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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还是不说话,但脸上冰冷的表情明显松了许多。
许芊跟着韩森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也学了几成,于是连忙把许漠南一把推到了林浅怀里,呵呵笑了两声:“小两口吵架不都是床头吵床尾和,别弄得彼此跟敌人似的。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们慢慢聊啊。”
临走前,狠狠地掐了许漠南一把,意思是让他把握机会。
随后就把门关上匆匆离开了。
四周都安静了下来,许漠南看着林浅冰山一样的脸,不知道如何才能融化她。一瞬间,脑子转了转,想起自己好歹是孩子的爸爸,不看僧面看佛面,为了这个还没出生的小家伙,她也不该把他置之不理不是。于是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她的肚子。
林浅往后退了一步,一把打掉了他的手:“你干什么?”
终于还是开口跟他说话了,虽然还是这么凶。
不过么,想来许漠南好歹也经历了二十年的革命斗争,他自然也总结出了一套战略思想来哄林妹妹,简而言之就是三个字,不要脸。
他笑了又笑,极是祸国殃民的一笑:“我想跟宝宝打个招呼。”
她冷哼一声:“宝宝是我的,跟你没关系。”
他抓着她的胳膊:“林浅,你再用鼻子出气就快赶上喷气式飞机了。”
林浅听了他的话,一瞬间眼光又似刀子般凌厉,狠狠地瞪了过来。
许漠南被瞪得身子顿了顿。得,又说错话了。
许漠南只好继续赔笑:“林浅,你不能不讲道理,这个孩子虽然在你的肚子里,可我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咱这个革命成果是咱俩共同的血泪和汗水换回来的,你不能达到目的之后独占了胜利果实你就把我给丢了啊,那我跟生育工具有什么区别?”
他说着不正经的话,又小心翼翼端详着林浅脸上的表情,见她脸微微有些红,倒没再更生气,于是继续攻进一步:“这军功章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林浅狠狠地睨过来:“许漠南你还能更无耻一点么?”
“能。”
许漠南笃定地回答了一声,接着就不由分说地将她搂紧了怀里,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双唇,细细地品尝了起来。
林浅挣扎着,许漠南抓住了她的手,随后就将她抵在墙上,再也挣脱不得。
很快他就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蛮横地搅动着,她觉得自己舌根都被搅疼了,嘤咛了一声,听得他血脉上涌,改成吮吸着她柔软的唇瓣,品尝着那处仿佛是果冻那般美好的触感。
直到有冰凉又咸涩的液体流进两人的唇里,许漠南怔了怔,这才松开了她。
林浅扯着他的衬衫,终于可以顺畅地呼吸以后,竟然像新生儿那样,哇地一声响亮地哭了出来。
许漠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去给她擦眼泪,却被她的拳头狠狠地锤了几下。
他抚着她的背,低声下气地哄着:“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是我不好,你使劲打我,打多少下都行,我不收你钱。”
林浅反而哭的更加响亮,连日来受的委屈都尽数哭了出来,她的坚强在他面前总是那么不堪一击。他将她轻轻搂紧了怀里:“我知道你这些日子不好过,我很后悔对你说那些话,这一次我保证,往后再也不乱发脾气乱猜疑你了,你原谅我,不哭了好不好?”
林浅不吭声,只伏在他的肩头,一声接一声地抽泣着。
许漠南没办法,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张纸,一边搂着她,一边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念道:“我的检讨书。敬爱的林首长,这次我犯了原则性错误,我很懊悔,也认真地反思了自己,我深刻地意识到我犯的错误的严重性,对我犯下的错误感到羞愧。千错万错,自己的媳妇没错,我怀疑自己的媳妇还乱发脾气更是不可被原谅的。亡羊补牢犹未晚矣,我决定知耻而后勇,特向老婆大人做如下保证,从今以后对老婆好,听老婆指挥,老婆让我往东我不会往西。希望林首长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原谅我的一时失足,我以后一定加倍努力,再不做让老婆失望的事情。请组织监督和考验我。”
林浅听他念完,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许漠南低头问:“不哭了?”
林浅擦干了泪水,从他怀里出来,眼睛还红肿着。她轻嗤了一声:“你的语文水平真烂,写的这是什么破检查。”
许漠南讪然地笑了:“我什么语文水平你不是一早知道的么?”
读高中的时候,许漠南这人严重偏科,语文很差,数理化却很好。
林浅夺过许漠南手中的那张纸,对着灯光,仔细地看了一遍。看完了又在心里默念了一声,以后宝宝的语文水平不要像他爸爸才好。
许漠南觉得这是个良机,于是不动声色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钻戒,蓦地单膝跪在了林浅面前。
林浅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
许漠南把钻戒举到她面前,凝望着她,这世上所有的柔软都溶在他的眼眸中,熠熠生辉。眼含笑意,他一字一顿地说:“林浅,上一次我说过了,你的求婚不算,我要自己再求一次。林浅,我爱你,请你嫁给我好吗?”
林浅愣了许久。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流了出来。忍不住哭着骂那个跪在地上的人:“许漠南,你求婚能有点新意吗?”
虽然这是最烂俗的求婚招数,可是,却融入了这世上最真挚的情感。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关于许参谋长的检讨书,有没有觉得很有爱~
小打小闹的一场算是落幕了~
本周隔日更哦~
☆、合法夫妻
感动归感动,林浅却不想就这么便宜了许漠南。
当天晚上;她扔给他一个枕头和一床棉被;撵他去外面的客厅睡沙发。许漠南抱着被子,想继续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求林浅原谅;然而林浅不为所动;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下次投胎的时候,记得让老天爷给你装个尾巴在后面;这样装可怜比较有效果。”
许漠南瞬间恼了:“你当我小狗啊?”
还没等林浅说话,许漠南又涎着脸凑了过去:“你把我当小狗也成啊,只要你肯让我跟你睡一个床就行。”
“砰”地一声,林浅干脆将卧室房门紧紧地关上了。
许漠南气急败坏地扔了枕头。这小女人;平时盛气凌人也就罢了,生个气简直要无法无天了。
后来倍感孤独的他蹲在兔子笼子面前,拿了两棵空心菜喂它们。眼下,也就这两个小家伙不嫌弃他了。
他摸着那只黄色的垂耳兔,自言自语道:“你叫漠漠是吧?好像还是只母兔子?啧啧,小姑娘就少吃点嘿,养得这么肥,小心南南不要你……”
一边跟兔子兀自说着话,一边摸着兔子的下巴,结果被以为又有菜吃的漠漠狠狠地咬了一口。兔子的牙又长又尖,被它咬上一口那就是扎入心脏的疼。许漠南当时就惨叫了一声,一阵尖锐的疼痛瞬间从指间蔓延开来。
他从笼子里抽出自己的手,看着流出来的血恨得咬牙切齿。
妈的,如今连兔子也欺负他!岂止五星红旗是鲜血染红的,他这段追妻史也是鲜血染红的!
林浅听到动静,开了房门走出来,看见许漠南一只手淌着血,另一只手去气急败坏地揪漠漠的耳朵。
她抚了抚额角,彻底无奈。几步走过来,看着许漠南被咬出来的伤口,没好气地骂:“你也是三十岁的人了,正经一点能死吗?”
许漠南还觉得委屈:“谁让你养兔子的?再说了,你养的这是什么兔子啊,比你还臭脾气,摸都摸不得。”
林浅懒得跟他废话,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带他去洗手间把伤口的血冲了冲,然后又回到客厅,找止血绷带。许漠南当了这么些年的兵,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简直不足挂齿,然而被林浅这么细心照顾着还是头一次。林浅给他包扎的时候,他心里暖暖的,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格外地柔软。
还没包扎完,他就忍不住凑过去吻林浅。
她将他推开了:“我给你包扎呢,别闹。”
许漠南不依不饶,依然吻着她,含糊不清地说:“小伤,不妨碍……”
一边吻着,一边得寸进尺,没受伤的手从她睡裙下面伸了进去,粗砺的手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像是一寸寸燃烧的火焰,渐渐将情‘欲蔓延至全身。手覆上她胸前的绵软,轻轻揉弄着,听她细细地呻‘吟了一声,像是拒绝,更像是邀请。许漠南的血液持续逆流,身子向下,一低头,含住了那点樱桃,像是含了块糖,舌尖仔细舔弄着,品尝着甜腻的美好味道。
他的欲‘望那里已经蓄势待发。
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许漠南才想起林浅怀着孕。
顿了顿,喘息了一会,只得懊恼地起身,替她将睡裙仔细地扯好。
彼时林浅的眼眸中也起了一层迷蒙的水雾,平复了一下,才清醒了一些。
许漠南自觉地把枕头和被子捡回来,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地说:“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这神色就像个小孩子吃不到糖一样,一脸地委屈。林浅看了他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
万般无奈地说:“客厅里有点冷,你还是回卧室睡吧。”
得到批准的许漠南双眼立马放了光,连忙抱着枕头腾地起了身,然而不到一秒他眼睛里的光又瞬间熄了。砸了咂嘴,他讪讪地说:“还是算了。我跟你一起我……睡不着。”
林浅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目光兜兜转转,不自觉地落在他某处鼓鼓的地方。而随着她目光的落下,他那里似乎又涨了几分,只怕是忍得很辛苦了。林浅轻咳了一声,抿唇笑了笑:“许参谋长,你当心……把武器憋坏了。”
许漠南恨得咬牙切齿。他都忍得这么辛苦了,这小女人不给个安慰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说风凉话?心里也愈发郁闷了起来。要是只用忍一两天也就罢了,偏偏要忍个两三个月。况且他跟她本就不常见面,好不容易见了面,还只能看着眼馋,就是吃不着。
林浅见他实在是憋得难受,又见这一天来他是又被许芊教训又被兔子咬的,也应该是得到教训了,于是心里也软了不少。
她走上前,从他手里把枕头拿了出来,扔在沙发上,然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红唇一勾,露出祸国殃民的一笑:“首长同志,你手受了伤,不方便吧?”
她呼吸近在咫尺,让他身子又紧绷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怔了又怔:“什么不方便?”
她伸手去解他的衬衣纽扣,一粒一粒顺着往下,全部解开后,她的手继续下移,像是在他身上弹奏着钢琴那样流畅。手指冰冰凉凉的,所到之处都给他快要燃烧的肌肤降了不少的温度。趁他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