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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玉淡淡一笑,尽可能让自己仪容美好,“是的,我的银曦哥哥”,这男人的英俊,神勇足够令她倾心。
躲在芦苇丛中的妙音看着携手离开的银曦与灵玉,一滴清泪涌出那似乎早已干涸的眼眶……
百年后
“如今旱魃在人界四处为虐,百里之内滴水不存,银曦,孤派你去降服旱魃,若此次得胜归来,孤就将灵玉公主许配给你”,云阶上的天帝望着面前白甲银枪的少年将军,心中也不由赞叹,难怪他最高傲的女儿灵玉会数次求他指婚。
银曦点头领命,可心中却并不想娶灵玉,虽然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他心中却早藏了一个人,那个躲在彩霞后歌唱的少女。
银曦带着天兵来到旱魃藏身的沙漠之境,看着眼前这个被邪气缠身,心智不明的女子,银曦不由皱眉,显然和发疯的怪物说让她弃暗投明是不可能的事,于是战鼓犹如雷鸣,银枪直指怪物的心脏……
被黑色邪气缠绕的妙音听到惊天的鼓鸣不由抬头望向天际,当与那双金色的眼瞳四目相对时,原本混沌不堪的眼眸中闪过清亮的光彩,回眸再看看自己周遭被毁灭的景象,心下凄惶,眼前的生灵涂炭是她在邪气控制下一手造成的。
再看看那支愈来愈向自己逼近的银枪,妙音终于明白银曦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是来捕杀她这个为祸人间的怪物的,嘴角滑开悲伤的苦笑,“啦啦啦……”宁静祥和的歌声从那干裂的嘴唇溢出竟似甘泉一般滋润着每个人的心灵。
听到歌声的银曦握枪的手不由地一顿,可惜却也阻挡不住银枪的去势,银枪扎入妙音的胸膛为这天籁般的歌声画上尾音。
鲜血似莲花花瓣一般盛放,妙音嘴角微微翘起,贪婪地看着银曦似要将这容颜铭刻心间。
妙音周身的黑气在一阵嘶鸣扭曲中逐渐消失,露出原本的面貌,银曦飞身抱住妙音下坠的身躯,震惊与悲痛填满了金色的眼瞳,伸手抚上妙音冰冷的脸颊,盖上那双深情的黑眸,银曦仰头嘶吼,瞬间天地间风云变色……
晨曦的阳光拨开云雾,银曦将妙音抱起让她后背靠在他的怀中,看着天边的朝阳,淡淡笑道,“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在晨曦中见到真正的你,”说话间握住妙音胸前的枪杆狠狠下刺,直至枪头贯穿自己的胸膛,“我愿放弃永世不灭的神魂……换与你永生相忘。”
忘记是最沉痛的爱,不要你记得,从此不让你受任何伤害,若有来生只愿你寻到珍爱你一世的人……
【昆仑山】
一滴清泪划过西王母的眼角,从此她离开昆仑迁居瑶池,从此将那两个她深爱的孩子深埋心底,“我看到了结局却终究无法阻止。”
东帝君伸手轻拍王母的削肩,“一切皆有定数,你我早该看透,”说话间衣袖一挥,乾坤镜泛着淡淡的光晕,只见青丘雪地间一只白色的灵狐正在暖阳下做着美梦,“其实忘记对转世的妙音而言未尝不是件好事。”
王母看着镜中的白狐,摇头淡笑,“只是这孩子的命数……罢了,不说了,让他们各安天命罢。”
守候你的二十七天
“阿璃,你已经睡了七天了,贪睡的丫头……”
阿璃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地在白雾间行走不辩方向,是谁在说话?好熟悉的声音,撇撇嘴,她哪里贪睡了,她只是有些累了。
“阿璃,今天是第十天了,你知道吗,你的熊猫趁你贪睡的这些天把后院的新竹都吃光了,都说物似主人,那小东西还真像你,一样贪吃贪睡……”
阿璃坐在白雾堆里,郁闷之极,她哪里像熊猫了?
“阿璃,已经十五天了,你还要赖床吗,前些天你黑店的掌柜到府上来找你谈开分店的事,我这才发现原来我的王妃还是小财主,呵呵,怎么办呢,竟然你不愿意醒来,为夫只好勉为其难接手你的小金库了……”
阿璃心中呐喊,无耻,太无耻了,竟然要打她黑店的主意,她的银子,她白花花的银子啊,她要把变节的掌柜开除,永不录用……
“阿璃,今天是第二十七天,我和御厨学做了几样菜式,都是你爱吃的,不过既然你懒得起来,我只好自己享用了……”
金华玉树鸡,贵妃鸡,芙蓉鸡……扑鼻的香气让困在一团白雾中的阿璃垂涎欲滴,心中默念:‘亲亲相公别吃光了,至少要把鸡腿和翅膀留给我’。
床榻边的姬玄色看见阿璃轻蹙的娥眉,欣喜若狂,一把抱住阿璃,“阿璃,醒来好不好,这么多东西,我真的吃不完”。
“我……知道”
阿璃略带沙哑的嗓音让姬玄色停止一切动作只是紧握阿璃的肩膀,一个劲盯着她的脸庞,生怕是自己幻听,无数次他在恍惚间以为阿璃醒来,可结果都是看到那张静静沉睡的小脸。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里?”黑亮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惊讶,随后伸手将盯着自己的男人推下床,“来人,有野男人跑进了本王妃的寝室”,中气十足的喊声立马引得房门大开。
一直在偏房守候的安慧,白果还有十三一听到阿璃的呼喊声立马破门而入,便见到坐在床上囔囔的阿璃和跌倒在地的玄色。
十三连忙上前,“王爷,您没事吧?”
闻言阿璃一愣,“十三,你叫谁王爷呢?”
十三一脸挫败,望着姬玄色逐渐铁青的脸不敢言语。
阿璃吞了口口水,伸出食指指向地上的男人,“你说这个满脸胡子披头散发一身邋遢的男人是我家相公?”定睛一看,银眼睛,还真是她家相公。
安慧轻笑一声,“玄,难为你发疯似地抓来御厨教你做菜,瞧,阿璃都不认识你了”,虽是笑语,安慧心中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这二十七天他看着玄色守在阿璃的身边,除了羡慕更多的是放心,因为他可以肯定玄色会给阿璃幸福。
白果含笑点头,“公主,王爷这些天一直守着您,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您这般还真没良心。”
抬眸瞄向那双带着血丝的银眸,阿璃眼中的愧疚一闪而过,从床榻上爬起身,却因为长期睡着,一阵眩晕传来,腿上一麻,险些摔倒,不过她不用担心摔跤这个问题,因为在她倒地之前便已落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那带着一点点冷硬的胸膛是让她眷念不已的港湾。
~5~阿璃柔顺地倚在玄色怀中,微微抬头,嘴角勾起,“相公,不如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1~阿璃的惊世狂语成功让房内另外三人掩面离去,房门合上,门外大笑声此起彼伏……
~7~姬玄色挑眉,手臂揽住阿璃的腰身,阿璃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玄色拦腰抱起,“既然娘子要求,为夫岂有不从的道理?”
~z~一路被玄色抱到王府竹林后的浴池,阿璃不由唏嘘,乖乖,她在王府这么久竟然不知道竹林后还有这么个地方,点缀玉石铃铛的紫色纱幔在微风的撩拨下荡漾着轻扬的铃音,伸手推开层层纱幔,水汽氤氲,如梦似幻……
~小~阿璃离开玄色的怀抱,脱鞋赤脚踏上五色的石子,涓涓的水流漫不过膝盖,温润柔软的触感好似丝绸锦缎,小池间有大小不一圆形白玉石摆作莲叶之态,玉石中央有铜制莲花浮雕,一株莲蓬悬于半空,垂首而下,姿态讨喜之极,小池四周有玉雕龙头将池中多余的水引到王府中其他庭院水系……
~说~阿璃在池间站定欣赏着眼前的景象,一时间腰间一紧,还未能反应就被玄色托举而起,在半空中回旋一周稳稳落坐在白玉石上,呆呆看着那双满是深情的银眸在自己眼前放大,任由他灼热的呼吸在自己颊边轻拍。
~网~唇上湿滑的感觉混着嘴边的轻痒让阿璃不禁咯咯直笑,伸手轻推玄色的前胸,侧头避过那略显急切的亲吻,“相公,你的胡子,好痒,呵呵……”
姬玄色眸色越发暗沉闪动着阿璃不懂的光芒,“是吗?”说话间伸手转动阿璃背后的铜莲花花茎,半空中垂头的莲蓬立刻喷涌出晶莹的水珠,直直打落在他和阿璃全身,发丝胡渣此刻因为温水的浸泡都服帖下来,“如此便不会扎到娘子了”。
阿璃看着头顶的喷水莲蓬,感叹自己片刻间变成‘落汤狐狸’,她就奇怪怕水的相公从前是如何解决洗浴问题,原来是有这么一套设备,见鬼的是如果她早知道有这东西就不用在他中毒期间为了给他洗澡的事饱受折磨了。
阿璃心中愤然,可惜抱怨的话还没出口,便被玄色贴上来的嘴唇严严实实地堵住。
郁闷间阿璃故意咬紧牙关不让某人的偷袭得逞,谁知她的无良相公竟伸手轻捏她的鼻子迫使她开口呼吸,湿滑的舌侵入搅浑了她沉重的呼吸,腰间铁臂的桎梏,欺身而来的重量都让她窒息,嘤咛声至唇角溢出,阿璃秀眉轻蹙干脆放任自己仰倒在玉石之上……
清风微送,偶尔掀开纱幔一角,温泉池间一双纠缠的人影却让这氤氲的水汽都不住摇晃,迷蒙间增添了几分春意。
成了亡国公主
近日来皇城中最靓丽的风景莫过于牵着熊猫逛大街的翩翩美少年了,此刻少年正牵着他的宠物熊猫优哉游哉地踏入‘黑店’,直奔天字一号雅间,不为其他,只为赶赴牌局。大文学
“安安,是不是有四张同花色的牌就可以炸了?”阿璃瞄了眼自己手中的牌又瞅了瞅安慧,紧张地等待确定。
安慧淡笑点头,阿璃立马出牌,“四张三,四张五,四张七……”,出到最后一手牌干脆酣畅淋漓地站起身,踢开在自己脚边呼呼大睡的熊猫,“一炸到底,打完收工”。
安慧脸上一直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乐齐影则是握着自己满手的花牌彻底崩溃,“有没有搞错,满手炸弹,阿璃,有你这么打牌的吗?”
阿璃耸耸肩,“有没有我这么打牌的我不知道,不过我现在想知道你们有没有银子付给我?”说完向乐齐影摊开双手满脸奸笑……
安慧瞄了眼乐齐影,“影,我再多给你泡一个月的茶”,言下之意便是银子你就替我付了当是茶钱。大文学
乐齐影顶着一张苦瓜脸将腰间的锦囊交到阿璃手中,“哎,我一年的俸禄都在这牌桌上交代了,真不知道忆锦怎么会把这绝不外卖的‘扑克牌’送给你,分明就是来荼毒我的。”
阿璃一面点银子,一面挑眉道:“谁叫他在王府设计个什么荷塘花洒浴池,让我无辜被偷袭,当然要给我些补偿”,一想起那天在浴室被**的情景,就让她心有不甘,总有一天她要成为吃的一方。
被阿璃踢到阳台栏杆处的熊猫,摇晃着脑袋攀上栏杆柱子好像找到了有趣的玩具,只是笨重的身形让它大半个身子都悬在栏杆外的半空中,前爪一滑吱吱叫唤起来。
阿璃斜眼看着在栏杆上做高空危险动作的熊猫不由撇嘴,“花花,你也就是吃东西和睡觉的时候能让我消停”,说着阿璃放下手中的银子,上前拉住系在熊猫腰上的绳子将它拉上阳台,正欲回身却因楼下街道上吵闹声停住了脚步。
大街上一个衣衫褴褛的独臂女人正为一个华服女子拉着马车,华服女子手上的皮鞭重重抽在独臂女人身上,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而吸引阿璃的不是别的而是她认出了独臂女人是柳絮,“那不是太子妃么,怎会如此?”
安慧和乐齐影听到阿璃的问话走到阿璃身边也向街上望去,乐齐影摇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日若非她要害你,又怎会落到如今这番田地。大文学”
原来当日作为阿璃暗卫的十六在暗处目睹柳絮将玄色推入池中后假装流产的全过程,所以在阿璃被玄色从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