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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璟霖的眉毛皱的可以挂上一件皮衣,脸色叫刚才又黑了三分。他脱下外头,套在何妁言身上,疼惜道:“你身子还没…”
还没说完,何妁言就甩掉了穆璟霖的外套,怒气冲冲的戳着穆璟霖的胸口,说道:“你听不懂人话吗?对别人,这么,视如草芥?还是你以为,只有你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别人的尊严就不是尊严了,别人的心情就可以这么践踏?”
“穆璟霖,你就这么点出息吗?”何妁言很大声很大声的吼道。
这几年,她吃了很多苦,见惯了这种有钱却自以为是的人。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穆璟霖一个公主抱,一把抱起何妁言,不由分说地往流光走去,“看到你我就心烦,给我乖乖地躺回床上去。”
这个场景,让没走多远的Weina看的一愣一愣的。居然有人能三言两语的把他们老大弄生气,何妁言你真的是我们老大的克星啊!
穆璟霖一把将何妁言摔在柔软的大床上,冲着外头的Weina冷笑道:“给我看好她,她要是敢跑出这个房间,我就把你今年的年终奖金全部冲到马桶里面。”
Weina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她的年终奖金啊,就这么搭上了。Weina仿佛看到自己的奖金站在马桶盖上跳舞,只要穆璟霖一声令下,它们——Weina的年终奖金,就会前仆后继的往马桶里跳——最要命的是,它们还纷纷面带笑容,朝着自己挥手告别!
老大,你…太狠了!
好吧,为了自己的年终奖金,Weina决定誓死捍卫流光的——大门口。
穆璟霖将何妁言‘抛下’后,便迈出了流光,他要去清醒一下,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牵动自己的情绪。
就这样,流光里,就剩下两个女人,面面相觑。
气氛有点尴尬——尤其是其中一个,拿着审视打量的目光,饶有兴趣的看着另一个。
冷静下来的何妁言决定说点什么,毕竟以后还是要在Jewelry上班的,她可不想在以后被别人穿小鞋——尤其是在Weina拿一种猎物的眼光看着她的时候。
“那个,对不起哦,刚刚有没有吓到你?我刚刚…是有点凶啦!”何妁言吐了吐舌头,望着Weina歉意地说道。
“不会。”Weina靠着门口,双手绕在胸口,成交叉状态。
“呃?”何妁言颇为意外,毕竟,她想,至今应该没有人像她一般这么对待过穆璟霖吧?
“我的意思说,是你做出来的,所以不觉得意外。”Weina走到床边,平视着站在床头的何妁言,眯着眼睛,吐气幽然。
当然,前提是她脱掉了15公分的高跟鞋。因为她敢保证,如果她穿着鞋走进流光,估计穆璟霖会剁掉她的双脚,然后毫不犹豫的冲到马桶里——跟她的年终奖金一起。
Weina的气场很足,所以何妁言下意识的坐到了床上。好吧,她承认,自己越来越没出息了,被别人盯了两下,就退场了。没办法谁叫对手,是战斗机级别的Weina,而她自己,充其量只是个不能飞的母鸡。
“何妁言,你觉得我们老大怎么样?”Weina直呼她的名字,眼里闪着异样的神色,开口问道。
Weina的问题问懵了何妁言,因为至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是啊,她觉得穆璟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不知道。”何妁言摇了摇头,微微垂下眼帘,诚实的回答。
“不,你知道,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知道。”Weina犀利地说道。
“我的看法重要吗?”何妁言没有正面回答Weina,而是反问道。
“嗯,重要。”Weina点了点头,敛着神情,不让何妁言看出她的心情,她幽幽地叹道,“因为我想知道,我们老大这么付出,到底值不值?”
“你什么意思?”何妁言错愣道,隐约地,她看到了Weina脸上的——没落与黯然。
☆、Chapter 14(下)
Weina点了点头,敛着神情,不让何妁言看出她的心情,她幽幽地叹道,“因为我想知道,我们老大这么付出,到底值不值?”
“你什么意思?”何妁言错愣道,隐约地,她看到了Weina脸上的——没落与黯然。
他为你付出的,远远比你想象的多。
你可知道,在我们去南非商讨钻石矿的前一天,他为了你,推迟了会议,亲自去挑选了衣物。虽然很不想离开,但是他有他的责任,他知道你会怕冷……。那天下午,全公司高层等着他回来开会,可他却为了你,跑去订做了两条棉被……
在南非,他接到你妹妹的电话,想为了你提前结束我们在南非的行程,所有人都反对,可他还是力排众议。甚至到最后,他放弃了在南非的所有进程,只为了…回来,见你。
他为了你,存了六年周鹤的名片,就想着有一天等他再见到你的时候,带你去看看,这六年,他一直都在怕,那场病,给你所带来的后遗症。
流光,是他为你而建。
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被允许走进流光的人。
虽然我不知道十二月二十二号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但是我的直接告诉我,这一天,他一定伤的很深。因为每每到这一天,他都不愿出门,只会把自己困在流光里,一呆就是一天。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抬起头,一脸落寞地望着窗外出神。
他甚至都不愿意跟你解释,维修部的人盗取公司内部资料被发现,刚好公司要去南非,就把这件事情暂时搁浅到一边,维修部的人自知回来后要受到穆璟霖的处罚,就想搞点事情出来拼个鱼死网破,只可惜,他们的伎俩只限于故意破坏公司的供暖设备,再故意造成维修故障的假象,而言。
你可知,为了你,他做了这么多年来从未做过的荒唐事。
你若安好,他便是晴天。
只是这些,Weina都没有告诉何妁言,他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她是不会说的。
等到窗外天色已是银杏黄,Weina的工作也算是完成了,可喜的是,她的年终奖金终于愿意从马桶盖上跳下来,回到自己的怀抱。
Weina走后,穆璟霖端着托盘走进了流光。
穆璟霖把晚餐放到桌上,冲何妁言勾了勾手指:“过来。”
因为整个房间都开着暖气,所以穆璟霖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衬衫下,隐隐可见古铜色的肌肤,何妁言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看来,她是该吃饭了,都饿傻了。
晚饭是鱼泥燕麦番茄粥。
一口碗、一双筷、一只勺。
“你呢?”何妁言问道。
穆璟霖好看的睫毛微微动了动,替何妁言盛好粥,温柔地开口道:“我吃过了。”
“哦。”何妁言突然就觉得有点小失望。不是没想过可以再次和你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一起吃饭,不是没想过可以和你重头再来,只是,不可能了是吗?
是吧!
何妁言喝着粥,思绪却早已不知道飞到了哪,更加不知的是,此刻,穆璟霖正望着她看得出神。
直到一碗粥见了底,何妁言才回过神,轻启红唇,问道:“我睡了多久?”
“三天。”穆璟霖收拾着碗筷,答道。
“一直都呆在这吗?”何妁言微微错愣。
“嗯。”
“外面雪停了吗?”
“你昏迷之后,雪就停了。”
“是吗?好巧哦。”
“你在南非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顺利吗?”
“还可以。”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像是生怕陷入可怕的静谧。
“那,我先回去了。”何妁言指了指门口,天色已晚,是该回家了。
“不许。”穆璟霖脱口道。
何妁言颇为诧异的看着他,意识到失言的穆璟霖整了整衣襟,尴尬的咳了两声,继续道:“虽说雪早就停了,但是还没化开全,外面冷。你才刚醒过来,身体经不住外面的凉气,再说明天早上周鹤还要过来给你挂点滴,你来回也不方便。”
“那我打车回去。”
“不行!”穆璟霖吼道,望着一脸茫然的何妁言,随即冷静了下来,柔声道,“我不放心。离开我的视线,我就是不放心。”
那一瞬间,望着神色凝重的穆璟霖,何妁言只觉得是有什么东西,揪得她烧心般的疼痛。她微微一笑,落下泪来。
何妁言别过头,不让穆璟霖看到眼眶微红的她,努力维持着平稳的语气,故作镇静道,“那我先去洗澡好了,你自便。”
说完,便不顾穆璟霖,自顾的往浴室走去。浴室里东西齐全,宝蓝色的牙具,纯白色的洗浴柜,除了大到可以游泳的浴缸,还有一个专门的洗浴房。甚至让何妁言错愣的,这里居然还有女式的浴帽浴巾!
穆璟霖,你究竟带过多少女性来过这里,你这东西齐全的,不像是个男士的房间吧?你丫也太过份了点吧!
何妁言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竟看着花洒在那干生气。可怜的丫头,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到,如果是那样,那她身上的睡衣,又是谁帮她换的呢?
气鼓鼓的洗完澡,何妁言推看门,却看到穆璟霖居然还坐在沙发上,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看报纸。何妁言大步上前,劈头夺过穆璟霖的报纸,呵斥道:“你这么还不走?”
“走?走去哪?”穆璟霖一脸无辜地望着何妁言。
“回家啊,你不走我怎么睡?”何妁言理所当然的答道。
“我不走你为什么不能睡?”穆璟霖饶有兴趣地反问。
“一想到你我就头大,你说我怎么睡?”何妁言抵着额头,咬牙切齿道。
“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我什么时候说不走,拜托你搞清楚这是我房间诶。”
“我,你——”何妁言气结,双手抱胸,鼓着嘴干生气。是啊,她有什么权利让人家走,自己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天,吃人家的喝人家的睡人家的,现在还要把这里的主人赶着,貌似……是没有这样的道理哦。
“你不走我走。”何妁言气结,一股心酸从心底升起,她硬生生的别过头,看着窗口,转身拿起包包就往往门口走去。结果还没走两步,脚尖一起,随即离开了地面,腰间被什么东西搂住,只见那人一个使力,何妁言便在空中绕了个圈。随即一股阳刚之气扑面而来,来不及思考,她已经被压倒了身下的那张大床上。
“你…你要干嘛?”面对着近在咫尺的穆璟霖,何妁言紧张的问。
“很晚了,你该睡觉了。”穆璟霖把头埋在何妁言怀里,呼吸着沐浴后特有的香氛,贪婪的吸着属于她的气息,慵懒的低喃。
“才九点诶!我哪里睡到着!”这几年为了生活,何妁言早已经习惯起早贪黑,现在突然间让她这么早睡,反而很不习惯。
“你身体不太好,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