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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你好样的。
~~~~~~~~~~~~~~~~~~~~~~~~我是薛承陌在莫杞家的分割线~~~~~~~~~~~~~~~~~~~~~~~~~
薛承陌在一室的黑暗中端坐在莫杞家的沙发上,听着从莫杞卧室里传来的阵阵娇喘和低呼。
这些细细碎碎的声音是那么地销魂,让人克制不住地浮想联翩。
他捏紧手机,上面显示着莫杞晚上发来的,询问自己什么时候回家的短信。他苦笑着看着这条短信,心中很是难过,为什么连莫杞也会背叛自己?
他不相信自己会看走眼,可是房间里的声音活色生香,姚涘言与自己相比也没有哪里很差劲,莫杞当然会对他动心。
他的心渐渐凉下来,带着初春的寒气,好像整个人都结了冰。
好想打开门,可是男未婚女未嫁,自己没有捉奸的理由。好想一走了之,又不甘心。只能一团乱麻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想了很多,想到了小黑,想到了阿健,想到莫杞,想到姚涘言,无论是脑袋里还是心里都是乱七八糟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没有人记得薛承陌的?话说要不这一章就叫做“关于薛承陌的分割线”如何?
☆、天雷滚滚的背叛
薛承陌弓着背坐在沙发上,左手的伤口隐隐作痛,牵扯着他的心也开始疼起来。他捏紧了右手,把钥匙放到桌子上,站起身准备离开。
却看到一个小身影迷迷糊糊地从客房里出来,从客房里透出的灯光柔柔地打到客厅里,让他用良好的视力一眼就认出那个逆光站着的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想着的傻姑娘。
话说,莫杞还是把那对小冤家劝得和和气气的,还带回家里来好生伺候着。
天黑之后,莫杞把自己的卧室让给了杜杜和小闻,自己睡在客房里。她睡得很早,还睡得很香。睡前还给薛承陌发了一条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可是在莫杞的卧室里休息的两个人却是浓情蜜意的,完全不知道收敛,动作十分激烈,楞是把莫杞从睡梦中吵醒了。
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再耳边挥之不去,听得莫杞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的,恨不得踢开门掐死杜杜,可又不好意思打扰他们。
干脆起身,打算到厨房里找点水喝。
说实话,她刚一打开门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沙发上坐了一个人,着实被吓了一大跳,捂着嘴巴差点就尖声惊叫了。
可是顺着客房里的光定睛一看,那个身影分明就是自己一直在思念的人。于是安定了心神,拍着胸脯往客厅的沙发冲过去。
薛承陌看着一路雀跃地跑过来,定定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耳边依然响着暧昧的喘息声。
可他只知道自己喉头一松,心中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就融化了。不知道应该叫做“感动”,还是叫做“劫后重生”。
莫杞是有些紧张的,毕竟两个人好久没有见面了,并且这段时间内的通讯都是莫杞单方面进行的。
可是,光凭这点紧张怎么可能抑制住心中的思念和这段时间无处诉说的委屈?
莫杞伸手拉拉薛承陌的衣服,想撒娇让他抱抱自己,却看到他挂在胸前的手。一下子就心慌慌的,低着头没有说话,转过身径直走开。
还没走出第二步,就被薛承陌拉入怀中。
莫杞轻轻挣扎了一下,无奈自己的腰被他紧紧扣着,挣扎不开,又怕碰到他挂在胸前的手或者隐藏在某个地方的伤口,只能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半响,莫杞叹了一口气,轻轻环住薛承陌的腰,却挺直了自己的腰,不让自己压到他的手,“让我去开灯,黑漆漆的我看不清楚。”
莫杞真的没想到,一直以来表现得无比坚毅的男子,竟然会对着自己赖皮撒娇,硬是紧紧搂着自己不放手。
莫杞小心地抬起身体,凑上去亲了亲薛承陌的脸颊,柔柔地哄他:“让我开灯看看你受的伤,好不好?”
薛承陌二话没说,大大方方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瓮声瓮气地回答:“不好。”
主卧里的两个人慢慢安静下来,莫杞原本着急的心也变得安定。
在薛承陌的怀抱里静坐良久,她算是想明白了,这孩子连夜赶回来一定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
他刚刚一定是听到了卧室里那两坨屎的声音,心里肯定不舒服,直到见到自己之后才放下心来。所以现在才会这么别扭地对着自己耍赖皮。
于是莫杞抱着满心的傲娇和幸福,垂着头装可怜,用脆脆的声音带上港台腔调对薛承陌说:“薛哥哥,你知不知道哦,人家真的有好担心你的啊。你不在的日子里,生活都没有颜色了。你就让人家开一下灯了啦~~~~”
薛承陌被她的嗓音和最后颤抖的尾音逗笑了,可还是紧紧搂着她没有放手,“和我说说,生活怎么没有颜色了?”
莫杞遇到的事情,成咨枫已经用很多条短信向薛承陌“简略的”介绍了一下。可是这个傻姑娘每天给自己发的短信无外乎,“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你啊”之类的话,更多的还是在胡言乱语地凑趣。
他真的很想站在她身边,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守着她,做她的后盾。可是。他有自己的信念和信仰,不能背弃,必须坚持。
虽然不能每天陪在她身边,但是能够听她说说话,撒撒娇,哪怕是听她抱怨,也是好的吧?
莫杞揉了揉鼻子,小声地说:“就是我们公司有一个合作对象,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我坐飞机回来的时候和他是邻座,一起出机场的时候就被人拍下来了。”
“后来我和小L也被拍下来了,就有一个记者发表文章就说我被他包养了啊。我本来想,这种事情的话躲躲风声也就过去了。结果,我的照片和信息隔天就被人发出去了,整个人都暴露了有木有?”
“而且而且”,莫杞完全进入到吐槽模式中,说得不亦乐乎,“泄露我信息的人还是我的朋友诶。今天我找她说了一会话,感觉乱七八糟的,哎呀,反正很乱的。”她挥了挥手,接着吐槽。
“然后小闻和杜杜就过来了,所以我今天可忙可忙了。”莫杞说到这里,一下子抬起头,炯炯有神地注视着薛承陌,神秘兮兮地问:“你听到了吧?”
薛承陌没有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愣愣地看着她。
于是莫杞不死心地抓着薛承陌的衣领,瞪着眼睛再问:“你听到了吧?啊?就是刚刚啊,是真人版啊!不是你平时看的那种!这是赤果果的真人版啊!”
她的眼睛在弱弱的灯光下闪着光,闪得薛承陌一阵心动。
他用完好的右手搂紧莫杞,迫使她的腰慢慢直起来,然后凑近她,嘴唇相互摩擦着,慢条斯理地说:“傻姑娘,别这么看我。”
说完了就把唇覆在莫杞的唇上,慢慢地勾勒她的唇形,轻轻地舔舐着她的嘴唇。
莫杞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够光靠鼻子呼吸了,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双唇,下嘴唇却被薛承陌轻轻咬住。
莫杞浑身一个激灵,却让想要更进一步攻城略地的薛承陌破功了。他用自己的额头轻抵着莫杞的额头,“呵呵”地笑着。
没有了薛承陌的柔情引诱,莫杞清醒得十分迅速,狠狠地在薛承陌腰间掐了一把,“你都已经挂彩了还不老实!真是厚脸皮!”
苍天有眼,莫杞本来想说“你贱不贱!”,转念一想,自己在薛承陌面前还没有如此粗俗过,还是收敛一点,循序渐进地让他了解到自己的真实面貌吧。
莫杞在厨房里给薛承陌煮面的时候,他就靠在厨房的门上看着她。
就在这个傻姑娘打开客房的门,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有一种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的感觉。
他不害怕上场杀敌,不怕为国捐躯,不怕苦不怕累,只是害怕背叛,害怕那种被信任的人遗弃的无可奈何。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一心一意相信的人能够全心全意地信任自己,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
当莫杞和薛承陌一起走进客房的时候,外边的天色已经从墨一般的漆黑转变为带着明亮的灰色。
薛承陌坐在小床上,看着莫杞拿出褥子和床单在地上铺地铺。比起分开睡,他更想抱着她一起睡。
莫杞铺完地铺,转身就看到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薛承陌,不由自主地拉紧睡衣,“你要干嘛?”
薛承陌看着她的动作,不禁有些好笑,“现在才遮挡,是不是有点迟?”
莫杞也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穿着睡衣在他面前晃悠,如果两个人一起/睡/的话,也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自己坚持睡地铺,完全是因为担心自己睡相不好,会压到薛承陌的手,并不是假意矜持。
她一脚就踏上床,拧着薛承陌的脸说:“我倒是想和你一起睡,可是你要设想一下,万一到了明天你的右手也报废了,你要怎么上厕所?”
莫杞循循善诱,像个老师一样歪着头继续说:“你要怎么吃饭?你要怎么养家糊口?嗯嗯嗯?”
她准备继续“嗯”的时候,胡乱抖动的手被薛承陌抓住了。他把她的手紧紧握住,笑着看她说:“明白了。”
然后莫杞叉着腰,腆着脸凑近薛承陌和蔼可亲地再问了一遍:“真的明白了?我对你无微不至的关心,你真的明白了?”
薛承陌含着笑点头。
叉着腰的莫杞听到这句话之后更加得意,继续叉着腰在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给我脱!”
薛承陌好笑又不解地看了莫杞,完全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说分床睡的人是她,让脱衣服的人也是她。
莫杞强迫薛承陌脱了上衣,细细检视了一下他身上的伤。
他身上有很多淤青,除了挂在胸前的左手,倒也没有更严重的伤。于是莫杞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拿着云南白药对着他身上的淤青不停喷啊揉啊的。
薛承陌乖乖地任由她蹂躏自己,一声都不吭。涂完药之后莫杞就催他睡觉,自己也关了灯躺在地铺上。
无论从精神的角度还是从身体的角度来说,莫杞真的是劳累了一整天,头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
薛承陌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有种莫名情绪攥住了他的心房。他不是一个很要强的人,却是一个能够坚持做好自己本分的人。
自己从小就被父亲抓着训练,身上受点伤、有点淤青什么的已经不在乎了。
后来进到军营,不仅要训练体能,连摔打也要训练,所以更加不会在意这些小伤。
再后来,到了特种部队,为了完成高难度的任务,接受了高强度的训练,再痛再苦也变得可以忍受。
至少,很少有这么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检视自己的伤口,心疼地为自己搓揉。
小时候母亲还会管一些,长大之后再也没有在家中抱怨过自己受伤,也就不可能得到这么细致的照料。
所以,薛承陌笑着拉上被子,有媳妇的感觉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可能有的妹子等我更新等很久,可能就放弃这篇文了。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但是我在这里给大家一个保证,这个文绝对不会是一个坑。从这个文开始,我以后的每一篇文都不会是坑。我抱着对小说无数的爱走上写小说的路,赚不赚钱无所谓,我只想做一个用自己写的故事感动别人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