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怎么办?”
“我逼着老阎头,说出了锁门的方法,你进小房子,有彩铁钉,六个,在画的那个门上,你拔出来 就行了。”
夏春进了那间小房子,心里直突突,这房子诡异得要命,一张床摆在中间,看着让我害怕。
那道画着的门,她走过去,果然有彩铁钉,她拔出来,六个彩色的铁钉,她就从来没看过,还挺好看的。
那门一下开了,臧斌斌冲出来,把夏春吓得“妈呀!”一声。
臧斌斌也是吓了一跳,没有想到会是夏春,两个抱在了一起。
两个人去看舜翠灵,报了一个平安。
“你们两个能在一起,我挺高兴了,还有就这事,你们就放过去,不用再去找什么了。”
“师傅,您放心,我们不会计较的。”
夏春晚上回家,就看画儿,可是还是看不出来下面的一幅。她就打电话给门越,把看到的几幅都说了。
“舜师傅的眼睛?”
夏春一惊,看来门越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了?”
“没事没事。”
夏春就担心了,但是已经说了,这事还真的就没法跟其它的人说。
第二天上班,童雪拉着脸,臧斌斌就进来了,上去就给童雪一个大嘴巴子。
“童雪,你太过分了,我告诉你,这次差点没死人。”
童雪愣了很久。
“我就是想让她死。”
“童雪,你告诉你,你要是再敢伤害一次夏春,我就让你死。”
夏春把臧斌斌拉出去了。
那天,夏春看到了赵雁,她一下就躲开了。夏春直是想抽她几个嘴巴子,师傅就是不愿意化那个妆,也没有问题,你恨的不是我师傅,而是杀死你男人的人。
夏春有的时候就不理解,杀死赵雁男人的人一直没找到,就把恨移到了师傅的身上,这简直就是理解不了。
老阎头是彻底的不在火葬场出现了,夏春也听师傅的,这事没再追。但是,她再也没有和童雪说过话,童雪也不再缠着臧斌斌了。但是,恨肯定是越来越重了。
夏春现在是处处的防着童雪,再跟自己玩阴招子。
臧斌斌也是。
夏春接了一个私活,臧斌斌陪着去的,在县里,这个活儿不算太复杂,一个被水泡的了的男人。
夏春拿到了三千块钱,现在似乎不是钱的事了,而且是对死者的尊重,让他们完美的走,师傅就在达到了这个境界,这是让夏春服气的地方。
师傅的身体慢慢的好起来,这让夏春也放心了。
夏春的父母正常是一直反对,左强不时的会去拎着东西看夏春的父母,他一直不放弃。
干经竟然市里,夏春见到干经的时候,他就不太高兴了。
“夏春,你是我的学生,可是左强有什么不好的呢?”
“真对不起老师,你真的没爱上他。”
“我感觉你们那儿诡异,是不是那小子给你用了什么诡异的方法。”
“没有。”
夏春就说了前前后后的。
“这到是可以理解,可惜,可惜,我以为你们是金童玉女,可是没有想到会这样,这事也算了,我告诉左强一声,不用再去了。”
“老师,真的对不起。”
“没什么,感情这事真的是诡异,诡异。”
“谢谢老师的理解。”
“不用了,你新写的诗发了一些,这次有一个研讨会,在北京,研讨尖锐生命诗人夏春的诗。”
“老师,我不配。”
“你这丫头,我想让你到军区去,可是你就是不去。”
“也许我离开这个地方,我的诗的生命就结束了,其实,在什么地方并不重要,幸福就好。”
“我到是比我理解的透,北京的这个研讨会你得去,不是你一个人的,是四个人的,但是这是机会。”
“我去,听老师的。”
夏春请假,准备,然后去了北京。
这次是见到了很多的诗人,这是让她没有想到的。这个规模确实是中国最顶尖的诗人。
她的诗歌研讨会的时间,有人问了,一个化妆师,是不是有着更多的关于生命的体验,或者说是神助一样,仅仅两年不到的时候里,就一举成为了一个有名的诗人。
夏春有的时候觉得也是挺诡异的事情,成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那些成名的诗后北后,有着多少泪,多少血,她是知道的。可是自己似乎,就那么简单的成功了,有干经老师的指引,这固然重要,可是自己写的诗,似乎就是有诡异的成分了。
夏春这次会收获了不少,她回来,臧斌斌去机场接的。
两个人抱在了一起,夏春这次临场做的诗《灵魂之交合》,当时就被《星星》的总编选中,下期就排发出来。
夏春知道,自己能写出这样与众不同的,深度的诗来,是自己的经历不同罢了,这是正常人无法走到的深度,似乎她把生命体验得更透彻了,她似乎更喜欢这里了,这里接着了人生的最终点,也是另一个人生最初的起点。
干经又提到了把她调部队的创作室去,干文化的军宫,可是夏春没有同意,至少她现在是不能离开的,这里还有一些事情让她无法离开,或者说,自己就是喜欢上这里了。
夏春化妆的技术越来越好的,也许正像师傅所说的,自妆几乎是很少有人成功的,那自妆的另一个自己有一个日子没出现了,这天竟然又出现了,就是化妆室的一角,冷不丁的让夏春一哆嗦。
、第一部 诡异的规矩 第四十五章 败妆
夏春看着的个自妆的另一个自己,站在墙角死盯着自己。
“你盯着我干什么?”
自妆的自己竟然诡异的一笑,消失了,夏春想,这又是什么意思,冷不丁的出来了,不然自己似乎都把他给忘记了。
夏春从化妆室出来,童雪还没有出来,她不见想到童雪,换上衣服就要走的时候,赵雁竟然拦住了她说。
“夏春,你师傅的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夏春没理这个可怕的女人,绕开她就走了,报仇,愿意报你就报,你的人生中就是报仇,那是仇恨,自己能痛快多少呢?有的人一切就是为了一个信念活着,仇恨也是一种。
夏春回去,臧斌斌打电话说,今天不见面了。
夏春没问什么事,总是需要有空间的。
吃饭时候,又提到了左强,是夏春的父亲提到的,夏春没说话,一直听着,道理全对,而且也没有错。但是,夏春知道,自己并没有爱上这个副营长,凭他一个营长,找到什么样的对象就是不问题。他想找左强谈谈。
晚上出去转的时候,她就给左强打了电话,两个人去茶楼。
“左强,其实你可以找一个更好的,我试着爱上你,可是一直没能够,也许是你太优秀了……”
“夏春不用说了,我也明白了,这事到此为止,你父母那边我也会说一声的。”
“那就谢谢你。”
夏春起身走了,她不想呆得太久了。
夏春回家,进卧室,那骨碗就“叽叽”的叫着,夏春没理会,在那儿看诗,写诗,也许这下半天就只能是以写诗看诗了,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风花雪月,感悟生命之美。
夏春早晨上班,刚进办公室,童雪就进来了,阴阳怪气的。
“夏春,夏大美女,听说又要来新人了,是代培的化妆师,现在市里缺少化妆师,这回又是你显罢的时候了。”
“童雪,你应该是馆长说一声,自己弄一个办公室,这对配套。”
童雪不知道是傻还是怎么着,想了半天,真的去找馆长了,让白老头给训斥了一顿,回来就和夏春急了,说计套让她钻。
夏春没搭理她,化妆的时候,馆长进来了。
“夏师傅,来了四个学化妆的,我们这边留下一个,三个是其它的火葬场的,就这十来年,化妆师太少了,总是培养不起来,不知道这回能剩下几个。”
“让他们在办公室等我就行了, 干完活的。”
“辛苦你了。”
夏春慢慢的化着,三个化妆师,十点多点就完事了,可是没有想到,家属闹起来了,问题出在童雪那儿,她过去看了,好装化的是实在不怎么着,变形变样。
馆长正骂童雪,夏春瞪了一眼,补装,几分钟,家属就不说话了。
这事过去了,馆长就总盯着童雪,在这儿出事就不是小事,家属情绪不稳定,容易出现问题,得处处的小心。
夏春回办公室,两个两女,年经都不大,二十二三岁。
“我叫夏春,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师傅。”
童雪进来了,拉着脸,被馆长骂得不舒服,一个学生坐在她的椅子上,就给人骂了一顿。
“这是你坐的吗?这是到师傅坐的,滚一边站着去。”
那个学生脸通红,手足无措的。
夏春没说话,换上衣服后说。
“我带你们转转,今天就下班,明天跟我进化妆室,记住了,不能穿红戴绿的,这是对死者的尊重。”
童雪换上衣服,气哼哼的走了。
“夏老师,这个人是谁?”
“这儿的化妆师,我们这儿有三个化妆师,还有个男的,叫门越。这个叫童雪,我们是一个到师傅教出来的,我的师妹。”
夏春带着四处的转了一下,告诉他们,什么地方不能去,什么地方不要去,然后就宣布,可以回家了。
夏春带着四个人到了车站,把他们扔到车站,去臧斌斌那儿。
臧斌斌刚到家。
“春儿,今天馆长怎么了?”
夏春就说了童雪化妆的事。臧斌斌没说话。
夏春的眼睛一直就是那样,墨镜总是戴着,最初不习惯,进化妆室,化妆看不清楚,后来习惯了,也就好了。
“春儿,到家就把镜子摘掉,没事的。”
“不。”
夏春知道,这样自己有多难看,这只眼睛,没有人看到,他爸还总是说,天天戴着墨镜,在屋也是戴,有毛病?
臧斌斌心疼。
“都怪我。”
“你为了我,行了,没事,你不烦我,我就开心了。”
夏春再上班,童雪早早的就换完衣服在那儿等着了,学生陆续的来了,童雪就站起来,走过来,一下把夏春的墨镜摘掉了。
“我戴上试一下。”
她说完,也看到了夏春的左眼,一惊,墨镜差点没扔掉。
“混眼?”
四个学生也是吓了一跳,那眼睛太吓人了。
夏春瞪了童雪一眼,把墨镜抢回来,戴上了。
“你们换上衣服,跟我去化妆室。”
四个学生换上衣服,夏春先去 了馆长办公室。
“馆长,再给弄个办公室,男女在一起,换衣服不方便。”
“那你们就都搬到后楼去,老阎头的二楼,正好童雪也要自己的一间办公室,你先去挑。”
“干完活再说,让童雪先挑吧!”
夏春回来,带着四个学生进了化妆室。
“记住了,对死者的尊重是第一位的,今天你们只是看,站在一边看,我说什么,自己记住了,在这里没有差错,错一次,也许就会让你悔恨一生。”
他们看到了夏春的眼睛,忽然就对夏春感觉到了害怕,那只眼睛是挺吓人的。
夏春自己似乎也没当回事,可是心里也不舒服,这个手欠的东西。
夏春教着他们,一步一步的,今天是三个活,如果没难度的,基本上两个小时就完事了。
最后一个就麻烦了,她掀开白单子,四个学生一起叫了一声,有的还想跑。
夏春看着他们,谁都不动了。
“这个还算可以的。”
这是一个女人,脸上被砍烂了,看来是因为感情后,照片挂到墙上,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三十多岁,气质也不错。
“你过来,抱死者抱到化妆床上。”
夏春冲一个男生说,那个男生站在那儿不动。
“我说你呢?”
“我做不了,我恶心。”
这个男生就冲出去吐了。
“你们谁抱?”
他们谁都不动。
“也行,你们慢慢的熟悉吧!”
夏春抱着死者放到化妆床上,就开始操作,缝线,这个需要耐心,密缝,要三层,跟外科手术老都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