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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一开始就搞清楚它所代表的意义,直到你第二次又出现在那里,你那忧伤痛苦得无法自拔的神色,借酒消愁又茫然无依的模样,这才让我搞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他的口气一顿,幽深的丹凤眼无比深情地凝望着她说:“我要你。”
往事太过久远,当她穿越千山万水、满面憔悴伤痛地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确是激动着、幸福着,又充满着犹豫和惶惑,只是,他很快就打定了主意,他要她。
他露骨的言辞和蛊惑人心的神色,让廖小萌瞬间心跳都窒了窒,她羞红着脸,但没有失去思考能力和理智。
“你是因为看我可怜,才会想着靠近我、温暖我,那是同情,并不是真的如你所说的,你——呃——你想要我。”
廖小萌深吸口气,开始无比沉痛地分析他对自己的感情,说到露骨处,忍不住结巴了一下。
小正太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这才缓声问她:“在你眼中,我看起来是那么无聊到同情心泛滥到卖身暖床的地步?”
这回换廖小萌来沉默地看着他。
“老实说,我不知道,你知道,我很笨的,不过,我觉得可能你的好奇心也占一定的成分。”
廖小萌思考了一会儿,很老实地承认。
“你不知道?廖——小——萌——我们这么默契的感情,你竟然理解为是我的好奇心?”
小正太气恼地拉长了声线,有些急躁了。
“难不成还能是什么?”廖小萌很乖地问。
“心动——心动是唯一的理由。”遇到这么较真又迟钝的女人,小正太只好认命地厚着脸皮表白了。
“呃?”太过浪漫唯美的回答,让廖小萌的大脑有些短路。
“廖小萌,我为你动心了,这就是为什么是你的原因,因为,我一贯冷感的心只为你心动。”
小正太豁出去了,满怀期待地把这几句话说完,看着廖小萌的反应,因为接下来,他可就绝对是理屈词穷了。
“可是,心动总是要有理由的,我还是搞不懂我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吸引着你、让你心动的。”廖小萌犹豫不决、又忐忑不安地搅着小手指看着他。
这是什么状况?怎么绕了半天又绕回去了?
小正太满头黑线地抬手,干脆利落地拔出钥匙,下车,从另一面打开车门,不由分说把她拉下来,抱着往楼上走:
“小萌萌,你搞不懂就不要想了,这么深奥的问题,让我来就是,你只要记得自己是我的金主大人,我是你买来暖床的就行了。”
“可是——”廖小萌迷蒙地挣扎。
“对了,这么晚了,春子有没有顺利地回到家,回房赶紧给她打个电话,你都不担心自己的好朋友被叶怀瑾吃了?”
小正太很合理地转移话题了。
“啊?你怎么不早说,算了,那厮还不是巴望着自己被人家吃掉,一看到她表哥就变傻了,哎呦,说了让我们去帮她看场子的,我什么都没有做,她就水到渠成地被叶怀瑾勾搭走了,白白地让我坐在那里灌了一晚上的果汁,累得腰酸背痛的。”
廖小萌不由无奈地叹息,竟然真的忘记了她刚刚执着地要问的问题是什么。
“嘿嘿,女王殿下,今晚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消除腰酸背痛很灵验的哦!”
小正太很及时地给她捏捏肩献殷勤。
廖小萌戒备地眯眼看看他:“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哪有,浴缸里的水都放好了,鲜花牛奶浴,你不泡我一个人泡了哦!”小正太说着闪身退回了浴室。
“呃——你一个男的,整天泡什么鲜花牛奶浴,搞得那么美,诚心把我比下去是不是?”
廖小萌气结地追过去。
“当然——不是了,这是专门伺候金主大人的,可是,您不要享受,浪费了多不好。”
小正太奸诈地笑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很满意地看着廖小萌手忙脚乱地就三下两天脱光后扑过去占住浴盆。
小正太笑眯眯地靠过去,他的手很体贴地帮着她搓搓揉揉的,廖小萌舒服得轻哼连连。
“小萌萌,往那边靠一靠,我坐进去给你按摩着,会更加舒服的。”
小正太急色色地提示她。
“才不要——背上、背上再用点力——”某女悠然地在浴缸内翻了个身。
小正太忍着口水,看着某女彷如凝脂一般的皮肤,也不再和她商量什么,索性厚颜无耻地抬腿就挤进去了。
暖暖的、软软的——关键是到处都是暖暖的、软软的,真的好幸福哦!
小正太在廖小萌的身上这里捏捏那里捏捏,正在谋划着进一步的阴谋,廖小萌的手机铃声“大河向东流”急吼吼地就响了起来。
他恨得直磨牙:“廖小萌,说了以后回家我们都要关机的,你怎么没有关?”
“忘了。”廖小萌倒也不抵赖。
“那怎么办?”
“简单,你去拿。”廖小萌说得更干脆了。
“好。”小正太乖宝宝一样跳出去,翻翻她丢在地上的衣服,从她的口袋里取出了手机。
拿起干毛巾把廖小萌伸出的那只湿漉漉的手擦干,这才按下接听键递到了她的手里。
廖小萌看他这么的温顺体贴,心底的那点犹疑也减了不少,侧身让出位置让他坐得舒服些,自己顺着他的动作把身体侧在浴盆的一侧探出身接电话。
“廖小萌,你近来忙不忙?”电话那边的廖妈妈说话的声音有点怪异。
“呃——妈,都要年底了,正是忙碌的时候。”
廖小萌抬手打掉胸前小正太摸得她要shen吟出声的爪子。
“真的?忙什么?”廖妈妈似乎话里有话。
小正太在她身后狡黠一笑,探手按住了她半浮的俏屁屁,顺势就从身后挤了进去,双臂紧紧地压住她乱扭的小腰肢。
“啊——”廖小萌一声兴奋到极致的尖叫,瞬间就爆了出来,根本收不住声。
“怎么了,洗澡摔倒了?你这死妮子,都不知道做事情稳当些。”廖妈妈的数落声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
廖小萌咬了唇,小正太那里轻轻地一动,她的身上立刻连汗毛眼儿里都泛着酸软的爽劲儿,她当即僵硬了身体,再不敢反抗,赶紧忙不迭声地说:
“只是滑了一下,没有摔倒,妈,你有什么事儿,说吧?”
“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听你吴家阿姨白天过来吞吞吐吐地说了几句,似乎是说,你近来被一个小男人迷惑了,要闹着和吴毅分手,有没有——这回事儿?”
廖妈妈的声音里闪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身后隐隐有磨牙声传来。
“妈——你胡说些什么?哪里有这样的事儿,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会不知道!”
廖小萌尖声尖气地反驳,那模样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气得嗷嗷叫。
“我当然知道你了,你这丫头,生来就眼皮子薄,又面嫩耳软的,这么多年,不是吴毅看得紧,谁知道你都被拐走几次了。”
“妈——”廖小萌被妈妈说得狼狈不堪,讨饶地叫了一声。
“好了,我也不多说了,小两口吵架,闹闹别扭就算了,不要真的说分就分了,吴毅那孩子,你有多喜欢他,从小到大,妈妈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你都成了老姑娘了,早点嫁了让妈也放宽心。”
廖妈妈继续在那边絮絮叨叨的。
廖小萌尴尬地侧头,看到小正太自下而上地气愤愤地瞪着她的那水汪汪的眸子,说不出的可怜委屈和风流妩媚。
她张了张口,这事儿的真相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怎么能够在这样的半夜里告诉她老人家,吴毅背德的言行和恶人先告状的卑劣,以她那火爆爆的脾气还不把高血压给气得更高了?
她当即沉声安慰道:“妈,这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事情,你要是闷得慌,抽空坐火车来这里玩儿,要不,就等着我过年的时候回家再给你细说。”
“小萌,怎么了?”廖妈妈当然听得出这话里的味道了。
“没什么,只是,妈——我想你了,很想很想——”廖小萌说着就有些眼泪汪汪的。
“好好好,我这就收拾一下,过几天就去看你,都多大个人儿了,还想妈,不怕人笑话。”廖妈妈当即就回了话。
“好,你早点睡吧,我明天上班,也要睡了。”
母女俩都无奈地叹息着挂了电话。
廖小萌的身体一放松,就感觉到小正太的双手压住她的腰,用力地狠狠地顶了她一下。
“啊——你干嘛,这么用力,很痛的!”廖小萌不舒服地挣扎着。
“你知道什么叫痛?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吴毅都恶心成这幅嘴脸了,你还是护着他,还是不敢把我介绍给你妈妈,我现在明白了,你一直就是觉得我不够成熟,不够可靠,我这个人很让你拿不出手?”
小正太气愤愤地说着,用力地一下一下惩罚她。
“别这样,这姿势扭着腰,很不舒服。”廖小萌又痛苦又纠结地小声讨饶。
“舒服,我不是天天顺着你让你舒服,你才能蹬鼻子上脸,不把我当人看?”
小正太咬咬牙索性一把丢开她,退出身体,“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抬脚就出了浴盆,拿起大毛巾边走边擦,连看她一眼都没有,就出去了。
“宋明哲,你听我解释。”廖小萌看他的眼圈都红红的,想是真的恼了,赶紧也起身跟了过去。
小正太头也不回,直奔卧室,打开自己的那个衣柜,探头进去开始翻来翻去。
廖小萌的心都吓得怦怦跳,生怕他是在整行李。
“你要做什么?宋明哲,你听我解释啊!我妈妈的脾气不好,血压很高,这个时候我要是告诉她吴毅背叛我的真相,她要是气出了毛病,我该怎么办呢?
我这不是已经说了给她解释吗?
你就不能再等几天?
她来了我就介绍你们认识,好不?”
廖小萌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软软地讨饶。
小正太也不吱声,只见他翻腾了一阵子,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下迷彩包模样的大东西。
廖小萌这下看出他是在打包行李,当即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扑过去爬在包包上,紧紧地把包包抱在怀里:
“宋明哲,你说了——你不会离开我的。”
小正太有些讶然地看了她,又垂下长长的眼睫。
“宋明哲,我比你——想象的要——更加的——喜欢你。”廖小萌努力地去想留住他的甜言蜜语。
小正太依然在固执地要夺过她手里的包包。
“反正我不准你走!”廖小萌夺不过他,只好放了手,后退在卧室门口可怜兮兮地挡住路耍赖,那个爱字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谁说我要走了。”小正太终于开口了。
轮到廖小萌惊讶了,她指指他怀里的大包包:“那——那这——这是——”
“我要罢工,暖床的也有自己的尊严和权利,你要是不给我个让我满意的交代,这是野营帐篷,以后我就要睡客厅,不和你一起睡了。”
小正太寒着小脸说着很义正词严的。
廖小萌松了口气,忍不住就笑了:“那你说我怎么做才能达到让你满意的程度?”
“笑,还笑,没有一点认错的诚意。”小正太撇撇嘴跨过她的身侧。
把客厅的小藤条椅子和茶几往厨房里一放,就开始很专注地撑开那顶野营帐篷,他把位置定在客厅正中心那块厚厚的地毯上,直接把厚厚的睡袋抖开,很细致地铺在嫩绿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