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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坚持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乖巧驯服,小鸟依人点呢?非要事事跟我作对吗?”宇澈彻底的被激火了,懊恼的质问岑雪,他纵横商界、黑白两道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像岑雪这么固执的女人,软硬都不吃,只坚持她自己的想法,这样的林岑雪真的让他把握的有些力不从心。
“如果你想让我认同你,为什么你不能尊重我?就像你坚持要报复我养父将文,坚持要贩毒一样,我百般的劝你,你不一样不同意吗?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要求别人做到呢?”岑雪同样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个男人永远这么霸道,一定要让她认可他的做法不可。
宇澈的身体僵硬在沙发上,眉宇也已经不满的皱了起来,眼眸变得沉郁而幽暗,他跟她始终都有自己的坚持,任何时候谁都不愿意妥协一步,即使将对方跟自己都伤害的体无完肤,他们依旧不肯想让,这样个性冲突的两个人,却又深深的相爱着,矛盾却又共存着,就注定了他们的爱情之路,比任何人都要走的艰难。
冷咳了几声,宇澈一改刚才的语调,用很公事话的论调不怒而威的提醒道,“我的要求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你没有时间了,最多两天你们林氏的那些董事们就会向你逼宫,而我跟冷昊天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收购林氏的计划,你没有多少的胜算,与其等我收购了林氏再屈服于我,不如现在就答应我的条件,至少还不用赔上整个林氏。”
“你真是个魔鬼。”岑雪扁着嘴,说话都带着颤音。
这个男人,既想吞了林氏来报复爸爸,又想借此要挟她的诚服,不管她答不答应,他都会是最后的赢家,怎么样他都不吃亏,果然是商场老奸巨猾的老手。
“怎么样?你到底答不答应?”宇澈挑挑眉,并没有反驳什么,而是急于追问岑雪的意见,在他的眼中,只有不择手段的达成目标,至于手段的卑劣与否,不是他要考虑到问题。
岑雪的笑脸皱成一团,目光悠然的望向前方,露出纠结的神色。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选择答应肖宇澈的要求,做他的女人,从此隐退在他的身后,接受他的保护,不再过问林氏的事,这样做她至少可以保全林氏,自己也不用因为商业犯罪而去坐牢。
但如果这样做的话,从此她就会成为这个男人身后被圈养的金丝雀,就算他爱她,也是没有自尊的爱,为了这样的爱情,放弃自己既定的目标跟计划,值得吗?
“你情愿去坐牢,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宇澈不敢相信的看着岑雪,带着一股浓郁的受伤之色。
“有些事,我没得选。”岑雪站起身,感慨的回了他一句,就要离开。
“那你要做好准备了,我的收购计划,不会因为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就会手下留情的,既然你不肯答应我的条件,今后在商场上碰面,除了利益上的合作,我们就是竞争上的对手。”宇澈也在同时站起身,在岑雪身后冷漠的提醒她。
“不老你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岑雪拉开酒店的房门,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打开了一辆的士,她坐在车后座里,望着窗外凄凉的夜景,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家没有了,爱情没有了,身边所有关心她的人都逐渐的离开,连女儿也走了,她的世界亮起了红灯,她整个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手机铃音响起,是锋叔打来的,应该是催促她回去商量对策,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他脑袋里乱得很,什么都不想想,只想去酒吧里喝几口闷酒发泄一下。
让司机将车子开到一个高级的酒吧门口停下,没有犹豫,岑雪举步便走了进去,步入暧昧迷离的气氛中,岑雪感到好受很多,随便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开口便要了两瓶红酒。
在这灯红酒丽,纸醉金迷的世界,花钱只是发泄心中郁闷到一种方式,压抑的情绪,沉闷堆积在心底,闷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林氏的事,爱情的事,哪怕是触犯法律要坐牢的事,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借着酒意,全部都抛诸脑后。
一口气猛灌了三杯酒,却没有一丝的醉意,目光不经意的在酒吧里游移,在柔黄的灯光下,迷离的吧台里,多少空虚的男女在花钱买醉,看来失落的不止她一个啊。
拿起酒杯,又一杯杯的灌下肚,爱情,这个与她无缘的代名词,她恨过,痛过,也挣扎过,可是,缘分始终未到,她遇见的男人不是错过了时间,就是错过了地点,最终只能擦肩而过。
一瓶的红酒已经被她喝多差不多,可她依然没有醉意,反倒是越喝越清醒,她烦躁的抬起头,准备叫服务生再上一瓶红酒,却触上了一对深邃清明的双目。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也来喝酒吗?”岑雪眯起略显醉意的眼眸,半倚着姿势不确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冷炎哲眸色幽深,目光精湛的盯着岑雪的小脸,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红酒,有些温怒的斥责,“不要再喝了!”
“你管我,我们都已经离婚了,你现在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岑雪摇了摇手中的红酒不悦的一笑,重心不稳的向炎哲的身上跌去,看来这红酒的后劲还挺大的。
〃岑雪,你不要这样子,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吧?看你爸爸把我整的这么惨,你满意了?〃岑雪摆手推开他,很排斥的怒喝道。
炎哲脸色微沉,俊颜上闪烁着复杂的纠结之色,他看着岑雪,目光荡漾着柔情,想要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却又害怕看到她厌恶的眼神。
“这是去加拿大的机票,还有我在那边的私人别墅,你走吧。”犹豫了半响,冷炎哲终于从裤袋里掏出一张机票,递到岑雪的面前。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担心我明天熬不过去,会被警察抓去坐牢吗?”岑雪好笑的看了机票一眼,红唇抿起一抹嘲讽。
“岑雪,你走吧,不要再跟我爸爸斗下去了,你是斗不过他的,况且现在冷氏的ceo已经换成了岳海国,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帮不了你的。”冷炎哲眼露担忧,好言相劝道。
现在冷昊天为了防止他对岑雪还有余情,连ceo的位置都换成别人,看来这次爸爸铁了心是要得到林氏,要是岑雪妨碍到他,他都不敢想象爸爸会用怎样的手段来对付她。
“你觉得我斗不过你爸爸?”岑雪落寞的笑了笑,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抬眼看着一脸担忧的冷炎哲。
“你不会是他的对手的。”冷炎哲不想打击她,但爸爸的做事手段他最清楚,他有必要要提醒她。
“那也未必,你太小看我了。”岑雪微勾起红唇,神志清醒的拿起身边的包包,转身就要离开。
“岑雪——”冷炎哲不甘的叫住她,明眸中满是担忧。
冷炎哲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掏起腰包,帮岑雪买单。
天色已晚,岑雪徒步行走在都市繁华的街头,吹了一阵子凉风,她感到头晕沉沉的,酒精的作用开始在她体内萌发,她迅速打了个的士,飞奔回家里去。
曲烨锋刚跟吴平和曲寻欢几个商量完对策,就看见一脸醉态的岑雪敲开了门,他没有多说什么斥责的话,对岑雪现在的处境也表示理解,只是简单吩咐了下人去倒一杯醒酒茶来。
“锋叔,我——”岑雪喝了几口茶,头脑变得清醒了很多,准备开口道歉,却被曲烨锋适时制止住了。
“不用说了,我明白,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找肖宇澈。”曲烨锋看岑雪的样子,也大概猜到是发生了什么,明白的点点头。
“锋叔,你带着曲寻欢,赶快走吧,明天若是真发生什么事,连累你们就不好了,如果真要走,他也会带着岑雪一起离开,只是眼下还没有这么绝望。
”现在还有什么转机吗?对了吴平,你不是去找蓝依尘了吗?他愿意帮忙吗?“岑雪哀叹一声。有想到什么似的,转眼问吴平道。
吴平顿了顿,老实交代:“他说他可以考虑入资林氏,不过他有一个条件。”
“他又有什么条件?”岑雪没好气的开口,这些男人,平常一个个都说爱她,到了关键时刻,就全是要求这要求那的,没有一个愿意真心帮忙的,果然男人还是适合在床上解决生理需求,下了床一个个都不能相信。
“他的意思是要你跟他回泰国,他就会帮林氏度过这次危机。”吴平略显气愤,低闷的开口道。
“他想得美!告诉他们,我们谁都不求,林氏能保住是天意,保不住我们也都尽力了,如果真的因此而要去走老,那也是我的命了。”岑雪干脆豁出去的说,在这个时候,求人不如求己,人家无心帮忙,你说破嘴皮子也没用。
“林姐,这——”曲寻欢有些懊恼,眼中布满了自责,他恨自己使不上力,不能在这个危急关头帮上忙。
“要我说,实在不行的话,我找几个兄弟,把冷昊天那老家伙干掉算了!”吴平不耐的低吼,束手无策的敛敛眉。
岑雪连忙制止,“吴平,千万别冲动,这里是中国,讲法制的,为了一个冷昊天赔上你的性命,不值得的,我们越在这个时候越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
“那要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林氏垮台,让警察白白抓你去坐牢吗?”吴平不服气的说。
“实在不行,岑雪你就去坐牢吧,我陪你!”曲烨锋终于站起来,决定道。现在林氏已经四面楚歌了,与其落入别有用心之人的手中,不如让警察介入其中好了。
“啊?爸,你再说什么啊?”曲寻欢脸色刷白,不太能明白曲烨锋的用意。
“锋叔,我能明白你的意思,我们就这么办吧。”岑雪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跟曲烨锋达成共识之后,平静的转身上楼休息了。
在场的其他人,也若有深意的互视一眼,离开了别墅大厅,各自回去为明天备战。
第二天清晨,林家别墅的四个人,很早就起床了,整理好资料跟衣服,整装待发。
林家的私家车刚开到林氏办公楼的门口,楼下围满的记者立即就将他们包围了起来,闪光灯摄像机,围着林岑雪照个不停,在吴平跟曲寻欢的护送下,他们好不容易才突出重围,挤进了办公楼的电梯里,将记者们死死的挡在了门外。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轻舒一口气了,谁知电梯刚开门,又是一群记者为了上来,而这群记者全是冷昊天派来的人,言辞跟提问比刚才的那一群记者更是苛刻。
好不容易一路打发着记者来到了办公室门口,哪里知道办公室的门竟然大开着,冷昊天带着冷炎哲、安素欣和岳海国,还有肖宇澈跟蓝依尘,全都齐聚在办公室里等待着岑雪一行人的到来。
办公室的们被关上了,几方的人马对峙在办公室里,气氛压抑的窒息,让人喘不过气来。
〃林岑雪,这是董事们联名写的意见书,从今天开始,你可以退位了,这里将来有我们接管,不过你也算占有股份,放心吧,分红的时候少不了你的。〃冷昊天将一份拟定的意见书扔到林岑雪的面前,语调不轻不重的说着,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