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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醉,舒怜时哭时笑,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醒之後,终於云开雾散,澈没有死,任辰风也活了下来,而那个始终笑得云淡风轻的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身边。
死死拉住韩澈的手,一直到醉得睡过去,舒怜也没有松开,昔日少年已成清俊出挑的年轻男子,但眼底星辉始终明亮如昔,像是这世界也因这点光,而变得格外明亮。
半夜醒来,窗外繁星点点,洒下满室清辉,舒怜乍然清醒,像是做了一场大梦般,伸手探出去,触到温暖真实的身体,韩澈清隽的侧脸一半藏在阴影里,映著淡淡的星辉,清晰而又虚无得不真实。
伸手一遍又一遍的勾画著他的轮廓,那纤密的眼睫突然轻颤几下,然後睁开来,静静的看著她。
舒怜哽咽:“澈……”
漆黑的眼底浮起淡淡波纹,他伸手拉住她的手:“我在。”
她便探了上去,细细摩挲著他的唇,像是梦呓:“澈,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梦,我在这里,就在你眼前。”他轻声应答,感觉到她滚烫的眼泪落在脸颊,她慌乱的亲吻著他,像是生怕他跑掉,一去不返。
她的身体大半覆在他身上,像是瘦了许多,骨头硌得他生疼,他叹了一口气,回吻住她,轻柔缱绻,小心翼翼的撬开她的牙齿,像是怕吓到她般,轻轻的吸吮著她的舌。
这是一个极细腻而又温柔的吻,温柔得像是不带任何情欲,韩澈闭著眼,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脸上,像是在向她证明这不是一场梦,他是真的回来了,履行他对她的诺言。
舒怜终於放心的闭上眼,从喉咙发出声模糊的呻吟,她仰起头,感受到他的唇慢慢滑过她的颊,她的耳,然後落在颈上,轻柔的亲吻舔舐,手指无意识的撩起他的衬衣,感受著他温暖的体温,一点点的攀上他最敏感的茱萸。
一声轻喘,像是刻意压抑的情欲被骤然打开,韩澈微微偏头,结束了这个长吻,声音沙哑:“睡吧,他们还在……”
舒怜猛然堵住他的唇,堵住他接下来的话,纤细的手指滑下去,覆住他早已炙热坚硬的昴扬,激起他一阵战栗:“澈,别走,我想你,难道你不想我吗……”
韩澈愣住,见她眼中仍是迷朦模糊,舒怜低下头,将他的昴扬含了进去,柔软湿润的小嘴紧紧裹住他不断跳动著的坚挺,已多年未尝情欲滋味的韩澈仰头闷哼一声,死死压抑著即将喷薄的欲望。
夜色如水,落地窗外的花园里传来阵阵蝉鸣,明明应该是清凉静怡的夏夜,韩澈却出了满头大汗,他仰头看著昏暗的天花板纹路,心里既是甜蜜又是苦涩,舒怜叫他别走,别走,他又何尝想要离开她,只是世事变幻无常非他能左右,苦了她这几年……
下面传来的刺激一阵强过一阵,韩澈急喘几声,将舒怜拉了上来,狠狠的吻住她的唇,抵死缠绵,情欲如同开闸泄洪般势不可挡,他哑著声音唤她:“舒怜,舒怜……你这个傻子,笨蛋!”
“我就是傻子,就是笨蛋。”舒怜抬头看他,眼里水汽盈盈,像是随时会掉出泪来,她探手握住他的坚挺,抬起臀来,一点一点,将他慢慢皆数吞进身体,直到结合的地方严密衔结,两人都忍不住轻声叹息,“澈,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
(0。2)贺新年之三P激H番外(2)
长久的思念带著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像是燎原之火,瞬间将两人的理智尽数吞噬。
尽管下面还有些干涩,但舒怜很快就适应了异物的入侵,她的腰被韩澈紧紧的扣住,像是要推开,却忍不住一次次的往下按,毫无保留的迎合著他的硬挺。
韩澈的手一点点在她身上游移,像是按摩一样,却又比按摩多了些情欲,那修长的指尖每滑过一处,便将那处点燃细小的火苗,舒怜仰起头,感觉到他撑坐起来,推开她的衬衣,含住了她胸前的殷梅,时而轻轻舔舐,时而重重吮吸,舒怜喉咙干渴,想要呻吟,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想要抓住什麽,却毫无附依,她的全身重量都落在那坚硬的一处,被重重顶起,又飞快放下,结合的地方被撞得发麻,因为过度压抑脑海里变得轰鸣阵阵,除了欢愉便是欢愉,已经空白得装不下任何东西。
空气像是开始蒸腾,两人刻意压抑的喘息抑制不住,低低的向四周散播开去,舒怜眼角湿润,下身里涌出一股又一股湿热的爱液,进出开始变得顺滑起来,韩澈躺了下去,死死扣住她的腰,不断往上挺动,像是要将整个人都埋入她的体内。
“澈……韩澈……”舒怜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低低的呻吟带著哭腔,无意识的唤著他的名字,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她现在与澈是一体的,紧紧相连著的,他们是两个人,也是一个人,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
一只手探上她胸前的柔软,轻揉慢捻,舒怜小嘴微张仰起头,轻轻呻吟,下身的饱涨和胸前的充实,都给她带来极致的愉悦。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极低的轻笑,舒怜一惊,下意识的侧头,看见旁边沙发上躺著的男人正微眯著眼看她,他的手正肆无忌惮的在她胸前来回揉捻,色情而又微讽。
可能是太紧张了,她全身僵硬的看著任辰风,韩澈轻喘著在下面唤她:“舒怜,你好紧……我快忍不住了……”
他飞快的挺动著腰身,可能是觉得不够,手伸上来想要摸她,却意外的摸到另外一只手。
这下不止是舒怜,连韩澈也僵住了,舒怜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气氛很诡异,一时之间静得连掉根针在地下也听得见,激越的心跳似乎瞬间停止,舒怜咬住唇,像是心间被人狠狠的扎了一针!
突然一只手将她揽了过去,任辰风模糊的叹了一声,死死的堵住她的唇,舌头肆意的钻了进来,近乎掠夺般的扫荡著她的口腔。
舒怜又惊又羞,澈,韩澈还在,他怎麽能……
然而像是刻意不给她思考的机会,身下的韩澈也在这个时候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缓慢却又大力深入,舒怜拼命的摇著头,却逃不出两人的禁制,韩澈的手紧紧箍著她的腰,让她丝毫动弹不得,而整个上身都被搂在任辰风怀里,他将她的嘴堵得死死的,只能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0。26)贺新年之三P激H番外(3)
这,这算什麽!舒怜死命的挣扎,却敌不过身下韩澈带来的快感,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似乎又巨大了几分,舒怜违心的推攘著他,却在两人的攻击下,羞耻而又难耐的,居然死命的夹住他的硬挺,颤抖著到了高潮。
“唔……唔……放开……啊……”舒怜满脸通红,死命的掐著任辰风的手臂,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声呻吟。
“宝贝……你真性感……这样也能爽到高潮……”任辰风狭促的在她耳边低喃,舌尖探入她敏感的耳廊,舔得她不断轻颤。
“呜……不……不是……别……求求你们……”舒怜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两人却恍若未闻,也不知是刻意折磨还是吃醋,韩澈仍然死死钳著她的腰,不断的将越发粗大的坚挺往她的柔软深处顶,次次都顶到最深,次次都全力冲撞,直将她不断收缩抽搐的紧窒狠狠劈开,再刮带著内壁的嫩肉死命抽刮。
而任辰风也不甘落後的亲吻著她,最後那亲吻竟变成了噬咬,虽然不重,却带著微微的疼和奇异的快感,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浑圆,将那柔软饱满的圆挺挤捏成各种形状,淫靡而又放肆。
“啊……不要……不要了……”舒怜哭著摇头,太羞耻了,虽然这两个男人都与她有过最亲密的关系,经历过这麽多事也产生了感情,可是她不能接受同时两个……可是她却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同狂潮般蜂涌而至,她痉挛著不停颤抖,竟然违心的又一次被送上灭顶的高潮……
然而就在她再次到达极致的那一瞬间,客厅角落的落地灯被人打开了,暗黄的灯光并不明亮,却瞬间把眼前的情景照得清清楚楚,舒怜已经被任辰风剥得赤身裸体,被韩澈钳著细腰不断上下挺动,两人结合的地方满是透明润滑的体液,随著撞击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渍声,胸前雪白的饱满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捏出微微的淤青,她却似乎毫无感觉,只是双眼失神的不断在男人怀里痉挛。
穿著米黄家居睡袍的丰尽染斜倚在客厅门口,衣襟微敞,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不同於平日的温雅,多了几分魅惑的性感。
“我就说不应该把你们几个喝多了的酒鬼扔在客厅。”丰尽染的声音清越平静,语气不愠不火,眼底的火苗却并不是这样说。
韩澈一晚上连著被吓两次,估计也撑不下去了,极致的快感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狠狠的往她体内挺动数次,终於撤出分身在她体外释放,大口大口喘著气,却抱著舒怜不肯松手,只是心疼的吻著她眼角的泪水。
像是挑衅一般,任辰风斜睨了丰尽染一眼,极为色情的舔上她的脖颈,双手十分自然的抚摸揉捏著她的饱满,十分性感的嗯了一声:“宝贝,你真口是心非,被这麽多人看著,竟然这麽有感觉……”
说完他曲指在她挺翘的乳尖上弹了一下,惹来舒怜的痛呼和轻颤,手指缓缓向下滑入她双腿间湿润的花谷,只需轻轻按压旋揉,便惹来舒怜阵阵娇吟。
“尽,尽染……救我……”舒怜被他们攻击得双眼迷朦,可是心底还是知道怎麽回事,事情变成这样也不是她愿意的……只能向他求救了,虽然这样真的好难堪……
丰尽染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狭长的凤眼像是蕴了一潭秋水,只是那麽微微一笑,便是说不出的风情。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著她被吻得妍丽微肿的唇瓣,声音柔和:“怎麽说你现在也是我的妻子,怎麽能让他们独享呢?”
舒怜迷茫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说什麽,丰尽染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嘴里,极为轻慢的撩拨著她的舌尖,口气宠溺,像是在责备一个偷糖吃的孩子:“舒怜,你太不听话太贪心了,知不知道这样要受惩罚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