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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他压抑着激动地心情,紧张又兴奋地问道,这是不是代表岑雪接受他了呢。
“嗯。”岑雪将身体更紧的贴近宇澈,脸贴在他的肩膀上,眼眶瞬间湿润了,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第一个孩子的父亲。
这一夜,岑雪就这样依靠在宇澈怀里沉沉的睡去,一觉睡到天亮,她从来没有这么安稳过,宇澈则是激动兴奋的睡不着,只要一想到岑雪已经开始在慢慢接受他,他就兴奋的热血沸腾,知道黎明破晓时分,才眯了半会眼。
第二天上午,宇澈因为要去视察周边的几个制毒工厂,就早早的起来,本来他是想带着岑雪一起去的,不过看岑雪的样子似乎很疲累,他便决定趁她睡着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先去忙,等她醒的时候,他就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了。
听见宇澈的带门声,岑雪才睁开假寐的双眼,她其实早就醒来,也知道宇澈想要带她去工厂,所以只好装睡骗他。
以来是她被毒品害的不轻,实在没有兴趣去工厂里看它们是怎么被指在出来的,那样只会让她更恨他;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她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洗漱完毕,岑雪呆坐在床上,望着桌上那一碗黑乎乎的堕胎药,阵阵恐惧往心里钻,她真的要和下这剂药拿掉肚子里的孩子吗?她反复的问自己,这可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啊,第一次做母亲就要拿掉自己的孩子,她只觉得心头一痛,说不出的凄凉。
沾染上毒品,意外的惹上这个恶魔,今生今世,她还能像正常的女人那样结婚生子吗?也许过了若干年后,会有那么一天,她会想起,自己曾经和一个绑架她的男人有过一个孩子,她的第一个还在。想到这,眼泪几乎就要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它鼓起勇气,缓缓走到床边准备喝下那碗堕胎药的时候,门“哐”的一声被推开了,宇澈就站在门外。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岑雪脸色骤变,惊得站起身,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端着药碗的手忍不住一阵颤抖,黑乎乎的中药全都打翻在地上。
“在喝什么?”宇澈嗅了嗅空气中那股难闻的中药味,不由的皱了皱眉,疑惑的问。
“没,没什么。”岑雪吞吞吐吐的别过脸去,手心渗出细碎的冷汗。
“这,好像是中药?你生病了?”宇澈蹲下身子,仔细的看了看碗里的药渣,蹙紧了眉问道。
“就是一般安身的药而已,我这几天晚上容易失眠,就叫梅香带我去附近的村寨里看了看中医,昨天开的。”岑雪低垂着头,眼神有些闪躲的解释道。
“可是,这药味怎么这么难闻。”宇澈嗅了嗅,狐疑的问道,安神的中药他也喝过很多次,从来没有像这样刺鼻的味道过。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医生开的。”岑雪糊弄着,似乎搪塞过去,“对了,你怎么突然出去了,又回来?”
“我本来是要去工厂巡查的,可不知怎么的一路上眼皮都在跳个不停,我担心你有事,就先放下工厂的事,赶紧回来了,还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的心到现在还有点发慌呢。”宇澈说完,将岑雪紧紧地抱在怀里,似乎只有这样紧密相拥的感觉,才能让他不安的心找到一丝的慰藉。
“我没事啊,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的面前吗?”岑雪轻扯嘴角,挣扎着从宇澈的怀里出来,一边大口的呼着气,一边笑着解释,他刚才抱的太紧,她差点以为自己就快要窒息过去了。
“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宇澈喃喃自语,一双鹰目深锁在岑雪红白不定的俏脸上。
岑雪被他盯得有些发慌,惊魂未定的转身坐到床上,勉强的笑道:“你现在看到我没事,可以安心去工厂了吧。”
以这个恶魔的精明程度来看,要是他再继续待在这间房子里,没准会察觉出什么,要是被他知道她背着他,打掉他的孩子,她还指不定要受到怎样的虐待,所以绝对他看出端倪前,哄他出去。
“我不去了,就留在这里陪你。”宇澈坐到岑雪的旁边,眯着眼打量她的脸,看不到她在他的视线里,他总是觉得不安心。
“啊……这不太好吧?”岑雪脸色一怔,一听到宇澈说要留下来,惊得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
“你好像很希望我离开似的?”宇澈皱了皱眉,俊脸凑近到岑雪的俏脸前,若有深意的盯着她看。
岑雪心下一慌,连忙站离到与他一段距离的位置,故做掩饰的摇头道:“没……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工作重要嘛,你总不能为了我耽误了工作。”
“在我心里,你最重要。”宇澈从身后抱住她,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
“是吗?”岑雪心中震颤,想到自己刚刚还要打掉他的孩子,顿时觉得有些愧疚,矛盾的低下了头。
宇澈肯定的点点头,笑着说道:“嗯,所以我决定带你出去逛逛,你不是一直想要到处去看看吗?我今天带你去怎么样?”
“好啊,不过不能去太远,我怕会……犯毒瘾。”岑雪有些兴奋又有些没落的答道,不过能出去逛逛总是好的,就当旅游一下吧。
“俄。”宇澈轻应了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心中亦是激动莫名,有了她的陪伴,他的这一天应该会别有一番趣味吧。
安排好一切事物,宇澈带上两名保镖,拥着岑雪坐在黑色的越野车里,跋山涉水,一路辗转,来到了曼谷的市区。
曼谷位于热带,素有“东方威尼斯”之称,景色秀丽,风景迷人是世界闻名的,这里的旱雨季分明,终年炎热,温差不大,在蔚蓝的天空下游玩,恰逢了一年最适宜的日子。
太过是个信奉佛教的国家,全国上下,从地位尊贵的国王,到普通的黎民百姓,全都信奉佛教,佛教的信徒大约占了全国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以上,而有着“天使之城”美称的首都曼谷,更是有“佛庙之都”之称。
轿车在万里无云的天空下行驶,无论开到曼谷城的哪个角落,熟悉的佛号都会时刻在耳边回荡,只是泰国的佛教寺院不同于我们国家的佛教寺庙,这里的寺庙都是锥形的顶,有着无数或镀金或白石的佛塔,阳光下溢彩流金,栩栩生辉,成为曼谷的一大胜景。
岑雪通过车窗,静静的欣赏着这座异域城市独有的风景,细细的品味着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不同于一般城市的喧嚣,这里的街道格外的宁静,尖尖的塔顶直入云霄,远处似乎有隐约的诵经声传来,配合着木鱼声,更是为着宁静的城市增添了一丝祥和的色彩。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在一个安静的寺庙前停下,宇澈拉着岑雪下了车,带着她朝寺庙里面走去。
迎面扑来的是一股檀香的香味,耳边响起了虔诚的信徒们诵佛的声音,寺庙的广场中央,树立着一个高高的佛塔,里面供奉者释迦牟尼佛祖的舍利,佛塔下,一群信徒正顶着烈日跪拜舍利。
宇澈领着岑雪,直穿过广场,步入大殿内,一个身穿袈裟的老人走了过来,“肖施主。”
宇澈连忙上前,双手合十,恭敬的一低头:“慧远师傅。”
大师会以礼点头,将视线定格在宇澈身边的岑雪身上,申请有些许的惊讶,打量了很久,才开口问道:“肖施主,这位女施主是?”
“她是我未婚妻。”宇澈微笑回答。
“哦,原来是肖施主你的命里之人。”大师了然的点点头,视线又落在了岑雪身上,看得岑雪一阵头皮发麻,毫不自然。
怎么回事,像他这种和尚不都是应该六根清净的吗?怎么这么放肆的盯着她看,她身边的恶魔也没有阻止,他们是在研究些什么吗?
虽然心里略有不满,不过岑雪还是抱着入乡随俗的心态,学着宇澈的样子,向大师恭敬的行了礼,大师点头回礼,领着他们朝里面走去。
里面的殿里光线比较暗,昏暗的殿里点着微弱的烛光,一尊佛祖雕像供奉在中央,旁边有僧人在一下一下敲着木鱼。
宇澈将一炷香递到岑雪的面前,笑着说道:“雪儿,来,烧柱香,许个愿吧。”
岑雪略微一愣,结果他手里的香烛,心里变得莫名复杂起来,许愿?许什么愿?求佛祖保佑她回中国,还是早日戒除毒瘾,抑或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平安无事?她所求得还真是多哎。
跪下来,闭上双眼,香烛的烟雾轻轻拂在脸边,还是保佑宇澈平安吧,毕竟现在在泰国,他做的也是黑帮生意,要是有一天垮了,唇亡齿寒,她也不会好过。
默默许完愿,起身朝这佛像作了三揖,插上了香烛。
“你许了什么愿?”宇澈看着岑雪许愿后满意的表情,不觉感到心中一阵刺痛,她不会是向佛祖请求要离开他吧?
“不关你的事。”岑雪看着宇澈着急的模样,知道他又多想了,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他实情,有意想要隐瞒他。
“透露一下嘛!”宇澈耸肩催促道,岑雪越是不告诉他,他心里就越急。
“不行!”岑雪预期坚定地拒绝。
宇澈吹了口气,连忙捂住岑雪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焦急的想知道,“我跟你都快成夫妻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许了什么愿,快告诉我!”
“不行,许的愿望要是说出来就不灵了。”岑雪心里暗自叫苦,她可是向佛祖请求,保佑他平安好不好,说出来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嗯……”宇澈闷应一声,皱起了眉,心中很是不爽,但又不想亵渎神灵,只好勉强开口问难道:“那你告诉我,你许的愿是不是和我有关?”
“有关。”岑雪想了想,点头答道。
宇澈突然抓紧岑雪的肩膀,神情紧张的质问道:“你想要离开我了是不是?你向佛祖许愿请他帮助你离开我?对不对?”
“痛……”肩上传来的刺痛感,让岑雪不禁倒吸一口气,皱眉埋怨的望向宇澈,大声怒斥道:“你疯了?款放开我!好痛!”
“你说,是不是?你想呀离开我了?”宇澈略微的松开手中的力道,霸道强势的气焰依然未减,只要想到岑雪许的愿望可能是要离开他,他的心里就刺痛无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已经相隔恋爱中的小男人一样,偏爱捕风捉影,紧张异常。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岑雪挣扎着要离开,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霸道的嘴脸,一点也不知道好好的尊重她,他越是强迫她,她就越不想告诉他。
“你这个女人,越来越大胆了,过来,重新许个愿!”宇澈怒吼一声,将岑雪重新拽到佛像面前,他已经开始后悔带她来这里了。
“不要,我凭什么听你的?我不要许!”岑雪坚决的摇摇头,严重闪过痛恨的神色,这个可恶的恶魔,又露出他的恶魔本性了是不是,为什么他总是喜欢逼她做她不喜欢的做的事。
“必须要重新许,快许!”宇澈再次减持,紧张的抖动着双肩,岑雪越是不愿意重新许原,他心里的害怕失去的紧张感就越发的加剧。
“你这个白痴,笨蛋!”岑雪索性谩骂出声,气怒的胸膛一直起伏着,没见过这么笨的男人,她明明是许愿保佑他平安,他还非要她改。
转过身去,已经不想再理他,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在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