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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老娘的翡翠,然后做成珠宝,给钟玉眠那个女人戴么?
这算什么,打脸么?
“嗯?”
何子饶愣了。
他还真没想过,有人居然因为意气用事,本来能赚五百万,却生生放弃,这不科学!
何子饶是个商人,在他心目中,一切都是有价值的。
可他却忘了,牧小草不是商人。
她是个女人,而且还自认是个心眼比较小的女人,这种明目张胆打脸的事儿,她才不会和你玩儿呢!
胖子此时,差点泪流满面,恨不得扑向牧小草,狠狠的亲她一口。
好姑娘呀!重诚信呀!
“还请牧小姐好好考虑一下,若是四千五百万不行,那么我在加五百万如何?”
何子饶又道。
一切有价,就看你出的价格,足不足够让人动心。
何子饶深谙此道,钟玉眠不就是个生动的例子么?
她也许不缺钱,可她却缺少抗衡本家的势力,而何子饶可以给她这些,所以何子饶可以随意玩弄钟玉眠,甚至让她做出许多平日里不敢想的羞耻行为,她也绝对不会含糊。
何子饶一边笑,一边习惯性的开始抚摸手腕上的佛珠。
这串佛珠,是他爷爷何老爵士在他十八岁生日那一年送给他的,希望它能保佑何子饶一生平安,何子饶对于这串佛珠很珍视。
牧小草正好看到了一这一幕,心下一动。
“不卖。”
牧小草依旧是那句话。
何子饶心中大怒不已、也奇怪不已,难道今天,真的遇上软硬不吃的了?
心中寻思了一下,他笑了笑,道:“牧小姐,想来是十分擅长赌石了。”
何子饶的话,没头没尾,让众人都摸不着头脑。
“侥幸罢了。”
牧小草淡淡道。
“这么说来牧小姐,也是个爱赌的人吧?”
何子饶道。
“赌?”
牧小草心中大为疑惑,这何子饶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若我们赌一把吧!若是我赢了,依旧出五千万买下这块翡翠,若是我输了,我会给你五千万,但翡翠我就不要了。”
何子饶的话,让场面一时间哗然起来。
世界上还有这种好事?
一时间,不少人都鼓噪起来,让牧小草和何子饶对赌。
反正都是稳赚不赔的事情。
赌输了,翡翠能卖出个极高的价格,若是赌赢了,更是了不得,白捡半个亿呀!
可知道内情的人,却都在暗骂何子饶的不要脸!
他是谁?
他是澳门何家第三代的魁首,在其父退下来后,将会接手澳门何家的权利。
澳门何家,是什么来头?
那是赌王家族!
澳门的赌博业,直接和间接受到何家掌控的,足有百分之九十以上!
何老爵士更是享誉全球的亚洲赌王!
何子饶在国际赌博协会之中的排名,也在前五十的!
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说出要和牧小草来对赌这样的话,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
牧小草眉头一皱,紧接着又松开,心中暗笑:“我还正愁怎么将佛珠搞到手,没想到你居然自己挖个坑往里跳,这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好不要脸的何家子!”
大纨绔宋觉非,陡然出现在众人眼前,很不客气的对何子饶道。
他在一边,已经看了半天,一早就有抽何子饶一顿的想法,这会儿终于忍不住了。
“咦?假和尚,你怎么来了?哦,我想起来了,孔丽雅和亚瑟让姜老爷子请去赴宴了。”
牧小森笑的很假。
好在他的骄傲,并不会让他屡次对一个普通人动用精神威压,不然宋觉非很有可能在原地来个大马趴。
何子饶此时,却有些无奈,这假和尚,他还真不能还嘴。
何老爵士曾提过,在大陆有几个人千千万万不能碰,宋觉非就是其中之一。
其中缘故极为简单,第一,宋觉非背景通天;第二,宋觉非从来帮亲不帮理;第三,宋觉非唯恐天下不乱。
在何老爵士看来,这就是个浑身都是刺的混蛋,你还偏偏不能将他怎么样,所以唯有不去触他的霉头。
不过让他颇有些古怪的是,牧小森不过一少年,怎么敢和宋觉非这混蛋争锋相对?
宋觉非怕孔丽雅找他麻烦的事情,在何子饶看来,无疑是宋觉非心中的一根刺,谁要是动一下,宋觉非这混蛋,绝对会咬人的。
虽然让宋觉非骂了一句,他却不太生气,反而想看看牧小森的笑话。
他可还记恨着牧小森打他手,让他丢脸的事情呢!
他是瓷器,不愿意和牧小草在这里丢人,可宋觉非这个混蛋,应该不介意吧?
可让他失望的是,宋觉非非但没生气,反而笑眯眯的道:“知我者小森也,若是孔丽雅在,我还真不敢过来呢!”
这就服软了?
何子饶心中失望透顶!
“你倒是给我□起来呀!不要损毁我祖父对你的形容呀!混蛋!”
何子饶心中暗骂不已。
“小草,若是不想和他赌,我把他赶出去就是了。”
宋觉非的话,说的很自然,却威势十足。
“不,我要和他赌!”
牧小草微笑摇头。
她的话,让知道内情的人都是一愣,紧接着的反应,都是想去摸摸牧小草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和世界排名前五十的赌徒赌博,你丫脑袋没烧坏吧!
众人之中,唯有牧小森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这源于他对于牧小草没道理的信任。
“哦?”
何子饶笑了,心中暗暗得意。
宋觉非则皱起眉头,微微叹息一声,却没说什么,她要赌就赌好了,大不了给她收尾。
“对于何先生的来历,我并不是一无所知。和你赌,我有两个条件。”
牧小草微笑道。
何子饶自信满满,道:“你说,我答应就是。”
“第一,我不要你的五千万!我要你手腕上的那串佛珠!第二,我只和你赌大小!”
牧小草道。
何子饶闻言,却是一愣,她看上自己的佛珠了?
不过他对于自己自信,可不是区区一个女人能动摇的,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后,他就点头答应了。
“哈,既然如此,我就做个公正好了。”
宋觉非在一边,如是道。
一边说,他一边从自己的僧袍里掏出了三个色子,又让人弄了个不透明的塑料口杯。
众人皆是眼神怪异的瞅着宋觉非,连牧小草也是如此。
宋觉非有些尴尬的道:“小赌怡情而已,智明师傅,有时候还和我一块玩呢!”
牧小草闻言,唯有苦笑,大纨绔不愧是大纨绔,连智明禅师都被他给带坏了么?
她却不知道,事实正好是反过来的,智明禅师未曾出家之前,才是真正的纨绔,若非痴迷武道,怕是比宋觉非还要荒唐。
当初还是正太的宋觉非,也正是在智明禅师的影响下,才变成了如今的大纨绔。
☆、51最新更新
赌之一道;源远流长;古代的时候;就有人赌色子,斗鸡;斗蛐蛐;牌九。色子作为其中的一种;因为其简单有效的赌博方式;受到了广大赌徒的喜爱。
当然,即使是最简单的色子,也有许多种玩法。
赌大小、单双数、买点数等等,可谓是花样繁多;不过其根本,还是在色子六个面上的点数上。
赌大小,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玩法,三个色子的点数相加,九点和九点一下是小,若是点数相加,在在其上就是大。
正所谓大道至简,若是因为赌色子的玩法简单,就将之小觑了,那么可是要吃大亏的。概率一词,想必学过数学人都知道,可谁又知道,这概率,正是由这色子而诞生的?
对于赌博,牧小草向来是没有兴趣的,在她看来,十赌九诈,不论输赢,都落了下乘,早晚有一天,连本带利,全部输进去。自古以来,因为赌博,卖妻卖子的事情,可实在是不少见。
不过既然这位何家子,能豁出面子,用赌博来算计她,那么她也乐得给何家子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若是赌其他的,牧小草自然没有信心将何子饶斩于马下,可赌大小却不一样。
假和尚宋觉非甩动着宽大的袖子,用一块纸板,垫在塑料口杯的下边,然后开始摇晃起口杯。
宋觉非的僧袍袖子,十分的宽大,他这么一甩,还真有些大袖飘飘的感觉,可惜他手中的口杯中色子的响动,将一切的意象都给破坏殆尽了。
和尚在赌石馆开赌局这种事,简直就是千古奇闻。
赌石馆的工作人员,本想制止这场闹剧,可赌石馆中也有不少明眼人,知道此时在赌博的人,不论是哪一个拎出来,都足够这些工作人员喝上一壶,无奈下也唯有从赌石馆的工作人员变身为赌场的工作人员,在一边负责维持秩序。
咚!
宋觉非猛的将口杯扣在桌子上,道:“大还是小?”
“大!”
牧小草和何子饶异口同声。
何子饶诧异的看了牧小草一眼,她都不用思考的么?
而牧小草则一脸淡然,因为一切尽在掌中。
“赌石大师”系统,连神仙难断的赌石都可以看透,何况是区区一个口杯?
若是牧小草有意,完全可以将色子的点数,一一报出!
宋觉非闻言,直接打开了口杯,口杯之中,赫然是四四六点大!
“再来!”
宋觉非觉得蛮有意思,再次开始摇晃起口杯来。
牧小草注意到,何子饶的耳朵在不断的抖动,他正在用听力,听色子!
听色子,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却难得很,不仅需要名师的教导,还需要不凡的天分,若是耳朵先天不灵敏,那么不论你怎么训练,都不可能达到何子饶的高度。
色子的材质有很多种,做工也不尽相同,若是此时宋觉非用的色子,乃是他何子饶触摸过的、确认过其材质的,那么何子饶有九成九的把握,可以听出色子的点数。
宋觉非显然防着他这一点,并未让他触摸色子,是以他如今也只能听出八成。
赌博界有句俗语,叫生手怕熟手、熟手怕高手、高手怕千手,他何子饶乃是高手,难道还怕牧小草区区一个生手么?
观察力和信息搜集,本身就是赌术的要领之一。
以他对于牧小草的观察来讲,牧小草此人,完全没有接触过赌博,他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