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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上任的宋市长很有一手。”
“你要加倍小心,那些老的政客都已经被他铲除地差不多了,我们张家还算是好的,不过照目前的形式来看,也是岌岌可危。”
“爸,我做事会小心的。”
“你做事我放心,就是在私生活上总是缺一根筋……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君昊,要懂得珍惜眼前人。”
张君昊看着楼下客厅里,流云坐在沙发上,和妈,大哥聊得开心,他心里有些微微的暖意:“我会好好珍惜她的。”
张书记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去书房。
流云坐得有些累了,眼皮子开始打仗:“妈,大哥,我想睡了。”
张太太忙放下手上的东西:“那你快去歇息,怀孕的女人是特别嗜睡。”
张君尚站起来:“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自己上楼就行,谢谢大哥。”
流云走到楼梯口,张君昊走下来,他看着她,她亦看着她。
他伸出手:“我送你上楼。”
她踌躇着该不该伸手,他已经拉过她。
微微的烫意,令自己的心带着些许悸动。
再一次回到属于他们的卧房,心中滋味百种。
见她一动不动,张君昊问:“怎么了?不是犯困吗?”
流云只是望着他,不发一言。
张君昊轻轻把她拥在怀里:“不要多想,我会处理好所有事。”
他总是因为她不经意的柔弱而感到心疼。
尤其是在医院里,苏爸对他说:“君昊,容我有个不情之请。无论我还有多少日子,你都要好好待流云,她从小没有妈妈,如果在失去我,就什么亲人都没有了。只剩下你了。”
想到这里,他把她抱得更紧了。
流云在他怀里无声地落下泪来,她第一次感受到很喜欢的感觉,也尝受到即将失去的感觉,天壤之别让人心生不安。
“不哭了。”张君昊替她拭去眼泪,“你哭肚子里的孩子也该哭了。”
流云破涕为笑:“哪有这么夸张,孩子都还没成型呢。”
“你要经常笑,这样宝宝才会可爱。”说着,张君昊将流云横打抱起,“我还要让宝宝感受到爸爸是很疼他的。”
他把流云抱上床,两个人近距离相对,一时之间都有些怅然若失。
张君昊去吻她,带着浓烈和炽热。
流云依然是那样软香,令他缱绻不已。
身体逐渐开始有反应,张君昊意识到不对劲,忙松口起身,粗喘着气息。
流云的身体也被刚才的吻捣地很难受,她懵然地看着张君昊:“部长,怎么了?”
张君昊的脸色很奇怪,他暗暗握紧拳头:“我忽然觉得有些热,去洗个澡。”
流云更加疑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后背:“热吗?我怎么觉得不热?”
她不经意间的抚摸令张君昊一阵轻轻的痉挛:“丫头,别闹了。”
再闹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
“部长,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张君昊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接触自己:“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流云一阵紧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进医院?”
张君昊有些哭笑不得:“我没病,你不要碰我就行。”
流云愣在那里:“那你抓着我的手干嘛?”
张君昊这才下意识松开:“好,我也不碰你,从今天开始我们分被子睡。”
“为什么?”
“丫头,”张君昊示意一下她的肚子,“现在是关键时期,不能大意。我怕跟你睡在一起会情不自禁……到时出事就不好了。”
流云这才明白过来他的种种奇怪反应,脸蛋也跟着红了,低下头:“噢。”
张君昊去浴室,流云刚躺下就听见电话铃声在响。
一开始以为是他的,后来才发觉是自己,顺着铃声找到手机,接起来:“喂?”
电话里头是易辰略显焦急的声音:“流云,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打你电话又不接。”
流云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请假了,忙道歉:“对不起易先生,我因为一些事不能再去兰花坊上班了,实在对不起。”
“为什么?你不是做得很好吗?”
“易先生,我也很喜欢侍弄花草的日子,但因为一些私事……所以不好意思了。”
易辰“噢”了一声,说不出是失望还是落寞:“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勉强,到时我会让会计把你的工资结算给你。”
“不用了易先生。”
“这是你应得的,必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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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马屁
放下电话,看见张君昊正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看着自己。
“谁打来的?”
“兰花坊的老板,问我去不去了。”
“你怎么回答的?”
知道他问话的意思,流云说:“我怀着孩子,你觉得可以去吗?”
张君昊瞟了她一眼:“算你懂事。”
流云把手机随手一搁:“这么快洗好了?”
“冲了一下凉。”张君昊朝大床走过来,“累得犯困。”
“你也睡一会吧。”
“有这个打算。”张君昊看了看表,“可是还有很多事要做。”
“稍微眯一会儿,待会叫醒你。”
张君昊在她边上合上眼:“嗯,也好。”
“你头发还是湿的呢。”
“没关系。”
他实在是太累了,几秒钟之后就传来轻微的鼾声。
流云想了想,起来去拿来干毛巾替他轻轻擦干头发,又用心的干毛巾裹住头发,又替他盖好被子,自己才躺下。
睡得深沉。
两个人一直等到有人来喊吃饭才惊醒过来。
还是张君昊先醒过来:“流云?流云?”
流云照旧用手擦着嘴角的口水,一脸茫然:“嗯?”
“楼下喊我们吃饭了,起床吧。”
“这么早起床了?”
张君昊拿过表一看:“都七点了,还早呐?你还说会喊我起床的呢,结果自己比我睡得还熟!”
流云吐了吐舌,很是苦恼模样:“妈说孕妇特别嗜睡……你也不能……怪我啊……”
张君昊忙改了口风:“是是是,你现在是孕妇,非常时期,爱睡是正常的。”他去帮忙拿衣服,“我也睡得太沉了,忘了时间。”
两人走下楼的时候,其余几个人已经开动在吃饭,而且张君尚的女友舒曼也在。
张太太听见脚步声就满心欢喜:“流云起来了啊,我让厨房炖了点鸡汤给你,赶快趁热喝了。”
张君昊扶流云道餐桌前,替她拉好衣服,等她坐下后自己才落座。
他这些贴心细致的呵护让其余人纷纷注视着他,倒是舒曼忍不住揶揄了:“君昊,你这是怎么了?”
“照顾好自己的老婆。”他说得理所应当,“我说过要照顾好流云的,就不是随便说说。”
张太太“嗯”了一声:“这才像个好丈夫。”
张书记冷冷道:“别是三天热劲,过了连个眼神都不使唤。”
“爸!有你这么损自己儿子的吗?”
“我是怕流云吃亏。”
这话说得连流云都笑了:“爸,有你在我不怕会吃亏。”
张君昊在她头上一记栗子:“不带你这样拍马屁的,忘记上次是谁让你面壁罚跪了?简直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流云一边挠着脑袋一边说:“吃一堑长一智,过去的事就不要重提了,你觉得很光彩啊?”
舒曼和张君尚早就忍俊不禁了:“原来流云的嘴儿这么会说。”
“你们不知道啊,自从跟她结婚后,我觉得这个老婆有点难搞点。
张书记:”你这个人,是该有人来管管你。“
张君昊提醒流云:”听清楚没有,多管管我,不要让爹来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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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爱上流云
自从流云怀孕后,张家上下都以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为重心,一日三餐专门请了一个营养师进行搭配。张君昊也尽量推去应酬回家吃晚饭,有时间的话,还会亲自送流云去做孕妇瑜伽。
日子一天天过去,流云的肚子在三个月左右开始渐渐凸起,而苏爸在医院里病情越来越严重,几乎很少着地。每次流云去看他的时候,张君昊都事先打好招呼,请护士帮苏爸整理干净,看起来精神一点。
流云每一次去都很不安:“爸,你是不是身体很不舒服?怎么越来越消瘦了?”
“我是在医院里待的。”
“那我跟君昊说,让他给你办出院手续。”
“回家了也是一个人,还是在医院里热闹。再说了,你现在怀着孕,不要总是往医院里跑,不好。”
“我总要来看看你。”
苏爸爽朗一笑:“我身体好着呢,你不用操心。只管好好养胎,给我生个可爱的外孙就是。”
流云有些娇嗔:“爸……”
苏爸嘿嘿一笑,眼眶险些湿了。
病情越来越严重,若说对这个世界唯一割舍不下的,就是流云。他实在是深爱这唯一的孩子,万一自己走了,还不知道她该怎么办。
从言谈举止中,苏爸总是殷殷嘱托张君昊:“流云毕竟年轻,你凡事让着她一点。”
“你对她好,就是孝顺我了。”
君昊亦知道苏爸的深意,凝重地点点头:“爸,你放心,我会把流云照顾好的。”
“将来也要照顾好,那样我才安心。”
“嗯。”
流云看了看他们两个人,一脸狐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怎么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张君昊宠溺地指了指她脑袋:“都说生个孩子傻三年,你已经在傻的阶段了。”
“哪有。”
“我说的是事实。”
“就知道欺负我。”
“又开始耍赖了。”
……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吵嘴,苏爸欣慰地笑了。
但愿,张君昊是个值得流云托付一生的男人吧。
张君昊放很多精力在流云身上,忽略任何一切与工作无关的人和事。
冉璃看在眼里,对唐徽如说:“你再不抓紧点,就真的没有转圜余地了。”
唐徽如的眸子总是镇定:“有没有转圜的余地并不是我最担心的。现在我担心的是,君昊是否真的爱上流云?”
冉璃的眼中尽是不屑:“那么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部长至多只是一时兴趣而已。”
“可是他们已经结婚。”
“正因为结婚了,所以他们分得更快。徽如,部长曾经是那么深爱你,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唐徽如有些隐忧:“这么长时间了,人都是会变的,前段时间和君昊见面,虽然还是两个人,在兰花坊熟悉的座位,我还是深深感觉到他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那是因为你们太久没在一起了。”冉璃的目光定定,“想要重拾过去你们都要一段时间。”
唐徽如始终紧蹙着眉头:“重拾,可以吗?”
“难不成你想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冉璃用手指敲笃着桌面,“徽如,你别傻了,忍了这么久你也该为自己和孩子考虑一下了。凭什么她苏流云的孩子就是宝,你唐徽如的就得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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