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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越想著聂潜是不是要搓掉他一层皮的时候,聂潜停下了动作,他含住凌越的耳垂,圆润的耳垂被卷在舌尖舔舐。凌越浑身一颤,连聂潜也感觉出了他的异样。
衬衣下襬被拉出,聂潜维持抱著凌越的姿势不变,将手探入,反覆的抚摸著他腰际的肌肤,凌越不敢反抗,只是不住的喘气。
渐渐地,聂潜鼻息变重。
凌越心知不妙,他偏过身子,用胳膊抵住聂潜的胸膛,争取出一点距离,「我们出来很久了……」
说完,他悄然窥视了一下聂潜的表情,果然,对於这委婉的拒绝,聂潜脸色不悦。
凌越开始後悔,自己何必自讨没趣呢。
聂潜审视著凌越脸上的每一个变化,心口有些痒痒,他不想看凌越这些故作委屈又乖顺的表情,「笑一个。」
凌越以为在心中「咦」了一声,慢慢抬头,见聂潜一脸认真,并不是开玩笑,於是顿了两秒後,缓缓勾起嘴角。
可是这个笑容不仅没有让聂潜满意,反倒惹得聂潜更为恼火,他掐住凌越的腰肢,「看来你想做一次再走。」
不要!凌越想起聂潜在床上的折腾,心慌意乱之下,只好再重笑一次。
眸里像含了水,带著丝惧意,神色讨好,昏黄的灯光下,眉梢眼角都带出了魅意。
聂潜为之一怔,起先和照片里判若两人的凌越,此刻活脱脱是那人的成长版,用手指拨乱凌越的发,让发散落在额头上,更像了,虽然少年时代的圆圆杏眼已经消失,少了几分可爱,但,但成人和孩子总是有别的。
难怪凌越要摆出一副木头的模样,毕竟是被鎏月调教过的,有些东西已经刻在骨子里,笑起来真是勾人,若让鎏月的旧客看见,只怕身分会引起怀疑。
凌越笑毕,立即察出不妙,连忙收敛起表情,自己笑起来是什麽样子他再清楚不过,因为那些年,他练习过无数次,也对人笑过无数次,以致後来他想要改,却再也变不回来,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只会让人生气,於是他再也不笑了。
聂潜的呼吸更加乱了,不过他没有继续做下去,而是将凌越从身上拉开,一口喝尽了桌上的酒,然後拉著凌越走了出去。
聂潜走得很快,凌越踉跄著跟在後面,手指被聂潜握得痛若被铁箍著。
飞艇的门刚打开,聂潜就一把将他推到後座上。
凌越抿著嘴被搡入飞艇里,还没有坐稳,飞行器就升了空,呼啸而去。
飞艇很快便出了繁华的市区,行驶在郊外的路上,车速快到将车程缩短了近一半。
一路沉默,只有聂潜知道自己的下腹彷佛燃了一团烈火,无法熄灭,并且越来越烈,似乎随时都会蔓延开来将自己燃尽。
欲望,从未这麽迫切!
凌越并不意外聂潜直接就把他带进了卧室,他知趣的主动走进浴室,将自己褪得一乾二净,洗得晶莹诱人,尔後披著黑色的浴衣赤著脚走出去。
聂潜已经脱下外套,衬衣扣子也近乎全开,露出精悍的胸膛。他眼神如鹰,从猎物走出浴室就片刻不离,不是怕他逃走,而是他的眼睛离不开那沾著水珠的修长肉体。
凌越拉开松松垮垮的浴袍带子,将身体献祭一般袒露在聂潜眼前。
聂潜的呼吸乱了一瞬,随即抓住凌越的胳膊把他压在床上。情欲来得太快,比起青春期单纯的「性冲动」更汹涌,更没有道理。
聂潜告诉自己冷静,他也正极力这麽做,才没有扯下裤子直接捅进去。
宽大的手掌在白皙的肌肤上重重的揉弄,由腰部到臀上,经过大腿後又回到富有弹性的臀瓣上,像是要藉由著大力的捏玩来发泄心头的炙热。
凌越半闭著眼,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被聂潜以趴伏的姿势按在床上,半边脸陷入枕头间,只留下优美的侧脸。
聂潜将他白生生的臀部揉得红彤彤,宛如成熟的桃子,见凌越的大腿肌肉微微抽搐,抽出一手摸上他的腿根,大腿内部的肌肤比起充满弹性的臀部更加细嫩,像是丝绸一样吸住手掌,让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亵玩了好一会儿,聂潜才收手,因为他的下体差不多到了极限。
四指还放在凌越的屁股上,拇指却抠入深色的小穴内,两个拇指分别从左右将穴开口扯开。
「唔……」凌越倒吸口气。
聂潜的手指已经把他的穴口分开,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有空气灌入了肠内,但却不见聂潜打住,反而更过分。
聂潜目不转睛的盯著那小穴,此刻穴口的皱褶已经完全被扯平,像一张豔丽的小嘴,随著凌越的情绪变化,微微收缩著……
聂潜强迫自己合眼,脑子里却还回盪著「曳色」里凌越那张诱人的脸,明明是一张脸,只是表情不同,就像妖精和木偶一样迥然不同。
抚不平内心的骚动,聂潜再也维持不了那张冷淡的脸,他的喉头上下滚动数次,口乾舌燥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从抽屉里摸出套子和润滑剂。
简单的挤出一些稀软的膏体抹在穴口,又擦了一点在戴在腿间的套子上,聂潜双手拉开凌越的腿……
「嘶……」凌越抽气。
硕大的头部毫不留情的,狠戾的捅入……身体遭到侵袭後,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敏感的内部肌肉夹紧了聂潜的分身,然而这不仅没有一丝帮助,反而加深了痛苦,更深刻的体会到那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有多麽强大。
身体被聂潜剧烈的动作撞得一直向前挪去,在头顶几乎要撞上床栏时,整个人又被拖著向後……
聂潜抓著他的胯骨,将他拉回,同被紧紧夹住的聂潜,当下屏住呼息,脊背向後一挺,下腹腹肌猛的绷紧。居然险些被夹得射出来。
聂潜使劲掐了凌越的臀部一记,声音低沉暗哑:「放松。」
凌越方才也痛得不轻,加上自己也清楚怎样才对身体有益,於是不得不配合著做起来,从呼吸慢慢放慢开始,逐渐放松肌肉。
聂潜的分身一半插入凌越的体内,另一半露出,是刚才怕提前射出而抽出的,此刻他用右手握住自己的欲望根部,待感觉包裹顶部的内壁不再紧缩,才松开手,再次将分身埋入。快感还没有堆积到顶点,怎麽能狼狈出精!
整根分身静静在凌越内部停了几秒,暴风骤雨般的律动开始了……
「唔……啊……!」凌越猝不及防的被坚硬的异物快速顶动著自己的肠子,隐忍著的声音终於破口而出。
两人的相连处更加紧密。
「啊!啊……!」凌越手按著自身腹部,彷佛能摸到体内纠结的硬块,可怕的感觉。
啪啪……肉体撞击声淫靡而可耻,聂潜的腹部和凌越的臀部不停的相互拍打著。
还有,分身在内壁抽动的声音……每一次刺入都凶猛地尽根没入,而身体被聂潜固定住,没有一点缓冲的馀地。凌越惶恐的叫道,「慢、慢一点……我受不了……啊……!」比起疼痛,身体也被引出了一丝愉悦。
聂潜没有刻意去寻找凌越的敏感点,但他的分身有先天优势,粗大坚硬,即便是只为发泄的抽插,也能轻易顶撞压迫到凌越敏感点。
肉体是脆弱的,受伤会痛,一旦前列腺被刺激,就算心里不愿,只要身体是健康的,就会勃起。凌越的脚背弓起,小腿绷紧,原本按在腹部的手也触到了自己的欲望。
「唔……嗯……啊啊……!」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夹著胀痛和钝痛,让他的脑子渐渐沉重起来,「慢点,慢点……啊……!痛……慢……慢点……」穴口被磨得不适,但体内被挤压的那点又带著快意。
凌越的声音带著即将垂泣的颤音,讨饶示弱的举动也彰显了他的虚弱,这一切都让聂潜甚为满足,让床伴哭著求饶显然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继续放纵欲望的话,凌越不敢想像会发生什麽,此刻,他极力克制想要抚慰自己的昂挺,手指距离欲望近在咫尺,自慰的活,他自从脱离了鎏月就极少做过,在鎏月,看过的,做过的,都太多了,多到让他生理厌恶。
淫荡、肮脏,凌越在心中咒骂,手掌死死的按在腹上,不许自己去安慰那翘起的、泌出汁液的分身。
不过这点小举动被挡在身体下,聂潜并不知道,他正在用凌越的身体取悦自己。
又抽插了几十下後,聂潜矫健的身躯上密布汗珠,胸口的起伏也变大,双手搂住凌越的腰,猛的往自己下腹一按……
「啊!」彷佛肠穿肚烂一样的可怕感觉让凌越失声尖叫起来,拼命挣扎,然而却敌不过聂潜的力气,无谓的扭动为聂潜平添了最後的刺激,延长了射精後的馀韵。
「呼……」聂潜长出口气,却不将分身拔出。
凌越的身体瘫软下来,勉强抬起上半身,用手肘撑著作势向前爬去。
「别动!」聂潜按住他的腰,把略微出来了些的半软不硬的分身,再次完整插入凌越的内部。
「啊!」凌越顿时屏住呼吸,不敢妄动分毫,可这份提防也没有任何效果,聂潜的欲望再次坚硬起来。
凌越欲哭无泪的趴在床上,搭在枕边的手臂微微颤抖著。
又做了一次後,聂潜偃旗息鼓的放过了凌越。
凌越拖著软绵绵的双腿回到自己的房间,又龇牙抽气的进入浴室,最後一头倒在床上睡得死沉。
到了第二天,午饭前,凌越才醒来。
抬一抬手臂,因为昨晚一直抬手趴著,此时酸麻无比,再动动腰,眉毛不由皱在一起,也酸酸的,後穴还保留著很大部分的被扩充感。
没有人强唤他的话,他心里是还想再睡一会儿的,可同时,腹中也饥肠辘辘,踌躇了片刻,还是爬了起来。
聂文见到凌越的时候有点惊讶,聂潜交代过,说凌越今日会很「累」,不用喊他起床用餐,等他醒後再为他准备好端入房内,聂文心知肚明,以为他会睡到下午,哪知他只是错过了早餐,在午餐前就自己起床了。
对凌越略略一颔首:「有想吃的菜色吗?」
凌越掩著嘴打了个呵欠,「随便吧。」
就算是随便的家常菜,在大厨的手艺下,也足以让人垂涎欲滴,何况凌越本身并不挑食。
疯狂了一晚上,聂潜早上却神清气爽,大概因为晚上过得很滋润,心情异常的好,开会时,更是难得的没有发脾气,虽然平时他极少会发怒,但因为对下属要求严格,板著脸,或者冷哼一声表示不悦却是经常的事。
旁边的秘书见Boss一脸的无表情,知道这就是心情不错的象徵了,於是鼓起勇气走过去,递出手上的文件。
看了文件,聂潜脸色黑了下来,「齐家竟然能得标?」
「……我们没有想到林家会出手注资这个计画,才会著了道。可是事已至此,如果继续追加资金,会影响我们其他的计画,对於资金链的影响颇大。」
听到这里,聂潜终於动了,他把文件「啪」的扔到秘书脸上。
秘书心里叫著,我的鼻子,忙不迭的接住滑下来的文件,脸上还要装出「是我无能」的忏悔表情。
齐氏并不是聂潜的对手,可是齐夫人却是林家的独生女,如果齐萧德去求救……
「废物,这个计画虽然目前获利不大,却是我们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