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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母脸色一变,她一着急,早已把这茬忘了,原本就是她自己瞎猜疑的,“你知道呢,也许你不要脸什么事情都干得出!”
“够了!”韩跃再也无法忍受,即使自己的妈妈,容忍也是有个限度的,长辈也不能不分好歹,随意诬陷。“妈,您说这些有根据吗?说话是要负责的。”
“根据?要什么根据?这不明摆着吗?你敢说不是她勾引你吗?”韩母也顾不上儿子跟她生气了,“负责,要负什么责,我反对儿子走入歧途还要负法律责任吗”
简直不可理喻,韩跃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在地上直转圈,“您怎么知道这儿的?”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婉莹,又是她!
“我不知道你就打算呆在这儿一辈子吗?公司也不管了,交给个外人,就在这儿被这个小妖精迷得团团转?”韩母越说越气,婉莹说的全是真的,原来男人都是一样,被女人迷住了,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古时候的纣王妲己,现如今的贪官二奶。
韩跃这几天为了清然确实没去公司,但是闫石是个靠得住的人,这几天清然的情况好转,他也正准备去公司,虽然他是被清然迷上了,但还不至于把事业丢了,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我自己的公司我会安排,你操这个心干嘛。”
“哼,我不操心,谁给你操心,”韩母看了看床上坐着的清然,“别人都是见你有钱了就跟着,等把你害惨了,你没钱了,就把你一踹,然后又找别人了!”
“您怎么老把别人想的那么坏呢!”韩跃有时候真的是不理解自己妈妈的思维,明明是爱他的,却总是反对他的事情,上学时候干涉他交的同学,上班又干涉他交朋友,现在连他娶谁都要听她的。
“我这是为你好,你个白眼儿狼,你妈为你操碎了心,你现在和别人一起来气我!”韩母越说越气,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对不起,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安静。”护士走进来,请韩母出去。
“什么病?我看她是装病!”韩母大叫。
韩跃给闫石打了电话,走到清然身边,悄悄的说了句什么,然后拉起韩母,“走吧,我跟您走。”
病房一下子安静下来。
清然的耳边依然在轰鸣,从小到大,她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即使和人比赛对打,也只是拳脚上的,今天她终于见识了什么是泼妇骂街了。
她心想,韩跃是怎么过来的?
也许,优秀的人才不是良好的环境熏陶出来的,是恶劣的环境磨练出来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饿其体肤,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之前自己那样的对韩跃,他都能忍过来,和韩母的训练或许是分不开的。
对韩母的坏印象并没有让清然对韩跃的感情有所改变,却让她对他又多了一层怜惜,她想,如果可以真的和他在一起,她要把以前他失去的温情都补回来。
她当然知道韩母是怎么找来的,清然在心里默默的说,“婉莹,如果你再不收手,我不会一而再的让你了。”
闫石不一会儿就过来了,还给清然带来了饭,清然打开看时,竟然有蘑菇豆腐!
刚刚被韩母大骂都不动声色的清然,突然泪水就涌了出来,不是感动,是心疼,心疼他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惦记她!
“别难过了,总裁一会儿就过来。”闫石在一旁看见,局促的不知怎么安慰。
清然一笑抬头,一滴泪珠溅落,“没事,怎么这么多菜?”
“待会儿含烟会过来。”
“你叫她过来的吗?”清然想含烟这几天老往她这儿跑,担心她的工作,脱口而出,却把闫石说的一脸通红。
“韩总说,让她过来陪你。”
清然才想起自己说者无心,闫石听者有意。
轻轻一笑,也不解释。
果然,不一会儿,含烟就急急的冲进来,“清然,你火啦!”
闫石皱眉,“这里是医院。”
“废话,不是医院我还不来呢!”含烟白了他一眼,拿着报纸在清然面前扬了扬,“真的,不骗你,看,这里。”
清然顺着含烟手指的地方看去,一张清然彩色的剧照登在首页上,标题更加惊人:潜规则,无名女上位;凭本事,名演员被挤。
一目了然,不用看内容,清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古代岳飞都被莫须有的罪名陷害致死,她小小一个林清然,有幸能获此污蔑,她想,自己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好啊,这下我出名了。”清然一笑,不是很多人都是这样出名的吗?人家是有心栽花,而自己则是无心插柳,不过结果一样,自己倒是省了不少力气。
“好什么好!”含烟气的把报纸一摔,“谁干的?太缺德了!”
闫石拿起报纸,他想,他们还是出手晚了。
“早就告诉你,娱乐界不好混,你还说玩玩,玩出事了吧?”含烟虽说拜星无数,却从不像其他的女孩儿一样羡慕那些明星,想着自己能有机会过过明星瘾。
“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说去吧,慢慢的就会淡了的。”再耀眼的明星也有星光暗淡的一天,更何况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也就是只有认识的人才知道她,不认识的人只当花边新闻一看就过去了。
但是,他们也太过分了,果然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清然心中本想宽容的心变得犹豫了,如果他们不给她活路,那么她自己也要为自己闯出一条路来。
“就怕你爸妈知道了,会跑来的。”含烟说,别人知道了,一看一说过去了,清然的父母知道了,那会急成什么样?
闫石瞪了含烟一眼,韩总是担心清然才让她过来的,不想她过来不是来陪清然,是来给添乱的。
“你瞪我干什么?不是这么回事吗?”含烟看闫石对自己不满,更生气了,“你们不是说要找到肇事的吗?找着了吗?现在好,一桩事未了,又一桩事来了,清然,今年是不是你的本命年?真是流年不利!”
闫石想,自己装聋作哑吧,否则还不定让她说出什么来呢,连本命年都出来了。
“是呀,我去年就想这个问题了,但我的本命年不能连着过吧。”清然在去年遇到韩跃的时候,就想着是不是本命年,现在想想,今年才是真正的本命年呢。
闫石心中祈祷韩跃赶紧过来吧,好让他早点儿解脱,一来他受不了两个女人的迷信言论,二来,他还有事情没有办完呢。
可是,等到晚上了,也没见韩跃过来。
韩跃把韩母送到别墅,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韩母在医院叫嚣的累了,而且看儿子阴沉着脸,也有些胆怯,默默的也没有说话。
别墅的园子里,一片盎然生机,一丛丛灌木长出嫩绿的新芽,桃树上的花儿已经盛开,在翠绿的叶子掩映下,迎风摇摆,一枝枝的黄色迎春花到了怒放的时节,开的满满的在枝头炫耀,在夕阳的照耀下,别有一番风姿。
但是,韩跃却想起了那个秋雨淅沥的日子,他和清然在合欢树下,在满目萧瑟的园子里的拥抱。
再美丽的景色也要有衬托它的心情,此时虽然春光灿烂,但韩跃的心里却秋雨潇潇。
打开客厅的门,里面一片狼藉,落红满地,本来喜气的气氛,变得惨不忍睹。
听到响声,婉莹从楼上探出头来,看到韩跃明显一僵,她知道韩母去闹了,但没想到韩跃会回来,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下来吧。”韩跃冷冷的对她说。
“你还有没有良心,这么多年了,婉莹默默的等着你,从不抱怨,”韩母见婉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从楼上走下来,不由为她抱不平,“你倒好,见到那个小妖精就没命了,我就不清楚,她到底那点儿好了?”
韩跃心烦,他从没想到,在工作事业上从未受阻的他,在婚姻家庭上怎么能弄得一团糟?
“说吧,你们想怎么样?”他说,倒要看看她们在折腾什么?
“我要你和婉莹结婚,和那个小妖精分手。”韩母说的更痛快。
“不可能。”韩跃答到,“您知道我和清然毫无血缘关系,为什么要骗我们?”这种事情也是拿来随便说的吗?
韩母一顿,“你怎么知道不是?”
“我当然是有证据的,但是妈妈,您为什么要这样?清然哪儿得罪您了,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您就对她成见那么大,就是得罪了您,那时她还是个孩子。”韩跃还真不知道原因。
“她没得罪我,但我就是不喜欢她。”韩母怒气冲冲的说。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您那么恨她,一定有原因,”韩跃宽容的看了看自己的妈妈,“如果您不愿意说,我也不追究,但是,您阻止不了我们相爱。”
他停了一下,“如果你们实在是水火不容的话,我会和清然在北京不去打扰您。”
韩母心都凉了,“你早想好了是吧?你这是要媳妇不要娘了?”
韩跃也是痛苦难当,“您让我无法选择,只能这样了。”
从小,父母就没给他一个温暖的家,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偶尔的温暖也是来自奶奶的关爱和小芳芳的需要。现在,他不想再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
“如果你娶她,我就去死!”韩母发狠道。
“那我就不娶她,我谁也不娶。”韩跃沉默着,这句话已经激不起他任何的恐慌了,从小到大,母亲不知道用这句话威胁过他多少次了。
“啊——,你这是要气死我呀!”韩母大哭,韩跃已经无动于衷了。
他转身冷冷的看着婉莹,这个从小也默默的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子,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女子,他从她的身上没有得到过半点儿温情,他不知道,她的爱是怎样的表达,客气的言语?默默的跟随?一餐饭,一杯水?
这些都不是他需要的,即使她是爱他的,但是他感觉不到,也许她是聪明的,默默的付出,在他的母亲身上做文章,也许她是淳朴的,只知道对他的亲人好,但却忽略了,爱情,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和别人无关。
也许婚姻是两个家庭的捆绑,但爱情狭小的空间,只容得下两个人,没有第三个的位置。
或许她的目的很明确,是直奔婚姻而去的,但是,人生是一个过程,结果往往并不重要。
“你有什么打算?”他问她。
“……”婉莹不知如何回答。从不知何时开始,她的目标就是和韩跃结婚,如果没有了目标,她的人生就失去了方向,就像迷失在浓雾笼罩的森林里一样,不知何去何从。
“如果你想和我妈在一起,你们可以在这里住着,上班还去那个公司,我不会赶你走,但是,请不要再筹备什么婚礼,宣传什么完婚的事情了”
婉莹一惊,那些事情,他都知道?
“没有我不知道的,所以,别再做那些无聊的事情了,”韩跃看她变化的脸色,心里慨叹,“如果听我劝,那就好好工作,找一个喜欢你的人,正常的生活。”
“她那里比我好了?”婉莹终于说出了心中的委屈,“她对你从来就无视,就像你对我一样,你为什么偏偏就喜欢她?”
“我也不知道,也许,在小时候就喜欢上了,一直忘不了。”韩跃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