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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我胡老四哪里敢造反,大姐你这么威风我们这些做小的不都是驾着尾巴做事,哪敢说个不字!”胡老四嘿嘿一笑,好像没看到陈美凤摸枪抬步就向陈美凤走过去。
“胡老四,你给我站住,在动一下我就不客气了!”陈美凤喝了一声就要掏枪,可是手腕却忽然被抓住怎么也拔不出抢来,她回头一看按住自己手的竟然是桃花眼,陈美凤惊怒道“你,你也要背叛我?”
第两百四十九章内讧
第两百四十九章
“陈姐,我老花没跟着你之前每天带小姐去上班抽成,小姐没活的时候还能陪我睡,日子过的也算滋润,跟了你之后本来以为有好日子过了,没想到却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女人没女人要钱没钱还被追的像丧家之犬,反正这种日子我和胡老四是不想过了。;你要跑你跑你的,以前廖风干的事和我们无关,咱们各走各路!”桃花眼对胡老四使了个眼色,胡老四反手一压把陈美凤的手反剪在背后,桃花眼一根根掰开陈美凤的手指拿走她的手枪。
“胡老四,你们两个混蛋,我陈美凤对你们不薄,你们这么对我不会有好下场的!”陈美凤死死握住手枪挣扎却没有两个男人力气大,手枪被夺走之后只能愤怒道。
“呵呵,陈姐,只要有钱有女人刨绝户坟踢寡妇门的缺德事咱们也愿意干,你虽然对我们不错,但今儿只能对不起你了!麻头,你怎么说?你是跟我们走还是陪这疯女人在这等死?”胡老四冷笑一声,桃花眼开始翻陈美凤的包,对着那个一直没开腔的男人胡老四问道。
“老麻,你跟着风哥和我那么多年,难道现在你也要走?”陈美凤冷冷盯着最后一个男人,目光中只剩下一片杀机和漠然。
被两人盯着叫麻头的男人沉默半响,沉声开口道“陈姐,大难临头各自飞,我麻头也只能对不住你了,以后有机会若是陈姐有困难,风哥当年的恩情我麻头一定还上!”
“好,这才识时务嘛!”桃花眼这时也翻完了陈美凤的包,从她包里翻出一大包被压在最下面的钱,这一踏踏被宽透明胶带包起来的百元大钞至少也有几十万。桃花眼翻出这笔钱和胡老四两人眼中都露出贪婪的神色,随后桃花眼又在陈美凤妙曼的身体上留恋看了一眼,挥挥手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走!”
陈美凤虽然是道上混的女人,但毕竟确实是个美女,否则当年也不会被廖风一眼看中。人的命运变化无常自己根本无法掌握,当年陈美凤高考失败去做了服务员,在宾馆里架不住廖风一踏踏人民币的诱惑自己上了廖风的床,或许从那时起她的命运就已经决定。
“走!”胡老四盯了陈美凤一眼见她一片漠然,收起枪就往门洞外面钻,桃花眼提着钱跟在他身后,叫麻头的男人走在最后面。独留下陈美凤一个人的室内,陈美凤的嘴角忽然扬起一丝弧度,那是一丝冷笑,也是死神的狰狞,陈美凤右手伸到背后竟然又摸出了一把手枪。就在陈美凤抬起枪的瞬间,麻头一拳打在桃花眼的头上把桃花眼重重打翻在地上,又合身一扑压倒胡老四,在地上和胡老四拼命争抢起手枪。
“大姐,你对付桃花眼,这两个混蛋想背叛你,我杀了他们!”麻头一边和胡老四扭打一面发出怒吼。没想到这个麻头到最后竟是没有背叛陈美凤,愿意为陈美凤搏命。
可是麻头的怒吼却迟迟没有得到陈美凤的响应,桃花眼满头是血晃晃悠悠站了起来一脸狰狞举起房间中的硬木椅子想地上扭打的两人走了过去。麻头感觉到不对奋力扭头向身后看去,愤怒的目光随即被不可置信取代。麻头竟是看到陈美凤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向自己。
“碰!”
“碰碰!”
三声短促而尖锐的声音忽然打破小村的宁静,山脚下小村庄一条条狗狂吠起来,此起彼伏的声音让小村中很多房屋都亮起了光芒,但亮起的村舍小楼只有少数人家穿起衣服在院中观望。
恰好是在村子光芒亮起的时候一辆箱车从村边缓缓驶过,车子里载着的正是和和田龙一几人。
“枪声,诸君,我们已经到了,名单上最后的几人,办完这件事我们就可以回自己伟大的国家了!”河田龙一的声音在车厢中回荡,几名忍着‘嗨‘一声带上头套只露出一对眼睛,让自己的面容完全藏入头套之中。
箱车并未在村外减速,车厢忽然被打开,几条黑影极为灵巧的向黑暗中一跃。瞬间消失不见。
半山腰的房子之中,房子的主人那位孤寡老头被枪声吓晕过去,陈美凤他们的屋子里,桃花眼,胡老四,麻头全都倒在血泊之中,麻头的脸上到死依然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完全不能接受也不敢相信陈美凤会向他开枪。
陈美凤一脸冷酷的站在血泊之中,丝毫没有在意那些粘稠的血液已经沾湿她的脚面,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陈美凤冷冷道“男人没有一个值得相信!”
弯腰在血水之中捡起那袋百元大钞,陈美凤面无表情从三个男人的尸体上踩过很快消失在半山腰的房子之中。
短短十分钟之后几道黑影无声无息从房子各处进入,一名忍者杀掉房子的孤寡老人之后几个忍者循着房间的血腥味很快找到三具尸体。
“血液还没有凝固,尸体依然保持温热,地上有血脚印,还有人活着,刚刚离开!”一名忍者飞快检查了尸体对河田龙一报告道。
“是那个支那女人,找到她,杀了她!”河田龙一一挥手,几名忍者随即消失在房子里。河田龙一望着山脚下亮起点点灯火的村子很快也跟了出去。河田龙一追的方向是向小村的反方向追的。
按照一般人的思维,刚刚杀人之后是会避开人的,小村里有人有狗,杀了人之后凶手一般都会往黑暗无人的地方跑,所以河田龙一才会向着现在的这个方向追。可是河田龙一没想到陈美凤不是这么想的,她就是再往村子里跑,陈美凤要跑进村子里偷一件交通工具,她知道很快就会有人发现房子里的尸体,这里已经不能躲藏了,陈美凤也离开春都,看看是往黑龙江那边去俄罗斯还是往云贵那边去越南。国内陈美凤已经不敢待了,她知道自己待在国内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第两百五十章专业和非专业的区别
第两百五十章
“海哥,刚才好像是枪声,我们还要不要过去?”分头从车上下来,老四听到枪声很快走到阿海身边有些犹豫问道。;以阿海为首的这伙人毕竟是一伙飞贼,他们不是强盗也不是杀手,听到枪声自然会有犹豫,考虑利害关系。
“华哥让我们盯人,看看他们到底是在搞什么,今晚他们肯定是大行动,如果偶们就这么放弃了不好交代还不算,我们的招牌就算是砸了。”阿海也有点犹豫,虽然阿华在道上也是大哥,可是他交代的事自己未必要拿命去拼,可是听到点响动自己就跑了,以后面子往哪搁?考虑一阵阿海下决心道“通知兄弟们把趁手的家伙的准备好,我们跟过去看看,风头一不对大家就撤!”
老四还要再说,阿海摆摆手让他不要说了,阿海的手下纷纷摸出匕首刀片分开向山腰摸了过去。这伙人是贼,手里的家伙也都一般,根本没有枪之类的东西,如果有枪靠枪过活他们也不叫贼了。
阿海一伙人刚刚出现在山腰,河田龙一的手下忍者就有察觉到不对的。这个察觉到不对的忍者名字叫着尻,着尻是一名下忍,六岁那年被武藏流的人拐走,从此就在武藏忍者流习武做事。可惜他天资不高,一直到三十岁都只是一名下忍,无法向河田龙一那样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中忍。
着尻经常看着指挥若定的河田龙一心生羡慕,可惜若是三十五岁之前若是无法达到中忍级别的话,着尻这一生恐怕都无法突破下忍了。着尻感觉到一些不对,他正在努力寻找那个支那女人留下的痕迹,可是忽然间他听到一阵细密的脚步声。
“狗皮,老大说咱们跟着的人是一群忍者,你说会不会是真的啊,忍者啊,难道还真有这种东西吗?”两个面目猥琐的年轻人慢慢从山腰树后出现,这两个年轻人一个叫狗皮一个叫膏药,狗皮膏药就是他俩的外号,是专门形容一旦被他们俩沾上就怎么也甩不掉了。这俩人专爱对美女下手,下手的时候还总爱占占便宜,为此他俩没少挨阿海的骂。
“我操,你哥蠢货,海哥说说你就信啊?你忘了,海哥以前还说过凤姐小时候可漂亮了,那时候在村里可是他的初恋啊,这话你怎么不信?”狗皮大骂一声,打草惊蛇的棍子一棍子甩下去,差点没砸在处于隐匿状态的着尻脸上,草屑落在脸上,棍子差点打在眼睛上,着尻脸颊一阵冲动,差点没立刻动手,他还想听听这两个人会不会说出点什么机密消息来。
“海哥不像是个有初恋的人,再说凤姐往回走十年也不像是个漂亮人吧,这话怎么能相信呢!”膏药小声嘀咕道。
“就是说,海哥说的也不能全信,再说了你难道认为那些小日本还能突然给咱们来一下血轮眼吗?”狗皮‘碰’一个响栗砸在膏药头上怒骂道。
“额!”膏药还准备开口,背后一丝寒芒忽然绽放,这寒芒让狗皮和膏药背后一紧,危险的感觉让两人汗毛都立了起来。两人不愧是日久生情的好基友,同时极为默契的分头向两边闪去,就在两人躲开的一瞬间,着尻手中的日本刀亮起剧烈的光芒,无数刀影向两人笼去。
眼见两人分头躲闪,着尻刀光一凝向狗皮罩去,狗皮手上的活极好,可是面对这种就是为了偷袭杀戮而生的功夫如何能够抵挡,绝望惨叫一声,狗皮就感觉脖子一凉,已经被日本刀撕开的咽喉,滚烫的血液很快堵塞了狗皮的咽喉,狗皮‘呵呵’出声呼吸越来越困难,只是很短的时候就因为自己的血液窒息而死。
“狗皮!”膏药惨呼一声,手中露出两寸寒光,一根非常薄极为锐利的刀片被他夹在手中,膏药怒吼一声向那个突然出现的忍者扑去。
“哼,愚蠢的支那猪!”着尻不屑冷哼一声,反手把日本刀向后一插,膏药闷哼一声,一柄日本刀就从他后背出现一截。可是随即反而是着尻惨叫一声在地上翻滚起来,原来就在膏药死前他的手从着尻的眼前划过,锐利的刀片瞬间隔开了着尻的眼球。两团蓝绿的液体从泽尻的眼中忽然暴了出来,着尻眼睛已经彻底瞎了。
飞贼二人组和这个日本下忍的交手只发生在短短一瞬间,可就是这一瞬间陈美凤,阿海他们一群人,河田龙一他们全都听到了这惨叫。三队人马反应各不相同,只是陈美凤逃的更快了。
另一名日本忍者很快赶到出事的地方,他用叽里呱啦的日语向着尻询问了一阵,随即忽然变脸对着尻大声喝骂,着尻全身激动的颤抖似乎是大声争辩着什么。最后那名忍者又用中文怒骂了一句。
“伟大大和民族的懦夫,你玷污了神圣的武士道精神,你不敢切腹自裁,但你也必须用自己的血洗刷大和民族的耻辱!着尻,我来送你一程!”那名忍者用中文怒骂一句,忽然一刀插进着尻的胸口,着尻抱着没入胸口的日本刀发出怒吼,不多时就此死去。
“该死的日本人,小心点!”阿海能听出狗皮的惨叫,听到刚才的话他隐约也知道狗皮和膏药恐怕是死了,阿海小声咒骂一句变的更加小心,同时向身边的人嘱咐道。不过这时阿海却隐约放了心,因为他刚才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