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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掌握了主动权吧。
宋清哲到了家,连拖鞋都没有顾上穿,就穿着袜子轻手轻脚地进了屋,一拧开卧室的门,床头边那淡粉的灯光还开着,春子穿着一件睡衣靠在床头上窝着,此刻看到卧室的门开了,眯眼看过去,随手把什么东西按到了旁边的烟灰缸里。
他耸了一下鼻子,敏感地嗅到了熟悉的烟味儿。
他静静地看着她,她始终歪在那儿静静地想着什么,并不看他。
“怎么还不睡?”他主动忽略了今晚她的异常表现,她竟然会抽烟,看到这卧室里蓝莹莹的烟雾,他忽然有些啼笑皆非。
他抬手摸摸口袋要找烟,摸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近来已经戒了,他为了担心她怀孕的孩子不健康,特地戒烟,她竟然抽上了。
他抬手按开了排气扇,兀自脱着外套。
“不是说了不回来了,为什么又回来?”春子闭了闭眼睛,揉着涨红的脸爬起来:“我去洗漱。”
看着她逃一般的背影,宋清哲低头看地,开始收拾她丢了一地的衣服。
今晚的意外偷袭,竟然让他看到了严谨的青春子如此邋遢放纵的一面,意外之余,他竟然有些小欣喜,她这样的失常,是不是代表她很介意他?
原来精明如她也可以如此的失控。
春子郁闷地下了楼,她从冰箱里翻吃的食物,今天她都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他回来了,她咕咕叫的肚子会让她无地自容的。
她翻了半晌,找到了一盒冰激凌,就靠在冰箱边吃了起来。
凉凉的甜丝丝的味道让她纷乱的思绪有些渐渐地收拢了——本来是在气恼他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她说一声,现在竟然如同被抓到的做坏事的小孩子,她为什么一看到他就赶紧拧灭了手中的烟?
她终于叹息一声,明白自己奢求了,这么多天的耳鬓厮磨,让她都几乎忘记了,她这个总裁夫人的头衔是怎么得来的了,既然是处于弱势的一方,有什么条件提要求?
她的心里很烦,这种烦躁她从不曾体验,类似于气急败坏却又无从开口,连吵架她都觉得自己师出无名。
师出无名?
她是他的合法妻子,今天的事情让她很生气,她为什么不敢开口指责?
正在烦恼着,手中的冰激凌忽然被人从手中抽走,她舔了舔嘴角的奶油,回头就看到宋清哲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站在她的身后。
她撇撇嘴扭头找纸巾擦嘴,没有气势地嘟囔:“干嘛连吃盒子冰激凌都要管?”
宋清哲随手把冰激凌放在一边,眯起眼睛看她:“不许吃就不许吃。”
“那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不许说就不许说,让我闭嘴?要是这个打算,趁早给免了,我憋了一身的火气,就等你解释了。”春子瞅了半晌,才记起放在餐桌边的纸巾用完了,当即就没有好声气地被他的专横给惹到了。
他打量她,眼中兴味莫名,声音懒懒的:“解释什么,你也知道,那些都是陈年旧事,被无聊的人翻出来晒晒,就为了刺激打压咱们俩近期太过甜蜜的风头。”
“不会这么简单吧,你只要多少想想,就知道这事儿谋划得太严谨,很多事情也掐点子掐得太到位,过不了十几天就是全国人代会了,大哥的职务在这样的时候,一点点事情,都可能波澜横生;那个顽固的帖子,竟然在戴晓蕾的手中掌控着,你不会忘记了,当初三儿的那次艳舞,给她带来的羞辱吧,我可是听到很多闲言碎语冲着她去的。”
春子看他若无其事的闲闲的模样,眼中都想冒火。
“好了,我害老婆大人担心了,这些事情由男人扛着,你就不要多费心了。”
宋清哲伸臂揽住她的腰,看到她越说越气恼的模样,大哥,三儿,她倒是叫的顺口亲昵,心里直乐,她这是不是算是融入了他的家庭?
“你的意思是说我狗咬耗子瞎操心了?连小萌都被连累到,她和三儿经过了多少的波折,这明天都要见家长了,要是因为这事儿搅黄了,我怎么去补救?”春子一把推开他的胳膊。
宋清哲顺势双手撑在了餐桌边,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跟前:“三儿的婚事,有波折是他们的事情,没有好好的调适就结婚,也未必是好事情;至于你这满身的邪火,疏散的办法并不是只有吵嘴。”
“宋总,拜托你脑袋想点正事好不好?”
春子被他话里的暧昧惊倒,这个时候了,那个帖子还在耀武扬威地往上浮动,他竟然有心思想这事,春子都想抬手劈开他的脑袋看看,那里边的东西是不是黄色的。
“我的正事就是这个。”宋清哲无耻之极,拽下她的睡裙把她欺在餐桌边就上下其手。
春子无奈地放弃抵抗,凉凉地说:“那你做措施,我现在刚刚适应新职位,精神很紧张,要是怀孕了,不太好。”
宋清哲炽热的大手捻揉着她的身体,眉梢一挑:“你在威胁我?”
她枕着手臂、面无表情:“你可以这样认为。”
她这样的得意持续了不过瞬间,宋清哲冷笑一声,收拾她就跟玩儿一样,衣服彻底一撕就压下去,她那还算有力的胳膊腿儿挣扎着,在宋清哲满身的肌肉对比下,脆弱不堪地抵抗了几秒钟就被彻底地拿下。
折腾了一会儿,她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掐着他的胳膊:“这餐桌太凉了,硌得我很难受。”
宋清哲抓了她作乱的手,放到自己结实的小腹上,她诧异地感受着他的每一次用力地收缩,身体内的灼热更加的清晰羞人,她涨红了脸赶紧缩了手。
男人挑眉:“自找的,谁让你在这里惹我。”
“那事情,究竟有没有解决?”抽住空子,春子不由问他。
“专心,这样的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他气恼地一发狠,用力地折腾她,全然不顾她的哀哀求饶。
对于春子的性子,他很了解,即便她的内心深处他暂时进不去,可是他不打算放弃自己的强势的位置,只有这样地压制着她,日积月累的,他有信心把她心底的那个影子给覆盖了。
温柔攻势?那玩意儿不适合他。
这样地被他操控着身体,春子还能有什么反应?
就这样从餐桌到卧室,她的腿被迫地缠在他强劲的腰间,她躺在枕头上辗转轻吟,手掌撑着落在他大汗淋漓的眉间,不让他再靠近,扭了扭要断了的腰:“休息一下好不好,我的腰好酸——”
他深深地眯着眼睛,身体兀自享受着,一脸餍足的神色:“火气这就下了?”
春子羞惭的无地自容地把脸埋在枕头间,闷声地应了,不然这厮根本没有停顿的打算。
这样断断续续地缠绵到近天亮,春子竟然真的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那样在黑夜的静默中体味到的深情多了,竟然生出些许的眷恋和不舍来。
她是不是被虐待得心理畸形了?
早起去卫生间的时候,春子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不让她吃冰淇淋了,大姨妈如期造访,她居然都差点忘记了。
收拾好出来,肚子隐隐作痛,极其的不舒服。
早就收拾停当的宋清哲正对着镜子刮脸,瞄了一眼她发白的小脸,勾起唇角笑:“现在知道后悔了?”
春子忍着闷闷的胀痛,皱眉抱怨:“你怎么不直接提醒我?”
他白了她一眼:“没空。”
春子无语穿衣,眨巴了两下眼睛,终于顶了嘴:“你没空怎么能记住我的生理期,没空怎么能可着劲儿的折腾?”
“唔——你不也是挺享受的,再说了,要好几天你的那个大姨妈才走,我不提前吃饱了,这几天干看着怎么受得了?”
宋清哲说得理直气壮的。
春子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想到他要有好几天吃素了,忍不住得意起来,她凑过去摸摸他刚刚刮干净的下巴,深深地嗅着他熟稔的剃须水的味道:“我是挺享受的,你昨晚的服务很好,要小费吗?”
宋清哲诧异地看着她这意外的举动,伸手捉了她的手,暧昧地吻吻:“小费折现怎么样?”
“小费折现?难道你丫给小费还要开支票?”春子哂笑地抽出了手。
下一刻她就被他翻身压在洗脸台边,惩罚似的吻落下来咬住她的脖子,她吃痛地捂住,伸手打他:“我还要上班。”
“你今天能不能上班,看我的心情。”
春子伸手揉揉他的脸,笑得很阴险:“宋总,你也不怕这擦枪走火烧着你自己?——我这身体可是实在无法伺候你了。”
宋清哲咬咬牙,看她那嚣张的嘴脸,冷哼一声:“也不见得,要不要我教着你长长见识?”
春子顿时连连摇头举手投降:“您就当给小的放假好不好?自从我们合法地躺在一张床上,你这福利一天不收就好像亏着了,夜夜恋战的,我可是一晚都没有安静过。”
宋清哲看着她那满是抱怨的小脸,反思一下,自己还真的没有一晚让她空闲过。
再看看她那一脸的倦容,的确也是一副被榨干的模样,就很大方地放开了她:“到单位检查了常规,记得在办公室里补眠,现在你不是小职员了,没人敢说你。”
春子早就得了特赦令一般,跳起来一溜烟地跑走了。
宋清哲旋即简单收拾一下,也下楼去用餐。
他刚刚坐定,小正太的电话就打来了:“二哥,那戴晓蕾是真的要和我们对着干了,她那网站要想攻下,我可能要费上几天的工夫了,昨晚的事情你赶紧通知警局的人,让我身边清净下来,真相解谜就交给你了。”
宋清哲抬眼看看桌边那两个支愣着耳朵的女人,面无表情地说:“知道了,我这就安排,八点在你的公司碰面。”
随手抓起桌上那碗晾着的稀粥,一仰头,咕咚咚一口气灌了下去,捏起一个精致的小笼包塞进嘴里,粗粗地嚼了两下,咽下去,抓起纸巾擦了嘴角,对怔怔地看着他的春子和宁纤柔说:“你们慢用,我有事先走。”
看着他离去的匆匆背影,宁纤柔叹口气问:“他这是怎么了,平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这模样可真的没有见过。”
春子打量了她的神色,估计她不一定知道帖子的事情,就打着马虎眼呵呵一笑:“生意的事情,时机有多重要他应该是很明白的。”
“生意上的事情?”宁纤柔笑笑地看着春子。
春子一边快速地吃着早餐,一边含含糊糊地点头,她也想赶紧从饭桌边逃走的好不好。
“春子,不要瞒我了,那个帖子的事情,就真的这么难对付,啥时候我都没有看到清哲这副慎重的模样。”
宁纤柔显然不满意她要瞒天过海的态度。
“额——你都知道了?”春子一口汤噎着了,顿时咳嗽得面红耳赤的。
宁纤柔点点头,凑过去给她拍背。
春子咳嗽了几下,顺了气。
宁纤柔这才开口说话:“三儿是怎么回事,平时都说他在那网络上就是个神一样的人物,怎么就对着那个帖子没辙了?”
“听清哲说,那个网站的防护,就是三儿的手下偷了他的研究成果修改了做成的,所以,这就像让他推翻自己的研究成果,重新和自己对抗一般,你想想,他多久才能琢磨出那一个强悍的东西来,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他哪里能有妥善的对策。”
春子解释着。
“我就说,凭三儿那性子,怎么能忍受有人这样子地糟蹋他的颜面?
可是,他爸爸已经知道了那个帖子了,还看到了那些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