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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带到床上。她身子很凉,而他的很暖,那一瞬间林浅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她需要他的温暖,她不要他走。
许漠南捏住她的下巴,舌头滑进了她的口腔,轻轻扫动着每个角落,确保每一寸土地他都占有。他从来没这么温柔过,温柔地快要化成了水,将她沉溺在里面。林浅开始轻声呻‘吟,想要的更多,伸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她也从没这么热情过,这让他恨不得一口气就将这个小女人吞食地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要留。
他的扣子一粒一粒很难解,他又不停地捣乱,一会啃着她细腻的脖颈,一会含着她小巧的耳垂,不放过任何一处美好。她浑身都在微颤,他所触碰的每一处都透着灼热,解他衣扣的手也把持不住了。这让他抢尽了先机,他粗粝的大掌轻而易举地滑进了她的睡裙,掀了起来,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轻轻地揉弄着。今天他似是要温柔到底了,却让她更加难以承受,就像是羽毛挠在心尖,从脚底升起一种怎么都抓不住的颤栗,蔓延至全身。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褪掉了她的睡裙,眼前的美好让他差点控制不住。林浅身上有些凉意,他却是个暖炉,冰火两重天中,她格外地难受,又不知道难受在哪里,理智也不知飞到了哪里。他暖热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她的胸前流连了许久,在他轻咬住她那点樱桃的时候,她实在受不住了,轻声叫了出来:“许漠南……够了……”
他却低低一笑,手慢慢下移到她的大腿内侧,感受到她内裤上的微湿,轻声说:“这就够了?不是要我惩罚你么?我还没开始呢……”
话说完,手已经深入那处湿热中揉捻了起来。
异物入侵,林浅身子紧绷起来,却在他缓缓的动作中意识不清醒起来。有炙热的硬物贴着她的大腿,她隐约知道是什么,有些害怕。想要躲开,许漠南却不允许,禁锢着她,仔细又温柔地从上至下爱抚了她一番。林浅记不清自己究竟被一种陌生的快感折磨了多少次,昏昏迷离之际,他终于冲进了她的身体,尖锐如同撕裂般的疼楚瞬间让她清醒。这是她的第一次,竟然就这么给了许漠南。林浅开始胡乱挣扎,捶打着他:“出去……我不要了……你出去……”
许漠南终于完整地得到了她,哪里舍得松手,俯身吻住她,细腻地哄着,安抚着:“马上就好了,乖,放松一点,腿再张开一些。觉得疼就掐我,使多大力气都行。”
林浅掐得他再疼,也挡不住身上那种让人蜷缩起来的痛楚。他挺腰开始动的时候,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恨不得将牙齿扎进他的肉里去。他一声闷哼,更加用力冲撞起来。明明是他比较费力气,她却最先瘫软了,松开咬住他的口,一些夹杂着欢‘愉与痛楚的声音从喉间发了出来,听在他的耳中是种刺激,在她的耳中却是极难为情的。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又恨得咬牙切齿:“许漠南……我不是你的兵……也不是你的敌人……你轻一点……”
他吻着她的耳垂,身下一刻也不放松,在她耳畔暗哑着说:“那你就做我的领土吧,林浅,我会负责捍卫你,誓死都会捍卫……”
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久,在他一声又一声“林浅”中,她昏睡了过去。
********
林浅梦到了六岁那年。
她抱着最爱的兔子布偶,走出卧室,妈妈又摔了一个茶杯。
林浅吓了一跳,刚要咧嘴哭,林淑兰指着坐在沙发上闷不吭声的于成为大声地说:“于成为,我告诉你,我跟你过不下去了!你什么时候顾过这个家,顾过我的感受,顾过你的女儿?”
于成为看了眼缩成一团的林浅,皱着眉:“你小点声,当心吓到浅浅。”
林淑兰冷笑,一把扯过林浅,将她推到于成为面前:“你还知道你有这个女儿?半个月前,浅浅差点感冒转成肺炎你知不知道?就连你妈,她瘫在床上,我前前后后地伺候,比对我自己的亲妈都尽心了,于成为你倒是说说看,这么多年我有没有对不起你?你呢?你有一点对得起我么?”
林浅被妈妈用力推到于成为怀里,兔子布偶掉在了地上,肩膀也被林淑兰拧疼了,小林浅终于嚎啕大哭了起来。
于成为哄着她,从地上捡起兔子布偶,逗着她:“乖,浅浅,不哭,都是爸爸不好。”
画面一转,又到了Y市那个萧索的冬天。
林浅依旧抱着那个破旧的兔子布偶,林淑兰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家门。虽然围巾将整张脸都遮掩了起来,却还是挡不住北方冬天刀子一样的寒风。
林浅隐约觉得不对劲,问林淑兰:“妈妈,我们要去哪里?”
林淑兰蹲□,替她将红色的呢大衣掩了掩:“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
“那爸爸呢?”
林淑兰从她怀里拿过兔子布偶:“浅浅,你记住,从今以后,你没有爸爸了。”
林浅怔了怔,继而大哭了起来:“不,我要爸爸,我不要离开这里……”
然而林淑兰只是决绝地牵着她的手走了,经过一个垃圾桶,她将林浅那个破旧的兔子布偶丢在里面。关于过去的所有记忆,都随着那个布偶一起躺在了垃圾桶里。
画面再一转,又到了B市。
林浅因为早一岁上学,所以自然是新班级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加上她那时候瘦瘦小小的个子,校服穿在身上显得很肥大,显得非常好欺负。对于新转学来的同学,依照惯例,班里的老大肯定是要给她一点下马威的。
而那个老大,因为生病休学过一年,所以是班里年纪最大的一个,在班里耀武扬威惯了,连老师都对这个混世魔王头疼不已。
放学铃声一响,林浅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老大为了耍威风,将林浅的书包一把夺过来,在一阵喝彩声中,得意洋洋地把书包一甩,远远地丢到了讲台上。一群小孩子在一旁簇拥着,哄笑着:“以后要听我们老大的话,知道吗?”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年纪小小个子小小的女孩会哭。
然而林浅只是淡淡地一抬眼,冷冷地看着扔她书包的那个男孩。
“捡回来。”她一字一顿地说。
周围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小女生,竟然敢这么跟老大说话?!
老大也愣了,继而又一瞪眼,恢复了威风:“你敢再说一遍?”
林浅没有再说一遍。下一秒,她扑到老大身上,毫不留情地下嘴咬了起来。
于是那一天,血淋淋的教训告诉许漠南,林浅这个小丫头片子不好惹。
********
醒过来的时候,林浅睁开眼,又闭上眼,再睁开眼,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做梦。睡在她对面、头抵着她的、呼吸轻浅的男人,的确是许漠南没错。
她揉了揉太阳穴,回忆了昨晚,想起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恨不得抽自己。该死的她怎么就酒后乱‘性、色‘欲熏心还投怀送抱了?
就在她悔不当初的时候,许漠南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林浅一时慌乱,连忙把被子都扯到了自己这边,把她自己的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要命的是,确保自己不会有走光的危险以后,她才发现,失去了被子遮掩的许漠南……未着寸缕。
许漠南反倒是大大方方地像个展览品一样陈列在那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唇角淡淡一勾,一副餍足的慵懒神情,凝望着她:“睡得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大儿子成功吃肉~这场戏我表示我已经尽量突破了。。【捂脸。。】
不过么,许公子别以为吃到肉就算成功了嗷~追妻之路依旧艰辛哟;拍肩!
ps 写小学这一段,让某念想起自己的往事鸟。。。
转学第一天,就被班长欺负,扔了书包。。。
不过某念没有林浅这么泼辣丫。。。
被欺负了只能默默地再把书包捡回来。。。
☆、一切清空
听了他的话,林浅像见鬼一样,用被子包裹着自己,挣扎着下了床,想要离他远远的。
许漠南早就猜到了她会是这样的反应,觉得这个小女人害羞起来还真是可爱。于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沐浴着清晨的阳光,麦色的肌肤似是闪闪发亮。他眼角的笑意更深:“怎么不多睡一会?昨晚折腾的不累么?”
“昨晚”两个字彻底刺激了林浅。她一弯腰,腾出一只手,将许漠南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都捡了起来,毫不留情地扔在许漠南身上。冷冷道:“我给你十分钟,把你的衣服都穿上。”
许漠南坐直了身子,打了个军礼:“是!”
即使林浅不想看,他还是主动把他精壮的身子送到了她面前,她想闭眼都来不及。一时间她真恨不得抽死连这个时候都不正经的男人。
丢下他,她依旧死死地裹着被子,躲去浴室冲了个澡。
站在花洒下,林浅才看清自己身上是怎样的惨不忍睹。狠狠地咒骂了一声,丫的把她当敌人了么,下手这么狠!这下可好,一连几天出门只能穿有领子的衣服了。
埋怨了一会,神色一时之间又暗淡了下来。
昨晚的事情,都是她昏了头,稀里糊涂地就把第一次给了许漠南。纵一时之欢容易,可后面的事情怎么收场?就这样跟许漠南顺理成章在一起么?
林浅把热水器的水调成了冷水,冰凉瞬间从头顶浇下来,希望能让她清醒过来。
洗好澡出来,林浅擦了擦头发,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许漠南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依旧是懒洋洋地:“说好十分钟,你超了五分钟。”
林浅面无表情,坐在他对面:“许漠南,我们谈谈。”
他微微一笑:“你说吧,我听着。”
“昨晚的事……”林浅第一次觉得说话是一件这么艰难的事情,她只起了个开头,就说不下去了,脸微微有些红,也不知会不会被他看出来。
“昨晚的事,”许漠南接过话来,语气透着坚决,“我会负责。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林浅,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是认真的。”
他的确很少这么认真地说话,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林浅低着头,扯着手中的毛巾,没有吭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脸来,目光中也流露着坚定:“我想过了,许漠南,我们不合适,还是只当朋友吧。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忘了吧。”
许漠南顿时僵住了。
他没想到,他等来的是林浅的又一次拒绝。他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两个人都是心甘情愿,她愿意把自己交给他,证明她心里是有他的。可到头来她还是说只做朋友。
“忘了?!”
许漠南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火气从没有过的大:“林浅,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林浅反而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她风轻云淡的神色,对视上他被怒气浸染的眸子,一字一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