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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有种想笑的冲动:“我没听错吧?你自己去找他们的头?这事不用强硬手段怎么压得下来?”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以权压人。不然只会对君昊更加不利。”
闻言,乐文有些愣怔。
她是为了君昊才打算只身去找报社头儿?
有些不明白这个女孩子。
“你……”乐文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看着流云,“为什么这么帮着君昊?”
流云不说话。
“莫非……”
“我长得像她吗?”
“谁?”
“我笑起来像她吗?”
乐文这才明白她说的是唐徽如,一时间有些支支吾吾:“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像吗?”她看着他。
乐文嗫嚅:“笑……笑起来的时候有点像。”
他居然也有结巴的时候。
流云听了无奈一笑,不再问话。
输液很慢,一直到下午两点才结束。
期间乐文多次问流云想吃点什么,她都表示不想吃。
乐文扶着她走出病房,流云在电梯口踌躇不止。
乐文问:“听说你爸爸在这里住院,是不是要去看他?”
想到苏爸看见自己这样一定会心疼不已,流云摇了摇头:“算了,不进去了。”
外面有些风大,乐文怕流云冷,脱下外套给她披上:“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取车。”
“好。”
流云裹着他的外套站在门口。
不经意间,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脸。
唐妈妈也看见了她,表情古怪地从她身边经过。
乐文从地下车库开车上来,到流云身边停下来,走下车扶她上车:“慢点儿。”
看不出他一个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人如此细心周到,流云看着他开车的模样,忽然微笑说:“一定有不少女孩子被你哄得团团转。”
乐文故作严肃:“我像是那么吊儿郎当吗?”
“看起来有那么一点。”
乐文气结:“君昊的小妻子,你能不这样损人吗?”
流云笑得很欢,依旧苍白。
车子开到张家门口,恰好遇到张君昊的车子驶出来,乐文摇下车窗:“你去哪?”
张君昊探出头:“去趟政府。”
两人心知肚明,不再言语。
张君昊看了看流云,她没有朝他看。
他说:“办完事,我尽早回来。”
这句话其实是说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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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
乐文把车开进大门停下来,见流云一言不发,幽幽地叹了口气:“明明心里挺有他的,怎么见面了就这么冷冷淡淡的呢?”
“今天麻烦你了。”流云冲他感激一笑,“我先进去了。”
乐文习惯性地叫她:“小妻子。”
流云停下来。
“君昊很爱徽如,至少曾经很爱,当初徽如的不告而别一直是他挥之不去的伤痛。那种心情,我知道你无法接受,但是多少希望你能理解一点。同时你也要相信,君昊是个有分寸的人,他断不会做出鲁莽的事,所以你要对他有信心。”
“为什么都要我去理解去信任呢?”流云蓦地反问乐文,“如果今天是我抛下跟他的约会于不顾,追别的男人至机场,他会原谅我吗?”
乐文语塞,不知怎么接下去。
“明知道是无法原谅的事,却来逼我做到,你们觉得公平吗?”
流云下车关上车门,走进屋子。
乐文呆呆地看着里面好一会,才驱车离去。
流云刚回到家,张太太就从楼上走下来:“流云啊。”
她停下来,叫了一声:“妈。”
张太太看着她憔悴的脸庞,心疼不已:“听君昊说你这两天身体不好,我看人都瘦了,等你病好了我让厨房给你准备点炖品补补身子。”
“妈,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傻丫头,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张太太扶着流云坐下来,“坐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流云其实已经猜测到什么,仍装作不知情的模样:“妈,你要对我说什么?”
张太太小心翼翼地说:“君昊和唐徽如的事……你知道了没有?”
流云点了点头,不做声。
张太太抓着她的手:“流云,这件事是君昊失策,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现在外面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你也不要当真,其实他跟徽如真的没什么了。”
“妈……”
“流云,你是不知道那些人那些话会对君昊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我是担心……他爸爸现在快退下来了,如果真发生点什么事,不光君昊,我们张家都会深受牵连的。”
“现在来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流云,你能不能答应妈一件事?”
流云见张太太欲言又止的模样,问:“妈,什么事你说好了。”
“我想让你约徽如在外面吃个饭喝个茶,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让那些好事者拍照,把你淡定从容的一面展现出来。”
“这样做有什么作用吗?”
“至少可以打消有些人的坏心思,让他们觉得君昊和徽如其实并没有什么,她跟你们夫妻二人是好彭宇而已。”
流云有些为难:“这……”
“流云,你就答应我吧。再不采取什么措施,就晚了。”
迫于无奈之下,流云之得答应下来:“我不知道唐徽如的联系方式。”
张太太忙道:“这些你都不用操心,我来安排。”
她蹬蹬蹬上楼去。
流云身体依然不舒服着,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难受,靠在沙发上发呆。
不知何时,张君尚站在她身后:“想哭就哭出来,别憋在心里难受,会憋出病来的。”
闻言,流云赫然抬头,眼眶里渗满泪水看着他。
张君尚看她这般,从口袋里拿出手绢给她:“擦一擦。”
流云忙接过来擦眼泪。
张君尚拍了拍她的肩膀:“妈让你去见唐徽如是有点难为你,毕竟谁都知道她跟君昊之间的关系。若你觉得难以接受,就回绝妈的请求。”
“哥,没事的,我可以去见她。”
“你……你确定你能应付那种场景?”
“凡事都有第一次。”
张君尚不再说什么,只是说了句:“君昊若是认真起来,谁都会动心的,对吧?”
流云苦笑一声,站起来:“哥,等我把手绢洗干净再还给你吧。我有些累,先上去休息会。”
“嗯,你先去睡一觉。”
走上楼,房间里还弥漫着她和张君昊的气息,就在昨天,他还为自己盖被子关床头灯,可是今天她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她倒在床上,昏沉而睡。
张君昊从政府回来的时候,张书记张太太和君尚都在用晚饭,他们问他:“吃过饭了没?”
他见流云不在,问:“她人呢?”
张太太睨了眼张书记的脸色,对他说:“在楼上睡着呢,让她多睡会,厨房里备着她的饭菜。”
张君昊这就走上楼。
张太太追问:“你不吃饭?”
“我先上楼一趟。”
悄然打开房门,他开了灯,看到流云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睡得酣熟。
无声走过去,看着她的睡颜,心里莫名地感到心疼与眷恋,她太小了,时时刻刻让他惦记着,担心着。张君昊替流云盖好被子,捋了捋头发,伸手想去摸她的脸蛋,手伸到半空中又停下来。
流云是侧着身子的,睁开眼睛,怔怔的:“回来了?”
张君昊收回手,在床沿上来回摩挲:“嗯,你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流云不说话。
今天很多时候,她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根本无言以对。
“丫头,我和徽如的事我感到很意外,这件事也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那你现在应该好好处理外面的麻烦。”
她有些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张君昊说:“我希望你相信,我跟徽如没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相信。部长,如果没什么事我想一个人再睡一会儿。”
“你不相信,何必自欺欺人?”
“如果我说我不相信,你会怎么办?会有更好的办法?”
张君昊脑海里还有着市委那些人说话的回音,他扶着头:“我现在不跟你打哑谜。”
“那就不要说,说了只会让大家都难堪。”
“丫头,我们是夫妻。”
“名义夫妻吧?”
张君昊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如果你跟她真的没什么?为什么要跟我爽约?为什么她会靠在你肩上?又是为什么会被拍下来?”流云咄咄逼人,“部长,这些事都代表你们真的没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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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撞老爷子
没料到流云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张君昊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噙动着嘴唇,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张君尚在外面敲门:“君昊,爸让你去书房。”
张君昊“噢”了一声走出去。
他走出来张君尚问:“流云醒了没?回来后什么都没吃过。”
“刚醒。”张君昊丢下两个字就去了书房。
张君尚有些不明所以,继续敲了敲门:“流云?”
她在里面说:“哥,我马上下楼。”
张君尚体贴地说:“我让厨房帮你热一下饭菜。”
流云穿着一条米色裙子下楼,头发披在肩上,略带憔悴的脸越发楚楚动人。
看着她慢慢地吃粥,张太太终于按耐不住了,把纸条移过来:“流云,我已经安排好了……”
张君尚忙道:“妈,你不要这么心急,先让她吃点东西。”
流云放下勺子:“没关系的。”
她接过纸条一看,写着兰花坊三个字。
张太太说:“你明天去这里见唐徽如,一开始她不肯答应,后来才答应了。前提是她来选地点,我想你也不会介意。”
介意?她苏流云的介意算得了什么?
流云把纸条收起来:“我明天去。”
张君尚问:“你这几天不是要期末考试吗?”
“君昊叫我不要担心,过两天等病好了做一下试卷就行了。”
张太太立刻笑道:“看来君昊想得挺周全的。”
话一出,看见君尚和流云看着自己,忙敛口。
三人静静坐着,不会该说些什么话。
不一会儿楼上传来掀桌子的声音,随即是张书记的咆哮声。
张太太堪忧:“老爷子在向君昊发火。”
张君尚:“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谁都劝不了。”
流云坐在桌子前镇定地吃粥,一言不发。
她忽然很想念苏爸,以往父女俩挤在那么小的一间屋子里,生活清贫但是十分快乐。如果不是苏爸身体不好,再加上自己的学费欠下一大笔钱,流云从来不觉得贫穷是那样难受。
可是现在在张家,她反而体会到有一种感觉比贫穷更难受。
难受的快呼吸不过来了。
楼上的书房门打开来,张书记怒遏地站在栏杆前,低睨楼下:“流云。”
流云站起来有些摇摇晃晃,张君尚忙扶了她一把:“小心。”
她抽出手,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