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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午饭秦念就离开,开着车子飘飘荡荡,无处可去,穿过了N条路,在好多她不知道名字的小路上绕了很久,有时候看见路口,会不知道往哪边,觉得左右都一样,所以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标准去评判。
路上接了一个电话。周子俊的奶奶。
她邀请秦念回去吃饭,秦念没有答应。周奶奶声音有些失望,可仍嘱咐秦念照顾好自己,注意身体,没有替她孙子说一句话,更别说做和事佬了。秦念瞬间觉得很好奇,周子俊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连自己亲生奶奶都不帮自己说话?
准备回家前,收到了周子俊的短信。他说,不要在街上乱晃,开着车子不安全。
不知道又是谁给他报了信儿,全世界都是叛徒,哪儿都有好事者,京城这么大,一扇不透风的墙都找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够5000,但是发现工程太浩大了。
你们都好狗血好狗血,怀孕绝症车祸失忆吸毒,额滴神
我从没说他们是一起不见的,是秦念自己猜的哦,跟我无关哦
Chapter 29
傍晚,秦念开着车子回家,进了大院之后,很自觉的维持比较低的车速缓缓前进。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影,和她的车子保持一条笔直的线。如果他不躲,如果她不停,撞上去就是一起刑事案件。发生在大院里的刑事案件。
车子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仍是没有要躲的意思。秦念似是能看见他淡定自若的看着车子靠近,料定了她会停车,好像所有的事情永远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有一瞬间,她觉得很不爽。为了他担心害怕那么久,而他永远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被捏在他手里,自己像是被耍的团团转的猴子。
距离越来越近,秦念没有打方向,也没有减速,目不斜视的看着他,他也看着自己。较劲似的,都没有要闪开的意思。
车子猛的刹车,刹车声分外刺耳。因为刹车过猛,秦念的脑袋磕在了方向盘上,还好有手垫着。秦念心跳很快,喘着粗气,有些茫然的看着车外空空的那条路,没有了刚刚那个人的踪影。
真的,撞上了?
隔了好久,一直没见动静,秦念熄了火,拿着包下车。绕到车前,看见周子俊坐在地上不起来,看着秦念指指自己的腿说:“撞上了。”
秦念特别恼怒,最终没忍住,用车钥匙狠狠朝他砸过去,“你丫就是故意的,你以为我不敢撞你不舍得撞你吗?今天我就撞了,撞的就是你!”
秦念气呼呼的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周子俊抓住胳膊,他还是坐在原地,只能把头高高扬起仰视秦念说:“前两天临时有事,去了香港。”
秦念不看他,对着空气说:“随你便,爱去哪儿去哪儿,去地狱都不拦你!”
“邵晓亭没有跟我在一起,一直都没有。”
秦念咬了咬下唇,稍稍回过头,声音软了许多,“有差别吗?周子俊,你永远不知道最让我伤心的是什么!”说完尽力挣开他的手,走向家的方向。
周子俊手被甩开,低着头坐在车前,样子很颓废。
怎么会不知道?他已经不能确定自己的固执,到底是对还是错。他从来没有吃定秦念不敢撞他,知道她的脾气,越是较劲,越是不让人有好果子吃,撞过来没有躲开,是觉得如果这样也许可以让她消消气。
伤了她的心,他只会比她更难过。
一辆车“突突”的行驶过来,秦念的车子还停在路中间,挡住了他的路。车上的人摘了墨镜从车上下来,三两步冲过来,指着前方问:“是那妞撞的你,是吧?肇事逃逸!小伙子你甭怕,天网恢恢,是吧?强龙不压地头蛇,是吧?她居然撞你,撞完还不管不……”
“杨乾。”
“啊?”一直跟演戏似的,挥着胳膊说的不亦乐乎的杨乾忽然被周子俊打断,“怎么了?”
周子俊从地上爬起来,动作明显迟钝了不少,捡起秦念的钥匙递给杨乾,“把这车停到秦念家门口。”
“你怎么不去?”
“我受伤了。”
“蒙谁呢?”
“完事儿送我去医院。”
“真的假的?甭逗我了。”
周子俊站在原地,活动活动双腿,“我得去拍一片子,有伤治伤,无伤预防,不然怎么照顾秦念一辈子。”
杨乾赶紧挥手,“得得得,我可不是秦念,情话别跟我说,没用,我是绝对不会转达的。”
周子俊抚着腰往路边挪了挪,皱着眉说:“麻利儿的。”
杨乾停好车,拉着周子俊到附属医院拍了片子。医生说,没伤着骨头,有点儿擦伤,过几天就好了。
杨乾抚着周子俊,一路跟看笑话似的,笑个不停,“哈哈哈,你们俩真是人间罕见。别人都是有事儿说事儿,有误会就解开,有矛盾就协同,你们俩可好,就爱没事儿伤人玩儿,一个愿打,一个还愿挨,还真奇了怪了,你们俩脑回路跟我们真不一样。”
撞倒了周子俊,秦念心里有些病态的快感。进了家门,看见杨阿姨做的一桌好菜,心情畅快的换了衣服到餐厅吃饭。
看见多出一双碗筷,问杨阿姨道:“我妈在家?”
“嗯,回房间接电话了。”
“哦。”
田佩兰从房间出来,来到餐桌前坐好,餐厅里只剩下筷子、碗相碰的声音。一直以来他们很少一起吃饭,所能谈论的话题更少。
大概是因为田佩兰一直以来都让秦念感觉得很不好相处,即使是亲生母亲。倒是和秦万里,秦念总能和他说说笑笑毫不顾忌。
“你爸今天生日。”
“我知道,中午一起吃饭了。”秦念想起了中午那个温柔的女人,气质真的和田佩兰大相径庭。其实一直以来,那种类型才是秦万里喜欢的吧,最后却娶了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辛苦熬了10年,在双方都熬不去的时候,分开了。
“你为什么要和爸爸结婚?”这个问题秦念从来没问过,她看见田佩兰夹菜的动作明显滞缓了很多。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不是突然,一直好奇,只是忍到今天才问而已。”
田佩兰放下碗筷,端着杯子喝了口水,隔了良久,秦念以为这个话题会被她的沉默所湮灭的时候,她说:“你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认为我们很合适。”
“所以强迫你们结婚?”
田佩兰微微绕开所谓的“强迫”,用了比较和谐的词语来回答秦念,“顺了他们的意,所以结婚。”
“看的出来,你和我爸并不喜欢对方,温婉可人的女人才是我爸喜欢的类型,而你,显然太强势。”
田佩兰听了秦念的话,微微皱起眉头,“你知道了?”
秦念苦笑,用筷子不停的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看来你们都知道这件事儿,但是都瞒着我。”
“念念……”
“行了,不用解释。如果早点儿知道,兴许我不同意他另觅新欢呢。排骨?”秦念夹了排骨对田佩兰示意,放进她的碗里。
“你爸挺不容易的,你应该多体谅他。”
“你也不容易,所以我也体谅你,如果有合适的,我也可以考虑把你嫁了,我都这把年纪了,不用担心我过得不好。”
田佩兰听了这话,眉头皱的更深。
秦念不管不顾,把碗往里推了推,胳膊放在餐桌上,探身打听道:“既然说起来了,那不如跟我说说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人,我知道,不是我爸,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失望。”
田佩兰从没想过,有一天可以和自己的女儿坐在一起谈论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不是对秦念没信心,而是对她自己。
“他很优秀,只是家庭成分不是很好,那个时候很讲究这些,所以你外公外婆强烈反对。”
“你们就分开了?”
“起初没有,我们很坚定的,后来你外婆找了他,动摇了他的决心,正好那时候有机会出国,他就走了。”
“出国?和周子俊一样?”
田佩兰笑着摇头,“不一样,子俊没想过和你分开,可是他不同。”她声音很平静的叙述着往事,可是秦念总觉得,这件事影响了田佩兰一生。也许就是因为喜欢的人不要自己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寡淡,不管是对生活对丈夫,还是对女儿。
“那他现在呢?回来了吗?”
“他……回来了。”
“这么说你们有联系?”
“嗯。”
“结婚了吗?”
“离婚了。”
“那你还要他吗?他当初狠心抛弃了你。”
“别没大没小的,我都这把年纪了。”
田佩兰有些尴尬,面颊难得有些许红晕。秦念识趣的不再提,接着问:“我爸呢?”
“你爸曾经做过知青,下乡的时候,喜欢一个姑娘,但是生活条件差,山里又冷,身体很不好,最后因为医疗水平太落后,所以……”
“死了?”
“嗯。”
秦念沉默了,低着头猛扒米饭。生活果然要高于小说。可是两颗受伤的心贴在一起,怎么就没有互相温暖呢?最后还要闹的分开才罢休。分开就算了,却又为了一些徒有的名声不肯离婚,苟延残喘的维持着一个婚姻的空壳子。
“你们离婚吧,让我爸去追求他的幸福,你也可以遇到你的第二春,行了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就给我爸打电话,早离早超生。我就不明白,对你们来说,官做多大才算?名声有那么重要吗?我吃完了,上去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去哪儿?”
秦念走到楼梯口,回头坦白交代道:“法国,去看钟静唯。”
“不许去!”田佩兰想都没想,就把秦念给拒了。以前不管秦念去哪儿,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严词拒绝。
“我今儿开车撞人了,得出去避避风头,不然等人找上门,就惨了。”
“撞了人就更不能走了,等着善后吧。”田佩兰根本不知道秦念所说的“撞人”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是仍然非常淡定的应着,见过大场面人,多少年在官场风里来雨里去,撞人这事儿都能说的不疾不徐,跟说我车坏了,没什么区别。
“不好吧?万一他告我,结果我没走成,被人警察抓一现行,关进去可怎么办?”秦念靠在楼梯扶手上,可怜兮兮的说。
“秦念别耍花招,我说你不准走,那你一步也别打算离开京城!”
田佩兰是铁了心了,她毕竟是妈,秦念就算再强悍,级别段数上还是有差距的,索性退而求其次,“那我去滑雪。”
“不准!”
“这又怎么不准了?”
“我说了,不准离开京城一步,滑雪是不是要出国?没商量。”
“行了行了,我一步都不离开,明儿我就去和大家吃饭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