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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从不回头,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无情无爱。
每一个夜,她独自守着这间房子,睡在这寂寞的双人床。
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变得那样陌生,爱情,似乎早就远去
☆、03 穆少的女人
她站在他身后,颤抖着手一粒一粒解着上衣的扣子,每天要做的动作,今天第一次觉得,脱衣服是一件艰难的事。
沈墨臣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脸也变得铁青,慢慢转身看到若恩的身上只剩下了贴身衣物,像一尊性感女神站在他的面前,身体在瑟瑟发抖。
他望着她笑,笑的阴森,笑的冷然,伸手,粗粝的掌心抚上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细致的脸颊,“乔若恩你对他可真是用情至深,他的死活跟我无关,而且,我不缺女人,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就这样吧,穿上衣服该去哪儿去哪儿,我不是救世主,没办法救你的心上人。”
他说完邪恶的笑了,收回了手转身离开,抛给她一个绝然的背影,想要求他,想要追上他,可是,她的身体在他离去的那一刻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软软地瘫坐在地上,伸手抓起衣服,裹在自己身上。
想着磊子,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墨臣不会救磊子,她要怎么做,墨臣才肯救磊子?她不能放弃的,不能!
*
一场盛大的慈善拍卖晚会,邀请了众多商界名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奢华不凡。
沈墨臣一身黑色礼服,黑发梳理的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优雅如尊贵的王子,他的身边是一个高挑靓丽的女人,两人站在一起,耀眼夺目,只是对于某些人的套近乎,他的眸子里略有不耐。
就在此时,宴会厅的门打开,有两人相携走进来,男人很帅气,却有些轻浮,而他身边的女人让人的视线为之一亮。
用美丽形容太过庸俗,那是一种脱俗的美,仿佛落入凡尘的仙子,美的让人无法呼吸。
众人的视线陆陆续续被吸引了过去,都落在了一身黑色亮片短裙的女人身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认识的人知道女人和沈墨臣的关系,乔若恩,沈墨臣最宝贝的女人,不过五年了没有音信,怎么突然出来,不认识乔若恩的人都在猜测她的身份,为何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儿。
和乔若恩相携而来的男人也露出得意之色,他的女伴,无疑是最出彩的,今晚,也会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沈墨臣转头,原本有些懒散的视线落在女人身上后猛然一沉,剑眉也紧蹙起来,微微透着不悦,视线和若恩的绞在一起,她跳过,他暗沉,最后各自转身投入到奢华之中。
大家落座,拍卖会也正式开始,台上说着什么,若恩没有心思听,她只是看着手腕上的表,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她心不在焉之际,有一只手落在她的腿上,不规矩的摸索着。
若恩浑身不舒服,内心反感之极,视线顺着手移动,看到了她今天的男伴一脸暧昧的笑。
她不能推开他,任由那只毛毛手在她腿上游移,当那只手向她腿间移动的时候,她露出一个魅人的笑,也伸手抓住了那只手,“我去一下洗手间。”
暗淡的灯光遮去了她脸上的厌恶,她起身离开座位,向无人的地方走去,推开窗户,迎面吹来凉爽的风,她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胸口不再那么压抑,伸手揉了揉额头,她不知道今天的行为是对是错,总之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身后有人走来,一种压迫感也伴随而来,鼻息间似乎也闻到了熟悉的男性味道,干爽好闻,却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双手紧握,她回身,和他相对而站,看到他英俊的面孔,眸子仿佛上好的墨玉,魅人心魂,她想要绕过他高大的身躯离开,他却伸出双臂将她困在墙壁和怀抱之间,冷凝的问:“那个男人是谁?!”
若恩红唇轻启,淡淡的道:“穆氏企业的穆少,你不认识吗?”
他皱眉身体紧逼,坚硬的怀抱贴上她的柔软,有些恼怒的低吼,“你和他为什么在一起?!”
她伸手推他,“这好像和你没关系。麻烦你让一下,我要过去了,不然他会担心。”
他脸色一变,伸手一把攫住她的腰,纳入怀中,另一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命令道:“你最好老实回答,不然我让那个什么狗屁磊子,现在就死!”
若恩顿了一下,低声回答,“从昨天开始,我是穆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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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成为王爷的罪妾,他狰狞的说,今天是她的赎罪日。赎罪日,罪妾?她完全搞不清状况。
他要毁了她纯真而虚伪的笑,让她的人和心沉沦到地狱中直到她失去呼吸为止。
☆、04 两个条件
若恩的话让沈墨臣的眸子越发冰冷,薄唇紧抿,沉默地望着怀里的女人,这是他呵护保护了那么些年的小东西,如今却和堕落沾上了边缘,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磊子的男人,为了他她要将自己卖给别的男人,牺牲色相,牺牲身体,甚至可以牺牲尊严,除非他疯了才会救磊子,救他还不如直接让他废了他,干净!
她就那么爱那个男人?恨,让他的手臂有些松动,若恩乘机推了他一下,他自动站直了身子后退了一步,视线却没有从她身上移开,看着她像灵巧的小鹿从他身边走过去,去找另外一个男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谁不知道穆少玩女人是出了名的。
若恩挺直了脊背走着,暗淡的灯光下,她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腿越发的醒目,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气息。
就在她要拐进大厅之时,觉得手腕一紧,被人紧紧抓住,一道带着怒气的力道将她向后拉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撞入了一具坚硬的怀抱,她回头对上了他满是怒气的眸子,心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她有些害怕这样的他,就连步子也没法办走动。
“你放手。”她皱眉挣扎,他却抓的更紧,不理会她微弱的抗议,强行地拽着她向另一边方向拐去。
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步子迈的很大,走的很急,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怒气,冷硬而俊美的脸在暗淡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挣不脱他的手,又跟不上他的步子,被他拽着,一路跌跌撞撞狼狈不堪地走到了电梯门口。
电梯门打开,有人出来,电梯空了,他拽着她走了进去,‘叮’的一声电梯门合上。她好像进入了一个没有氧气的空间,紧张的手脚发冷,她抬头瞧他,他双目冷凝望着前方的某处,如果不是他的手此刻紧紧攫着她的手腕,她会以为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她的存在。
意识有些混乱,等到她回神,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出了电梯来到一间房间的门前,他开门,拽了她进去,门嘭地一声关上,不等她回头看他,身体一个旋转,被狠狠地甩在了柔软的大床。
他的身体也随之而来,压在他身上,撕扯,亲吻,啃咬,仿佛一头发怒的野兽,要将猎物撕碎了。
她承受着他的需索和暴怒,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随着肌肤上的触感和他身体某处抵住她的时候,她的胃一阵翻搅,想吐,她伸手狠狠地推他,起身奔向洗手间,吐了起来。
沈墨臣僵直那里,一拳砸在了床上,她竟然如此反感他的碰触,反感到想吐,她的反应,让他满脸铁青,眸子里都是复杂的神色,有暴怒,有痛苦,看着她苍白着脸,步履有些无力地走出来。
“乔若恩,你这样做给谁看,嗯?”他满眼怒火的看着她,森冷的道:“让我主动要你,不是你今天的目的吗,到了这一刻,你却上演这样一出戏,既然无法忍受我碰你,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滚!”
怎么能瞒过他,她和穆少在一起,他不会允许,不会不管她,会要了她,救磊子,他那么聪明,她的这点小把戏,他看得透彻。若恩摇头,急急的解释:“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舒服……。”
他走过去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暴怒的低吼,“乔若恩,我给了你机会,是你不要。以后别再跟我耍把戏,我的耐心有限,惹火了我,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到时候别怪我!”
他冷凝的说完松开了她,转身就走,若恩急急地追了上去,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痛哭失声,哀求着,“哥,你救救磊子,我求求你救救磊子……哥……还有一天时间,如果你不去救他,他会死的……哥……你救救他……。”
“我不会救他。”她的眼泪是致命的武器,会让他失去理智,会让他心软,可是此刻,他要自己硬下心肠来,伸手无情地推开了她,她跌坐在地上。
若恩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呜咽哭泣,眼泪簌簌落下,肩膀抖动,小小的身体痛苦地蜷缩在那里,好似被人丢弃了的洋娃娃。
若恩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明天没有人出面去救磊子,那么磊子就要被枪决,他是冤枉的啊,他是冤枉的,她不敢想象磊子被鲜血染红头颅的那一刻,不敢想象他失去呼吸身体变得冰凉的那一刻。
她恨自己没用,没办法救他,只能这样没用的哭泣。不知道是因为情绪太过悲观还是激动,她哭着哭着昏了过去,这些天,她几乎都没有办法入睡,也许,她太累了,但愿此睡不再醒!
……
若恩醒来,头有些昏昏沉沉,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环境,这里是她的家,五年前的家,若恩的一下子清醒过来,过去的回忆也一幕幕地在脑海里闪过,她猛然地坐了起来,有一刻的疑惑,她怎么回到了这里?
视线调转,她看到巨大落地窗前站着一高大身影,有些深沉也有些落寞,忍不住喊,“哥……。”
“你真的想救他?”他没有转身,目光望着窗外的风景,声音低调而深沉,压抑着浓浓的痛苦和怒气。
若恩阴暗的心有一道白光闪过,眼中露出欣喜之色,“你答应救他,是不是?!”
“乔若恩!”沈墨臣转过身来,看到了她眼中欣喜之色,走到沙发旁边坐下,高大身体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冷声道:“我可以救他。”
若恩听到沈墨臣的话,双手捧在一起,低头闭上眼,磊子,你没事了,你会没事的。
“救他不是难事,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若恩抬头望向了沈墨臣,“那两件事?”
沈墨臣的黑眸闪动着什么,薄唇微微一扬,一字一句的道:“将五年前没有完成的事完成。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去见那个男人。”
五年前没有完成的事完成?不准再见磊子?!
若恩原本欣喜的心情顿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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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婚礼进行
如果房子就是家的话,那么这一栋豪华的房子可以称为是她的家,她现在所在的房间是沈墨臣的卧室,黑白主题,就像他的人,棱角分明。
五年,这里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床头的柜子上甚至还放着她很早以前放在桌上的不倒翁,戴着一顶芝麻官的帽子,咧嘴笑着,一撇胡子有些滑稽的向上弯翘着。
这里有太多的回忆,好的,不好的,撕扯着她的心,分不清是久别后的思念还是痛苦。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