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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岑雪的。
“我刚才已经说了是不是栽赃嫁祸,要回警局调查才知道!我们中国有句俗话,王子
犯法与庶民同罪,所以吉伦王子,麻烦你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了。”黄警官面对蓝依尘
的斥责并没有多少紧张,他当了警察这么多年抓了多少达官显贵,要是害怕报复的话,
他早就不干了。
就这样,蓝依尘也被带进了警车,他的手下自然是第一时间致电给了外交部门,寻求
解决办法。
“肖总,请吧!”黄警官吸了一口烟,笑着对肖宇澈做出邀请的姿势。
肖宇澈倒是不慌不忙,这样的场合他见多了,在路过玉佛倒地的地方,他用手指沾了
一点地上的白粉放进口中,原本镇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仓惶起来。
糟糕!这地上的白粉,的确就是他刚刚研制出来的毒品an,只是这包毒品的样本明明
是他通过礼物拿给冷昊天的,为什么会在蓝依尘的玉佛里出现,到底是谁掉了包?
等到一干人等都被送上了警车,在场的宾客也被疏散的差不多了,黄警官才吩咐手下
小心翼翼的将an的样品收起来保存好,抬步来到岑雪的面前。
“林小姐,一切都依照你的计划进行,只是你还有五个小时,我相信外交部那些人很
快就会跟我们局长联系,所以你只有五个小时的时间。”黄警官看了看手表,很认真的
告诉岑雪。
“黄警官,谢谢你,五个小时已经足够了。”岑雪笑了笑,感激道。
黄警官耸耸肩,客气的说:“不客气,我们警察调查出真相,抓捕毒枭都是天职,何
况我还是斐卓兄的朋友,小事一桩!”
岑雪还是感谢的冲他点点头,坐车回林家别墅,准备等还有两个消失的时候,在去警
局找他们,因为关的时间越久越能磨掉人的耐心。
警局里,警察依照流程给几个嫌疑人都录了口供,再将他们分别的关押,律师也在岑
雪没有到里之前,避免与他们会面。
几个男人郁闷的被关在警局里,各怀心思,肖宇澈担心的无非是他的an毒品为什么会
被掉包,蓝依尘则是不解岑雪为什么要陷害他,而冷炎哲最关心的还是父亲冷昊天的情
况,因为他知道父亲的确是有跟肖宇澈在筹划着这次暗地里的交易。
正当肖宇澈、冷炎哲、蓝依尘三人担忧不解之际,警察已经将他们同时带进了一间屋
子,而林岑雪正在里面等他们。
“签字!”岑雪见冷炎哲已经在桌子的对面坐下了,随手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扔在了
他的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冷炎哲看着手中的婚书,皱眉不明白的望向岑雪。
岑雪瞅了他一眼,淡然道:“跟你离婚啊,没看出来吗?想让你爸爸平安无事,就跟
我离婚,不过你若是不在乎你爸爸的生死,我明天也会向法院起诉。”
说着将一叠他跟其他女人上床的照片扔到他的头上,点起一根香烟,很平静的说:“
我跟肖宇澈、蓝依尘都上过床,并且我不打算只跟他们两个人上床,你愿意戴绿帽子我
没意见,不过要分我的家产就绝对不可能,任何男人都可以当我老公,但威胁到我林家
地位的我是不可能留的,我们的关系可以结束了。”
“我跟你三年的夫妻情意,就这样被你抹煞,还要陷害我爸爸来逼迫我,林岑雪,你
太过分了!”冷炎哲颤抖着双手拿起离婚协议书,不可置信的心痛的吼道。
岑雪冷冷的一笑,眼神幽暗的望向炎哲,却没有一丝亏欠的色彩,“笑话,你口口声
声跟我说三年的情意,都三年了,你始终不信任我,在你眼中你爸爸就是好人,我就是
坏人是吧,你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全世界,你爸爸没有借此次寿宴贩毒吗?”
“我——”冷炎哲被岑雪问的哑口无言,但眉宇间依旧是浓烈的恨意,他始终不能接
受一个睡在自己枕头边的女人,有多大的本事能跟见这件事挑起来。
“没有话说了吧?男人总是对自己要求过低,对女人苛刻的太多,你根本没有资格介
意我跟肖宇澈的事,你之前没有谈过恋爱吗?你是处男?你玩过的女人比我接触的男人
还要多,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什么背叛,还在报纸上大义凛然的指责我?这次本小姐是铁
了心跟你离婚,你爱离不离,还有你那个死鬼老爸,统统都给我见鬼去!”
岑雪眯眼一一扫过在场的三个男人,这话是对冷炎哲说的,也是对肖宇澈跟蓝依尘说
的,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亏欠了他们什么,反而是他们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玩弄她就像
玩弄一只小猫小狗一样,只是狗急了会跳墙,她林岑雪急了也会咬人。
见三个男人都无话可说,岑雪吸了一口烟,继续道:“不错,这次的事件是我计划的
,为的就是陷害你们,不过这种小case,你们随便叫几个律师来就能摆平了,我只不过
是借这件事跟你们说几句话!”
“第一,我林岑雪从今天开始就是自由之身了,你们谁都别想再打我的主意,当然了
,如果各位有兴趣跟我发生一夜情我也是很乐意奉陪的,只不过要提前预约,你们知道
我长的这么漂亮,床上功夫又好,喜欢过跟我上床的男人很多,你们当然也要排队。”
“第二,我林氏企业从今往后不跟在做的三家公司的名下任何企业做任何生意,原因
嘛,也很简单,我实在不喜欢有人借做生意之名,跟我套近关系。”
“第三,殷斐卓是因为毒品案才会被谋杀的,你们三个人一个都逃不了干系,在这件
事没有查清楚之前,如果再有像今天这样的交易勾当,我不会仅仅只是掉个包这么简单
了。”
蓝依尘站起身,眯眼不明白的看向岑雪,受伤的问:“果然是你将我跟澈的寿礼掉了
包,只是岑雪,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岑雪冷斥一声,阴森的勾起一抹狠笑,“你错了,你跟肖宇澈对我都这么的有防范我
又怎么能近你们的身呢,掉包的事,是你们心爱的裴娜公主找人干的,我嘛,只是简单
的威胁了她几下而已。至于为什么要陷害你,你自己心里难道没有数吗?”
“你为什么要威胁裴娜?我又哪里得罪你了?”蓝依尘站起身,急切的追问。
岑雪皱起眉,不耐的怒斥:“裴娜为了肖宇澈,多次陷害我,我只不过是小小的威胁
她一下而已,至于把你急成这样吗?不过也是,对于你来说,连杀我都可以,裴娜对我
的伤害你当然可以觉得无动于衷了!”
“杀你?岑雪,你在说什么?”蓝依尘惊的一震,不由加大的嗓门。
“哦,不好意思,我说错了,不是杀我,而是杀肖宇澈,我出车祸的那次,是开肖宇
澈的车子回到林家的,你本来以为是肖宇澈坐在里面,所以你就派人在车子上动了手脚
,谁知道车子里坐的是我,你怕事发了事情暴露,在我出车祸之后第一个赶来,我和锋
叔谈论此事的时候,你又焦急的赶回去善后,我没说错吧?蓝依尘先生?”
岑雪愤愤的述说,眼中竟是失望之色,若不是智敏无意中偷听到蓝依尘跟手下的谈话
告诉她,她万万也想不到那次车祸竟然真的就算蓝依尘的有意之举。
“你说的头头是道,有什么证据吗?我跟澈从小一起长大,我会想要杀了他,这对我
有什么好处?”蓝依尘脸色暗了暗,却依旧不肯承认,只是眼中骤然聚集起一道阴寒的
杀气。
“当然有,因为由始至终你也想的到an的配方,更想取代你的哥哥裴基当国王,因为
肖宇澈在我背叛他之后,已经与你绝交,改为支持裴基,这对你来说损失极大,所以你
情愿杀了他,抢走an配方,也不愿意看着他改为支持你哥哥。”岑雪直勾勾的看入蓝依
尘的眼,不情愿却又不得不说出他的心思。
虽然他失去肖宇澈这只左右手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可一个人再恨一个人,也不能随
便就动起了杀念吧,更何况他的杀念还不仅仅只是为了友情和爱情的背叛,更多的是他
对名利的追逐,她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人,或许每个人都有贪婪的一面,但至少现在
她还无法接受。
“你很聪明,只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之所以要杀了肖宇澈,不仅仅是为了名和利
,更重要的原因是为了得到你,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喜欢肖宇澈的,只要有他在一天,你
都不可能会接受我,只有杀了他,你才会属于我。”蓝依尘落寞的笑笑,眼中是一片悲
凉,岑雪现在应该是厌恶死他了吧。
岑雪眸色澄澈,扬唇冷冷的威胁道:“不管你是与不是为了我都好,现在已经不重要
了,无论我之前跟你们有过任何的牵扯,从这一刻开始,就让它随风飘散吧,我已经累
了,只想过我自己的生活,现在你们每个人都有把柄在我的手中,肖宇澈的an配方,蓝
依尘的杀人证据,还有冷炎哲父亲的命,如果你们不依照我说的去做,我一定会将这些
把柄揭发出来,公之于众。”
“雪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绕了一个圈,又弄出这么多事情,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肖宇澈幽暗的瞳眸复杂的盯着岑雪的脸,一直沉默的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岑雪眸光流转,秀美的脸上波澜不惊,道:“这个问题问的好,今天我找你们三个人
来这里,主要是想请你们帮个忙!”
“帮什么忙?”宇澈脱口而出,如果只是简简单单要帮个忙,只要她开口他们任何一
个都会不惜全力的帮她,有必要弄得这么复杂吗?
岑雪蕴了蕴神,眼中一闪而过一道厉芒,“我要你们三个人出了警局之后,不要再跟
我有任何的联系,不仅如此,我还要你们在黑道白道都放出风声,决定这辈子跟我林岑
雪势不两立,从明天开始你们就联手狙击林氏,通过各种手段想尽一切办法,击垮我和
我的公司。”
“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肖宇澈被林岑雪的花语吓了一大跳,虽然他对她刚才的
那番话是心有余悸不错,但对她他始终是爱大于恨,并没有打算要将她往死里逼啊。
“你们只需要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就可以了,不需要问那么多,总之出了这扇门,我跟
你们不仅老死不相往来,还要成为外人眼中的死敌,如果你们不愿意帮我这么做,我现
在出去就会把你们一个个犯罪的证据供出来。”岑雪撇了撇嘴,并不打算告诉他们太多
,而是用威胁的口气跟他们谈判道。
“雪儿,如果你有什么难处,我们都会帮你的,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事?你知道没有
人喜欢被人威胁!”肖宇澈深叹口气,目光冷凝的望着岑雪,有些悲哀的问。
“我也不喜欢威胁别人,只是我不这么做,冷炎哲会答应跟我离婚吗?外界的人又凭
什么判定我们已经决裂了呢?这件事是必不可少的,如果你们因此恨我,或是对我找个
人有意见我无话可说,但你们必须要这么做。”岑雪皱起眉头,一抹幽暗之色在心间滑
落,她已经不想再面对这几个男人,只在冷炎哲身边小声的说了几句离婚的事,转身离
开了警局。
几个男人互视一眼,自然对岑雪这突如其来的做法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