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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她伸出手来,指节分明修长,透明的指甲干净润泽,他微笑,与她回忆中的初次相遇重叠起来,他说:“你好,我叫宋以墨。”
顾微微的世界当机了几秒,有种想回去翻黄历的冲动。
我勒个去!宋以墨天天都登在财经版面,导致她都忘了他的本职专业是临床医学了!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要敲女主名字的时候。。
第一反应总是想敲陌小落。。。
然后第二反应才是顾微微。。。
我终于能理解为啥米别人滴文文人物名字咋经常敲串了。。。
表示文文好冷呀好冷呀。。。
打滚打滚。。。
☆、那个往事
顾微微本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可16岁的时候她遇见了宋以墨,只一眼,她就有种自己这回要栽了的预感。
她记得那天回家的半路上下起了暴雨,她没带伞,埋头只能死命蹬自行车,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淋了个通透,好不狼狈。
她的此番登场把她最亲爱的老爸吓得不轻,他一边疾步走到玄关处接过顾微微已经湿漉漉的书包一边忍不住呵斥:“我的丫头是榆木脑袋呀?这么大的雨你就不会先避避再回来?!我说让人接送,你非说什么太招摇,你这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随后往厨房的方向喊,“老婆,给丫头熬的姜汤好了没有?”
顾微微“嘿嘿嘿”笑着:“老爸,骑自行车锻炼身体,同学都骑这个的,秦弈比咱们家有钱多了,他不是也骑自行车上下学。”
顾昊天眉头沉了沉:“你一女孩子,跟他比什么。”
老妈在厨房应了一声,然后便急急拿着干毛巾出来,看见顾微微这副落汤鸡的模样也是皱起眉来:“你爸说得对,回头别骑你那自行车了,乖乖等刘叔叔去接你。快去洗个澡,别被淋生病了!”
顾微微接过干毛巾擦了把额头的雨水,忍不住咕哝:“有你们那么当爸妈的嘛,逼着自己女儿搞资本主义搞腐败……”
顾昊天恨铁不成钢地捏顾微微的脸蛋道:“什么叫搞资本主义搞腐败?我顾昊天疼下自己的女儿还不成了?得冠那么大的罪名?”
顾微微立刻嘴甜着回应:“成,怎么不成?我知道老爸老妈可是全天下最疼我的人啦!”然后笑嘻嘻地将毛巾在脖子上一搭,那姿态万分豪迈,“我先去洗澡哦!”蹦蹦跳跳地准备往自己房间行进。
顾昊天看自己的宝贝疙瘩一副耍宝的模样忍俊不禁:“老婆,以后得少让我们家丫头跟秦弈那小子呆一块儿了,瞧她现在做事情比男孩子还男孩子。”
楚涟心也跟着失笑:“她性子还不是随了你,秦弈虽然早几年喜欢闯祸,但骨子里还是有他父母的官威在的,你是没看见他现在待人接物那样子,我们微微有他一半的本事就好了。”
顾微微一听说她不如秦弈就忍不住回头做了个鬼脸,结果鬼脸只做了一半,就僵在了脸上,睫毛扑扇扑扇几下后,眼神就彻底发直了。
宋以墨那时穿了一件深色的V字领线衫,干净略显淡漠的轮廓,细挑的眉角,从容却显着贵气。
他看到了顾微微投来的目光,浅勾唇线道:“顾微微?你好,我叫宋以墨。”
那一瞬间,顾微微觉得左边胸膛里的某个不安分的脏器跳动的频率比外面下得雨还急。耳边似乎隐约听见老爸说着什么千挑万选来给她家教的老师云云,但因为心跳的声音太响,所以她也听不真切了。
顾微微呆怔怔地看着宋以墨的那双漂亮的手,不自然地将手中的雨水拭在毛巾上,然后握住,脸颊却蓦然有点热了起来,她回道:“你……你好,我叫顾微微。”
第一次相遇,宋以墨衣着得体,风度翩翩,顾微微一身狼狈,慌张局促。
而这,几乎框定了接下来两年这两人相处的模式与基调。
*********
那天夜里,宋以墨离开后,顾微微辗转难眠,在床上躺了一阵又忍不住在自己窗前蹒跚着走了几个来回。
她说不清自己在等什么,但当她看见对面的那套别墅亮起灯光的时候,终于一拍脑门,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了。
失眠太痛苦,自然得拉个人垫背。
顾微微踩着拖鞋偷偷摸摸地溜出家门直奔秦弈家。
秦弈家的门采用的密码式,顾微微流畅地输入密码,然后便听见“叮”一声,门开锁了。
他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只有哈鲁慵懒地趴在客厅里。
哈鲁是一只肥嘟嘟的松狮,温顺可爱又懒惰。
它看见顾微微,讨好地蹭了蹭她的拖鞋,俄后又窝回原来的地方继续打盹。
秦弈的父母一直都很忙,忙到连她这个对门邻居都很少见到。但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却让她印象十分之深刻,他们一家三口就仿佛三个不得不呆在一起的陌路人,特别是秦弈美艳的母亲,她脸上总是有着最精致的妆容,以及最遥不可及的距离。
顾微微噔噔噔地跑上二楼,秦弈房间的门大敞着。
顾微微一路小跑地冲进去,然后又捂着眼睛一路小跑地冲了出来。
“秦弈!你换衣服怎么不关门?!”
秦弈不理顾微微,慢条斯理地把衣服脱了个干净道:“这里是我家,我乐意不关门。”搭配着能奈我何的表情。
“你怎么那么没操守啊……”
“不好意思,我一直都没有这个东西。”
“……”
不久,便听见浴室传来了水声。
秦弈出来的时候,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在腰间,堪堪遮住了血脉愤张引人遐想的部位。
水珠顺着秦弈的发尖,服帖着脖子的曲线一路下滑。
顾微微腹诽,明明都没见这家伙怎么热爱运动,为什么他会存在腹肌这个东西,而且还如此好看匀称。
秦弈没羞没臊地走到顾微微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微微。
看得穿着衣服的顾微微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她把秦弈的衣服甩他身上没好气道:“离我远点,我担心长针眼!”
秦弈看到顾微微的扭捏原本有点郁结的心情居然一扫而空,他无耻调戏道:“顾微微,想看你就大方看好了,凭我们两的关系,你就是想要再进一步干点什么我都乐意配合的。”
顾微微囧了:“滚!鬼才想看!”
秦弈看顾微微恼羞成怒,终于满意地去穿衣服了。
*********
秦弈穿戴整齐,重新变成道貌岸然的妖孽一只,他漫不经心地抽出一根烟,熟稔地夹在指间,甩开打火机,明亮的火光燃起,在这清冷的夜色中不觉暖意,反觉有几分寂寥凄惶。
“说吧,半夜跑来找我做什么?”
顾微微看着秦弈手里的香烟,下意识皱了皱眉头,不答反问:“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秦弈挑眉:“你不喜欢?”
顾微微诚实点头。
秦弈没说什么,把一口都没吸的烟熄灭,毫不留恋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顾微微有些奇怪:“点了又不抽?”
秦弈耸肩:“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
顾微微对秦弈再次无语:“……不喜欢还学,你这人真是有毛病。”
秦弈笑得欠扁:“恩,我也觉得我有毛病,每天差不多到点就风流不下去了,就怕某个春心荡漾睡不着的女人找不到人聊天。”
顾微微:“……你说话就不能正经点?”
秦弈装模作样地行了个军礼:“yes,madam!”
顾微微想起此行的目的,脸色染色一些红晕,她习惯性地“嘿嘿”笑了两声才开腔道:“秦弈,我一见钟情了。”
秦弈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摸摸顾微微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然后道:“没事,你继续。”
顾微微有点生气了:“你这什么反应?!”
秦弈无辜状:“那你想要什么反应?”
顾微微:“你起码得问问他是什么人,长什么样吧,不然我一个人怎么继续往下说呀?”
秦弈:“我以前一点也不搭理你那会儿你不是自个儿讲得也挺开心的?”
顾微微抚额,那……那她小时候以为秦弈是个哑巴嘛……谁会介意一个哑巴不跟自己说话啊……不过她以前一定也是寂寞太久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同龄人,就死巴住不放了。
顾微微决定拍点马屁:“可我以前也不知道秦大人您看问题如此尖锐,如此一针见血,只要与您交流深谈之后都能让小的我茅塞顿开呢?求您指点迷津吧。”
秦弈听得舒心,笑地惬意:“那好,那我问了,他有我帅么?”
顾微微:“……”
秦弈思索一番后修正道:“不对,是他有我一半帅么?”
顾微微实在受不鸟了,她抄起枕头扔秦弈这个不要脸的渣。
秦弈一偏头,轻松就躲了过去,他懒洋洋笑道:“行了,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的一见钟情?”
顾微微乐呵呵点头。
*********
铃铃铃……
闹钟欢乐无比地按时响起,顾微微皱着眉勉强睁开眼看天花板。
看到宋以墨的报纸就没睡好,昨天看见真人果然更糟糕,直接梦见这么多年前的往事。
那时候秦弈见过宋以墨后说过什么话来着?对了,深不可测,秦弈很难得那么认真又中肯地评价一个人,他说这种男人你估计抓不住,早点看清楚现实放手比较好。
可惜她没听……
唉,掩面,结果不幸被这乌鸦嘴言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嗷呜~
肿么这么快就1W字鸟。。。
我是勤劳勇敢滴某饭啊啊啊~
下一章开始撒狗血了要。。。
摸下巴~
☆、那个执着
今天早上交班的时候,除了顾微微精神有点萎靡外,脑外科的其他女同胞们全都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精神抖擞,过往护士会公式化快速地汇报昨夜患者情况,今日汇报的护士愣是念出了几分朗诵的意味。
可惜,饶是字句清晰,感情饱满,仍旧没有吸引到宋以墨的片刻关注。
宋以墨淡淡地翻看一本本病历,可能是在了解各个病床的病人情况。
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迷人,此时宋以墨一言不发却渐渐形成一种以他为中心的磁场,很难抗拒。
顾微微扫了四周一眼,默默叹了一口气,她明白,现在这群女人全都巴不得化身成宋以墨手中的病历被他捧在手里。
放着好好的人都不要做了,宁愿去做份病历,宋以墨,你说你害人多深?
顾微微记得宋以墨是在国内最知名的风扬大学念得本硕博连读,之后就去了英国,音讯不详,财经时报上说宋以墨很可能是某个神秘低调家族的继承人,他的资产很难预计,目前曝光的产业只有几家著名的医疗器械公司,但记者言,这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