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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年男人急忙答应，他搓搓手，回头叫人开始打开卡车大门准备卸货。
药效已渐渐过去初云正努力挪向角落里依然昏迷不醒三个女孩，
“哎，醒醒，醒醒，”她手脚有些无力，只能轻轻推着其中一个女孩手臂小声呼喊着，
但三个女孩子陷入沉睡当中，没有任何反应，
初云唤了几声，只得放弃，黑暗中，她抬头看向车顶处巴掌大气窗，
太小了，而且是开车顶上，现又是晚上，想靠这个气窗呼救是不太可能了，
怎么办？
那种恐惧绝望情绪又涌了上来，初云紧紧将自己缩成一团，
这会妈咪他们肯定都知道她失踪了，一定报警找她，
她只能等，等待家人救援，等待逃跑机会。
当摇晃车子七拐八拐后停下时，初云心里猛地一跳，赶紧躺回了之前地方，
很外面传来车厢门被打开声音，接着是不停搬运家禽笼子忙乱声，
后，近咫尺小门外传来开锁声音，
初云按捺下惶恐不安心，小心蜷缩回原来姿势，
矮个男人钻进来，将地上女孩们一个一个抱起，然后从小门处递出，
外面男人接过后抱着传给车下等着人，
初云紧紧闭着眼睛，跟另几个晕迷女孩一样，没有任何反应被带下了车，
几个男人两只手电微弱光线下，将女孩们或抱或抗迅速闪进了养殖场里面大门，
“砰！”一声，大门被关上，几人很走进了养殖厂区，
穿过了二十四小时不熄灯肉鸡养殖区，一群人很厂区角落一个十分隐蔽地方走下了地下室楼梯，
初云悄悄张开一丝眼缝，透过垂下长发迅速扫了一眼，楼梯很窄也很陡，两侧都是水泥，扛着她男人必须用一只手撑着墙壁微微侧身才能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他们进了一个堆放着东西大房间，里面靠墙处一排货架已经被拉开，露出货架后一扇生锈铁门，干瘦老头正鞠楼着腰站铁门一侧，
见人都已经带了进来，老头伸手将铁门往里推开，
刺目光线射出，初云立刻闭上微睁双眼，
她感觉自己被扛着走进了刚才铁门，扛着她男人边走边跟铁门内正吃饭两个人打招呼，
再次听到开门声后，初云听到了阵阵细细且缓慢呼吸声，
男人将扛着少女往铺着厚厚地毯房间里一处角落扔去，初云极力压住喉间差点发出惊呼声，随着被抛出动作地上滚了两转，然后皱眉呻…吟了一声，假装又沉沉睡去，
后面三个男人同样将带进来女孩扔进，然后检查了一下四周，见没什么异样便关上了门走回外间，
半响，见没什么动静后初云偷偷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很大房间，没有任何家私，墙上贴着深色壁纸，地上铺着厚厚地毯，一盏小小壁灯发出昏暗灯光，而地毯上横七竖八躺着，全是昏迷不醒年轻女孩！
初云惊呆了，她瞠大了眼睛四周看了一下，数数房间里至少有三四十个女孩！
这时厚厚门外传来隐约人声，
初云向前跪爬，小心将耳朵紧紧贴铁门上想听清楚外面说话声，
但声音还是很模糊，
咬咬唇，她焦急门边看了一圈，看到门缝处地毯边时她两眼一亮，
小心用手伸到地毯边缘，用力将地毯向上掀开，两指厚毯子被她死命掀开一条细缝，微弱光线从门缝处透入，她赶紧趴地上将耳朵贴近了地面门缝处，
“陈哥，六条线这次一共送过来四十七个，路上死了两个，现屋里一共是四十五个”，一个声音有些沙哑微胖男人正低声跟叫陈哥男人报告，
“那两个都处理好了没？”陈哥穿着一件烟灰色外套，外表朴实憨厚，看上去就是一个道地农民，外人很难想象，就是这个人，几乎掌控了东南亚大半人口…交易市场，
“陈哥放心，处理得干干净净！”微胖男人低声回答，
“嗯，那虎婆到了没？”陈哥转头问干瘦老头，
“来了，早外边屋里等着了，”干瘦老头回答，
“叫她过来，这批货让她好好看看，看能不能找得出客人指定要极品货，”陈哥皱起了眉头，声音带上几分郁气，
“上次不是才送了一个过去吗？怎么”微胖男人跟着为难起来，
“没用了，送到昆佬那里那个小妞不到一个月就折腾得没气了”陈哥越说越烦躁，
“妈，那些客户要求太高，身子要好，年纪要小，可年纪小了，又经不起折腾，要不是给钱实是多，龙婆也不会冒着这么大风险送了后头这几个来！”陈哥说得有些冒火了，
“陈哥，虎婆来了，”外间门口响起两长一短敲门声，
陈哥压着火气点点头，干瘦老头马上开口：“让她进来，”
“嘎吱——”，门被推开，一个头发花白老太太低眉顺眼进了屋，
“不要浪费时间了，进去吧，”陈哥挥挥手，示意虎婆进去关着女孩们那个房间，
虎婆慢吞吞走进了屋子，边走边从口袋里取出一双极薄肉色手套戴上，
屋子里大灯开关被打开，刺眼白炽灯将每个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
接着屋外人送进一张矮榻，一盆散发着刺鼻味道消毒水，
很第一个少女被人抱着放上矮榻，虎婆伸出戴着手套手探进从少女衣衫内，开始从上到下，由里而外检查起少女身体来，
“这个是破过身，普普通通，”虎婆收回探入少女私密处手指，将女孩裙子拉下，面无表情说，
矮榻上少女很被人抱出房间，另一个女孩被抱上矮榻，虎婆将手伸到消毒水里稍稍清洗了一下，接着检查下一个，
门外陈哥开始依照屋内虎婆话开始分批指示这些少女将要输送去地方，
“这几个送到海x市”，
“这几个一般般，送到芽笼”
“这些质量高，送芭x雅周老大酒店里面去，”
一个一个女孩被送到榻上，然后被人抱出转送出去，
昏迷中女孩们并不知道，这些人只淡淡几句话，就决定了她们今后命运。
很到了和初云一起被带来那个年幼小女孩，
虎婆伸手慢慢小女孩身上揉捏起来，
然后她布满皱纹面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个不错，生得标致，骨小肉多，而且”虎婆顿了顿，身后人闻言忍不住好奇探头看向榻上小女孩，
“玉门紧窄，三珠蕴春水，名器。现年纪还小，再过几年，男人碰到她会发疯，”虎婆抽出那只浅浅插入小女孩下…体手指，
虎婆身后人露出惊喜表情，赶紧低头将小女孩从榻上抱下，出门跟陈哥报告去了，
初云一直趴伏地上，听着身边发生一切，当脚步声朝她走来时，她用全力才控制住了自己颤抖，将自己全身放空，柔若如棉被人放到了那张矮榻上，
幸好脸上凌乱长发稍稍覆了她眼睛处，掩住了她微微颤动睫毛，
一双带着手套干瘦双手慢慢解开她校服上面几颗扣子，
然后开始从她颈部细致而缓慢向下摸去
第4章 美妙的女孩
放空，放空自己，
初云缓缓呼吸，脑海里想像着自己正躺蓝天白云下沙滩上，悠闲吹着海风，
对于身上发生一切，她只想无知，无感，
那双戴着薄薄手套手或按或揉或捏，
少女胸前，腋下，小腹，腰间，甚至是手掌和脚掌都一一摸过，
然后越摸越慢，
“咦？”虎婆微眯老眼闪过一丝惊讶，
“怎么了虎婆？”，门口等待人忍不住出声，
“没事，我再仔细看看，”虎婆干瘦老脸扬起一丝不易察觉微笑，
她慢慢将手上手套剥下，从随身带包里取出一瓶药水“哧哧”喷右手上，
然后双手交叉松了松手指，
那双手很瘦，手指很细，很长，指甲也剪得非常短，
让人惊讶是，手上皮肤看上去竟是十分光滑，跟她干瘦外表一点也不符，
松弛完手指后，虎婆左手扶着女孩腰部，缓缓将滑腻右手中指探向女孩私密处，
进入那一瞬间，初云几乎要尖叫着从榻上跳起，
那处内部肌肉不受她控制紧紧收缩了起来，
冷汗冒出刹那间，她反应迅速微皱起了眉头
然后迷迷糊糊呻…吟了一声并且动了动，仿佛十分不适，
虎婆见状将动作放得加轻柔起来，
初云将舌尖都咬破了才忍住了那种不适感，
“真是多少年没见过了”虎婆手指轻轻地，慢慢地探索着，嘴里喃喃自语，
“虎婆，这个究竟怎么样？”虎婆身后人听不清楚她说什么，十分心急，
“玉门窄小，回廊弯曲，层峦迭嶂，九折极品”，虎婆微微侧头，语气带着一丝激动，
身后人闻言一脸莫名，
“这种妙处，只有男…根够粗够长才能领略得到，普通男人，只怕还未到底就一泄如注了，”
虎婆满是皱纹老脸动了动，露出十分满意笑容
“真是妙人儿，再加上如此容貌，若是放古代，做个皇妃也够格了，龙婆子果然好眼光”，
只听“啵”一声轻微响声，虎婆有些艰难抽出了手指，她伸出另一只手抚开榻上少女面上凌乱发丝，看着女孩恬静睡脸啧啧称奇，
得知这批货出了两个极品，还有三分之一女孩容貌身子都是上等时，陈哥原本有些阴郁脸立刻变了模样，原本下垂嘴角微微翘起，整个屋子里气氛也变得没那么压抑起来，只是当那个微胖男人弯腰询问这些货怎么分配时，他坐大靠椅上闭眼想了半天都没出声，
一屋子站着准备送货男人也不敢打搅他，只耐心等待着他吩咐，
而此时里面屋子只剩下了十余个女孩，铁门再次被关上，
虎婆洗完手后正用干净毛巾擦拭双手，
“给昆佬那边打电话，就说他要货我们有，但是”陈哥手指小桌前轻敲着，半响才下定决心说，
“但是价钱跟之前不一样了，小那个，价钱是之前双倍，后面这个，我要收三倍，只要他愿意付这个价，三天之内人就送到他床上去。”
刚擦完手上水滴虎婆闻言不由得面露可惜，忍不住开了口，
“会不会太可惜了”，以那个客户特殊“癖好”，这两个女孩送过去多两个月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只要他给得起价，我们就给得起人，”陈哥淡淡回答，
虎婆无奈点头，不再说什么跟着干瘦老头离开了地下室。
屋里趴地上偷听初云只听得浑身发冷，
犹如大冬天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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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七日，十九岁张惠云地铁站失踪，”
“六月十二日，十七岁林静从家里回学校路上跟家人失去联系，”
“六月二十日，十七岁曾琪跟朋友逛街商场卫生间离奇失踪，”
“七月”
墙上幻灯片不时闪出一个又一个少女照片，一个身穿蓝黑色警服英挺男子一边看着桌上厚厚档案一边念着幻灯片上失踪少女名字，语气有些沉重，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