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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讲电话。
“我……”岑雪惊诧的看着宇澈,有些羞愧的不知要如何向他解释。
“雪儿,我们结婚吧。”宇澈将岑雪拉过自己的身边,深情的看着她的眼。
“啊?!”岑雪被吓了一大跳,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宇澈的眼眸黯淡下来,带着一丝受伤的问。
“不是,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男人不可能一生一世只爱一个女人,而我……”岑雪低下头,忍不住叹息,谁让她爱的男人,是这么的出众呢,如果有一天她被别的女人取代了,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宇澈的脸色变了变,他认真的捧起岑雪的脸,表情严肃而慎重,幽叹着开口:“没遇到你以前我也不信自己会爱上一个女人。你……生来就是我的劫数!”
“你又何尝不是我劫数!”岑雪忍不住感慨一句。
爱,恨,明明是两个矛盾的词汇,却可悲的共存着。
“雪儿,我爱你很久了,从我第一眼遇见你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我命定的女人,而我注定逃不出你的情网,无论你现在心里有多少在意我,我都不想失去你。”宇澈紧紧的搂住岑雪,让他们的身体可以更加紧密的靠在一起,倾听到彼此的心跳。
岑雪感动的闭上眼,埋首在她的肩头,如果这是梦,她希望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已经接近黄昏了,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台,洒满整间房屋,照耀着房间里两个深情相拥的影子,画面是那么的和谐动人。
宇澈将岑雪抱到床上,为她打开电视,让她靠在床头享受着他的服侍,自己却承诺要给她做晚餐。
岑雪含笑着答应了,吃了几片水果,靠在枕头上,随意的浏览着电视节目。
本来她并没有多少的兴趣看那些无聊的新闻跟电视剧,直到一则消息映入眼帘,她再也换不开台。
蓝依尘的私家车在泰国被人放了炸弹,现在他住进了医院生死未卜。
很明显是有人故意要暗杀他,而这个人的用意也很显然是冲着皇位来的,如果他住进泰国的医院,肯定还会有生命危险,那些要置他于死地的人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
正在岑雪担忧之际,她的无名指上突然多了一枚钻戒,璀璨的钻石耀眼夺目,震颤了她的心。
“你……”她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宇澈,没有想到他早已经准备好了。
宇澈深情的望着岑雪,紧握住她的手,“我娘告诉我,女人只会相信结婚典礼上的承诺,不可能相信一个不肯娶她的人,承诺一生一世,我希望我们能早点完婚,去国外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农场,重新开始。”
岑雪感动的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强逼自己忽视掉对蓝依尘的担忧,只愿此生陪他一人就好,“好,我跟你离开这里。”
两人有说有笑的吃完宇澈亲手为岑雪做的晚餐,宇澈拉过被褥,盖在他们两个身上,相拥着甜甜的睡去。
直到半夜十分,岑雪感到口渴,想要起来喝水,却发现身边的枕头上空空如也,他已经不在她的身边。
带着疑惑起身,岑雪静悄悄的打开房门,却听见楼上宇澈的书房里,传来一阵嘈杂声。
她寻声摸索着黑暗走了上去,却见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有个秃头的男人跪在地上,宇澈纹丝不动的坐在书桌旁品着红酒,罗豹一脸凶狠的瞪着男子。
“澈哥,饶了我吧,我发誓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抖露出去的,请您看在我跟你这么多年的份上,高抬贵手吧。”秃头男子急于表明心迹,脸上闪烁着惊惧之色,额头上的冷汗直往下掉。
宇澈瞄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继续品着红酒,淡淡开口:“水蟒,你跟了我多少年了?还不知道我的规矩?”
“小的知道,可是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小的真的不想死啊。”秃头男子声泪俱下,颤抖着双唇磕头恳求。
罗豹一手抓住他的手臂,愤然的怒斥道:“水蟒,你犯下这么大的错误,老大已经答应不追究你的家人了,你还想为自己求情?能捡回你家里人的命就不错了,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派人将你家里老小全都除掉你才满意?”
“小的明白,小的知道怎么做了,只求澈歌放了我一家老小,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水蟒停止了哀求,深吸一口冷气,最后跪倒在肖宇澈面前,拉着他的裤腿,不停的磕头认错。
“我肖宇澈承诺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你放心的去吧。”宇澈平静的放下手中的红酒,冷睨了他一眼,脚下一扫,顺势手一用力将酒瓶送进秃头水蟒的胸膛。
鲜血霎时染红了一地,在水蟒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已经命丧黄泉了。
罗豹递上一张面巾纸,眼中没有任何的波澜,仿佛这一切都只是在演一场与己无关的电影一样。
肖宇澈冷静的擦拭这沾满鲜血的双手,没有再看死在地上的人一眼,低沉的命令道:“处理干净!”
“是!”罗豹点头。
岑雪躲在门缝里,清楚的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全身都在颤抖,若不是她死死的用牙咬住手指,她一定会惊的叫出声来。
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杀人了,但这一次却更让她心凉,有一句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旦步入了黑道,想要回头又何尝容易呢。
尽管他承诺过她,要带她离开,但他并没有承诺过,他不再杀人,不再贩毒,不再做任何伤天害理、违法的事,她又有什么立场冲进门去质问他呢?
脸色在瞬间苍白了几分,眼角有泪水滑落,岑雪深吸一口气,本打算悄无声息的走开,却听见房间里罗豹的禀报声突然响起。
“老大,现在水蟒已死,蓝依尘还在医院,听说还有一口气,我们要不要再派人过去?”
宇澈皱了皱眉,眯起的眸色幽深而黯淡,冷声道:“为确保万无一失,这次你亲自带人过去,明早就离开!”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岑雪听见罗豹开门的脚步声,连忙蹑手蹑脚的躲到隔壁的房间里,背靠着房门,她的心跳快的不行,很长一段时间,都难以平复下激动的情绪。
肖宇澈竟然要派人暗杀蓝依尘,还一直隐瞒她,为什么?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她曾经跟他有染吗?决不可能这么简单,要他犯险去刺杀一名王子,除非这背后有巨大的不为人知的秘密,那究竟是什么呢?
同样是夜,冷家别墅里的气氛更是诡异、暗沉,冷昊天背靠在一张精致的檀木椅上,手若有似无的拍着把手,神情悠远的望向窗外。
冷炎哲推门而入,恭敬的站立在父亲的身后,他的眸色一样的凝重。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冷昊天没有回头,冰冷的声音突然从喉间问了出来。
“已经准备就绪了,就等您下命令。”冷炎哲低下头,谨慎的回答道。
“好,很好啊,哈哈,二十年了,终于很快就可以有个了解了。”冷昊天站起身,伟岸的身躯,在阴冷的月光下,格外的寒森,他的笑容更让人发指,就像一个等待很久最后终于有机会杀人的亡命之徒。
“爸,一定要这样做吗?我们非要参与其中吗?”冷炎哲脸露忧色,他试图劝父亲回头,毕竟现在还为时未晚。
“要,一定要,必须要,炎哲,你要相信爸爸,我们一定能赢,这天下一定是我们冷家的天下,林将文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冷昊天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眼中积攒着对林将文的仇恨。
“爸,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冤冤相报何时了啊?”炎哲无奈的挑眉,对这样的生活他已经厌倦够了,他实在不想再继续这样无休止的斗下去了。
“炎哲,要成大事,就不可以有妇人之仁,更不可以有退拒的挫败感,你应该好好跟爸爸学学!”冷昊天面露不悦,极为不耐的开口斥责,他这个儿子的禀性,从小就跟他相当的不一样,在这个关键时候,他还要挫自己的锐气。
大结局 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枕边还残留着肖宇澈的温度,岑雪知道,他昨天晚上回房过,只是早上又起来了。
这似乎不像他,记忆中他总会拥着她入眠,然后跟她一起十指相扣的醒来,相视而笑。
除非,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他才会急迫的丢下自己去处理。
下床穿好衣服,拉开窗帘,她看见宇澈正坐在游泳池边的白色精雕艺桌子上吃早餐,他身边的罗豹紧贴在他身后,似乎在向他禀报着什么。
晨光温柔的落在他的俊美无铸的脸颊上,投影下一片金色的光晕,使他整个人看上去邪魅不羁,尊贵非凡。
岑雪深叹一口气,有些茫然的靠在窗台边,想起昨晚书房里那个嗜血残忍的男人,跟今天早上这个在晨光沐浴下吃早餐的这个男子,简直是前后判若两人。
恶魔就是恶魔,只是恐怖的恶魔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长了一张天使的脸。
“早!”岑雪走下楼,有些局促的对宇澈笑笑,看到他跟罗豹在谈事情,她也不便打扰,打了声招呼,她便转身要走。
“来这里吃早餐!”宇澈指了指放在圆桌上的早餐,示意岑雪在他对面坐下。
“哦。”岑雪犹豫了一瞬,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坐了过去。
“你这么早就起床了?我还以为你要再睡一会呢。”宇澈对岑雪温柔的一笑,将一杯牛奶配着三明治的早餐推到她面前:“刚做好的早餐,还热的,快吃吧。”
“嗯。”岑雪还是点点头,除了简单的应答之外,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跟他说些什么。
他明明答应自己收手不干的,可昨晚的那一幕又算是什么,还有他竟然派人要暗杀蓝依尘的事,虽然她不懂他们之间的利益,但杀人终归是不对的。
坐在他的对面,在他灼人目光的紧紧注视下,岑雪感到自己如坐针毡,明明不大的桌子,她却有种咫尺天涯的感觉。
她无法预料到眼前这个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更无法猜测出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在黑道、在商场上打拼了这么多年,他变得沉稳而复杂,他的心思不是她很容易就能读懂的。
“早餐,还合你的胃口吗?”宇澈从桌面伸过手来,抚摸着岑雪放在碗边的玉手,似乎已经觉察出她的心不在焉。
“嗯,还不错。”岑雪猛然坐直,连忙将思绪拉回,对着他勉强的笑笑。
“是吗?我也要尝尝。”宇澈对岑雪暧昧的眨了眨好看的眼眸,起身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低下头去舔吮着她唇角边残留的奶汁,眸中闪烁着幽深轻佻的邪光。
岑雪的全身顿时僵滞,表情更是石化,天呐,这个男人竟然在舔她唇角的碎末,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他在惩罚自己刚才不专心的后果吗?
他还来不及深入的思考,宇澈的舌已经滑过她的唇角,吻上了她温润的红唇,那柔软馨香的红唇,他早就渴望多时了,舌头灵巧的勾勒着她的唇线,伸出舌头轻舔着她的唇瓣,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反复的吮吸,最后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纠缠绵吻,直到岑雪快呼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讨厌!”岑雪羞红了脸,愤怒的向宇澈的胸膛上挥去一拳,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