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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几分紧张的心情,点开了这个文件夹后,发现里面又有一个文件夹,而且这个子文件夹还是一个隐藏性质的文件夹。
※※※
他顿了一下,又进入了这个子文件夹。
结果,他发现了最让他担心、最不愿意看到的秘密!
这个文件夹里,保存有大量人体图片!而且大半是他从没看见过的图片。
不问可知,这些是儿子悄悄从网上或者别的渠道弄来的。
天,儿子还在读小学五年级,居然就如此……不象话!
这个世界真他妈疯了!这些网站为了增加自己的点击数,就一点社会责任感也没有了吗?他们把这些不健康的图片放到网站上时,就一点也不担心这样做会毒害青少年,甚至自己的子女的身心健康吗?
虽然看到了大量新鲜而刺激的图片,但他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心里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怒和恐惧。
他发呆一会,才做出了要删除这些图片的决定。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他全身一震,本能地关闭了这些不堪入目的图片。
门开后,他听见玄关里传来妻子脱鞋的声音。他感到有些奇怪,迎了出去。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上大夜班吗?”
“你还没睡?”汤桃不答反问道。
“我在……上网,你怎么回家来了?”
汤桃看了他一眼,又不答反问:“幺儿睡了吧?”
“睡了。”他冷冷地答道。心里一时打不定主意,是否要将儿子的秘密告诉妻子。
汤桃听说儿子睡了,象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似的,重重吁了口气。一边关门一边说:“老公,我刚才跟季清影通了一个电话,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所以跟班长撒了个谎,假称自己头有些疼,提前回家来了。”
蔡青松微微一惊,“很不好的预感?你……又听见什么传言了吗?”
“老公,上次我们下乡去吃蛇的事,你没忘吧。”
那件事才过去一个星期,他当然不会这么健忘。
蔡青松和汤桃既是夫妇,又是中学同学。上个星期的上个星期六,他们读初中时的班长王雄组织了一个同学会,虽然已经毕业了近二十年,几乎不可能再全部聚集到一起了,但这次参加同学会的人还是有将近二十人。
同学们事隔多年又再度重逢,当年的帅哥美女,如今已为人父母,风采不再,都很激动和感概。
本来,这次同学会计划在中饭后就散伙,但蔡青松、汤桃、季清影、王雄、以及多年不见面的杨歌五人却意犹未尽,在同学会结束后,又分乘两辆借来的私家车,去王雄老家的一家农家乐继续玩耍。
让他们意外的是,都快到元旦节了,这家农家乐居然还可以吃到活蛇!
他们听说能吃到蛇肉,当即让老板从蛇笼里提一条菜花蛇出来,叫他杀了蛇和鸡一锅煮,来个新鲜的龙凤汤。
在老板去屋里提蛇时,王雄对大家说:他以前也杀过一条菜花蛇,用柴刀将蛇的脑袋砍下来后,蛇的身体并不会马上死,还能活动近10分钟。
几名同学听了都很惊奇,决定如法炮制,杨歌待老板从蛇笼里取出一条菜花蛇后,从老板娘手里接过剪子,亲手将那条菜花蛇的脑袋剪落下地,然后将蛇身扔到院外泥土里,供大家围观“稀奇”。
※※※
“你为什么问起这件事情?”蔡青松惊奇地问妻子。
“三言两语说不清,那天吃蛇时,你没听有个老年人讲吗,说家蛇吃不得,否则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可是那条蛇不是家蛇呀。”
“谁知道呢!那个老年人那样说,说不定真是老板在自家屋周围的蛇穴里挖出来的!”
妻子一边说,一边向屋里走去。
虽然听说儿子已经睡了,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先进了儿子的卧室。
刚进屋里,她就莫明其妙地心生异感!她微微一惊,本来要摸儿子被褥的手,却伸向了门口的电灯开关。
灯刚按亮,她便尖叫起来!
只见儿子的床铺上,没有儿子,却有一条可怕的毒蛇!
那条毒蛇正抬起三角形的脑袋,朝她吐着信子!
蔡青松不知儿子其实不在床上,见妻子突然尖叫,虽然情知不妙,仍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屋。看见床上没有儿子,却有一条腕口粗的毒蛇,大惊失色,慌忙将妻子推出屋去,将房门关上后,飞快冲到厨房里,抢了一把菜刀,又觉菜刀太短,难免有个闪失,于是又跑到阳台上,抢过晾衣的叉棍,左手持刀,右手持棍,小心地重回到儿子的卧室门外。
汤桃看见丈夫拿着刀棍,战战噤噤地问道:“你……你行吗?那可是毒蛇!”又问道:“幺儿呢?怎么没在床上?他到……哪儿去了?”
蔡青松道:“我怎么知道!刚才明明睡了……”
汤桃想到刚才与同学季清影通的那个电话,心里更是恐怖,“你刚才在干什么!?儿子都不见了,居然一点也不知道!”又朝屋里哭喊:“幺儿!幺儿!”
蔡青松听他呼唤孩子,心里更是惶急,说道:“别叫了,也许幺儿……躲到床下去了?被蛇吓得不敢吱声。”
汤桃急声道:“快,快把那条蛇赶出屋去!”
蔡青松虽然从未杀过蛇,但为了救儿子,别说一条毒蛇,就是一条蟒蛇,他也要冲进去跟它拼了!
他低嘘一声,示意妻子不要大声说话,待妻子噤声后,他才小心地开了房门。
汤桃虽然吓得全身抖如筛糠,但也积极配合丈夫,将客厅、书房、主卧室、以及其他所有蛇可能出逃地方的灯都开了。
蔡青松将门开了小半后,夫妇俩站在门外先看了一会,确定蛇不在门边后,蔡青松方才一点一点地将门推开。
但奇怪的是,那条蛇已经不见了踪影。
两人看不见蛇,更觉恐怖――蛇如藏到了床下或者别的隐蔽地方,显然更加危险,汤桃吃吃问道:“怎么不……不见了?幺儿呢?!”
蔡青松轻吐口气,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儿子床上凌乱的被褥,确定蛇不在床上后,才一点一点地弯下身去,朝床下张望。
但床下没有儿子的身影。
那条蛇也不在。不过,床下有一只纸箱子,因此不能肯定蛇一定没有躲在床下。
他们又紧张地向屋里别的地方看去。儿子蔡高飞的房间只有十五平米,除了床和书桌下面可以勉强藏一个人外,其他地方都是一目了然。
※※※
但书桌下面也没有儿子。
两人见儿子不在,蛇又不知藏于何处,想到季清影的儿子离奇失踪的事情,又是恐怖,又是着急,额头、后背都已沁出冷汗。
汤桃恐惧地看了丈夫一眼,心里暗忖:“老天,难道那条被我们吃下的菜花蛇真是条蛇精?!”
两人虽然都很害怕那条毒蛇,但为了找孩子,还是大起胆子将屋里每个房间都搜查了一遍。结果依然不见儿子的踪影。
“怎么办?幺儿到底去什么地方了!”汤桃急得哭了起来。
蔡青松道:“走,快出门去找幺儿!”
“那条蛇怎么办?”
“暂时不管它,先找到幺儿再说!”
二人慌忙找到钥匙,出了屋子,汤桃正要关大门,蔡青松道:“别关门,让蛇自己离去。”
汤桃心想给蛇留条逃走之路也好,反正现在是深夜,邻居们都睡了,不用担心别人顺手牵羊。
他们所住这幢住宅楼是蔡青松单位的福利房,是一栋老楼房,没有电梯,楼下是一个大院子,院门外便是大街。两人下楼后,先在大院子里找了一阵,不见儿子踪影,又急忙上街寻人。
为了不误事,他们出了单位的大门后,便分头寻找。
此时已将近凌晨两点钟,街上除了一些夜宵摊子还能看见几个人外,别处都不见人影。
汤桃向东奔了一阵,始终不见儿子身影,想起刚才与季清影通电话的内容,心里的不祥预感越来越浓。
“老天,肯定象清影猜测那样,事情起因与那条被我们吃了的菜花蛇有关!那条蛇真的是一条蛇精吗!”
她越想越不安,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间,摸出手机,一边向前小跑,一边给季清影打电话。
季清影接了电话后,她哭着将自己儿子也失踪了的情况简略讲了一遍。季清影听说她家也出现一条毒蛇,说道:“我刚才跟你通电话时,家里也出现了怪事,也出现了一条毒蛇!”
“什么?你家里也出现了一条毒蛇?!”
“你听我讲,那条毒蛇其实并不存在,是那条蛇精弄的幻影!”
原来,季清影的丈夫赖远航发现那条蛇只是一条无头蛇后,胆子便大了起来,见那条蛇将家里的家俱和墙壁到处溅上污血,忙用叉衣棍将蛇挑起,从阳台扔下楼去。
无头蛇被扔掉后,家里又发生了一件怪事:家俱和墙壁上被蛇溅上的污血象变魔法一样突然消失了!
两人惊奇不已,又跑下楼去看那条蛇,却发现楼下根本没有那条无头蛇。
两人发呆半晌,最后得出结论:那条无头蛇其实并不存在,一定是那条被妻子和她的同学们吃下的蛇精在做怪,无头蛇只是它弄出的幻影。
经过这件事后,夫妇二人再无疑义,认定事情起因是吃了一条蛇精。季清影本想给汤桃打个电话,但见时间太晚,便决定明天再打电话,哪知汤桃反而给她打来了电话。
听了季清影家发生的怪事后,汤桃又惊又怕,说道:“难怪我们家那条蛇也莫明其妙地不见了,难道它也只是那条蛇精弄出的幻影?”
季清影道:“我猜肯定是这样。”
汤桃想到儿子不知被蛇精弄到哪儿去了,又是恐怖又是伤心,问季清影该怎么办。季清影道:“我跟老公刚才已经商量好了,那条蛇精已经被我们吃了,追悔也没有用。我们准备明天借辆车子去王雄的老家,看能不能找到蛇精的脑袋。如果找到了,我们将蛇头好好埋葬,并给蛇精多上几柱高香,求它原谅我们,如果我们的儿子还活着,请它将儿子还给我们!”
汤桃前几天就听季清影说过,她怀疑那条蛇是条蛇精。虽然不太相信,但想到自己和丈夫也吃了那条蛇,心想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所以给王雄打了电话,让他回老家去找那个蛇头,结果王雄过了一天才回电话,并说没有找到蛇头。汤桃也不知他是真没找到,还是根本就没回老家去找。刚才她与季清影通电话,就是告诉她蛇头没有找到的事情。
现在自己家也得了报应,汤桃对蛇精之说自然再无怀疑,哭道:“要是今晚我找不到孩子,明天我也跟你们一起去王雄的老家,找那个蛇精的蛇头!”
这天晚上,蔡青松、汤桃夫妇就跟那晚赖远航、季清影夫妇一样,找到天明也没有找到儿子。
家里那条蛇,也没有再发现。
汤桃本想自己一个人随赖远航夫妇去王雄的老家寻找那个蛇精的头,而让蔡青松留在县城里继续找儿子。蔡青松却说:“算了,你的同学和她老公,找了一个星期,也没找到儿子,我看再找也是徒劳,我跟你们一起去找那条蛇精的头吧。”
汤桃心想也是,于是给季清影打了电话。季清影早已认定是蛇精在报复他们,所以对他们没有找到儿子毫不意外。说她已跟丈夫赖远航商量好了,也不用跟人借车了,就开她老公工程上用的方圆货车去。
两家人心里都很着急,尤其是蔡青松和汤桃,刚刚失去儿子,心情更是急迫,本来在电话里约好八点钟在十字街会合,结果不到七点钟,夫妇俩便出了门,打的直接去了季清影家里。
两对夫妇都没时间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