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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潜浴袍的带子散开,里面空无一物,连内裤都没有穿,完美的腹肌下是已经勃发的性器和茂密的毛发。
凌越眼角直跳,声音颤抖得可怜,「聂先生,您原谅我吧,我不过是个卒子,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聂潜系好腰带,俯身掐住凌越下巴,「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不要做傻事,过来。」
凌越再次目视聂潜,但已没方才的卑微,「聂先生是一定要折腾我这小人物了?」
聂潜脸上带笑,不甚在意的轻描淡写,「谈不上,只是觉得吃起来还不错。」
凌越收回视线,沈默良久,「我明白了。」他喟叹一声,坐在地毯上,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挣扎道,「可是,您至少要让我死得明白吧?」
看到对面那张带著淡淡绝望的脸,聂潜下腹的火烧得越烈了,脑中有无数暗黑的念头浮起,而念头的导火线在他第一次见到凌越时就已经埋下,不过因为牵扯到更重要的事情,才让他对凌越又多出了几分耐心来。
聂潜走到床头柜旁,拉开抽屉,扔给凌越一叠纸,凌越从地上拾起。
是合同,而且是嘉兰的买卖合同,「你买了枫叶?」凌越问。难道是他猜错了?是人鱼小鬼在阴他?
「不错,那晚去找你顺便就养了。你倒是心狠,小家夥哭得眼睛都肿了。」
凌越继续往下翻,这才是原因吧。
是齐希送来的那个少年的调教合同,「聂先生,看来,我是真的得罪您了。」
「没错。」聂潜踱步到凌越身边,手上端著一杯红酒,轻轻摇晃後,蓦然泼向凌越的脸,「你知道他是谁吗?」
凌越也不躲避,任由自己被洒了满脸,眨了眨眼,挤掉眼皮上的水滴,看聂潜的反应就知道非比寻常,「难道是你儿子?」
他本是信口胡说,聂潜却蹲在凌越面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我知道你没有真的碰过他,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
凌越愕然,难道真是他儿子?那少年十五岁左右,聂潜不过三十出头,不是没有可能的。
聂潜忍到现在已是一触即发,他拎起凌越的胳膊,一把将发呆的他扔向大床。凌越认命般长叹一声,主动躺在床上张开大腿。
凌越的识趣,让聂潜满意的跨到他身上,摸上他光滑的大腿。
凌越喜洁,这是个好习惯,因为他会主动清理好身体,至於後面,过了今夜,他以後也会自动做好准备的。
聂潜拿出准备好的套子给自己戴上。
凌越蹙著眉,聂潜摆明要直接上阵,「聂先生,让我来吧。」边说边用手肘撑起身子坐起,双手勾住聂潜的脖子,眉目含情的看著他,「既然被您买了,您还急什麽?」
聂潜的目光透出几分意外的看著凌越。
凌越在聂潜的默许下跪坐在床上,膝盖陷入柔软的床单中,一向戴著手套的手指滑腻柔嫩,宛若无骨,凌越按摩般揉著聂潜的颈项,然後轻启双唇吻上聂潜的锁骨……
聂潜很享受,凌越深谙此道,人体的穴位他了若指掌,调教过程中,这些知识能帮他快速驯服猎物。
聂潜眯起了眼睛,凌越开始亲吻他的耳朵……
下一秒,聂潜狠狠的推开了凌越,拳头劈头盖脸的砸向凌越。
「……」凌越歪倒在床上,嘴角溢出血丝。
「贱货!」聂潜怒不可遏的揪起他的头发,把他拖到自己旁边。
聂潜伸手摸上颈後,收回的手上染了不少血丝……
凌越紧握的手心中揣著半截牙刷,很短,只要收紧拳头就可以完全包住的大小,但在恰当的时机和位置,这半截塑胶也是能够杀人的。
可惜聂潜一向警觉性高,加上他又学过些空手道和跆拳道,在凌越杀心初现,放在他颈部的手开始呈现微妙的异样感时,聂潜就推开了他。
但凌越还是拼著刺伤了他。
凌越的脸很快肿了起来,口腔里满是血腥。
「没杀了你,算我倒楣!」凌越开口时,嘴角一阵抽痛,表情却凶狠似狼。
聂潜黑沈的脸上露出笑容,「凌老板果然是个蛇蝎美人!」他抬起凌越的脸,手指用力按上他的伤处,「我一向有仇必报,不过也别太担心,你在我身上留一个伤口,我就十倍还给你!」
聂潜掐住凌越的脖子,骑在他身上,夺过他手中的凶器。
「聂先生!」凌越喘著气,道,「你该不会是动不了齐希,所以拿我出气吧!」
聂潜用指尖蹭过凌越破裂的嘴角,「不要转移企图视线……」
「呸!」凌越一反刚才的柔顺,像一条脱水的鱼不停的弹动。
聂潜牢牢固定住他的四肢,在凌越力气用尽、浑身软绵无力时,按下了床头的通讯器,「聂文,过来给我包伤口。」
通讯器那头,惊慌的问道,「出什麽事了?需要喊医生吗?」
「不用!马上过来。」
聂文懂得简单的急救,聂潜的伤口也确实是不深,只是划了一道口子,所以经过清理後,只贴了一块纱布。
「聂文。」聂潜对即将出门的聂文道,「拿瓶白酒给我。」
凌越双手被绑在头顶并固定在床上,双脚大开,分别被缠住脚踝的被单系在床尾。
聂潜坐在他的腿上,手指转动起牙刷柄。
「从哪里开始?」聂潜低声问凌越,「这里好不好?」聂潜抚著他的右肩。
凌越扬起嘴角,似乎要出言讥讽,但最後他缓缓闭上了眼,一副随你怎样都无所谓的模样。聂潜看了下牙刷柄的断端,上面还有些血迹。
「!」
凌越的眉心一下子打了结,右肩一阵剧痛。
凌越的肩头本就有琴钦造成的伤,聂潜轻轻触摸的时候还不觉得疼,但聂潜将半截凶器插入了他的肉里!
拔出的时候又是一阵剧痛,聂潜在他耳边低声道,「第一下……」
凌越咽了下口水,睫毛轻颤,聂潜是当真的。
第二下落在左肩,第三下落在右臂,第四下在左腿……凌越的脸上布满汗珠,双唇被自己咬破,眸子也终於睁开了,雾气蒙蒙的看著聂潜。
聂潜无动於衷的对他笑了笑,把牙刷柄放在他脸上蹭了下血珠,「还有六下……」
凌越喉头蠕动,硬声道:「你给我个痛快吧……」
聂潜不带感情的看著他,片刻後,随手抛开血淋淋的牙刷柄,「杀你,说什麽傻话?」他拿起桌上的酒,「看起来真惨,帮你消消毒!」说完,聂潜直接扭开瓶盖,把透明的液体淋在凌越的伤口上。
「嘶……」疼得彷佛牙齿根都软了起来,凌越低声抽气。
「剩下的六下,你要一起,还是下次?」聂潜淡淡的问。
凌越脸色惨白,半晌才道,「下……次……」
「很好!」聂潜拽起凌越的手腕,把他拖起来翻过身去,「自己趴好……」
「啊!」凌越叫声凄厉,但臀部却是他自己抬起的。
没有润滑和扩张,聂潜直接捅入了凌越的後穴。
聂潜的手段很明确,第一次就要让猎物臣服,并且以後再也不敢反抗,挣扎只会遭到更残酷的打压。
聂潜拍了拍凌越的臀部,「别夹这麽紧?要我给你松松吗?」
凌越肩一抖,畏缩道,「不、不要……」强打起精神,努力放松不听使唤的肌肉。
聂潜一个用力,把自己完全埋入凌越体内,浅浅抽动了几下後,开始大肆驰骋。
肉体的碰撞声不绝於耳。凌越咬住自己的手腕,眼泪不受控制的浸湿了枕头。
聂潜不满足的捏著凌越的大腿,「这样很无趣,叫床都不会?你的嘉兰是怎麽调教别人的?」
凌越僵直了身体,在聂潜欲再开口前,嘴里溢出了淡淡的喘息。
「很好!」聂潜半笑著抬起凌越的腿,是真是假无所谓,只要让他听起来是真的,让他爽到就行了。
接下来凌越像是换了个人,对聂潜的侵犯十分配合,不止是呻吟,後穴的肌肉也开始迎合著聂潜的动作收缩蠕动。
像个性奴一样服从著主人。
聂潜虽享用不已,但动作却一直没多少温情,动作粗暴依旧,以满足自身为中心。
分身撞向温润的黏膜,聂潜闭著眼沈醉在凌越的肉体中,虽然年纪大了,脸也称不上极品,但这身体和技术确实不错。
聂潜泄出一次後,抽掉了弄脏的套子,本来他想直接感受一下凌越穴内的温度,但想起凌越并未灌肠清洗,还是换了新的套子。
凌越趴伏在床上,身上的伤口还在抽痛,包括被施暴的後穴。
将凌越换了个姿势,聂潜的手再次抚上凌越的腰。凌越主动曲腿,抬起身体将腰部送入聂潜的手中。
聂潜捏了捏凌越光滑而弹性的臀部,赞道,「手感不错……」
第二次的进入与第一次没有任何差别,快速而狠戾,没有给凌越适应的时间,一插入就开始律动,一次接一次撞击……
凌越半哭泣半欢愉的呻吟,仰起的脸上是痛苦和木然。
等到聂潜满足後,凌越被抱回自己的房间。聂家的医生在十分钟後来到凌越的床边,替他处理伤口。
凌越说,「我想先洗澡……」
对方很冷静的道,「你的伤口最好不要碰水,不然会留下疤痕……」
疤痕,宠物身上最忌讳出现的东西之一。
凌越继续道,「我要洗澡……」这一次,他按住了医生清理伤口的手。
医生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无奈的道,「我需要请示聂先生。」
「我要上厕所,你顺便也请示了吧。」
「……」
对方似没有听出凌越的讽刺,走到屋外,没多久又走了进来,後面跟著聂文和那名抱他去见聂潜的机械体。
聂文微笑著道,「你很聪明,没有吃那些东西。」
凌越:「那些东西,那些伎俩,没有人比我熟悉……」
「是了!」聂文拍了拍手,语气不善,「我都忘了,你是调教师。」
聂文很恼火,那些药本来就很轻,连催情效果都微弱得可以忽略,只是让凌越没什麽力气,因聂潜不喜欢死鱼一样的床伴。但现在可好,凌越的反抗竟害得聂潜受了伤。
凌越笑道,「请问我可以洗澡了吗?」
「当然!」聂文後退,让机器人把他抱往浴室。
聂文关上浴室门,却很放心的留那机器人在里面。
凌越被放在浴缸里,热水蔓延到肌肤上的感觉并不舒服,伤口让他很难忍耐热水带来的刺激。
「你叫什麽?」凌越故作平静的问,他知道这些拟真机器人都有很高的智能,不止是遵循主人的指令,还能独立思考。
大抵这个问题不算出格,「男人」说,「主人都叫我『林』,你随便喊吧!」
凌越低头,却抬著眼眸,声音虚弱绵软,「我身体很疼,可以把水调温一点吗?」
「男人」依照凌越的要求调好了水温,但却没有多看凌越一眼。
凌越心中失望,面上仍旧轻声的说,「很感谢你。」
「不用。」有礼但绝对疏远,是了,机器自然不会背叛主人。
凌越拿起浴缸旁的毛巾擦拭著身体,从脖子到脚踝,包括被打的脸和受伤的部位。
後穴,他是不想碰的,但一想到那里被聂潜进入过,凌越还是咬牙用手指撑开,任热水涌入。被撕裂的黏膜碰到热水,像是被沸水淋上一样剧痛。
凌越喉头痉挛,很久才缓过来,气息慢慢平复,当身体适应後,凌越倒出半瓶沐浴乳使劲揉搓,泡沫淹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