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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关心你,我觉得你是没什么好让我关心的,我又不能代替你去谈恋爱,要我是你,我一定拽着韩煊去领证了,任肖露露再怎么觊觎都没用了,他已经被打上标签了,他要是敢抛弃妻子我就和他离婚,然后财产分割,孩子归我,他每月还要给我抚养费。”
“你能说点儿靠谱的吗?”
“我觉得挺靠谱的,这也算情感投资了。有些女人在爱情面前都会被上帝抽取一半的智商,你就是这样的。”
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顾子衿,偶尔也会找她倾诉一下,可大多时候她总是被调侃。
去找肖露露,韩煊挺不情愿的,他总觉得没什么事就别去招惹她了,有些时候她的事他不得不去帮衬,在C市,她已经举目无亲了,丰厚的遗产能让她仍旧行走在上流社会可给不了她亲情的关怀。
此刻肖露露抱着她的新宠物笑得一脸灿烂地站在韩煊面前,她仰着脸打量着她,眼神中有一种热切执着,现在的她与一个常人无异,她殷切地希望能得到韩煊的关注,在她的内心深处,已经认定了韩煊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这是贝贝。”
韩煊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他扫视了华丽的客厅一圈,原先还候着的佣人已经退下去了。这样也好,他有些话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你昨天去找韩眠了?”
肖露露一怔,她的脸上很快地闪过一丝不悦,随后又笑了,“是呀,她都告诉你了吗?我找她聊天了。”她说得很直接,没有丝毫的回避。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不善了,“你找她干什么?”
肖露露无辜地眨着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她怀里抱着的狗像是感觉到不寻常的气息一般,‘呜呜’地低嗷了几声,显得有些不安分起来。“我不是说了吗?我找她聊天了,而且我们还聊得挺多的。”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警惕地看着她,“聊什么了?”
肖露露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整个人一下子突然变得像个长者一般,她凝重道:“小煊,我就说你们不合适,她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钱,昨天她居然跟我说我要是给她一笔可观的数目她就会离你远远的,她还说一直是你黏着她不放,你认为这样的女人值得你来跟我叫嚣吗?”
“这是我的事。”他不悦地皱起眉头,说不清是因为肖露露说韩眠的不是,还是因为韩眠跟她说的那些话。正当他烦躁地摸摸口袋准备点上一根烟的时候肖露露突然拉住了他的一只胳膊,她紧挨着他的身体,一脸坚定道:“离开她,她是在耍弄你,你当初抛下她现在她在报复你。”她说得振振有辞,可在看到他没有一丝愤怒的时候她放下他的手后退一步,“这些都是我们昨天谈话的内容,她亲口跟我说的。”
那一刻韩煊不再平静了,有一种东西直冲脑门儿,他矛盾着心里不知道是去相信自己的直觉还是相信肖露露的话。“那又怎样?”
肖露露气极,张着嘴巴欲言又止,她以为韩煊听了一定会是一脸恼怒的样子,就像当初知道她一直骗着他一样,可眼前,他仍维系着刚才的表情,对于她所说的话似乎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你不知道她在骗你吗?她一直在利用和你之间的关系,她的父亲升职了,为什么以前不升职现在一个都快退休的人居然升职了,聪明人都看得出来是你大妈的关系,别说她是银行里面的高层,单凭她书记夫人这样的身份去吩咐一声下面不就照着办吗?你看被她利用到什么时候才甘心?攀附权贵,这才是她的目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怎么就能傻傻地让她利用呢?”她义愤填膺,恨不得韩煊能看清韩眠丑恶的嘴脸,极力丑化她,她觉得别的女人没有资格利用他,只有自己才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他是她的,他要一直忠于她。
面对她的指责,他耸了耸肩,“我是我们家最不学无术的,有什么好被她利用的。”他突然低沉了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我了解她,所以你跟我说这些都没用。我对她,是认真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回来,既然回来了就希望你能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去找她的麻烦,我今天找你只是想告诉你这些。”
他的态度坚决立场坚定,脸上流露出的严肃神情让肖露露一怔,她突然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了,贝贝已经从她手里跳开了,她双手捂着耳朵似乎不想听他说这些。
韩煊看了很是无奈,很久以前就知道她是自私的,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能够包容。“我先走了,你好好保重身体。”
肖露露位于C市黄金地段的豪宅内变得凌乱不堪,在韩煊走后她见着什么好仍的就扔,俨然像个泼妇,佣人们都缩着脑袋不敢出来,议论纷纷……
韩煊离开后并没有去公司,他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行为整个公司也见怪不怪了,就算他一年不去也没关系,自会有人代替他决策。车子一路开向韩眠的咖啡店,他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小夏一人趴在柜台上,问了才知道韩眠带着沫沫出去了。
他又问:“知道干什么去了吗?”
今天的小夏对待他很没热情,搭拉着脑袋对他爱理不理,要以前早就笑眯眯地给他端咖啡去了。“不知道。”
“呵,我说你这是怎么了?秦朝欺负你了?”所以他身为秦朝的兄弟跟着遭殃了?以前见了他不都是姐夫姐夫的叫的吗?这才隔了几天没来就被她冷眼相待了。
小夏抬头眯眼瞪着他,冷哼一声道:“他有那本事吗?”
他摸摸鼻子打量了她一眼,跟她凶悍的样子比起来秦朝应该只有被欺负的份儿。他没再问,迳自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在他坐下不久后小夏也过来了,很不情愿地给了他一杯咖啡,韩煊顿时觉得纳闷儿了,“你怎么一副不想看见我的样子?”
小夏本来都要走了,听了他的话索性一拉椅子坐了下来,一掌拍在桌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韩姐的事儿?昨天来了个女的,当着客人的面说她妄想麻雀变凤凰,你说你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居然还出去沾花惹草,还让小三欺负到门上来了!”
“你别胡说。”韩煊压低了声音,扫视了一圈周围,还好没人往这边看来。“我可是用情至深的,你一小丫头还没进社会懂什么?”
“我不懂?”小夏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尖,她哼声笑了笑,“我可是知道你和秦朝是好兄弟,他都那样儿了你能好到哪里去?”小夏是个正义感十足的姑娘,看到韩眠被人欺负了她也不痛快,这样的怨气全部转驾到韩煊身上了,帅哥都有砍不完的桃花,以前她还觉得韩煊挺好的,呼啦啦,现在都冒出来了。
韩煊看着她,唇边突然跃上一抹笑意,他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垂下头看着黑色的液体向边缘散开。“你这样子和韩眠还真像,她以前也像你这样爱打抱不……”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似陷入了回忆中。
小夏一口气憋在胸口还没来得及喷出来,她恨恨地推开椅子发出很大的声响,可韩煊没什么反应,最后她跺着脚走开了。
韩眠带着沫沫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不少东西。
“挺重的吧。”小夏迎了上去,先是捏捏沫沫的脸蛋儿然后才接了韩眠手里的东西,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袋子,“酸奶,酸奶,我的酸奶呢?”
“在里面呢,自己找去。”韩眠揉了揉肩,视线不经意地落在韩煊身上,她伸手拉了拉小夏的袖子,“他怎么来了?”
“不知道,等了好半天了,我没告诉他你去超市了。”
沫沫见了韩煊一直都是激动的,他兴致勃勃地拉了他的手一个劲儿地要跟他讲自己刚才去玩儿了一通,跷跷板、小木屋,这些都能让他炫耀半天。“我们明天再去好不好?”
“好。”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沫沫就跑开了,他和小夏面对面坐着,一人一杯酸奶吃了起来。
韩煊走到韩眠身边,一下子找不到话茬了,他指了指柜子上堆着的东西,笑着说:“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好了。”
他跟着韩眠进了小厨房,外面小夏和沫沫面面相觑,咬着耳朵,“你爸爸还住你们家吗?”
“嗯。”沫沫点着头。
“啧啧。”小夏往里面看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视线。“你爸脸皮还真厚。”
闻言,沫沫放下手中的勺子,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奶声奶气地问道:“那你看我的厚吗?”
“你呀……应该跟你爸一样吧。”
……
小厨房里,韩煊堵在门边不让她出去,她的手上带着水珠,就这样垂在两侧,她低头看着指尖的水珠,看到它落下后她扬起了头,“干什么?”
“你想怎么样?”韩煊迳自问出了心里的话,“这么些天也不搭理我,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她垮下双肩,颇为无力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让你离我远一点。”
“我不呢?”
她忽然抬起头,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那你就离肖露露远一点,我不能容忍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对她关怀备至。”韩眠说得挺明白的,“我和她,你选一个。”
“这么明显还要选吗?”
“你和她要断就断得彻底,我不喜欢看你们藕断丝连。如果做不到,那就请你别招惹我。”
韩煊沉默了,他侧过身子倚在门框上,低沉着嗓音道:“我对她真的没有什么,若要说真有什么的话那就是同情了,我知道你一直很介意我和她关系,可我对你是用尽了心去爱的,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你是那个让我心动并且一直占据着我心房的女人,有时候爱情就这样,印在心底了就很难忘怀。”
韩眠不知道他这算不算表白,她轻咳一声道:“可我并没有感觉到。”
他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所以你就要和我分手?”
“我们没有开始过。”她强调。
他转过身期近她,露出森森白牙,“如果没有开始我们能上床吗?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
她眯眼看着他,“后面还有一句话,随便起来不是人。”
“你——”
她一手挡在他的胸前,背脊紧靠着墙壁,“如果你以为上过床就是谈恋爱的话,我会觉得你很幼稚。”
他一把拨开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缓缓期近了她的身子,韩眠避无可避,只能被他压在墙壁与胸膛之间。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挺幼稚的吗?”他的声音极低,饱含暧昧之情,他的眼底泛着笑意,原本握着她的手突然松开改为圈住了她的腰肢,“你也一直觉得我挺无赖的,我在这儿吃了你算不算一个无赖的行为。”
“那是流氓的行为。”
他不作声突然啃上她的脖子,毫无章法的轻咬着。韩眠并没有推开他,她相信他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韩煊吸着她身上的馨香,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