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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着急的时候,艾瑞克开口说话了,我正准备着要倒霉,可是他居然指着大婶对我说:这位是我的太太,以后你听她调遣。
哎?什么?听她调遣?你们家到底谁说了算?难不成你家户口本上的户主是你太太?不对,英国应该没有户口本这种东西。
纵使我心里纳闷,可又不好多问,只好点头答应,看样子这位大嫂是个很强势的女人,竟然还能对老大发号施令。
这时,房间里突然铃声响,原来是艾瑞克来电话了,他掏出了手机,走到一边去接听,说了一会,他吩咐大块头帮他拿支笔过来,好像要记什么东西。
就在谁有没有留意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大婶正用一种调皮的眼神瞅着我,然后很快地冲我眨了下眼睛。
你……这什么意思?你想干啥?这么多人在场,你对我用这个动作,是不是想害我呀?她这一非常举动,搞得我有些心慌慌。
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导致精神紧张,出现了幻觉?不要啊,大婶,就算你不是老大的女人,我也不会对你有想法的,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年龄有代沟么?
不会的,不会的,我心里一直安慰自己,这怎么可能,一定是我看错了,要不就是我误解了她的意思,可能这是一种最新流行的打招呼方式而我不知道?
我赶紧把脸转向一边,生怕再看见她的表情,这时,艾瑞克挂了电话,指着我对大块头卡特说:一会把人带来,还有,把他也送回去。
一会儿还要带人来吗?我心想,会不会是跟我一样的人呢?哎,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是满脑子的事儿,还是等回去再好好想吧。
于是我在大块头卡特的带领下,出了房间的门,当然我再也没有转头去看刚才的那位大婶,生怕她又搞出什么事情来。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小娟
'正文'第三十一章 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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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小娟
离开了那栋豪华别墅,我在大块头卡特的指点下,再次乘上了那辆宾利,准备朝市中心方向驶去。
司机还是之前的年轻人科迪,大块头卡特没有随行,就在车子快要发动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背影。
这不是马克西斯吗?他怎么也来了?马克西斯,公司的首席荷官,就是那个女人手,参见前文第十四章——首席。
难道说他也是“橄榄联合会”的成员?那可真是太巧了,毕竟都是同事,我急忙大声叫了他的名字,并且冲他招手。
没想到他转过头来,一见是我在打招呼,居然马上装作不认识,扭头就进了别墅,剩下我在那瞎招手,像个傻子一样。
是没听见吗?不可能,我嗓门很大,他是故意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生气,不就是个首席么?摆什么架子?
话说回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在赌场的吧台遇见他,就一直没给我好脸,好像我欠他八百吊似的。
你不搭理就算了,我还懒得鸟你,以后走大街上别跟人说咱俩认识……这时,车子启动了,我偷偷的冲马克西斯背后比了一下中指。
终于要离开这个地方了,虽然来之前还有些紧张,可真要走的时候,却有些舍不得,那么奢侈的环境,真想再多参观一会。
车子在路上慢慢地行驶,我和年轻人科迪继续聊天,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我没再问有关艾瑞克的事情。
年轻人科迪一边聊天,一边开车,他问我:刚才走进去的人你认识吗?就是戴眼镜的那个瘦高个?
我愤愤的说:当然认识啦,我们公司一个臭发牌的,说话做事比经理还拽,也不知道一天到晚神气什么。
这时,车子行进到一个岔路口,年轻人科迪打了一下转向灯,回头跟我说:你别小看他,听说挺厉害的一个人,赌钱从来没输过。
哦?是吗?年轻人科迪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想不到在这里,还能打听到马克西斯的一些小道消息。
我问年轻人科迪,他也是“橄榄联合会”的成员么?参加多久了?有什么你知道的快说给我听听。
年轻人科迪摇摇头对我说:他不是比赛选手,而是大老板外围赌局的策划者,也就是专门给你们这些人制定行动方案的。
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平常也就打打招呼罢了,这个人脾气很古怪,不太好相处,平常沉默寡言,跟他没话说。
额~~真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大本事,能当艾瑞克的军师,估计已经帮大老板赚了很多钱吧,我心想。
那像我这样给艾瑞克做事的选手一共有多少人?他们平常跟马克西斯首席荷官都有联系吗?我继续问年轻人科迪。
嗯……这个嘛,年轻人科迪顿了顿,然后说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需要你知道的,到时候就告诉你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些失望,看来这个年轻人科迪嘴巴紧得很,重要的讯息我一样也问不出来。
可能是我好奇心太强吧,其实我自己也很清楚,这不是个好习惯,在刀尖上混日子,不但要有一定的能力,还得会做人才行。
此时我心里感觉很烦,不想再跟年轻人科迪聊下去了,说来说去,净给我打官腔,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tom打来的,我问他有什么事,tom说你不是今天要来公司吗?等你半天了。
我一拍脑袋,光顾着应付艾瑞克的事情,差点忘了跟tom的约定,我只好跟他解释今天遇上点麻烦,回头到公司再细谈。
挂了电话以后,年轻人科迪问我去哪里,我说你把我送到市中心就行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大约过了半小时,车子慢慢开进了市中心,偏赶上现在是交通高峰期,马路堵得厉害,等了10多分钟,还没跑出100米。
我叹了口气,告诉年轻人科迪,就在这下吧,不想耽误你时间,于是我打开车门,跟他告别以后,就下车了。
刚一下车,就听见旁边有人对我说:哎?这不是那个谁吗?好久不见,最近混的不错嘛,都座上宾利了。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她,确实是很久没见了,样子变得都快认不出来了,看着那张憔悴的脸,我有些目瞪口呆。
她是我以前的同学,大家都叫她小娟,中文名字是xxx。为了保护当事人**,这里不便透漏,用化名代替一下
小娟来自一个北方城市,老家大连的,今年跟我差不多岁数,刚来英国的时候,跟我分在一个班学习英语,然后就认识了。
我记得她刚来的时候,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不谙世事,模样清纯可爱,班上很多男生都很喜欢她,其中也不乏许多外国人。
这里的外国人,指的是其他国家来英国学习的留学生,有西班牙的,意大利的,日本的,巴西的,以及柬埔寨等等。
按照**的话说,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当时的班上就好像一个小型的联合国,非常热闹。
每当课间休息的时候,你就会听到来自世界各地的不同语种组成一锅大杂烩,挺有意思的,我在这期间也学了不少东西。
不过我这个人有个性格特点,喜欢走偏门,那时候,我非常热衷于学习各国的语言,尤其是脏话。
虽然说脏话在公共场合有些不文雅,不过我认为,脏话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个人内心世界的真实体现,也最能代表民族性。
比如说中文:擦谐音,用英文就是f**”法语,“必插”斯洛文尼亚语等等等等…………
当然,也有很多人非常鄙视我的这种做法,他们认为我提出的问题明显带有侮辱性,不肯教我,还有的人干脆就说,我们国家的人不讲脏话。
不讲脏话?你骗谁呢?是人就会说脏话,别管你是哪的。我就不信你一辈子都没个生气上火的时候?
说这种话最典型的代表就是一个日本鬼子,他全名叫做“工藤健太郎”反正我也不喜欢他,直接给他曝光算了
听听,这吊名字起的,多有创意,我常常都在背后叫他“贱太郎”,来表示对他的不满。
顺便提一下,这个“贱太郎”的“太”字,一般表示他在家里是老大,如果要是有个弟弟,那么就很有可能会起名叫做“工藤贱二郎”,弟弟的弟弟就叫“贱三郎”,“贱四郎”以此类推无下限。
说起这个“贱太郎”,当时跟我的关系算是比较差了,他一直都视我为眼中钉,原因很简单,他喜欢小娟,而小娟喜欢的是我。
所以每次当他对小娟发起爱情攻势的时候,小娟总会拿我来挡驾,天长日久,“贱太郎”就对我起了恨意。
可惜我向来不把“贱太郎”放在眼里,就凭他那170的标准日本人身高,收拾他就跟玩儿似的,不费吹灰之力。
随着长时间的相处,我对小娟也慢慢有了点感觉的,不过当时我正在赌的昏天黑地,哪有功夫跟她儿女情长?
直到最后,我终于输光了全部家当,连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交学费了,再加上整日烂赌,出勤率没达标,我被校方一纸通告,勒令退学。
接过校方的退学通知书,心里非常难受,学校没了可以再考,可是输掉的学费,都是我父母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呀。
小时候家里的条件非常不好,爹妈都是普通的上班族,靠死工资过日子,为了给我筹钱出国,把祖屋都卖掉了。
我觉得非常对不起他们,更没脸面对身边所有的人,所以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选择黯然离开,从此就跟小娟失去了联系。
如今故人重逢,心中百感交集,想起往日的种种情形,自然有些伤感,更让我吃惊的是,眼前的小娟早已面目全非。
回忆当初,她就是个调皮可爱的小姑娘,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甜甜的叫我“哥哥”,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
现在的她,满脸的沧桑,略带点风尘,脸上浓妆艳抹,盖不住那一对很大的眼袋,嘴唇干裂,20几岁的人看上去像个中年妇女。
才几年的功夫,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现在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但毕竟之前有过感情,出于关心,我问她:最近还好吗?
她苦笑着摇摇头,动作显得很僵硬,一副廉价的耳环,随着她的脑袋而左右摇摆,就像在寒风中孤寂的风铃。
有时间没?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她还是一脸的笑容,朝我问道,看的出来,她笑的很勉强,眼角泛起了淡淡的鱼尾纹。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悲伤地记忆
'正文'第三十二章 悲伤地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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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悲伤地记忆
我带着小娟来到不远处的一间咖啡厅,里面没什么人,我和她随便找了个位子就坐下了。
昏暗的灯光,悠扬的音乐,我端起了一杯黑咖啡,慢慢地品尝,对面坐着久违的小娟,满脸的疲惫。
你什么时候学会喝咖啡的?记得你以前只爱喝汽水。小娟喝了一口牛奶,放下杯子问,我注意到,她好像很累,想打哈欠。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也许是不想被我看到,我回答她:已经很久的事了,现在烟瘾很大,只有喝点苦的东西才能冲淡嘴里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