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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愤怒的夏劫,深叹一口气,她想起在来云南前,夏劫对她说的话:“如果绍兴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原谅你……”
看来,她真的要什么都失去了……
从她的计划开始,她就知道,这一生她什么都不会拥有了。爱情,友情,亲情,终究都被她自己摧毁。之前那些简单幸福的时光也一去不复返了。绍兴缠着她为她改变造型的日子,夏劫陪着她聊天的日子,三人坐在一起看电视打电动,吵吵闹闹的日子,都失去了。
原来,说好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人,这么快,就已经过完了这一生。
这一次,夏劫不会原谅她了。她害死了他最爱的人。
她害死了绍兴。亦断送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感情。可是,她又该怎么办?她能对夏劫说她的仇恨吗?她有资格告诉他,她其实不想这样的吗?她能告诉他,那些秘密吗?
她能吗?
如果她说了,那么,之前为了她的身份而牺牲的那些人又改该怎么办?她所付出的这一切,又该拿什么来补偿?
转来转去,命运的拐角,终究还是躲不掉。
所有伤害了的人,接下来,需要何颜以对?
脱光好重逢 27 (9/29)
苏墨凉的性丑闻,一天之内轰动了整个C城。
大清早的苏墨凉就接到张岳打来的电话,告诉她这件事情。几个小时前的枪战过后,苏墨凉竟然持续的清醒。守在夏劫身边陪着他。
“这次的消息出来的太突然,之前明明已经把柳悉不雅照那事给压了下去,想不到,这次出面的人来头太大,竟然没有办法压住了,连同你和顾蓝的那张照片,以及柳悉和季容妍的,一起报导了出来……”
苏墨凉有些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在现在她在昆明,记者们暂时还烦不到她。只要关机,就可以隔绝所有的骚扰。
夏劫坐在沙发上发呆,他现在一句话也不想对她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权叔处理完事情后,换上了以往的黑色西装,在他旁边坐下。狭长伤疤的脸上依然冷俊。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
夏劫此时恨透了他们所有人。为了那些所谓的秘密,苏墨凉和权叔竟然杀了绍兴。就算她没有动手,但是,夏劫亲眼见到权叔的枪对准了绍兴。权叔既然是苏墨凉的手下,那么,绍兴的死就是苏墨凉间接造成的。她既然是老板,只要她不准别人开枪,就没有人会冲绍兴开枪的。想不到,她竟真的下的了手?她怎么可以那么残忍?
她怎么可以?
难道她忘了绍兴对她所做的一切?忘了绍兴为她的关心和保护吗?都忘记了吗?
她怎么可以那么铁石心肠。
相濡以沫的人,真就不如秘密和金钱来的重要吗?
他无法接受。完全无法接受!最爱的人,被最亲的人所杀害,换作任何一个人,都是无法接受的吧。
但是,夏劫仍然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权叔,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昨天。”
“可是,早上你还在开庭。”
“不错。开庭回拘留所的途中,就掉包了。”
“你虽然在里面,可是你一直都很清楚外面的情况。”
“是。我要保证墨凉的安全。”权叔在夏劫面前从来不叫小姐,因为他不希望夏劫从他的称呼上察觉到什么。
“那么昨天也是你布的局,对吗?”
“是。”
“为什么?”
“因为有人开始怀疑墨凉了。我查到他们在背后开始调查她的身份,而这批人,我暂时不能确定他们的目的,而我的存在,又是他们调查墨凉最大的障碍。所以我就配合他们,让警察抓了去。”
“你在等他们行动,对吗?这批人就是坤哥的人,对吗?”
“不错。是李坤的人。他们在查墨凉。我的人一直都跟踪着你,我查到绍兴一到云南就被人截了去,但是截他的这批人并不是李坤的。威胁绍兴以你的命来换墨凉的命的,是另外的一拨人。而在我开庭前,给了你一封信的人,包括昨天把你从那三人手中救出来的那些人,偏又都是李坤的人。也就是说,一共有两队人马在查她。一拨人要她活,一拨人要她死。”
“另外一拨人是谁?”
“如果我猜的没错,是你父亲夏河东的人。”
“不可能。”
“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夏劫实在忍无可忍,愤怒地起身摔门而去。苏墨凉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道:“权叔,你为什么要对劫那么说?其实,我们并不知道另外一拨人真正是谁。”
“不,小姐,我知道。就是夏河东的人。我昨天是故意撒谎的。我刚才对他说了实话,可是他还是接受不了。我真希望夏劫能够清醒一点儿,他父亲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如果昨天那批人与夏河东没有一点儿关系,那段恒就不会不敢向夏劫开抢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姐,你还记得那枚铜币吗?其实,那并不是打开某一处柜子的钥匙。它只是单纯的纪念币而已。那是老爷特地派人打作的。”
“怎么我没听过?”
权叔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铜币来。除了上面所印的数字有所不同外,整体没有任何区别。
“K1002,Q0629,H1230,L0112。你看到的箱子上的数字,正好就是铜币上所印的数字。K1002代表着李坤的KUN的开头第一个字母,而10月2日就是他的生日。H代表着顾海的HAI,12月30日就是他的生日。这个世界一共有六枚铜币,每一枚铜币代表着一个人。除了我手上的两枚以外,想不到李坤竟然有四枚。当年老爷有很多线人被派向了各同行的高层身边,我们六人被称作老爷最信任的手下,经过严格的训练后也被派了出去。只是,我们六人从来都没有见过彼此的容貌,老爷怕他死后,我们六人会遇到一起,出现自相残杀的情况,于是制作了六枚铜币赠于我们,他希望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让我们凭借这铜币,能够互相扶持。他不想看到自己的人,拔刀相向。只是,我没有想到顾蓝的父亲顾海也是老爷的人。当年他就是死也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来,而他手上的铜币想不到会去到李坤那里。现在我们六个人当中,或许活着的,只有我和他了。从你被打伤起,我就注意到了李坤。他与夏河东的来往实在太密切。我只能查到两人关系的特殊,但是进一步却始终查不下去。所以,我必须要试探他。我要知道,他是否真是老爷的人。是否还是会为了老爷而卖命。”
“所以你那天故意让我去那个无字墓前放上那些东西,然后故意让他看到我后离开?”
“对。只要你去到那里,那么,他就一定会对你的身份产生怀疑。只要他开始调查你,那么一切就会按照我的计划来走。他既然查到,就会为了试探你,而故意陷害我。如果你真是老爷的女儿,那么,这几组数字你是一定会知道的。包括那几箱枪。那些都是当年老爷送给我们的,一人一箱。怕的就是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我们至少还有个武器在,能够自保。只要你看到箱子边的数字和知道枪身上的暗号,你就一定是老爷的人了。他其实就是在等你去找他,让他出面来救我。你去了,那就正好证明了他的猜测。而我让你等,一方面我并不清楚他到底是站哪边,万一他背信弃义了,你就会相当危险;另一方面,为的就是等夏河东出手。夏劫做事情不够稳重,他肯定会在别人的唆使下调用夏河东的人来调查你。这样,就正好给了夏河东机会注意到你。如果李坤把他对你的怀疑告诉夏河东,那么就说明他已经不是老爷的人了,如果他没有,那就说明,他还有利用价值。”
“我虽然没有找他,但是他已经派人暗中保护了我。这么说来的话,你开庭前的录像带和假口供也是他找人做的了。包括昨天突然出现的那些人。这也就说明他还是我们的人。”
“不,录像带和警察那边是我动了手脚。我故意这么做,不过是想让夏河东对李坤产生怀疑而已。因为这次,请动上面出面的人,是夏河东。他应该猜到了我的身份,但是又不敢肯定。所以想以那样的方式弄死我。夏河东向来都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的。毕竟,老爷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了。他帮你或许只是因为想要报答老爷当年对他的抚养。他一方面要附和着夏河东把与过去有关的人抹杀掉,所以要想办法来陷害我。另一方面,他又在寻找着当年失踪的人。因为他的良心过不去。当年他也是合谋者之一。而且,毕竟,他和夏河东栓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彼此之间,取得的成功越大,就越是不放心对方。要是有机会能除掉对方,都是他们显而乐见的。但是,我估计夏河东出手要杀你这件事情,连李坤都不知道。昨天只是碰巧而已。因为他们的武器装备,你有没有注意到,并不像是做了充足准备的。很多人的枪到后面都是没有子弹的。”
苏墨凉点了点头,“可是,这件事情顾蓝知道。”
权叔听到她说顾蓝的时候,眉头皱了皱,没有想到顾蓝也会知道,这么说来,她不止和坤哥有关系,和夏河东也一定有往来了。她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权叔,那墓碑,真的是我爸的吗?”苏墨凉不想权叔总是为这些琐事老精费神转移了话题。
“是。当年老爷对我们六个人说过,他死后要在落杯山的最高处立无字碑,只是那时你还小,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后来老爷出事,很多人因此丧生,这件事情竟没有一个人去做。后来,我听说有人把落杯山公墓买了下来,直到前段时间我才查到,买下来的人,竟是李坤。”
“从那个时候起,你就开始怀疑他了?”
“是。”
苏墨凉看着权叔的时候呆了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脑海里又陷入了空白,良久,她开口道:“权叔,你知道吗,我真的无法想象,为了保住自己,连亲生儿子都可以当作赌注的人,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拿夏劫的命来与我的做赌注。一直以来,因为我对夏劫的负疚,我迟迟下不了决心对夏河东出手。可是,现在,绍兴死了。夏劫再也不会原谅我了。我和他之间彻底玩完了。我没有任何牵绊了。我什么也没有了。我一定要杀了他……”
“小姐,你想清楚了最好。我一直都在等你清醒回来。”
“权叔,通知下面。恢复交易。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聚集到最多的钱……”
脱光好重逢 28 (9/30)
苏墨凉在处理完云南的事情后,连夜赶回了C城。张岳因为苏墨凉丑闻的事件不得不将比赛时间推后。记者们现在堵在他的公司门口他一出来就此问题纠缠不休。而柳悉和暖时也遭了殃。被堵的躲在了家里哪也不敢去。坤哥动用了自己的人出面才把这些无孔不入的记者给轰走。然而得不到更多消息记者就立马转向,纠缠起了比赛中的其他乐队。
虽然“凉”并不是全国性质的“红乐队”,但是,从乐队选拔赛至今,却一直是C城里最受关注的乐队。亦是被观众选为最有可能参加中外音乐节演出的内地乐队。前途一片大好。然而现在突然冒出这样的事情来,这是比赛举办这么多年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苏墨凉,再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然而最重要的并不是苏墨凉和整个乐队都受到了社会的谴责,而是,夏劫对绍兴的死,耿耿于怀,不愿意与她一同回来。他留在了昆明。
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伪装自己。所以,没有任何人看出了她的难过和悲伤。
所有人都把她当作没有心的人。
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