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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变得滚烫。
迷迷糊糊中,春子的反抗一直都很无力,渐渐地她还能沉醉在他制造出来的感官愉悦里,甚至在他的唇柔软地落在身上时,那不可思议的酥麻感让她满脑子都是粉红色的樱花。
廖小萌那厮写的吻戏还真的有些真理的味道,看来这事儿只有亲身体验了,才能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滋味吧。
她这样飘飘然地体验着、感叹着,紧接而来的锐痛让她的头脑有瞬间的空白,旋即她就明白,他刚刚所有的一切柔情蜜意应该都是在为现在的强力肆虐做准备的。
于是,她本能地开始奋起自救,一时间,手脚并用,指甲牙齿齐上阵,她要用一切的强力反抗来对付这种恐怖的野蛮做法,她无法忍受这种撕裂一般的疼痛,她的泪水痛得直流,这都是第二次了,怎么可能还痛?
宋清哲看她一直绵绵软软的,身体渐渐有了感觉,还算配合,正有些暗自得意的时候,却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给几乎掀下床去。
他回过神来,当即抬手按住她挥舞的手臂,万分狼狈地躲闪过她猛踢而来的长腿,俯身压制住她,低声地耐心地哄她:
“春儿,乖啊,马上就好,再坚持一小会儿。”
春子哽咽着:“痛!”
“你不乱动就不会这么痛了,乖,一会儿就好。”他低声地说着,脸上隐忍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上。
春子咬了牙不再动,他继续。
可是,还是痛啊!
这次因为宋清哲有了准备,任她再翻腾,她那点子力气,终究也无法再使他停下动作。
这个马上,这个一会儿,怎么这么难熬和漫长啊!
春子觉得受骗了,当即满怀怨恨,上身一抬起,抱住他的腰,用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指甲也用力地在他的背上死命地往里抠。
宋清哲咬着牙关,根本就没有闪躲的意思,原始的征服本身就是要彼此付出鲜血或者生命,他要她,他要全部的她,从今往后,她的身体包括她的心里,他都要完完全全地占有。
他实打实地由着她发泄心底的不满甚至仇恨,两个人在黑暗中彼此对峙,较量着体力和耐力。
终于,当悸动代替了最初的疼痛,她缓缓放开了咬得有些发酸的嘴巴。
夹杂着微微疼痛的快乐让她的身体开始有些不自然地放松,她紧紧地扣在他后背的手指尖终于再也没有继续抓下去的力气,唇齿之间溢出的有些忘情的声音让她觉得羞惭和诧异。
体会着陌生的感官震撼,她第一次认识到了这样陌生又如此妩媚的自己。
他始终什么都没有说,甚至在他们结束的时候,他温柔地环她入怀,仍然没有再说一句话。
春子极度疲劳,多日来的煎熬窘迫,终于在今晚给了她最可信赖的结尾,她疲累至极,当即就睡得昏天黑地。
半夜里她竟然做了恶梦,颤抖着身体连连叫着救火,她惊慌失措地从睡梦中惊醒着爬起的时候,苍白的脸儿茫然半晌,才聚焦到了身边的男人的脸上。
宋清哲抬手擦过她脸上的汗水,触手水湿,当即问:“做恶梦了?”
春子平息着心底的惊慌,抿了唇,半晌开口:“你——明天能不能陪我去吉林一趟,那里躺着一个对我有养育之恩的老人,我们结婚我都没有顾上告诉她。”
宋清哲没有说话。
春子黯然道:“刚刚我梦到了她,她是被烧死的,大火!算了,我一个人去也是——”
他伸手把她拉进了被窝:“一起去,现在好好睡觉,和我在一起,什么都不要再害怕。”
那筋骨纠结的胳膊,带着让她心生眷恋和崇拜的力量,把她紧紧地圈在了怀里。
……
下午吃饱喝足之后,身边的那些女人都说说笑笑地要去新房看,有人约了去美容。
小正太和廖小萌陪着甜蜜的笑容,一一和她们道别,转过了头,他发现廖小萌看着春子的方向,露出恋恋不舍的眼神,当即就说:
“我们还是早点遛了为妙,不然,那些老家伙要是非让我带你过去打个招呼,我肯定得带你过去,那下午茶就不知道会喝到什么时——”
他话没有说完,廖小萌就低了头,乖乖地挽着他的胳膊转身,走得比他还快。
“嘿嘿,宋清哲花这么大的手笔娶了春子,怎么也会比我对春子好,有什么不放心的。”
廖小萌自嘲着,眼角瞄瞄远处正看过来的那群宋家的人,今晚她可是如芒刺在背地坐了一晚上,这是不是算是丑媳妇见了公婆?
小正太带着阴谋得逞的暗笑,带了她离开。
“小萌,今晚我和那些老家伙们商量了,说了我的婚事我做主,他们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再说让家长见见之类的话;
所以,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准备结婚的东西了,那边本来就是装修好了的房子,只是,我提了点特殊的要求,这才在赶工改建,过上十天半月的,那边钥匙交了,我们就在那里请几个重要的亲戚和朋友,办一场不那么累的婚礼,怎么样?”
廖小萌眨眨眼,听明白他的话,当即不可置信地说:“真的?可以不用订婚?就是说,我们双方的家长只有等到结婚那天才会见面?”
小正太当然知道她担心什么,当即连连点头,让她放心:“小萌,不用担心老爷的态度了,这是我们俩的婚事,我们的后半辈子,只要我们想在一起,谁也无法阻止的;
为了把所有可能发生的干扰都避开,老公我可是花费了很多的力气的哦,瞧我今晚这小酒微醺的模样,可都是为了讨他们的欢心灌下去的。”
“嘿嘿,老公,你对我真好,好体贴哦!”廖小萌心中的压力顿消,难得地对小正太甜言蜜语。
“老婆,等我们回家后,你是不是也体贴体贴老公呢?”小正太借着酒意讨要好处,被廖小萌翻了一个白眼送给他。
“你喝酒了,待会儿我开车,奇怪了,今天我们的桌上竟然没有人劝我喝酒,看来不结婚还是很好的,你的这些嫂子们,对我多客气。”
廖小萌笑得开心又疑惑,探手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扶着他轻飘飘的步子往车的方向走。
“你这笨家伙,那群女人会对你客气,都是看老公我的面子上了,所以,客气不客气是因为我,不是因为我们有没有结婚。”
小正太无语地看着廖小萌,奇怪她的脑子怎么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
“你困了就去后边的座位上躺着睡一会儿,我开车很稳的。”
廖小萌看到小正太眼神水润迷离的模样,当即打开后车门,要把他往里边扶。
“嘿嘿,老婆,人家是装的,就是看看你体贴不体贴,没事啦,我的酒量要是真的要我醉,那要所有的人都喝爬下,才会有一点点的可能。”
小正太帮廖小萌开了驾驶座的门,站得稳稳地扶她坐上,这才随手关上后边的车门,转过去拉开副驾驶门进去坐好。
廖小萌啼笑皆非地看着他,发动了车子。
“真搞不懂你坐在我的身边做什么,添乱吗?”
“呀呀呀,这是多好的教你开车的机会,你那水平,一不留神撞到马路牙子上的几率很大的。”
“走哪条路?市里的车现在很拥挤的。”
廖小萌问。
“走街串巷吧,绕段僻静的路,刚好练练手,再说,这样的天气,兜兜风也是很适宜的。”小正太抬头看看天空明亮的云影建议。
廖小萌根据导航提示和交通广播的提醒,把车开到了附近的一个路口,在一条单车道上奔驰,她按照限速加十公里的时速开着,后边一辆摩托赛车呼啸而来,不停地闪着车灯要超车。
身边车辆稠密,路面显得有些狭窄。
“你开在正中间,不要让他,这里刚好是个弯度极缓的大转弯,让车太危险了。”小正太看看后边那个额头勒着前卫的黑头巾、红色运动服被风鼓吹得飘在身后、猎猎作响的骑手,提醒廖小萌。
廖小萌老老实实地听话,把车开得稳稳的,不避不让。
“这家伙倒是个好手,看看这个弯度,他连速度都丝毫不减,车子如此平稳的倾斜度,实在是难得啊!”
小正太正年轻,他也是热血狂飙队伍中的一员,当即透过后视镜观察着那个逼得很近的车手,血液中的冒险因子开始沸腾。
“你的评论貌似很专业,你也常玩这玩意儿?”廖小萌不动声色。
“那是,男人怎么可能会不喜欢这种让人热血沸腾的速度。”
小正太视线如同被粘在了后视镜上边,听得她的话,漫不经心地应答。
“宋明哲,你应该说你曾经喜欢这种让人热线沸腾的速度,据说,美国第一代摩托车驾照持有者全部阵亡疆场,这运动太血腥了,太危险了,从今天开始,你无论什么开什么车,都不要超过六十码,听到了?”
廖小萌的声音里有着危险的气息。
小正太回头,看出她侧脸上边的忧色,当即甜蜜又弱弱讨价还价地说:“六十码?老婆,这样的豪车你让我限速六十码,这是资源浪费。”
“五十码!”廖小萌硬邦邦地回嘴。
“好好,老婆,你赢了,六十码就六十码,自己开得蜗牛一样,竟然羡慕嫉妒恨地对我限速。”小正太不满地嘟囔着。
“就是羡慕嫉妒恨了,就是不准你开快了,怎么着,再犟嘴我直接刮花了你的车。”廖小萌威胁他。
“老婆——一切听你的。”小正太无语地扭头,看看那个骑手已经几乎和他们并肩了,想必这人跟在这样的车速后边,一定无比的郁闷吧。
转眼就到了一处开阔的地带,小正太前后看看,对廖小萌说:“蜗牛往右边靠靠,他要是想过去就让他过去吧。”
“他这样的速度超车,绝对是违反交通规则的。”廖小萌近段时间考驾照,一些交通的常识背得滚瓜烂熟。
“他要是开得太过郁闷,会不会直接就把我们的后视镜挂掉?”小正太看看隔着车窗对他微笑的年轻男子,非常理解那人的心情,他好心地提醒廖小萌。
廖小萌无奈地放缓了一些车速,压着右边的分界线开,旁边的摩托车果然在她移开的瞬间,一越而过,到了他们的前边,竟然还有胆子单手放把,对他们挥手,专业的赛车后边一圈儿彩灯竟然挨个闪了个遍。
小正太笑笑,对着他喊了一句:“加油!”
那人的身体一矮,贴着车身,开得飞快,飞驰而去,一闪眼就没有了踪影。
谁知道转了一个弯儿,又看到了他。
他的车前边是一辆目测速度比廖小萌开得还慢的重型货车,而且,毫不相让,悠然自得地在大道正中间缓慢地爬行。
廖小萌喃喃地说:“唔,这样看来,慢车的确是很让人心急的,我要不要加速?”
小正太立刻说:“减速,快减速,你看那两个车距,太近了。”
廖小萌看过去,原来那骑手为了便于超车,紧紧地追着那辆大车,车距显然过近,危险横生。
她当即就松了油门,轻轻地踩上了刹车。
她刚刚有了这个动作,只见地上黑影一闪,忽然看到前方的路面上出现了一个有些裂口的井盖洞,紧接着便看到那摩托车在接触到那个地方之后斜飞而起,连车带人撞在前边那辆大货车的车尾,然后,那人红衣翩然,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玩偶一般,飘落在了路边。
这一切都是在瞬间发生的,在密闭的隔音极好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