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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沉默。
流云默默下床,收拾满床的狼藉,把拖鞋摆放整齐,关闭电视。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部长……”
“今晚睡沙发。”
“谁?”
他吐出一个字:“你。”
说完站起来:“我去洗澡,你把床彻底收拾干净。”
重重地关上浴室门。
流云的身子跟着一颤,朝浴室里面吐了吐舌:老男人,脾气真古怪。
两人各自洗漱后就歇着了,张君昊一个人独享偌大的床,流云则我在沙发上,活似一个小媳妇儿。
黑暗中,两人其实都没有睡着,但是谁都不吭声。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东西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张君昊从沉睡中惊醒过来,立刻开灯,一看竟是苏流云从沙发上滚下来,更要命的是,她依然睡得酣熟。
他的气不打一处来,关灯捂上被子。
过了一会又觉得不妥,随即开灯,叹了口气起来把她抱到大床上来:“真不知道我欠了你什么?”
她的手脚冰冷,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躺进张君昊的被窝立刻感受到融融的暖意,手和腿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身体。
张君昊甩开她又黏上来,如此反复几次他也实在困乏极了,懒得理会。
像是有很温暖的阳光照在自己身上,没有风,没有争吵
流云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被窝里有些热过头了,转过脸一看,是张君昊。
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咦,他不是说一个人睡沙发一个人睡床的吗?怎么又都睡在床上了?
“在看什么?”张君昊蓦地睁开眼,瞪着眼前的流云,“一大早就偷窥我。”
流云急着辩解:“哪有?”
她与自己近在咫尺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温馨:“丫头,过来。”
“嗯?”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是罚你的。”
“罚我的?我又没做错!”
“偷窥就是错。”他也开始赖皮起来。
“我没有。”
“我说有就有,还会骗你不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贫嘴,电话响起来。
张君昊推了推流云:“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流云去找他的衣服袋子,掏出手机,不经意瞥见一个号码,她对这个号码有点熟悉,但是没吭声。
张君昊拿过来看了看,再瞥了眼流云,接起来:“我是张君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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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破嘴唇
隐隐约约,听声音是个女人。
张君昊一边听电话里的人说话一边用手撩拨流云的头发。
她想坐起来他又攥着她的手不让走。
终于挂下电话,他把电话往床头柜一搁,转头看向流云。
她避开他的目光。
“是徽如打来的,说徽劼的病情已有所控制。”
流云“噢”了一声。
奇怪,他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些?
“我觉得有些事应该告诉你,因为我们是夫妻。”
“噢。”
他翻身一把压在她身上,刮了刮她的鼻子:“你看我都这么诚心诚意了,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
“部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咬住她的嘴,一阵索要:“跟我装傻,该罚。”
“部长,你不能这样专制。”
他又再一次深吻,时间比前一次更久,意犹未尽道:“跟我顶嘴,该罚。”
流云索性不说话了。
他又要去吻她,。这一次流云动作快,避开了:“部长又要说什么?”
“沉默亦是错,该罚。”
流云一口咬住他的嘴巴,很用力。
“啊!”张君昊一把推开她,用手一摸,“你竟然咬我?还咬破了?”
舔尝到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流云有些心虚,但仍嘴硬道:“谁让你每次都这样的。”
张君昊起身去洗手间,用冷水敷了敷,抬头一看,怒吼:“苏流云!”
流云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干嘛?”
“你看!”他用手指给她看,“都肿了。”
流云看了“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他走出来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扔到了床上,声音冷然:“今天我怎么出门?”
见他似乎是生气了,流云有些心虚,但是仍得理不饶人:“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张君昊二话不说拿过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冉璃,帮我推掉今天中午的安排。”
通完电话他靠在床头。
流云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问:“部长,你推掉了安排?”
“嗯?”
“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总比别人看见我嘴唇被人咬破好。”
这下流云十分过意不去:“其实……部长……我真不是故意的……”她试探性地问,“要不去医院看能不能上药?这样就能早点痊愈了。”
张君昊没好气:“去医院?苏流云你想把事情闹得多大啊?在伤口没消肿之前我是不会出房门的。”
流云忙噤声。
“还磨蹭什么?下楼去给我拿点早餐,我很饿。”
流云忙拿过衣服走进洗手间,她一边换衣服一边问:“部长,你想吃什么?”
“吐司,牛奶,培根。”张君昊突然想起什么,走到洗手间门口,门没关,他一眼看见流云背对着在穿裙子。
婀娜的身体,让人怦然心动。
流云转过身来,看见他站在门外,脸色唰的变了,一把关上门,骂了句:“混蛋!流氓!”
“对……对不起……”张君昊立刻会晤过来,“什么?你骂我混蛋?流氓?居然骂我堂堂部长混蛋流氓?这传出去了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了!再说了是你自己换衣服没关门好不好?”
门一下子打开来,流云走出来撞到他的肩膀,随即开门走了出去。
张君昊看得一愣一愣的:“这小丫头!脾气还挺大!”
电话又在响,张君昊过去接起来:“喂?乐文?”
乐文在那边问:“部长和新欢小妻子一起外出公干,感觉怎么样?”
“好什么呀!刚还把我嘴唇咬破了!搞得我不能出门。”
“嘴唇咬破了?”乐文立刻转变了腔调,“君昊啊,你们大清早的在做什么?”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嘴唇痛没力气跟你说。”
乐文笑得更欢了:“你嘴唇痛?我怎么听起来带着那么点炫耀啊?敢情什么时候我也去找个女朋友或小妻子什么的,跟你学一下。”
“乐文,你很空闲?”
“自己人老色衰没力气搞不定小妻子居然还闹脾气?君昊,啧啧……”
“不跟你说!”他一下子摁掉电话。
流云端着食物回房间的时候,张君昊正在喝威士忌,她一把抢过来:“哪有人大清早起来就喝酒的?”
张君昊也不在意,顺手拿过一片吐司:“怎么去了那么久?”
“遇到你的下属了。”
“他们问起我了吧?”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夜里睡觉有些受凉了,正头痛着,不愿出来。”
“算你聪明。”
流云又说:“他们还说要来看你。我说回来问问你的意思。”
张君昊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看着她:“小丫头,看不出来你很有社交的智慧嘛。”
“嗯?”
“不着痕迹地撒谎,轻描淡写地与自己撇清关系,这难道不是社交的智慧?”张君昊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看来这个小妻子是选对了。”
流云和他一边吃东西一边说:“部长啊,你晚上有安排吗?”
“有啊。”
“那你的嘴唇……”
“看有没有没有消退。”
流云静静想了一会,忽然走了出去。
“你去干嘛?”
门“砰”地关上。
不一会儿流云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蒜头。
张君昊皱了皱眉:“你拿大蒜头干什么?”
“给你治嘴唇咬破的地方啊。”
张君昊险些噎着:“咳咳……用这个?不会吧?”
“你不信?”
“嗯。”
“那就试目以待咯。”流云拿来纸巾给他擦干净嘴,他刚想动她就说:“不许动。”
这下他真的没动了。
擦干净嘴唇后,只见流云掰下一头大蒜,把外面的第一和第二层皮都去掉,把第三层蒜皮撕下来,用清水冲洗一下,小心翼翼贴在张君昊的伤口上了。
他刚想说话,流云说:“不许说话。”
他就缄口了。
过了一刻钟,流云给张君昊换了第二次蒜皮,见他略有些不耐烦,她拿过托盘底下的报纸:“看这个可以打发时间。”
张君昊忿忿然接过报纸。
她起身整理床铺,见外面阳光大好便抱着被子去晒,擦地板,擦屋子里的座椅,一边做事还一边哼曲儿。
张君昊几次偷偷觑了她几回,她做事很认真,心情很轻松,他忽然有一种……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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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穿年龄
一直等流云忙完,她才想起来:“坏了坏了,早就可以拿下来了。”
过来将张君昊嘴唇上的蒜皮拿掉。
张君昊总算可以松口气。
她仔细看了看,得意地笑了:“部长,你去照照镜子。”
张君昊半信半疑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看,原本肿的地方果然消退了不少。
走出去流云说:“等下午再贴一次蒜皮,估计就好了,到时候部长想去应酬也没问题。”
“你怎么知道这种稀奇古怪的偏方的?一般人还不敢以身尝试。”
流云歪着脑袋笑得灿烂:“嘻嘻,很有用吧?”
他没什么表情:“嗯,看来你还是有点小聪明的。对了,你准备下,今晚给我一起去应酬?”
“啊?”
“这次都是这个市里的中上官员,衣着要得体,仪态要自然、。”
“知道了!”流云略有些无奈,“每次都是这些话。”
“你不喜欢应酬吧?”
流云抿嘴笑起来:“作为部长的新欢小妻子,就要适应应酬。”
她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子。
张君昊看着她拿衣服准备换,说:“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所以应酬会多一些。以后非必要场合,我尽量减少你应酬的次数。”
“为什么?”
“小丫头还是应该以学习和休息为主,每天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太累了。”其实张君昊想说的是,他不想她变得世故。
喜欢苏流云的,正是她那一份纯真和简单。
晚上的应酬很顺利。张君昊偕同流云一起出席酒会,介绍各路人员给流云认识,整个晚上他对她呵护有加,温柔稳重,而流云在他身边亦是温柔和善,从容有度。两人合作默契,让所有人暗暗纳罕。
张君昊显然很满意流云的表现,在回酒店的车上就夸奖她:“小丫头现在越来越能干了。”
流云卖乖道:“都是部长教导有方!”
他佯装打了她一下头,笑骂:“越来越爱贫嘴了!”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笑,一直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冉璃说话了:“部长,刚才机场的人打电话来说机票已经预定好,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