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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扬不禁有些庆幸,幸好他们家安排给媒体的时间是婚礼开始前的30分钟,否则姐姐和妹夫旧情复燃的狗血大戏一旦被媒体知晓,指不定会闹成怎样。
不相干的人一走,房间里就立即陷入令人尴尬的沉默。
齐羽飞的酒在刚才清脆的一巴掌当中就顿时醒了不少,尤其是当他看见自己的父亲在用一种冷漠到近乎残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立即心虚了一下,原本抱着云锦心的双臂也不由地松开。
“爸、妈。”
因喝醉了酒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齐羽飞走到齐父、齐母的面前,齐父沉着脸,毫不客气地甩了他一巴掌。
齐羽飞的脸被打偏了一边,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从小到大父亲都没有打过他!
果然,因为不想要得罪云振海,所以他这个儿子就是随时可以用来牺牲的吗?
难道对父亲而言,家族的利益还没有他这个儿子重要?
此时的齐羽飞完全没有去想,事情之所以会发展到这一步,他自己的选择也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很是心寒,卒了毒的冰寒。
“亲家公!”
“老公!”
齐夫人和张悦画的声音同时响起。
不同的是齐夫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对儿子的心疼,张悦画则是意思意思的表达一下震惊。
齐羽飞竟敢让她的女儿受委屈,这一个巴掌,算是便宜了他。
“还不快向锦婉道歉?”
齐父冷声道。
“为什么要羽飞道歉?明明是这个jian……明明是她勾引羽飞在先,为什么要羽飞道歉?该道歉的人是她才对?”
当父母的都是护短的,哪怕从男女体力上而言,云锦心强迫齐羽飞的可能性都不大,齐母还是将责任归到云锦心的身上。
齐夫人不悦地指着云锦心,如果不是看在她顶着云的姓氏,如果不是顾忌到张悦画的在场,只怕更难听的话都会骂得出来。
“喂!你这个老女人!胡说八道些什么!凭什么要我姐姐道歉?分明就是你儿子兽xing大发好吗?啧啧,好浓的酒味。”
有云振海在,你裳裳也不担心云锦婉会闹了。
她松开云锦婉,走到齐羽飞的面前,故意靠近他,用手扇了扇,捏住鼻子嫌恶地道。
“你!”
“我怎么样?”
倪裳裳叉腰,挑衅地看着齐夫人。
要比不分青红皂白似么?她也不遑多让的!
“裳裳。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齐夫人,小孩子不懂事,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张悦画出面平息齐夫人的怒火。
倪裳裳听了却是十分心寒,“舅妈,锦心是你的女儿,难道姐姐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你这样未免太过偏心!你根本没资格让姐姐叫你一声妈!”
她这是为谁在抱不平啊?
她是不指望她这个舅妈突然良心发现,但没必要偏颇至此吧?
先不管在他们进来之前齐羽飞和姐姐到底是在做什么,先勾引了谁,就冲着锦婉甩了姐姐这一巴掌,让姐姐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失了面子,舅妈都应该问清楚事情的原委,怎么能够完全不顾姐姐的感受,甚至还落井下石!
“裳裳,难道我还需要你教我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吗?”
张悦画的眼睛一眯,迸发出不悦的光,商场女强人凌人的气势一下子显现了出来。
倪裳裳却是没在怕的。
“不敢。”
倪裳裳撇嘴,绝对的言不由衷。
“我倒没看出,倪家老幺有什么不敢的。”
张悦画冷笑。
“怎么会呢?我这不就是不敢教舅妈怎么做人母亲呢么。毕竟我可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孩子,舅妈却是嫁了两个老公,分别育有三个孩子,经验丰富的母亲。舅妈您说,您经验如此丰富,我要是指导您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呢么?”
张悦画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别人拿她的上一段婚姻说事,倪裳裳可谓句句戳中她的点,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如果换做以前,云锦心怕是会拉着倪裳裳,劝她以和为贵什么的。
可是现在,她忽然发现自己没了那些心思,相反的她很感激有裳裳站在她这一边。
孤立无援的时候,真的特别需要一个人的支持。
张悦画欲要反唇相讥,被云振海以眼神制止。
“够了!都一人少说一句。”
“羽飞,锦心,我给你们各自解释的机会!羽飞,你先说。”
关键时刻,还是得云振海站出来主持大局,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目光沉稳地看向云锦心和齐羽飞。
【071】谁种的草莓
如果说刚才云锦婉闯进来,齐羽飞的酒只是醒了大半的话,那么现在便是彻彻底底的清醒了过来了。
面对云振海的质问,齐羽飞呐呐地说不出来。
实话实话么?
说自己魔怔了,后悔了,不想要结婚了,那不是作死?
可要是欺骗,以云振海和自家父亲的眼力,应该一下子就看得出来吧?
“羽飞,你还在想着要怎么袒护云大小姐吗?尽管实话实说,妈相信,你岳父和岳母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齐母见儿子迟迟不回答,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然而已然决定偏心到底的她才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她只管往云锦心的身上泼脏水就是了。
“好笑。齐羽飞又不是弱女子,如果锦心真的他做了什么,他不能反抗吗?”
还什么公道,真是可笑。
倪裳裳抱胸冷哼,如果不是云振海在场,她早拉着锦心走人了,哪里还轮得到这些人颠倒是非黑白的。
此时此刻,齐羽飞情愿自己醉得人事不知,那么就不必面对先下三堂会审的尴尬窘况。
“羽飞。”
齐羽飞的沉默让云振海相当不满,他目光如火的盯着他,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爸,妈,锦婉,对不起。我喝多了。”
没有勇气承认事情的真相,齐羽飞只能避重就轻的回答。
一句喝多了,答了跟没答的效果差不多。
你是喝多了,所以做了些不该做的事呢。还是喝多了,进来这里休息。那云锦心身上的吻痕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的与你无关?
果然,云锦婉对齐羽飞的回答相当的不满意,她愤怒地瞪着他,咬牙,“一句喝多了就完了吗?”
他竟然连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嗯。”
因为喝多了又一夜没睡的缘故,齐羽飞头有点疼,面对云锦婉的咄咄逼人,齐羽飞揉了揉疲惫太阳穴,淡淡地嗯了一声。
没有愧疚,没有解释,齐羽飞过于冷淡的反应让云锦婉怒火中烧,“你以为我是这么好糊弄的吗?!”
“那你想怎么样?”
齐羽飞的语气里依然参杂了些许的不耐烦。
云锦婉听了脸都绿了,声音都变得异常尖锐,“难道你不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会在这个房间里?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喝醉?是你邀请她喝,还是她邀请你喝?如果刚才我没有进来,你们是不是直接就滚床单了。然后也告诉我,你喝多了,啊?”
云锦婉气到口不择言的地步,齐羽飞阴沉了脸,“云锦婉,你这是作践你自己,也在作践我!”
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锦婉说话这么刻薄呢?
什么叫直接滚床单?难道在她的心里,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他承认,在看见锦心的那一刻,他心里是魔怔了,可是他确信,即便刚才锦婉没有进来,他也决计不会对锦心做出什么更加过分的事情来!
因为被当场捉包的那点愧疚在云锦婉的得理不饶人当中消失殆尽,齐羽飞面呈不耐之色。
“爸,你看他!”
当着双方家长的面,云锦婉当然不可能做出太过骄纵的事情来,她扯着云振海的手臂,要他为她做主。
云振海皱了皱眉,显然对齐羽飞的态度也不大满意,他目光探究地看向齐羽飞,后者迎向他的目光,没有半点的闪躲。
如果说云锦婉进来不是像个泼妇一样就甩云锦心的巴掌的话,也许齐羽飞还会有所愧疚。
可是当他亲眼目睹了云锦婉的骄纵以后,他只觉心底有层层叠叠的疲惫冒出。
这婚,终究是草率了一些。
云振海到底是比云锦婉吃了那么多年的盐,他敏锐的发觉了齐羽飞情绪上的不对劲,因此她轻拍着她的手背,要她稍安勿躁,将目光移向云锦心,“锦心,你的解释呢?羽飞说你们两个人喝多了,你呢?有什么要说的吗?”
倪裳裳搂了搂云锦心,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姐,别怕。你照实说,我给你做主!”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云锦心的身上。
就在此时,云锦心的电话响了起来,她刚从包里拿出电话,划下通话键,却被云锦婉一手给拍落在地,她双眸通红地瞪着她,“云锦心!你不要欺人太甚!”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云锦心心灰到不能再灰,弯腰捡起手机,淡然地道,“嗯。就是齐先生说的那样。他喝多了。至于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父亲告诉我,你因为婚礼紧张,昨晚一晚上没有睡好,所以让我进来陪陪你。我很意外,这里只有齐先生一个人。我来的时候他已经喝醉了,走不了路,所以我扶了他一下。这就是事情全部的经过。”
预计到如果她照实说的话回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没有兴趣将婚礼搞成一场闹剧,云锦心顺着齐羽飞的话说,并且将事情的经过看着云锦婉交代了一遍。
齐羽飞讶异的看了他一眼,他以为她会……
云锦心收到齐羽飞惊讶的目光,心里头苦笑,怎么,难不成他以为她会趁机告状,搅黄他和锦婉的婚礼吗?他未免也太看轻了她。
先别说锦婉是她唯一的妹妹,即便是个不相干的人,她也不可能就因为情变而做出报复的事情来。
不是她圣母,她只是没有以别人的痛苦来治愈自己的心伤这种变态心理罢了。
云锦心说以上那番话的时候脸色如常,语气也很平淡,听不出半点杜撰的成分。
云振海沉吟了片刻,目光犀利地看着云锦心,“这么说一切只是一个误会?”
面对云振海仿佛能够看穿人心的目光,云锦心很是镇定的点头。
她知道她此刻不能露出哪怕是一点的心虚来,否则这场婚礼只会沦为一场闹剧,而她,无心再当一个炮灰。
“既然一切都只是误会,亲家,我们在这里也待得够久了,我们先出去招待宾客,可好?”
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人精?
即便云锦心的说辞听上去不那么天衣无缝,比如如果齐羽飞真的喝醉到走不了路,为什么你云锦心不叫人来?又比如,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你们要把门给关上?一点都不避嫌的背后是真的问心无愧,还是因为事发突然,没有顾忌到那么多?
可这些都不重要,两家人需要的只是一个说法,一个能够结束这场莫名闹剧,能够让这场婚礼继续下去的说法罢了。
见云锦心也是跟儿子一样的说辞,齐父、齐母忙不迭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