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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清然回头,含烟已经把头伸过来了,“这么神秘,刚才是不是在骗我?”
“不是,一个无赖。”清然心里愤愤,我在哪儿,什么时候回去管他什么事?!真是的。“咱们各自回去吧。”
“好吧,看你魂不守舍的,谁在等你?”含烟还不放心。
“没有,能有谁呢,我也不想有人等。”
含烟突然回头,“那个……歌手最近怎么样?”
清然一慌,“没,没怎么样。回来过几次,你还惦记着他呀?”
“切!过眼云烟。”含烟一回头,“拜拜。”
“拜拜。”清然挥了挥手,长久的停留在半空,没有放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清然回到住处的路上,接到了另一个电话,是一个很久没有和他联系的人打来的,段可为。
清然才蓦然想起,那次好像段可为有请她帮忙,说参加陶瓷博览会,就在圣诞节期间,看看周围充斥着圣诞快乐的字样,她想,是不是误了?
“对不起,我给忘了,在什么时候呀?”她问段可为。
“明天,没关系,就在北京,早上我来接你。”段可为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冷冷清清,让清然觉得冷。
“好,我明天,”清然想已经请过三天假了,贞姐会不会不高兴?“我明天先去公司请个假。”
“周六也要请假吗?”段可为原来想着正好是周六日,没想到还是给她添了麻烦。
“没关系的,周六事情不多。”清然想,我是在补以前的假好不好?
段可为犹豫了一下,挂了电话,清然慢慢合上电话,抬头发现已到楼下。
她抬腿正欲进去,却听到一个声音在身后想起,“你的眼里就没有人吗?”
清然回头,小易在小区那颗高大的树下,靠在他那辆拉风的车上,慵慵懒懒的模样。
“怎么不进去?”清然向他走过去,感觉怎么这么不对劲,“你的吉他呢?”
小易没问她,而且反问,“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我和含烟出去吃饭了,你认得的,那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她特意提醒他,凭什么他可以任意的伤人于无形,而他却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漂亮的女孩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今天回来晚了,害我没饭吃。”小易面露不悦,一副任性的模样。
清然本来对他今天给自己打电话就不满意,在那个时候。现在,竟然责问她为什么回来迟了,而且,还怪她没给他做饭?“呵呵,你在做梦是吧?我凭什么给你做饭?我回来迟早和你有什么关系?”她想,我不是含烟,你可别打错主意,以为谁都可以跟在你身后为你心甘情愿的服务。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小易显然没想到清然会说这样的话,平时看起来善良无害的笑容是她的吗?
“我当然知道。”清然看他不可置信的脸,真是,现在的男人都让女人给宠坏了,连这样个小屁孩儿,都可以对任何人这个样子,难道女人给男人做饭,早早下班在家等着就是应该的吗?应该的让他们以为所有的有关系没关系的女人都可以任他们差遣?
小易瞪了她半天,脸上有一种表情叫受伤,看着清然的眼里叫痛快,她觉得自己给含烟报了仇了,这样的人就该这样调教,她早就该如此了,不是吗?
这几天,她是念在他在那天雪地相救的份上,才对他客气,心甘情愿的为他做饭。如果他想自己助人就能得到一个免费的仆人,哼哼,那他可真是选错对象了,选她,还不如选含烟。
小易突然转身上车,轰轰的马达响的惊人,然后绝尘而去。
呵呵!清然笑笑,原来,当个恶人这么痛快,随心所欲,由着自己的性子,干嘛要顾及别人的感受?顾及你的感受,我的感受谁来顾及。
哼!
清然独自上了电梯,打开房门,竟然发现小易从不离身的吉他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拿起来,用手一拨,干巴巴的发出一声噪音,原来,这东西也认主人,“可惜,你的主人把你丢了。”清然对着吉他说,然后把它放到小易的卧室门边。心想,古时的剑客剑在人在剑丢人亡,看来用在歌手身上不适用。
本来想走回卧室,在转身碰到电视时,心中却一动,不由停了下来,打开电视,坐回到沙发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清然自言自语,一个一个的频道的换台,却找不到韩跃的影子,“看来也不过如此,也不知是那个小电视台播出一分钟,竟然让她们都瞅见了。”
“韩氏集团的总裁还韩跃先生最近真是春风得意,刚刚成立了新公司又迎来了人生另一大喜,近日又要喜结良缘,听说他的未婚妻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
清然正欲关上电视,洗簌休息,突然不知是那个台蹦出了这个消息,她不由顿住,细细看来,画面上是婉莹嫣然的笑脸,和韩母雍容的陪衬……
他果然说道做到,清然想起他那天冷冰冰的逐客令,婉莹说的是真的,他对自己只不过是一时的新奇,招了个老掉牙的相逢的借口,在他的心里,妻子的位置永远是婉莹的。
清然心中冷笑,站起来关上电视,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钻进卫生间,把自己置身淋浴之下,让哗哗的大水冲涮着自己,想想自己的初次,不由大声叫道,“韩——跃,你这个混——蛋!”
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尹海明的影子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现在左右她的全是韩跃的破事,上班是韩跃,下班是韩跃,这个韩跃时时的从她的脑子里蹦出来,想压下去都不行,她想,一定是过去他烦得自己习惯了,现在没人来烦,反倒不适应了。
这一夜,她睡的极不安宁,脑海里总是白天那些事,一会儿韩跃,一会儿小易,含烟和婉莹也轮番上阵,最后终于在数到几千几百只羊的时候朦胧入睡,却是一个华丽的婚礼场景,平坦的草坪中央,一颗郁郁葱葱的合欢树,上面红花簇拥,树下一对新人,新郎却是韩跃,他冷冷的俊颜不看新娘,只是凝视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慌,不由转身想逃,抬腿无力,冷汗淋漓,忽的就醒了。
清然猛地坐起,窗外天色已泛白,她长吁一口气,靠在床头,困困顿顿的等着闹铃响起。这一天早起,清然的精神就不好,洗涮完毕,看着镜子依然光洁的面颊,她想,自己是否未老先衰了?脑海里又出现另一个俊美的面庞,每次晨起,他总是那样精神抖擞,自己还总说他是老头子,呵呵,笑死人了。
段可为很早就来到楼下,说要送她去公司,先请假,“如果实在为难,就不要去了。”他不想自己的事给她带来困扰,因为看她精神不太好。
“没事。”既然答应了,哪有退却的道理,如果换成韩跃那就另当别论,可是,她对于段可为,总是有种客气的疏离的感觉,觉得他要求的事情,如果不是必要,他不会说出的。
其实就是事先约好的两个外国客户,谈合作的事宜,清然不过就是充当翻译,她跟在段可为身旁,在熙熙攘攘的大厅里,看到哪两个金发碧眼的美国人,有一时间的紧迫,她口语虽然流利,在电话里也和美国方面的通过话,但真正面对面的交谈还没有一次正式的。
段可为把手掌放在她的肩头,“随意就好,我相信你。”
清然抬头,对上他鼓励的眸子,微微一笑,点点头。
谈判出奇的顺利,美国佬对清然流利标准的美语大加赞赏,说,如此漂亮的女孩儿竟然能说这么流利的美语,真是难得。
清然心想,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还有,这美国人的眼光也太低了,见过美女吗?她想起婉莹那婉约的笑。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没想到晚上却是重头戏,为了欢迎外国的宾朋,举办方在圣诞节将至的时节,为中外客商举行了隆重的圣诞晚会。
下午的时候,商谈已经告一段落,段可为开车带清然来到一个商场,偌大的商场整洁高雅,地板和天花板的光交相呼应,每一个商铺里面只有几款礼服,商场里面的销售员比买东西的人都多,逛商场的人却寥寥无几,不像清然去过的额那些人流攒动的商场。
“咱们来这儿干什么?”清然带着疑问。
段可为一笑,“给你买件工作服。”
清然一撇嘴,指了指上面的标价,“看来你的公司挣的不少啊,员工的工作服都这么昂贵,只可惜,我不是你的员工,就给你省点儿吧。”
“面子上的事情是不能节省的。”段可为拿起一件白色的丝绒长裙,“这件你穿一定很漂亮。”
清然一躲,“算了吧,领导,我可没有公主的气质。”她不明白,干什么非得穿成这样?
段可为放下长裙,“今晚有一个舞会,每个人必须带舞伴参加,我不会跳舞,你不仅要当我的舞伴,而且,还要当我的教练。我先买个拜师礼物不行吗?”
“舞会?”清然在学校和同学们学过跳舞,她体态优美,步履轻盈,舞姿在班里还是很出众的,当段可为的老师当然不在话下。“倒是可以,但也没必要买这么贵重的礼服,随便一件装饰的就行了。”她们在学校还不是穿着牛仔裤跳舞?
“我不能让别人说我的舞伴寒酸的连一件礼服都买不起不吧?”段可为没打算妥协。
清然嘟囔着,“我本来就买不起。”
“不用你掏钱。”段可为回头,看着她不情愿的样子,心里有一种很冲动的感觉在跳跃,心说,只要你愿意,为你买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无功不受禄,这个舞会有那么重要吗?要不别参加了吧?”清然可不想为了一个舞会,浪费那么多钱买一件摆设。
“当然,怎么会无功呢?就当是你为我当翻译的酬劳,这样可以了吧?”段可为表示你再拒绝我就生气了,他招手叫来售货小姐,“为这位小姐拿一件礼服。”
“还不如给我现金来的划算。”清然小声嘟囔,这种华而不实的排场,真是看不惯。
“算是帮我的忙好不好?”段可为那么冷清的人,清然真的不好意思拒绝了。只好任由售货小姐摆布。
但是,这些礼物都是只遮着胸部以下的位置,大冬天的,让清然肩头暴露在空气中,第一,她怕冷,第二,她不喜欢。在她几乎把所有售货小姐拿出的款式否定之后,一位小姐终于拿出一件黑色的长袖蕾丝裙,圆圆的小领子露出清然白皙的脖子,乌黑的短发垂在肩上,下身虽然刚刚及膝,但配上同色系的丝袜,把清然高挑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妩媚。
本来段可为觉得这个颜色有些老,不适合清然这个年纪的人穿,但当清然从试衣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就感觉,这件衣服好像是专门为她定做的一样,本来很深沉的颜色,却衬托出她的稚嫩,看上去清纯婉约,娇俏可爱。
清然还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场合的聚会,在衣香鬓影,香风习习的人群中,随着悠扬的音乐,她跟在段可为的身后,觉得自己真是刘姥姥走进了大观园了。
脚上的高跟鞋让她有些吃力,不由得抓住段可为来支撑自己摇晃的身体,心想,待会儿还能跳舞吗?
有几个袒胸露乳,浓妆艳抹的女人向清然投来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