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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再失去,你不知道,我曾经有多爱橙子。”
话一出口,顾兮自己也愣了一下,她居然在他面前讲她的前男友,可是姜眠并没有意料中的生气,也许是今晚收拾够她了,只是拍拍她的背,拧开床头橘色的壁灯,温暖的灯光下姜眠的脸有种说不出的美好,“你继续。”
某种程度上,他真的是很好的听众,顾兮哽咽着讲自己的情史,“我第一次恋爱,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恋爱是在4岁,那时我在孤儿院,别的小朋友都不喜欢我只有小城会给我吃的,在我挨打的时候帮我挡住,那时候我觉得他是一个英雄,其实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每一段感情的付出都是在别人为我完全沦陷的时候我才肯给一点点的回应,后来,他死了。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祸害才能遗千年。”
“其实还有一种动物,”姜眠揽着顾兮的肩膀淡淡地开口,顾兮恼羞成怒地照他胸口咬了一口,“在这么忧伤到蛋疼的时刻,你能不能不破坏这种氛围,我知道是鳖!”
被姜眠这样一打断,顾兮也忘了自己接下去要说什么,一直以来这场婚姻并没有给她多少安全感,姜眠这个人美好得有些不真实连带着他们的婚姻都染上了些许梦幻的色彩,“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急得跟我结婚?”
姜眠手指绕着顾兮的长发,“因为暖暖说你喜欢。”
暗咒一声,江暖,我算计不过你哥我还算计不过你了,我非让你尝尝以牙还牙的妙义。
顾兮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散架了,伸手推推搂着自己睡得沉沉的姜眠,“我们今早有风险投资。”姜眠嗯了一声抱着顾兮翻了个身,顾兮才发现他还在自己身体里,擦,他们就这样抱着睡了一夜。
他闭着眼睛,长睫毛覆在眼睛上打下浅浅的阴影,眉头微微皱着,顾兮手指划着姜眠薄薄的唇,低头在他的唇角咬了一口浅浅吮吸,他睡着迷迷糊糊的样子比平时的妖孽样可爱多了,浅浅的噬咬从唇角一路向下,顾兮的唇停在姜眠的脖子上。
看着睡得沉沉的姜眠,顾兮同学勾起嘴角,你不仁我不义,坏坏一笑忍着□的不适感推推姜眠的身子,批了一件浴袍一蹦一跳地跑去衣柜前伸手取出两条Gucci的皮带单腿蹦着跳回去。
☆、你调戏我
看着睡得沉沉的姜眠,顾兮同学勾起嘴角,你不仁我不义,坏坏一笑忍着□的不适感推推姜眠的身子,披了一件浴袍一蹦一跳地跑去衣柜前伸手取出两条Gucci的皮带单腿蹦着跳回去。
姜眠感觉手腕一阵不适感,睁开眼睛就看到顾兮精致的小脸近在眼前,顾兮眨眨眼睛傲娇地伸手抬一下姜眠的下巴,“来,昨晚你攻,今天你受。”
“兮兮,别闹。”姜眠的声音有些疲惫,她居然拿皮带捆了他的手腕,这孩子还真是有仇必报的风格,他们的初夜他因为听到她喊橙子的名字所以用领带捆了她的手腕,这姑娘果然是君子报仇,两年不晚。
顾兮一手折起另一条皮带很有气场地“啪”一声拍在自己的左手手心,“嗷”一把扔了皮带,擦,掌心已经迅速肿起了一条红色的棱子,顾兮欲哭无泪,看电视的时候只觉得这样很威严,谁知道力道那么难以控制,“疼”
揉着顾兮红肿的掌心,姜眠的声音有难掩的笑意,“好了,该吃饭了,你做?”顾兮同学总是愈挫愈勇地验证着自作孽不可活的真理,计划好的反击不攻自破,因为她饿了而且她悲催的不会做饭,姜眠挑起一缕顾兮的长发,“我老婆真乖,做错事情了还会自惩,觉悟真高。”
“滚”
换好一件高领的连衣裙跑到厨房门口推开玻璃门,就看到姜眠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围着一件咖啡色围裙在煎蛋,顾兮扒着玻璃门探着头往里看,这样看来姜眠真是帅爆了,晨光里修长的身影,和打鸡蛋的姿势居然有种奇妙的美感。
“过来”姜眠听到声响回头左手支在柜子上靠在柜子上朝顾兮勾勾食指。
“咦,居然是心型的?”顾兮拿起那个煎蛋器,姜眠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低头把下巴支在顾兮的肩膀上,“我教你?”他的气息在她耳后顾兮一下子红了脸,任姜眠握着自己的手把鸡蛋打进碗里搅拌,白色青花瓷碗里蛋黄和蛋白逐渐融为一体,就像他们的人生搅巴搅巴逐渐汇合在一起再也无法分离,顾兮低着头看他修长的手指握着自己的手,无名指上光秃秃的突然有种不安感。
坐在车上顾兮侧过脸看专心开车的姜眠,由于昨晚的疯狂他们都付出了代价,比如说现在两人都穿着立领的衬衣来遮挡脖子上的吻痕或者说是咬痕,姜眠侧脸的弧度很美好,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脸上镀上了一层暖金色,长睫毛卷翘着在眼睛下投下一层阴影,这遗传基因真好,将来自己的儿子肯定也是风情万种。
想什么呢,顾兮晃晃脑袋,用一种文艺的说法,这就叫这一刻地老天荒。
暖暖的阳光和车里流动的《卡农》,让顾兮突然觉得一切美好得有些不真实,像是幸福在走了很久之后又突然转头回到她面前而她又不敢触碰,怕只是隔着一层玻璃窗的美好幻境,调整好姿势把头枕在姜眠大腿上,顾兮眨眨眼睛笑得像偷腥的猫,“我困,给我当一下枕头。”
勾起嘴角笑得妖孽万分,一手抚上顾兮的发像抚摸一只乖巧的小宠物,“我记得你喜欢卷发,什么时候我陪你去做头发?”,他一直有着很强的占有欲,就像顾兮和程梓乾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清汤挂面,而现在他还是喜欢明媚张扬的顾兮,他爱的是她最张扬的姿态。
顾兮,无论我爱你的方式有多不择手段,可是,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明天周末,你陪我做头发、美甲、买婚戒。”顾兮枕在姜眠腿上比着自己的指甲,光秃秃的手指上什么都没有,“你看我像不像一个青花瓷瓶?”她今早翻到了箱子里过年时买的一套高领裙子,白色的底色带着精致的蓝色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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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桌子上,顾兮心不在焉地听姜眠在讲台上长篇大论,他穿着一件烟灰色菱形条纹毛背心,一件纯白色的衬衣,一条黑色长裤,整个人散发着浓浓的书卷气息优雅淡漠,左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右手里拿着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一个花旗银行的风险投资涨幅图,顾兮抬头看了几眼脸一下子就红了,别过脸装作毫不在意地在纸上画了一个巨大的骷髅头,真是衣冠禽兽。
阳光从门口斜斜的洒在他身上,顾兮觉得自己一定是因为今天早上姜眠好心把牛排煎成八分熟而且用心型的煎蛋器给她煎了一枚爱心煎蛋,所以心怀感激看这个世界都美好了,所以才会觉得他那么美好,一不小心目光碰撞,顾兮从姜眠眼中看到一丝促狭的笑意“顾兮同学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顾兮站起来,咬着嘴唇尴尬得不得了,她刚才只顾看他谁知道他提问了什么鬼问题,“对不起,我不知道。”
打了一个响指,姜眠摆摆手示意顾兮坐下,“我以为你看老师看得这么认真是很赞同我关于花旗和摩根风险投资管理模式的分析,看来不是这样啊。”
低着头感觉到前面同学看自己的目光顾兮把笔记本上画得Q版姜眠揉成一团,混蛋,揉完之后正要扔进抽屉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拿起来,细细展开,“画得不错,不过我更希望你画的是摩根的资产负债表。”姜眠拿过那张纸夹进自己的书里。
“OK,提醒一下大家,下周国创答辩。”回到讲台上,姜眠整理一下电脑在一片女生的簇拥下走出教室,顾兮腹诽了一句公狐狸精才打开电脑继续那篇没完成的策划,感觉到阳光被人遮挡,顾兮头也不抬地十指翻飞。
听到手机铃响顾兮划开锁,就看到姜眠的短信,“下次把你自己也画上,或者再画个我们儿子?”顾兮手指大力按在屏幕上的虚拟键盘上,“画你妹!”
抬起头,就看到何水澹澹卷着自己的衣角站在自己桌子前,声音有些怯弱,“兮兮,我以前本科不在国内,国创我可不可以和你一组?”何水身形娇小,这样怯怯的语气和眼神让顾兮也不好意思冷漠拒绝。
“没问题,我们队有三个同学,加上你一共四个,今晚7点在水吧开个会讨论下课题,现在我要去承诺一趟,所以先失陪,”顾兮合上电脑,语气礼貌而疏离,走到一个戴眼镜埋头看论文年鉴的小个子男生身边耳语了几句。
小男生就放下了手中可以当砖块砸死人的大厚书有些羞涩地走过来和何水打了招呼,“你好,我叫齐渺,我们其余的两个队友是数学系和软件工程的,晚上我们就可以聚头商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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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姜眠悠闲地靠在转椅上把一杯茶推到江为止面前,“看到扣扣,感觉怎么样?”
“很不好受。”江为止端起茶浅浅抿了一口,手指转着手里的青花瓷茶杯目光却不复平时的冷清甚至带着一丝萧索,看到扣扣那张和江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他的思念就像茶杯里的水一样疯狂地溢出来,江暖有了顾鑫也许就可以解脱了,只是留下他一个人在这段感情里沉沦。
他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可是四周都是车流,无论朝哪个方向走都是错的,终究还是他错了,一步错步步错。
姜眠站起身走到窗户边背对着江为止,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为止,暖暖为这段感情付出了很多,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只是在年少时爱上了一个最不该爱的人,她还要承担什么样的代价,所以,控制好你的心。”
她付出了什么,江家在自己的脸面和下一代的纠葛之间果断选择了前者,在他和她之间也果断选择了前者,一段不能言说的感情是两个人的错误却让她一个人承担,两年前她一个人站在机场里的时候,是以怎样的心情?
江暖是那么骄傲的孩子,却因为他的缘故被送往英国众叛亲离,他又如何心安理得地在这里,“如果可以控制,你又怎么会爱上顾兮,我想,杨程比她优秀得不止一点。”
回过头,姜眠目光深沉对上江为止的眼睛,“最起码,我爱上的是一个我可以爱的人,而你呢?”
“杨程不会告诉她吧?”江为止微微一笑,一个漂亮的反击,有多少爱情会一直是最美好的姿态?目光落在姜眠由于端起茶杯而露出的手腕上,白皙的手腕有一道明显的红痕,姜眠感觉到他的目光扯了一下衬衣袖子,江为止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损自家妖孽哥哥的机会当然是绝不放过,“我说呢,顾兮够重口味啊。”
“那是,情趣嘛,”姜眠笑得风轻云淡挑挑眉像一只狐狸,“像你这种连恋爱都没谈过的面瘫少年怎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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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三声整齐的叩门声,程梓乾合上电脑回了声“进”,就看到一抹白色的影子飘进来,低头按压了几下太阳穴,那道影子稍稍清晰了些,顾兮穿着一件的白色带着蓝色暗纹的裙子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远远看去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