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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天不遂人愿,等北方将军领着儿子前往提琴的时候才得知,那位将军千金早已心有所属,誓不嫁做他人妇。”
“北方将军儿子觉得碰了一鼻子灰,十分没面子,从此,对那位未过门的将军千金耿耿不能忘怀。”
余若若这时候倒也灵光了起来:“难道那位北方将军之子就是你爸,然后那个将军千金就是我母亲?”
“猜对了一半,先听我讲完。”颜培月撤下压在额头上的手臂,缓慢地顺着她柔顺的头发往下梳理:“一直到临死前,他嘴里一直喊着那位女子的名号,声调沙哑而低沉,似乎是意犹未尽,像是遗憾万分又像是终于解脱……”
“那个人不是我父亲,而是我叔叔。我爸爸却对此十分执着,对我丈母娘怀恨在心,所以,他现在能这个态度,我就满足了。”
说完将已经惊得神游天外的女人往上搂了搂,按进怀里:“所以你不要介意,一年到头见面的次数一个手就能数得过来,他爱摆脸色就让他摆去吧。”
余若若没应也没拒绝,心里唏嘘,没想到她家跟颜培月家还有这样的恩怨纠葛。
……
临睡之前颜培月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上就抱着一只松狮犬。正端着麦片上楼的贺思婕十分诧异:“怎么现在抱只狗回来了?还是走丢了的?别让你爸看见了,回头又骂你不成气候……”
颜培月看了看怀里压得他手臂快要断掉的靠靠,后者完全没有跟一群警犬一起待过的心有余悸或者是战栗不已,依旧睡得跟死猪一样。
这跟余若若一样好吃懒做的二货,让颜秉正看到了,没准儿真就直接扔锅里了……
余若若看到靠靠的时候几乎要热泪盈眶了。靠靠对于她来说已经不仅止于一条狗,更代表着姥爷余下的寄托。
她泪眼朦胧不受控制地呼啦钻进了颜培月的怀里,声音有些哽咽,更显得声情并茂:“老公,我爱你。”
算来算去这还是余若若第一次表白,颜培月被她带着情绪的呢哝之音勾得有些飘飘然了,整个人是升仙了那种满足,仿佛是吸食了鸦片,周遭的一切都越来越飘渺。只有唯一的思绪占据着脑袋和心田,那个声音轻忽而婉转,于他人只不过是无关紧要无关痛痒,与他颜培月,却是情深至臻。
他似乎只是循着本能,将她压倒在床上,唇畔也溢出缠绵:“媳妇儿,我也爱你……”
靠靠慵懒地倚在床脚眯着眼,似乎被这俩耍肉麻的家伙给刺激了,不时的抖抖身子,想甩掉鸡皮
疙瘩。
本来这样温馨和谐的画面已经渐渐要从童话升级到十八禁的,只是有不开眼的人在外面敲门:“三儿,麻利点出来吃宵夜,我找你有点事儿。”
不消说,颜培月在这个当口,将他二哥剐了的心都有了,十八禁一秒钟变身复仇之焰。
颜培月归整了一番余若若已经被扒得凌乱的衣服,瞅着自家媳妇儿面如山花眼带朦胧的魅惑之姿,是真的想杀人了。
……
颜培云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非扰了鸳鸯的理由其实有些没出息,他皱了皱眉头,表情有些别扭:“明儿个上午你去把圆圆接回来吧,在她妈那儿。”
颜培月哪里来的好脸色:“凭什么?你自己不敢去触二嫂的冷脸,凭什么要我去做黑脸啊?再说了,这大过年的,你让人娘俩孤孤单单地在外面过年你都不会心疼吗你?!”
“所以才让你去啊,她好歹给你三分面子,我要是硬上了,那就鱼死网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
“所以说女人是要哄的,媳妇儿是要疼的,你但凡有大哥三分耐心,有我一分温柔,还愁拿不下二嫂?!”颜培月逮着机会就数落起来,誓要报刚刚的一箭之仇。
“别得瑟了,你二嫂那跟北北跟若若是一个段位的吗?!人家是软硬不吃好坏不听的,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走不下去了。”
“那我要是把圆圆接回来了二嫂不得一个人过个冷清年?”颜培月深觉这个二哥的心狠手辣,搁他,死都不忍心放余若若大过年的一个人捂冷盘子。
“她现在是连见都不愿意见我了,不给点颜色,她是不知道世事艰难了,那个倔性子,不吃点苦头就回不了头了。”颜培云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语气里其实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心疼的。
“这种缺德事我可不干,没你那么狠心。”颜培月人五人六了起来。
“两张游园贵宾卡,豪华套房自带室内游泳池,对了,最近新开发了滑雪场……”
“这事包在我身上,麻利儿给你办妥了!”他颜培月只认余若若,别人的媳妇儿那都是浮云。
第四十三章 。。。
与此同时,书房里的贺思婕将麦片不重不轻地搁在了书桌上。
结了婚这么些年,连孩子都生了仨,夫妻俩看对方就跟照镜子似的,一个动作的力道,就能辨别出对方心里的真实想法。
“怎么了?有啥不满的?”
就等着这句话呢。
贺思婕有板有眼了起来:“你说呢?自家儿媳妇千里迢迢过来只知道摆脸色啊?哪有点气概?那总归是上一辈的事儿了,根本就没所谓的谁对说错,你这样死揪着不放,不待见那丫头回头谁跟给你生孙子啊?!”
“没有的事。”颜秉正一脸此事与我无关的表情。
“反正我不管,我还指着若若那孩子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老大你是别做那个指望了,老二更没戏,只能指望阿月了。”颜母十分之惆怅。
“总之,明儿再看你这么死犟的态度,我就直接打包把他们带走了,留你一个人跟家里过年去。”
……
头一次不在家乡过年,余若若有些睡不着,手指头在他身上打圈圈,语气有些幽怨:“颜培月,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今天妈妈还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的,我觉得挺对不起她老人家的。”
颜培月抓住她的手,微微叹了口气:“若若,你还小,不急,再等等。”
“总比北北大吧,再者了,你不在家连个陪我的人都没有……”
“若若,再等等啊。军区里事儿多,我怕你有个闪失,等我准备就绪一切尘埃落定,那时候想生多少个都没问题!”
生多少个。。。。你当是鸡生蛋呢!
……
年三十的时候一大早颜培风就带着颜北北回来了,余若若正吃完早餐,帮着收拾桌子。抬起头一看,颜北北穿了件浅青色的收腰裙摆羽绒衣,上面稀稀疏疏地分布着暗蓝色的圆形斑点,脖子上围了个纯白色的围巾,一圈绕一圈,像是一个雪堆,将她整个头都埋进去了。虽然在余若若看来这身打扮的确适合她,可是大过年的不穿得喜庆点好像不是颜家的做派啊。
颜培风耐着性子帮她解下这死结,才露出两只明亮的大眼睛:“若若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昨天就到了。”
“那正好,趁心园那捣蛋鬼不在,我们去院子里堆雪人吧?她下午回来估计又得胡涂乱抹了。”
颜培月这时候正好从楼上下来,答道:“你嫂子今儿得跟我办点正事儿去,你帮忙看着点靠靠啊。它人生地不熟的,丢了回头找你算账!”
颜北北撇了撇嘴,顺毛捋了捋靠靠:“别那么嚣张,明儿过了我也能领证了。到时候你就得管我叫嫂子!”
正巧贺思婕也从外面回来了,声音厉了下来:“客厅不是斗嘴的地方,不安生点就关着房门吵去!”
余若若确信她听出一星半点的不悦出来,不过颜北北明显是钢筋铁骨,吐了吐舌头:“妈,我错了……”
直到坐上了车驶出颜家大宅,余若若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妈妈好像不太喜欢北北的样子,为什么啊?”
“我们家复杂着呢,这些个关系都跟咱俩没关系,你就别瞎操心了。想想待会儿怎么管二嫂要人吧。”颜培月也不甚在意。
“这么想想也是够复杂的,大哥,二哥的婚姻都有点一团糟的样子啊。不过还是二嫂可怜,本来就是失婚女人,还要被抢走圆圆……”
颜培月只惦记着两张卡,其余的早已见怪不怪:“佛曰,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他们自找麻烦,我们何必替人急?”
“颜培月你真不是人!”自家哥哥的事还能摆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那你操碎了心他们就能破镜重圆了?不能够吧?”他反唇相讥。
余若若呐了半天,也辩不过他。
是啊,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路都是人选择的,向左向右,从来都不是别人说了算数的。
是圆圆开的门,见到她就兴奋地冲进她怀里了。颜培月有些好笑,这两人的友谊真是一见钟情式的忘年之交啊。
一居室房子很小很精致,里面的摆设虽算不上典雅但不失大方。席阮坐在落地窗边上,埋头在折叠桌上的电子画板上。
余若若知道,她二嫂是个即将成名的插画家。对的,即将成名。
见到是他们俩,就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余若若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嫂子,她并没过多的表示。笑着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儿就回来了,这不,今儿刚好路过,上来瞧瞧。”颜培月不着四六的扯谎很让余若若无语。
“真的这么好心?”席阮哪里不清楚,“是要带圆圆过去是吧?”
余若若的笑容有些抱歉,她似乎理解席阮不可言说的苦郁。
“没有,是来转告你今儿晚上回家吃饭的事。二哥晚上才能到家,怕来不及告儿你,就托我们顺道来说一声。”
席阮眼睛里似乎闪过一道光,转瞬即逝:“我知道了,你把圆圆先带走吧,我晚一点到。”
……
圆圆在车后座玩着变装娃娃,余若若透过后视镜看她正玩得起劲这才开口:“虽然是善意的谎言,但是到时候二哥不欢迎那二嫂岂不是很没面子?”
“这事儿你就甭操心了,晚上想去哪儿玩玩,带你去我以前念书的地方挖宝藏好不好?”颜培月挑着眉热情洋溢。
余若若有点觉得这明明是哄圆圆的语气= =……
“什么挖宝藏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卖关子这人就是一把手。
傍晚的时候余若若向门口瞄了好几眼,一直没有盼到席阮的到来,禁不住叹了口气。
比她更失望的,恐怕是另有其人了。
年夜饭虽然没有媲美国宴的排场,但处处都透露着温馨的气氛,菜式也是南北荟萃的,能满足所有人的口味。余若若以前的年夜饭总是随着姥爷在舅舅家吃,满桌子菜她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其实舅舅舅妈也没有什么虐待外甥女的行为,只是她终觉,是隔了一层。
余若若并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知恩图报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她还是知道的。这左右接受不了舅
舅一家人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若若八岁的时候跟着舅舅全家去夏威夷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