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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下车找了一圈,却果真没有再见到曾妈,可能真的是看错了吧,她扁了扁嘴,挽着冷彦往影楼走去。
在影楼门口,冷彦的目光忽然凝滞,接着走进影楼大声指责工作人员,“谁允许你们把我们的照片挂在橱窗里?”
工作人员领教过冷彦的脾气,很惶恐,“冷先生,对不起,我马上取下来,只因为你和夫人拍得实在太完美了!”
唯一觉得冷彦有点小题大做,但一想,冷彦原本就是低调的人,可能确实不喜欢这样招摇吧。
她轻拽冷彦的衣服下摆,轻声道,“别发那么大火,注意下公众形象啦!”
冷彦憋了一会儿,说道,“你去拿,我去下洗手间。”
“哦!”唯一简单地应了一句,也没起疑心,可是,等她取到了照片,冷彦还没出来,那几幅放大的相框她无法弄上车,工作人员有心帮忙,她也没车钥匙,等得不耐烦之际,她便走去洗手间催他,结果听见他在洗手间打电话。
因为隔了一道门,听得不是很真切,隐隐约约听他提到几次老宅,还有好好安慰之类的。
她敲了敲门,“冷彦,快点!我们要回家了!”
门忽然打开,出现脸色苍白的冷彦,他脸上还是那浮云般的笑容,揽住唯一的肩膀,柔声说,“走,回家!”
这句话,听在唯一耳里,有别样意味……
夜晚,冷彦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唯一则握着铅笔在纸上涂涂画画,想着她的娃娃大赛,冷彦也不开口打扰她。
时间一点点滑过,夜渐渐深了,冷彦忽的起身关掉电视,自己去厨房冲了杯牛奶,对唯一说了声,“晚安,老婆!”然后便独自上楼睡觉。
唯一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今晚的表现实在异样,他哪晚睡觉不是缠着自己一起?
再也无法把精力集中到设计中来,在他上楼后半小时,她也收拾好东西,进了房间。
轻轻推开房间门,看见冷彦紧闭了双眼躺在床上,睡着了吗?她轻手轻脚钻进被子,贴着他。不是说非要搂着自己才能睡着的吗?怎么今天那么快就入睡了?
“彦,睡着了吗?”唯一试着轻轻叫他。
昨晚他碰她的时候嫌他烦,今天他不碰她了,心里又空荡荡的,很失落。
冷彦没有回答,唯一靠着他肩膀,搂住他的腰,再次叫了声,“彦!”声音透着几分柔媚,和今晚不正常的冷静比起来,她宁愿要那个死缠烂打,夜夜把自己弄得疲惫不堪的冷彦。
冷彦有了反应,“嗯”了一声,又没有了下文。
唯一明白了,他是在装睡……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一个大男人有这么小心眼吗?唯一也感到气恼起来,撤回手嘀咕,“什么了不起,不碰就不碰,以后别碰我!”
冷眼睁开眼睛,痴痴地看着她,“我以为你不喜欢我碰。”
“彦!”唯一再次心痛起来,这还是她认识的冷彦吗?
她抱住他,“彦,别这样,从前我不愿意的时候你不都是用强的吗?怎么现在完全变了个人,我不喜欢你这样子,让我好怕!”
冷彦也回拥了她,喃喃低语,“唯一,是我怕,我怕你会讨厌我,会离开我,所以,我不做你不喜欢的事,你要我喝牛奶我就喝,你晚上要想设计,我就不吵你,唯一,我真的怕你有一天会不喜欢我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紫衣女人
他细细的低语简直像乞求,那个号称冰山的冷彦,那个凌驾一切的冷彦,是如今这爱到卑微的人吗?爱到不遗余力取悦她?
唯一的心一阵一阵抽痛,“彦,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不会离开你,我爱你,彦,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她不知该如何表达,主动把唇送到他唇边,见他还是没反应,索性贴上他的唇,舌尖轻舔,而后滑进他嘴里。
立刻,她被他捕获。“这可是你勾引我!”冷彦手臂一紧,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半夜绮丽后,两人均筋疲力尽,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唯一被他打电话的声音惊醒。后来唯一认为,这是天意,否则睡在床上打雷也不醒的她,怎么会被他低低的讲话声所吵醒呢?
而她真真切切听到他在叫对方曾妈,还问她去影楼干嘛……
她心中似乎有扇墙轰然倒塌……
他说谎!他竟然说谎!他为什么要骗她?
不知曾妈对他说了什么,他大为震惊,连声音都变了,“打电话给陈医生,我马上就来!”
在此过程中,唯一一直在装睡,听着他带门出去的声音,她睡裙也没换,立刻下床悄悄跟在他身后。
花园里车灯一闪,他将开车开了出去,她知道,他只可能去一个地方——老宅。
等他的车在山道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唯一便开着她自己那辆宝马往老宅而去,她暗自庆幸自己学会了开车,尽管她还没有驾照。
而当她真正到了老宅,看见老宅里的那一幕,她却后悔了,她忽然觉得,宁愿自己没有来过,或许就能当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
她在陈医生后一步到达,停车时看见陈医生的背影进入冷宅,她尾随而去,上楼,眼看着陈医生进入三楼冷彦卧室隔壁的房间。
究竟是谁病了?她抚着墙壁,屏住呼吸,一步一步朝房间走去……
推开房间门,她差点晕了过去……
房间里,一个穿紫衣的女子静躺在床上,冷彦正轻轻叫着她,“静岚,静岚,对不起,我没和别人结婚……”
而地上蔓延着鲜血,紫衣女子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纱布,隐隐渗出血迹,曾妈坐在一边哭泣。
无数不可解释的片段在她脑中重叠,一切都有了答案。她明白了冷彦为什么说老宅要装修,为什么让她住进海边的新房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归之夜,还有他在裘世买的东西究竟送给了谁……
那一刻,她平静得可怕,竟是一滴眼泪也没,任疼痛堵满胸口,她挤出一个笑容,“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然后挺直了肩膀,优雅转身,胸口痛得喘不过气来,留在她脑海里的是冷彦见到她时惊骇的目光……
“唯一!”身后传来一声大喊,同时被他扣住了肩膀。
唯一转身,狠狠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满腔愤恨化作咬牙切齿的两个字——“无耻!”
看着他白皙的脸上五个通红的手指印,心中泛起疼痛的快意……
冷笑,她往楼下跑去,真的很想哭,哭出来或许会好受些,可是她哭不出来,那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好难受……
似乎,在她人生最难过的时候她都没有眼泪……
身后有脚步声紧追而来,在楼梯口抓住她的手腕,同时又他几乎卑微的乞怜,“唯一,你答应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离开我的……”
唯一心里一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愤怒上涨,她狠命一甩手,从他手里挣脱,同时,重心不稳,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痛……
翻天覆地的痛,铭心刻骨的痛……
楼梯底端,她试着爬起来,可动了一动,脚踝的疼痛直往心里钻,竟是无法再站起。
冷彦大惊失色,跑下楼抱起她,大叫着陈医生,那种声嘶力竭在黑夜里犹如兽鸣。
陈医生今天可真忙啊……
脚上打了厚厚的石膏,她无法再逃避,冷彦惨白如纸的脸就在眼前,看起来那么陌生,那么遥远。
他试着去握唯一的手,唯一嫌恶地收回。他有片刻地受伤,苍白的手指插/入黑发,“唯一,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我是真的爱你,相信我……”
唯一清楚的记得,就在刚才,在楼下的房间,他对那个女人也说着对不起,那么,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分不清,也不想再分清。
“我累了,想休息。”她干涩的声音在喉间滚动时,喉咙里热热地发痛。
冷彦抬头,绝望地看着她,“我走,但你不许离开,睡好了再听我解释,好不好?”
唯一苦笑,她瘸着腿能走到哪里去?可是解释有必要吗?任何借口都无法将他同时拥有两个女人的事实掩饰得圆满,她,不想听。
“我不走,但是,解释就不要了,我不想再看见你!”她转过脸,听着他的脚步缓缓离去。
他关门的声音很轻很轻,可那轻轻的一声,却重重地捧在她心上,很痛,很痛……
第一百四十五章她是你什么人?
真的是很好笑的情节,唯一怎么想怎么觉得像在演电视剧。
同一栋房子,居然同时住了他两个女人,而他每天两边奔波,似乎谁也放不下,唯一第一次,从心底里鄙视这个男人。
而她,更不会是一个委曲求全的人,在她的理念里,没有了谁地球也照转不误,所以,冷彦每一次低声下气出现在她面前糟到的都是她的冷眼。
晚上,冷彦端着晚餐盘再一次出现,默默地放在唯一床前,默默地转身离去。
唯一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自己在这样一座房子里生活一定会窒息而死。
晚餐盘里的钙骨汤散发着浓郁的香味,伤了骨,所以用骨补吗?她笑,那伤了心,用什么补?
盘子的东西,她一口也没吃……
她试着下地,单脚跳着去浴室洗浴,刚跳到门口,不慎踏上水渍,滑倒在地。
“唯一!”熟悉的臂膀将她抱起,“你要做什么就叫下我,或者叫下人啊!”他的责备还跟从前一样暖融融,可是,唯一不得不想,他对另一个女人是否也是这么说话。
“是不是要洗澡?”他询问,然后把她抱进浴室,“我帮你。”
“不要!”唯一的身体在他怀中紧张起来。
他没理会她的拒绝,开始解她的睡衣。
唯一双手抓紧领口,冷声说道,“把你碰过别人的脏手拿开!”
冷彦呆了呆,低声说了句,“我没碰过别人。”
唯一觉得好笑,笑得酸涩,“冷彦!我从来没发现,你居然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楼下那女人算什么?没碰过?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吧!”
冷彦抱着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唯一,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的从来没碰过她!她有病……”
“等等!你只要告诉我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就行了,我希望你说实话!”唯一听见这个“病”字便打断了他。
冷彦犹豫再三,轻声说道,“她……是我法律上的妻子。”
原来是这样……唯一终于笑不出来了,她是他妻子,因为有病不能生孩子?所以找个人代孕,是这样吗?还用他哥哥的名字和她结婚?其实完全没必要!难怪他昨天说结婚手续遇到麻烦,想必是这个叫静岚的女人不同意吧?还玩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