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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新同学!我叫任剑飞!”说着伸着手做出要握手的样子。
看着他的手,我左右为难。其实马丫说的没错,我骨子里头是个很花痴的人。看到帅哥,也能两眼放光,但又保持着淑女的样子。所以,当一个帅哥坐到我面前,并且友好的向我伸着手的时候,我内心的挣扎不足为外人道。
但理智告诉我,跟个陌生男孩子“拉手”实在不妥。
“你小子又跑来干嘛?”陈子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教室,在前排坐下,说:“别理他,这小子不是我们班的。”声音淡淡的。
“切!大家都是同学,为什么不能理我?”任剑飞不忿。然后又跟要拐卖妇女儿童一样,轻声问:“你叫什么来着?刚才听莫小纬说你新来的。”
任剑飞一点也没觉得半空中的手的尴尬处境,互搓了一下双手。依然坐定在我边上,好像那个座位就是为他定做一样。
“顾悠然。”
“顾悠然?哦,好名字!听起来多仙女啊……仙女,你以前哪个学校的啊?你可真会挑学校啊,告诉你,这全市最帅的几个哥都在咱们一中了。”
我扑哧就笑了,受恭维的感觉真挺不错。任剑飞看我一直笑也不说话,以为我不相信。正色说:“你还别不相信,陈子枚!过来!”
陈子枚回过头,一脸茫然的问:“干嘛?”
任剑飞的手捏住他的下巴,“看,帅吧?咱们一中的校草,把周围方圆十里的小姑娘都迷的七荤八素的。”
我第一次仔细打量了一下陈子枚,他说的没错。陈子枚确实就是一漂亮男孩子,但是就是给人感觉清冷。也许是装酷?
陈子枚不耐烦的打掉他的手,“你又发神经了。”
任剑飞嘿嘿一笑,又手打一个勾在下巴下,“嘿嘿,这厮害羞了……看我,帅吧!理科班的班草!”
“谁?你?班草?我看你狗尾巴草吧!”莫小纬回座位的时候,任剑飞正跟个老鸨似的推销自己的美貌。“你丫没事总跑我们班干嘛?”
“你们班美女多啊,我天天看着一群未来的灭绝师太,我容易么。是吧,仙女?”
我就装模作样的笑笑,不置可否。这时上课铃响了,任剑飞不得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走之前俯□子说,“仙女,给你个忠告,离莫小纬远一点哈,不然会倒霉的。”
莫小纬听了一拳飞过来,“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任剑飞笑嘻嘻的闪过一旁,跳着离开教室。
我细细回味他的话,觉得很有道理。虽然来这班不久,但是还是看出来姚遥跟莫小纬关系挺不一般,有事没事的姚遥总来找莫小纬。而且姚遥对我也不算友好,看我的时候总是昂着头,清高而骄傲的。
所以我决定离这个叫莫小纬的远一些,少招惹这个是非。
但是很多时候你不招惹是非,是非却总招惹你。
在莫小纬还没显现出他的是非之前,任剑飞倒是先给我惹了是非。
每次下课,任剑飞都来准时报道,千方百计的跟我打听我以前学校的事情。我以前上的是私校,怕让人觉得我就是花钱走后门来的,所以不是很想让人知道。
但是我越是三缄其口,任剑飞还越是问的起劲。
这一天任剑飞都跑来了四五趟了,把我家的祖宗八代都问了个遍。下课时间本就少的可怜,被他这一旦误,害的我厕所都没去成。但我又是那么有点小花痴的人,又初来乍到的,还真是不好意思跟他说“对不起,我要上厕所”这种有伤淑女的话。
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的时候,我真有解放区人民的感觉。匆匆收拾好我的书包,刚准备出门,几个女生就把我挡在了门口。
想我一界乖乖女,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场面,也没想过这种场面会找上我。
“你就是顾悠然?”为首的一个大姐大一样的人物,个子快1米7,很是高挑。
我还没闹清楚对方来意,很礼貌的微笑:“是的。”
大个女脸上飘气了鄙夷的神情: “新来的?挺厉害啊,狐狸精一样,刚来就到处骚浪。”
我深深被这话刺激到了。以前总觉得这场面也就能出现在我妈编写的群众人民喜闻乐见的小新闻里,但今天我突然就成了女猪脚了。但是我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这样说我,也许认错人了呢。所以,继续装着淑女。
“不知道你说什么。请让让。”
大个子女生当然没有让的意思,“跟你把话说清楚,以后老实点。少在任剑飞身上动心思。”
我苦笑,原来是那个“问题”人物。正想找话噎她回去,却有人先说话了。
“他自己跑来的,你自己管不住你家的爷们,跑这里找人家的麻烦算什么事?”陈子枚一只手插口袋,一只手拉着搭载肩上的包带冷冷的说。
那样子真是要多帅有多帅,英雄救美似的。
然后他拉着我的胳膊,往外走。那是我第一次和男生的“肌肤相亲”,这事我连莫小纬都没说过。
我边走边回头看那个女生,只能看到气的发绿的脸。然后我就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陈子枚面无表情,问:“很好笑么?”
我点点头,“好笑,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听人说我是狐狸精。挺新鲜的。”
陈子枚停下来看着我,缓缓的说,“以后任剑飞那小子来了,你别理他,躲远点。他家的那个是出了名的悍妇。”
我却是仍然觉得好笑,严肃的问他:“你看我漂亮么?”
陈子枚突然脸就红了一下,不自然的咳嗽一下,“干嘛?……挺普通的。”
“那不就得了,你说我一个没什么姿色的人,一天之内收到两次相同的忠告,还被贴狐狸精标签一次,不觉你们挺多余的么得好笑么?”然后就呵呵的自顾自笑起来。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时陈子枚很认真的跟我说:“你挺好看。”那么后来的我们会不会有些不一样,我会不会喜欢的人就成了他?那个夏天灿烂的阳光里,被我撞到的干净的少年。
就这样,“狐狸精”的标签就被马丫同志贴上了,无论我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都不得终。最后,我投降了,向这个外号顺服了。
马丫绝对是一个有臆想症的女人,自打她开始觉得任剑飞跟我有些暧昧开始,每天下课都来找我。霸占我的课间时间,上厕所都不放过。
体育特长生果然就是不一样,一下课就飞奔进我们班,然后就影子一样粘上了我。在一中那两年,不仅任剑飞,再没男生能靠近我。但是后来,马丫说:“我也被你迷惑了,拜倒在你的牛仔裤下。”马丫成了我的好朋友。
虽然是朋友,但是明文约法三章,不得对她家的爷们有任何非份之想。
于是我觉得,我得找个男人来,让马丫放下心中的大石。
我跟夏文说这事情的时候,夏文一口可乐全喷到我的模拟卷上。
“你说什么?让我给你找个男人?”
我挺尴尬的,“别说的这么难听啊。只是找个帅哥来,装模作样的到我学校里转一圈就行了。”
夏文摸干嘴上的残留,“跟我铁的都是老男人了,人家不带你这种小女孩玩。”
我撇撇嘴,“能有多老啊?无所谓的,帅哥就行,帅大叔也行啊。”
夏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太幼稚,非常影响我的形象。”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我:“那个被你毁容的小弟弟怎么样?”
按照夏文的分析,我跟莫小纬之间有了“非比寻常”的关系,请他帮忙绝对的容易。但是我有多不情愿,对着莫小纬那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挺开不了口的。于是夏文自告奋勇的,帮我“牵线搭桥”。其实是她想看看那个男生被我的飞刀摧残成什么样了,顺便看看一中的校草。
我一直以为夏文是开玩笑,没想到没想到快放学的时候手机上就躺着几条短信等着我了。
“我在你学校门口了。”
“带帅哥来。”
“不带来不给你辅导功课哈。”
“等会儿我请客”……
威逼利诱,无所不用。
我只能硬着头皮,看着陈子枚和莫小纬正收拾好书包正要往外走,周围没人注意到我的时候,一把抓住两人,“有空没?”
两人看了看被我紧抓的胳膊,疑惑的对望了一眼。我就像个向人表白等候结局的小女生一样,满眼的热切盼望。
夏文出现在一中校门口的时候,整个学校都要轰动了。雪白的皮靴,暗红色百褶短裙。白色短袖t恤罩着一个英伦风的马甲,巧妙的掩饰了胸前的壮丽,又能看见其中的雄伟。长发披肩,微微卷曲。在十月夕阳下染上一片酒红色。
一中是不允许学生穿的这样前卫的。虽然高年级也不要求穿校服了,但是还是不成文的规定,上学的衣服要保守保守再保守。
看到我一脸惨淡的和两个男生走到校门,夏文使劲的挥挥手,放声大喊,“顾悠然,在这儿呢!”
☆、冰吧的冰
“太夸张了吧!”莫小纬跟陈子枚面面相觑。
扎着马尾辫,白色牛仔裤淡蓝色t的我在夏文的面前就跟一后妈养大的孩子似的。
我冲她摆摆手, “看到了,看到了,别叫了。”忙迎了上去。
“疤子脸和帅哥呢?”夏文不住往后张望。
我食指放唇边使劲的嘘她,虽然咱花痴,但是公共场合要注意矜持不是?
莫小纬和陈子枚走过来,夏文呵呵一笑,“我是顾悠然学姐,今天替她请个赔罪客。去冰吧吧!”不容大家缓过劲,夏文就催着大家上车出发。
我今天没骑车,陈子枚的山地车没有后座。于是我提议和夏文打的去,但是夏文死活不同意。最后商量的结果是我做莫小纬的车,夏文坐陈子枚的车。因为我皮薄,不敢坐男生前座。
我扭捏了半天,离开学校门口100米了才跳上莫小纬的车。
夏文落落大方,好像没事人一样,不客气的坐到陈子枚山地车的横梁上。我偷偷看了看陈子枚,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红晕,也是强装着镇定。
夏文估计有阵子没遇着小帅哥了,感觉一个劲的吃着陈子枚的豆腐。把陈子枚给逗得脸一直冲着血,红彤彤的。我心底非常的过意不去。
夏文催着快骑快骑,陈子枚只好加速。夏文呵呵的笑着叫:“莫小纬,你不行啊,太慢了!”
莫小纬急了,“别得意,比比看吧,看谁先到!”一加速,差点把我给从后座上晃下去。
“你疯了!差点摔死我!” 我在他背后狠敲一下。手紧紧抓着自行车,非常的不稳当。
“你扶紧啊!我可加速了,掉下去别怪我!”莫小纬警告了一下就开始加速了。
我挣扎了很久,才下定了决心。虽说我是个挺花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