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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的心底还是有些黯然的,她很清楚自己的成功里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和汗死,而那个骄傲的男子,才是真正的天才,可惜,她比他晚一届,错失了认识他的好年华。
现在也不晚啊,两个人都功成名就的,智商和长相也都般配,等明天早上,他们的这段热舞的视频被放到了网络上,她就不信他还能淡定得起来?
她最擅长的就是经营,步步为营、未雨绸缪,这是她成功的秘诀。
小正太走到舞池边,杰克早就送了他的外套过来:“嘿嘿,刚刚和你一起跳舞的那女孩,姿容可是比叶怀瑾带走的那个强了不止一个层次,你怎么不趁机‘嗯’下去?”
“你这种马,这里是中国,不存在‘嗯’下去的可能性。”
小正太懒懒地穿着上衣,这汗一落,衬衣挨着皮肤,凉凉湿湿的很难受,他不悦地皱了眉头。
“怎么不存在?她那情动神迷的模样,你吻下去,她铁定会好好地享受的。”杰克笑得很猥琐。
“喏,我要回去了,这几天我不会去上班,公司的事情你好好地管着,不要来烦我。”小正太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喂喂喂——你怎么又忙?”杰克抓狂。
“你看看,家里的人多,事情自然就多,忙几天多正常。”小正太说着就摆摆手走远了,留下杰克长声悲叹。
“先生,能和您跳一曲吗?”
杰克惊讶地回头,眼前赫然是刚才那个和宋明哲跳艳舞的美少女。
“我叫杰克,美女,很高兴认识你!”
种马男很殷勤地笑得嘴角都合不拢了,至于能从他的口中能够探知到多少宋明哲的情报,恐怕戴晓蕾要失望了。
他是外国人,一向很注重朋友的**权,当然,还有自己的**权。
如果他笨得像花痴,宋明哲怎么可能和他搭档多年?虽然,这搭档是建立在他的单方面牺牲上的。
第一百章
小正太避开众人的视线,绕到了廖小萌和叶怀瑾离开的那条小径。
他穿着软底的皮鞋,缓步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感觉脚下那硬硬的圆石子儿硌得他不太舒服。
他在大脑里回放着叶怀瑾环着她腰的模样,那样的步态,很亲昵,可是,如果要亲昵,这么不舒服的小路,他们真的有暧昧的话,干脆就抱起她走好了,以他的习惯,如果廖小萌穿着高底鞋,他是一定会抱着走过去的。
对了,高底鞋!
廖小萌今天早晨离开的时候,是穿了双淡紫色的浅口的高跟闪钻鞋,记得她给他打着那个领口的蝴蝶结的时候,他抱着她感觉她高了很多,特地低头看了一眼。
她还笑话他这衣饰俨然的模样很像夜场的牛郎。
一早出门前,两人还有说有笑,亲昵厮磨着在门前吻别,甜蜜得不得了,现在,距离他出门十二个时辰都不到,她和他竟然变成了路人。
他误会她了?
应该是她穿着高跟鞋,走着不方便,叶怀瑾才去扶她的吧,即便这样想着很合理,他仍然很纳闷,他们为什么要走这条路,避开他呢?
换转身,他步履散漫地走到吸烟室。
这里此刻竟然没有一个人,他抽了一下鼻子,连一丝丝的烟味儿都不曾嗅出,他疑惑地看看门外那个明显的闪着荧光的指示牌,想必中国的烟民还不习惯聚到吸烟室抽烟。
这倒是个清净的地方,他把身体懒散地丢到了软软的沙发里,长腿斜搭在沙发前边的茶几上,抓起桌上预备的那条中南海烟撕开,拿出一盒拆开,抽了一支叼在唇间燃上。
就那样长手长脚的舒展了四肢、倒台傻坐地接连抽了几支烟。
间或拿出手机,犹豫再三,拨打了廖小萌的号码。
他眯眼努力地组织着语言,想着怎么和她开口说话,身体僵僵地坐在等了半晌,听得扬声器里传来中国移动那冷冰冰的机械女声:“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唇边掠过一丝颓然的苦涩,心底竟然有着一丝丝的庆幸,关了也好,刚刚只是想想,他这心都难受得紧,连喉咙都干干的,即便是她接住了,他也怀疑自己会不会言语有逻辑地和她说出打了半天的腹稿。
遂一遍遍地翻着叶怀瑾的号码,他知道送廖小萌到家,除去红灯,离这里也至少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可是,他就是无法让自己等待下去。
这样坐着会憋疯的,他还是去找二哥问问,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反常成那般模样。
打定了主意,就快步走向晚宴厅。
远远地就听到了餐厅方向传来的喝酒猜枚的喧闹声浪,他在门口站定,目光快速地搜索着宋清哲的身影,可是,透过那些蓝莹莹的烟雾,他看到很多人都围着餐桌在油光满面地就餐,或者红光满面地喝得兴高采烈。
看来中国的烟民真的还是烟酒不分家,只要是酒宴,这烟绝对是无法禁止的。
此起彼伏的震耳欲聋的喧嚣,烟味儿、酒菜的馥郁浓烈的呛人味道,让他不舒服地把呼吸变浅了一些,忍不住神色纠结。
这可能就是中国酒文化区别于其他国家文化的独特之处了。
他看着那些能通过一杯酒就能把陌生人变成兄弟一般拍肩搭背、毫无仪态的食客,他打心眼里羡慕他们的那份天真和诚挚。
宋清哲早就看到了他,他应付完眼前的那杯酒,就匆匆地赶了出来。
兄弟俩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宋明哲伸手去摸宋清哲的上衣口袋,那厮吓得一跳打开他的手:“干嘛?今晚上摸女人还没有摸过瘾?”
“切,别自作多情了,我找烟!”
小正太一副鄙视他的模样。
宋清哲当即就从兜里摸出一盒烟连火机一起丢给他,邪气一笑:
“唉,你这舞跳得,很多人现在都还在外边发情吧?”
“正常。”小正太弹了一支烟入唇,侧头点上,眯起眼睛抽了一口,缓缓地从鼻子里喷出蓝蓝的烟雾,这才把火机丢给他。
“正常?我操,我看了一多半赶紧溜过来,不然,这下身硬着怎么接待宾客?
你这家伙太坏了,哪能在吃饭之前跳这样的舞,诚心让那些饿着肚子的客人变成又食又色的猴子?老爷要是知道了,还不骂你个伤风败俗的败家子?”
宋清哲发着幸灾乐祸的感慨。
“他看了要是会骂我,那就证明他真的老了!”小正太不软不硬地回了一句,手指捏着烟蒂,又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幽幽地吐了出去。
“啧啧!对长者不敬,你这嘴怎么这么毒!”宋清哲咋舌地瞪了他一眼。
小正太白了他一眼,不曾搭理他。
“三儿,你以前不抽烟的,现在看看你抽烟的模样,怎么看都是老烟枪了。”宋清哲憋不住话,忍不住说他。
“我没有瘾的,就是烦了抽两支,很久都不曾碰了。”
小正太随手把烟屁股丢在地上,用鞋尖捻灭,怅然地叹口气,抬头看着宋清哲:
“我是不是哪里有什么毛病了?”小正太神色黯然地突发奇语。
“毛病?怎么?”
宋清哲一怔,眼睛本能地往他的下身瞄了一眼,不相信一般地抬眼瞪着小正太,刚刚到现在,热舞结束时候的欢呼声传到了这里,他看过表的,到现在不超过二十分钟。
“你猜得是真的,我刚刚跳那样的热舞,而且,全部的心神都投入了,可是,我竟然没有勃qi。”小正太说着自己的尴尬处竟然丝毫都不曾掩饰。
宋清哲闻言尴尬地咧咧嘴,随即呵呵干笑两声:
“难不成昨晚你已经透支精力了?”
“切,我一向对那方面的精力,都有所保留。”小正太毫不讳言。
“那开什么玩笑,你刚才怀里抱着的那个美女可是姿色上乘,贴的那么紧,那么过火的热舞,连那些围观的意淫的家伙,恐怕有的人看着你们跳着就**了;
你和她贴身热舞,吃尽豆腐,竟然说没有勃qi?骗谁呀?”
小正太无奈地长叹一声:
“就是这样,这有什么光彩的,哪里需要骗你!
唉,我觉得我就是一只饥饿的猛兽,什么样的食物都可能捕获到,可是,我这胃口就只认那一种食物,只认廖小萌那个傻瓜一般地把我踩在脚下的笨女人!
我该怎么办?
二哥,你知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了叶怀瑾离开,连看我都不看?”
宋清哲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眼神闪躲了一下,正想说什么。
小正太看着他的动作,已经开口了:“二哥,你老实给我说,你做了什么违心的事情,造成了这样的恶果?”
“和我没有关系的,他们俩说不定早就——”
宋清哲看看小正太的神色咽下了后边的话,然后正色道:
“我老实交代,老爸吩咐我把你们俩都叫来,父命难违!我也琢磨着,你们俩借助这样的宴会和亲朋好友见见,不是也算是定住了吗?”
“你告诉她今晚来这里和我一起见家长?”小正太眼神顿时亮晶晶的。
“呵呵,我怎么会这么说!那样她不跑得远远的?
再说,你都这么久不带她回家,想必,这廖小萌肯定是怯场,才不敢来的;
她要是同意见家长,你恐怕早就屁颠屁颠地把她带回来了;
所以,我知道你是没有办法把她带过来的,我正琢磨着如何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刚好她去看春子,我就借口没有女伴,让她陪我一起来了。”
“她是和你一起来这里的?”小正太隐隐地松了口气,眼神里有着一些笑意。
宋清哲连连点头,赶紧表功:“是啊,为了不让她见到家人时觉得失礼,在这种场合和你站在一起看着般配些,顺便取得家人的认可,当然,也为了你看到我不骂我;
哥哥我可是出了血本的,不仅送她到果园那里做了头发,还到店里给她买了衣服。”
“这么说,那身招眼儿的晚礼服是你给她买的?”小正太听到这话,心底松了口气,旋即就懊恼至极,他竟然怀疑那裙子是叶怀瑾给她买的,她生气是不是因为这个?
真是该死,明明知道她自尊而且敏感,他怎么就口不择言!
难怪她一瞬间口气就冷得像冰,小正太觉得心底闷闷的很想揍自己。
“嗯,漂亮吧?”宋清哲赔笑。
“一看就是你的品味,恶俗得像孔雀,你的情人们遍布今晚的聚会,那些女人看到她跟着你一起来的,你这衣服到底是在害她还是在帮她!”
小正太气得哭笑不得。
宋清哲顿时连声嗟叹,懊恼得不得了:
“我怎么都忘了这茬了,毕竟她不是我的女人,所以,我难得地坦坦荡荡了一次,就不曾想这么多,想来,她受到一两个女人的挤兑,应该也有可能。”
“我不在场,你让叶怀瑾去陪她,老天,你们这两个男人有多能煽动女人嫉妒心,你们自己都是可想而知的,她今晚来这里,和那个谦谦君子一般虚伪的叶怀瑾一起,看她衣领凌乱的模样,不是被欺负了才怪,只是,你觉得她是被谁欺负了?”
小正太好像猜得到原因一般,他缓缓地说着。
“三儿,那叶怀瑾也是个明白人,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得罪你去逗那廖小萌,他知道那是你的女人;还有,他要是轻薄了她,她怎么可能选择让他送她回家,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宋清哲抢白他,亏他还是个天才,怎么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