……
临走前,文泽又问道:“医生,我妻子她现在还发着低烧,很难受,刚刚知道怀孕了,又不能吃药,该怎么办好?”
医生给骆赏儿量了□温,和蔼地说:“不打紧的,从饮食起居上照顾点儿,怀孕初期一定要注意保证睡眠充足,不能过度劳累,是不是工作太忙了啊?”
“不是,她还在上学,”文泽搂过骆赏儿,说:“五一我们出去玩儿了,在湖边坐了一天,着凉了。”
“呦,那可不成!这是折腾了一天,冻着了也累着了,该好好歇歇。回去啊,注意保暖,熬点儿营养粥什么的,晚上掖好被子。小姑娘的身体底子好,又是低烧,你耐心着些,好好伺候个两三天就好。”
……
走出医院的时候,姚安然叫住骆赏儿和文泽,说:“我和你们爸爸就先回去了,你们抽空应该去趟亲家母那儿,告诉她这个消息。大喜事,她说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呢!”
骆秉恒又嘱咐了两个人几句,四个人就分别上了两辆车子。
……
文泽发动车子,骆赏儿忙拽拽他的子说:“现在就去妈妈那儿吧,我好多了,已经不难受了!”
文泽思忖到:说是一定要说的,可是要怎么说,才能把折腾减少到最低限度呢……
他笑笑,拍拍骆赏儿的小脑袋瓜,回道:“好,坐稳咯!安全带——系上,出发啦!”
骆赏儿扭头看着车窗外呼呼后移的街景,脸上是沉静怡然的神色,她两只手叠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缓缓摩挲游移,淡淡地微笑着,和文泽说:“你就那么开心?”
文泽说:“当然!开心,特别特别开心……”
骆赏儿莞尔一笑:“妈妈也会很开心吧。”
文泽轻哼:“说实话,我怕她开心得吓着了你。”
骆赏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扭过头来特别得意的贼笑着说:“文泽?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唉……”
“什么?”
“哈哈哈哈!我们的赌约……你输了还不说,输了的赌注也甭兑现了!”
文泽故作沮丧:“喔,是啊是啊……医生强调了的……三个月不能那样了。”
“你很失望?”骆赏儿凑到他近前嘿嘿笑。
灯,文泽趴在方向盘上,下颌搁在左臂上,左手有节奏地敲击着方向盘,他看着骆赏儿说:“等宝宝出生了再补上也不迟……”
“那不行,好几个月过去赌约早就不算数了!”
“嗯哼!我还要变本加厉呢!”
“没门……”
“让我忍好几个月,总得有个奖励什么的吧?”文泽半支起脑袋伸手去捏骆赏儿的鼻子:“银行存款还有利息呢,我们那赌注就先存着,利息10%,按复利算……我想想啊,利滚利,怀孕前几个月外加生产后的那几个月……”
骆赏儿挥手打掉他的手:“无商不奸……”
绿灯,文泽直起身子,一边开车一边正儿八经地说:“我喜欢夫人的这句夸奖。”
骆赏儿不理他,她摸着自己的腹部,神色温柔地说:“宝宝啊,你看看爸爸,一点儿也不懂事,油嘴滑舌的,是不是该打?”
文泽呵呵一笑,小心地开着车。
其实,他心里一直在仔细琢磨着老医师的话。
医生说,赏儿孕五周了。18周以内为了胎儿的健康发育最好不要做B超,从初步的检查来看,现在孩子很健康,宝宝正在妈妈的子宫里茁壮地成长着。
他现在大约只有一粒苹果籽那么大,但是一个鲜活可爱的宝贝却已经在妈妈肚子里开启生命的征程了,一个只属于他和骆赏儿两个人的小生命啊,多么奇妙……
文泽注意着前方的路况,心下思考着,回去该怎么做才能更好的照顾骆赏儿。看来,得好好修一门新功课了,科目的名字叫作:准爸爸。
……
文妈妈家的车库最近整修,文泽的车子只能开向最近的停车场。
文泽在地下停车场停稳,骆赏儿先行下了车子等文泽开进车位。
一辆宝蓝色的车子从车位里退出来,慢慢地朝出口开去,不知道怎么的,车头一歪就朝溜边走着的骆赏儿直直地开过去。
文泽一下车就看到这让他胆战心惊的一幕,他大喊一声:“赏儿小心!快躲开!”
骆赏儿一回头,打了个趔趄。
……
虽然司机狠狠踩住了刹车,那车子还是正好杵在了骆赏儿的腿上。
文泽三步两步跑过去,拉着骆赏儿上看下看,惊魂未定地说:“怎么样?没事?”
骆赏儿说:“什么事也没有,就轻轻碰了下。”
文泽稍稍心安,看向那辆车子里刚刚走下来的人,浑身都散发着凌厉的气息。
那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女人,一下车就一连声地弯腰鞠躬道歉着:“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是新手,刚拿驾照没多久,也不知道是停车场坡度的问题还是怎么的,您没事吧?”
文泽没等骆赏儿说话就搂过她冲那人说:“你刚拿驾照就敢在这么窄还有人的地方开车!?女士,你不觉得你胆子太大了点吗?!”
文泽的声音不大,但是任何人都可以从这句话里明显地感觉到他的震怒。
骆赏儿抬头看看失了镇静的文泽,又看看对面那个低着头也吓得不轻的女人,温和地说:“文泽,我又没事,所以就算了吧。”
她上前一步对那位女子说:“姐,你别介意啊,我先生没有恶意,他也是吓坏了说话才这么冲动的。你就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以后开车也应该小心着点。”
……
最后,那女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文泽搂着骆赏儿一言不发,他们一路往文妈妈家里走着,文泽的脸色也就一直难看着。
到门口的时候,骆赏儿轻轻拽住了文泽。
文泽回看着她,还是不说话。
骆赏儿的双手捧上文泽的脸,她看着他,只是微笑。
也许是被她温柔的神色感染了,文泽的神色稍霁,他伸手拨拨骆赏儿的发丝问:“怎么啦?”()
☆、我还这么年轻……就要当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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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你看,我现在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骆赏儿去拉文泽的手,一摇一晃的:“所以……你就不要再板着个□面孔了好不好?”
文泽看着骆赏儿的眼睛,她的样子,太过真诚和美丽……
他心下一动,倾身低首吻过去。
两个人手牵着手,轻柔地亲吻着。
两个人的脚步之间还有段距离,可是头颅如此挨近,远远地看着,那是一幅太美太美的画卷。
良久。
文泽放开骆赏儿,悠长地叹了口气:“哎……”
他上前一步把骆赏儿搂进怀抱里,说:“我向来自视颇高,好像经手的事情没有什么能难倒我一样。可是,这两天我越来越发现——我没有照顾好你。”
他用下颌轻轻蹭着她的发心,说:“你怀孕了我都不知道,居然还带着你出去疯玩。你发烧、我只能干心疼着,什么也做不了。刚刚看着那车子开向你,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万一要是有什么差池,该怎么办……赏儿,我真的太害怕太害怕了。你想个办法,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更好……”
骆赏儿轻轻拍着文泽的脊背,像哄慰一个受了惊吓的小男孩儿。
这样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又心存顾虑和担忧的文泽是骆赏儿所不熟悉的,他一向是温和的、自信的、果敢的,当涉及到她的健康和安危时,那个胸有成竹的文泽不见了,他是现在拥抱着她、害怕失去、恐惧一切细微无法预知事情的不安的男人。
是她的爱人,她的丈夫。
其实,这两天她并没有什么大碍。是怎么样的感情,会让文泽遇着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草木皆兵、如临大敌?
骆赏儿深深感动着,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甜腻腻的歌声便在两个人的身侧响起来:“甜蜜蜜~你们搂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哈~开在春风里~”
两个人迅速分开,一回首就看到文妈妈笑得是那个贼兮兮啊。
文妈妈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娇羞状,说:“哎呦……看得我老脸通!我都不好意思了!别停别停,你们继续、继续啊……”
骆赏儿和文泽面面相觑——妈妈,您这是看了有多久了?
“矮油~在门口圈圈又叉叉的,是怕家里不可以咩?快进来快进来!我给你们找个更好的地方嘛!”
骆赏儿欲哭无泪——妈妈,不是所有的亲热行为都可以叫作“圈圈叉叉”,您“潮”错方位了……
……
“我还这么年轻……就要当奶奶了啊……”文妈妈恍然若失地说。
这大大出乎文泽和骆赏儿两个人的意料:得知骆赏儿怀孕后,妈妈没有兴高采地欢腾,反而甚是失落的样子让他们很是意外。
“哎……我怎么就当奶奶了呢……好早好早……”文妈妈一脸的难以接受。她捂着脸,打着变了调的哭腔:“呜呜呜……我不想这么快就老掉。”
“呃……”骆赏儿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求救似的看着文泽。
文泽走过去,看着自家母亲装哭的样子甚是无语,想了半天才说:“妈,您都55岁了,不年轻了啊……”
骆赏儿顿时一惊——文泽,你、你、你……这是要闹哪样儿?这分明是火上浇油啊!
果然……
“小泽,你混蛋!”文妈妈腾地站起来,勃然大怒,她一手掐着小蛮腰,一手指着文泽,手指直哆嗦。
“我56岁了!你连你妈多大了都不记得!你个不孝子!混蛋小泽!”
……
原来是这样……
骆赏儿汗——真头疼,母子俩都不按常理出牌的……
文泽冲她挤眉弄眼——看见没?成功转移我妈注意力!这就是能力!
骆赏儿看着文泽无力地摇头——知道不?妈妈不失落但却愤怒了!你就是白痴!
就在两个人眉目传信之时,文妈妈忽然恍然大悟地说:“哎?我就要有个可爱的小孙孙了吗!?”
妈,您就闹吧……文泽揉揉额头——“你要当奶奶了”和“你要有孙子了”差别很大么……
“赏儿!我要有个可爱的宝贝孙孙了!”文妈妈“嗖嗖嗖”走到骆赏儿旁边拉着她的手,一屁股坐下来,眼中大放异彩:“赏儿,我要有孙孙了,几个月啦几个月啦啊?”
骆赏儿嘴角直抽:“哦呵呵呵……五周了。”
“这么大个儿了啊!好、好、好啊……”然后又一脸担忧地问:“这么大了,可怎么还没显怀啊?小泽那么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