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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遗憾的是,因为杜阳没有报名比赛,所以他无法获得比赛名次。但是那个数字15000实在太过震撼,让所有人都记住了杜阳这个名字。
古云飞的那场比赛,因为后来系统出了故障,经过大赛组委会研究决定,以到30分钟时古云飞的成绩为准。在古云飞进入血战系统第30分
钟时他还没有受伤,更是干掉了36头异体,所以获得了第五名的好成绩。
颁奖是从第十名开始的。获奖者激动非常,因为这赛事的难度非同一般。当古云飞双手接过奖杯时,激动得竟然流出了热泪。
虽然只是第五名,但是这个奖杯的意义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他战胜了自己的弱点和不自信,更赢得了全校师生的尊重,让他们牢牢记住,在地狱训练营里,还有个死不服输的麻杆战士。
当他举起奖杯的时候,全场掌声雷动,足足持续了十分钟,这是所有人对他超人的执着信念给予的肯定。
九只奖杯颁奖完毕,台前一只被红纱覆盖的方形条盒缓缓出现。院长汪博亲自揭开上面的红纱,里面现出一柄蓝色的华丽军刀。这便是地狱训练营里象征至高荣誉的冰魄军刀。
主持人高声宣布:“下面,让我们猜一猜谁是本届比赛的冠军?!”
人群非常安静,这次和往届不太一样。原本热烈的气氛忽然出现了一丝不太和谐的感觉。如果以往,这个时候颁奖大会的气氛就会被推向顶点,人们会高声齐呼柴易的名字,但是现在,却是那么的安静。
主持人只好尴尬地笑笑:“我宣布,本届大赛的冠军就是——柴易!!!”
轰然奏响的音乐掩盖了某种不搭调的气氛,人们似乎并没有那么热情,更多的是小声的议论。
一袭紫衣的柴易阴沉着脸走上领奖台。他很有分寸地鞠躬致谢,但是……
他拒不接受那件价值800万元的晶钻金丝铠,却把那柄象征学院至高荣誉的冰魄军刀握在了手里。
柴易脸上带着愠怒,平举右臂,冰蓝色的军刀在空中划了半圈停住,刀锋所向,对准坐在台下的杜阳。
“不打倒你,我柴易绝不会接受这个冠军!现在我向你提出挑战!!”
全场顿时哗然。
教官也皱眉道:“柴易!你干什么!”
这时候就见杜阳呼地一下站起,全场顿时静了下去,都定定地看着这个强得不像人的家伙,不知道他会怎样迎接柴易的挑战。
“咳!”杜阳清了清嗓子:“我要宣布一件事情!那天血战系统机器出了故障,我被迫进入系统,想救我兄弟古云飞出来。但是那天系统坏掉了,你们在大屏幕上看到的画面并不真实,那个什么15000的成绩更不是真的,是坏了的系统自己写上去的。那天……实际上,我从备用密封舱进入系统后,一共只杀了两只异体,然后找到古云飞,不知怎么就出来了……”
人群又是一阵哗然。
“啊,吓死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就说嘛,15000那么离谱,怎么可能是真的……”
“杜阳这个人还蛮诚实,要是我,可够吹……”
“谁像你,凡是自揭老底的人都是靠谱的,我喜欢!”
“他是在说谎隐藏实力吧?”
“那天看着就跟真的似的……”
……
杜阳又拉起身旁的一个人:“这位是那天的血战系统操作员,他可以作证!”
他身边的那个人也大声说:“各位!我是血战系统操作员,那天系统的确发生了故障!杜阳是从备用密封舱进的系统,因为备用舱的接驳参数和主舱有出入,所以进一步加剧了数据的错位!他进入血战系统后,大屏幕播放出来的情景都是不真实的,是出了故障的系统使用错位数据演算出来的非真实影像,最后的成绩更是不真实的。”
这个人说完之后,人群安静了,目光纷纷投向台上的柴易。
柴易刚才已经把话扔出去了,此时他瞪着杜阳道:“在这个地方,我柴易要是承认自己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你要是不敢接受我的挑战,就必须当着全校人的面,承认自己本事差劲,技不如人!”
古云飞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心说这柴易在学院里霸王当得久了,已经到了眼里不能容人的地步。
何泽也气得直跺脚,低声道:“这家伙欺人太甚,兄弟你要是跟他干,我何泽甘愿当炮灰。”
杜阳一笑,轻松道:“我杜阳只是普通学员一个,本事平平,做人平平,胸肌……也平平,柴易学长您当然是本学院当之无愧的人中豪杰,就别跟我这沧海里的一颗沙较劲了吧。”
柴易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将手里的冰魄军刀当啷一声扔到了台板上,愤愤然拂袖而去。
汪博看着柴易傲然的背影,只是轻叹了一声。
第十章 爬墙救爹
几个小时后,在汪博的院长办公室。
“汪院长,您有事情找我?”杜阳进了院长办公室,看见汪博正背对着自己,欣赏着窗台上的一排名贵花卉。
“来,你看这些花儿,漂亮吗?”汪博指着窗台上的花道。
要说什么植物能吃,杜阳是内行。他瞬间就判断出了窗台上的一排花里哪个有微毒,哪个有营养,哪个能止血。但是要说哪个更漂亮,更有品味,甚至花语的意境,他就全然不知了。
“啊,看着都很漂亮。”杜阳只能这么回答。
“哼哼,这些东西只能在屋子里养养罢了。”汪博转过身来,看着杜阳道:“要是把它们种到外面,保证全死光,还不如一株狗尾巴草。”
杜阳也很纳闷,不知道院长为什么要说这些。难道他觉得这些学员还不够禁风雨吗?
“小子,你为什么总要隐瞒自己的实力呢?”汪博忽然问。
“院长,我没……”杜阳刚要否认,话只说了一半的时候,突然看见汪博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肩头,然后那么轻轻一抹……
这手怎么这么快!!
杜阳大惊失色,自从自己学会瞬影步之后,他以为自己能避开所有的近身攻击,但是汪博这手,竟然比他的反应还要快!
当杜阳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手已经抓牢他的肩膀,沿着前后左右又朝斜下的方向按了一圈。
这股力道大得不敢想象!杜阳就感觉瞬间自己的身体便失去平衡,变成了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然后……
不受意志控制的,他千锤百炼后的本能反应出现了,那是《星阵九式》和《九杀霸阳诀》练了无数次的结果:浑厚至极的星魂阵之力在千分之一秒内自动催发出来,充盈于四肢百骸筋骨之内,结结实实地抵住外来的力道。
咔嚓!!
只一瞬间,杜阳脚下的石砖便崩碎成了齑粉,同时他的身子如老龙抖甲般一耸,肩膀上汪博的那只手便嘣的一声被弹起来。
“哈哈哈,小子,你还有什么话说?”汪博大笑,揉了揉酸麻的手腕道:“我这‘山崩手’就是高级毒手战士也弹不开!非得有雄浑至极的星魂阵能量,才可勉强抵御,你竟然能把我的手直接弹开,哼哼,说吧,你几次三番隐藏自己的本事,到底想干什么?”
杜阳这回傻眼了,想不到院长这么轻松就识破了自己。干脆就老老实实回答:“院长,我只是不想太出风头而已,人出了名之后就会有很多麻烦,我喜欢一个人静静地修炼。”
汪博点了点头:“小子你还太年轻。其实呢,人有一定的名望并不是坏事,名誉和修炼的武艺一样,都是人生的一种资本,别把它看得太糟。人总是生存在竞争中,一味的逃避竞争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不刻意挖空心思争夺什么名头是不错,但也不需要回避什么。你去琢磨琢磨吧……”
看着杜阳出了房间,把门轻轻关上,汪博又皱眉道:“这柴易虽说是少见的人才,但是将名头看得太重,以至于到了无法容人的地步。这小小训练营不过是一口枯井,如果这柴易秉性不改,日后难免要吃大亏。现在有个人灭灭他的气焰,对他也是好事……”
这些天里,最郁闷的要数屠夫兵团的兵团长魏世峰了。
因为忌惮金雷军团的势力,更惧怕那个秃头凶人的实力,这些人他有仇也不敢报,只是后悔自己那天为什么不一刀把这小子宰了,怪自己太贪心,以至于后来碰上了秃头,反倒让这小子给跑了。
军营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魏世峰喝了一坛又一坛。地上全是摔碎的酒坛子。
这时,门外有人来报,军师赵吉求见。
“让他进来!”
赵吉捏着下巴上的一撮胡子走了进来,恭敬道:“大人,属下已经查明,那小子杜阳,现在正在地狱训练营中。”
“那有什么用!那不还是他金雷军团的地盘!!”
哗啦!
魏世峰又摔了一个坛子,已经烦躁到了极点。
赵吉眨巴眨巴眼睛又道:“大人,属下以为……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大人请想,那金雷的大秃子和这小子又不认识,也没有交情,那天他之所以把这小子劫走,不就是想搂草打兔子,给大人您添点堵吗?说白了,就是抖落下他的威风,叫咱们早些还钱。
据属下分析,那大秃子后来就把这小子扔进了地狱训练营,任他自生自灭去了。这跟大道边捡个小狗崽有啥两样?这么多天过去,想那金雷军团里杂七杂八的事也一大堆,那大秃子恐怕早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说不定,他连这小子叫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金雷军团的地盘咱们是不能有所动作,但是留几个字,让这小子自己出来,还是不难的!那小子不是有个残废爹吗?大人您只要……不怕这小子不来!”
魏世峰一瞪眼睛:“屁话!!我魏世峰是什么
人?那也是有头有脸有名声的!以后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就别跟我说了!!”
赵吉被喷得一脸灰,眨巴眨巴眼睛,退出了大营。但是……
每每入夜,魏世峰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自己从小一招一式手把手教聂鹏修炼的情景,心里当真如刀绞一般的痛!
加上赵吉天天在耳边说“这个办法是唯一的办法”、“这个办法绝对有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先使诈在先您后用计不算卑鄙”什么的,魏世峰终于动摇了……
其实在这些天里,难受的不光是魏世峰。巨狼兵团上下,也是沉浸在一片萧索压抑的气氛里。
原因很简单:刚刚过上两天安生日子,少爷又失踪了。
现在这少爷可是整个巨狼兵团上下的顶梁柱啊!怎么能说失踪就没影了呢?
那天的第二天早上,牛万山发现,少爷没影了!而后在墙外发现了被弄成小块的石磨盘,还有房间内的木板墙破了一个大洞,然后就什么发现都没有了。
整个院子里都没有像样的打斗痕迹。大门没有开,守夜的哨兵什么也没听见。
“老爷!您别惦记,上回少爷他失踪,后来不是也自己回来了吗?这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少爷他命大着呢!肯定过几天就活蹦乱跳地回来了!”牛万山劝道。
杜惊雷忽然抬头骂道:“出去!别在这聒噪!!”继而他的语气又变得悲哀起来:“这次……可真的不一定能回来了……我早告诉他,让他躲躲,他就是不听……十有**被屠夫兵团的人劫走了……”
杜惊雷的推断一向很准,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事,在今天晚上,突然发生了……
入夜,杜惊雷和衣坐在桌前。这些天他都是如此,盼望着,什么时候儿子能像上次那样,突然出现在门口。
座钟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午夜,兵团长打了几个盹,在半睡半醒之间,就看见房门忽然咯吱一声开了,似乎有人走了进来。
“杜、杜阳,是你回来了吗?”由于盼儿心切,兵团长在恍惚间问道。但是去看那人的脸时,顿时一个激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