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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黑衣人见状,知道车内有高手,一时便不敢轻举妄动,在彼此交换过眼神之后,群拥而上。
墨如斯走出车厢,加快笛声节奏,无数道光刃向黑衣人袭去,众多的光刃让黑衣人感到巨大的压迫感,让他们无力反抗,最终一个一个倒地。
马车继续前行,花念吟从车窗中看见车后倒在路边的黑衣人,心中暗自惊叹。
她知道墨如斯的武功高强,但却不知道他竟然可以轻而易举地就将这逼着这受伤男子跳崖的黑衣人打败。
墨如斯在外吩咐了钦书两句后,便走进马车厢,正看见花念吟目光愣愣地看着自己。
墨如斯以为她是被自己杀人给惊住了,于是开口说:“我只用了三层功力,那些人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作为医者,他不会轻易杀人。
只用了三层功力就已经这么厉害了!花念吟目中的崇拜更加深。
墨如斯被她看得不自在,于是轻咳了两声掩饰,但是嘴角却划出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一丝笑容。
这批黑衣人后,便没有再出现其他人,马车一路顺利地到达了县里,找了家客栈休息。
加上受伤的男子,一行五个人,但是只开了四间客房,受伤的男子安排钦书房的床上,再让店小二在房内加了一张软榻供钦书休息。
花念吟将男子的伤口撒上寒水岛特有的治疗伤口的药粉,然后仔细地包扎好,才将男子交给钦书照看着。
“钦书,你去帮他换身衣服,再将身上的泥土擦洗一下吧。”花念吟吩咐道。
“是,小姐。”
钦书让小二烧好一盆热水,然后将男子的脸擦洗干净,露出了本来样貌。
男子眉宇轩昂,一双剑眉英气逼人,但模样略显青涩,应该年纪不算太大,最多十六七八,可并无稚嫩之色,天庭饱满,绝非寻常人家之子。
花念吟看着男子的面容,心中猜测到。
“从他衣着的布料来看,应该是皇室子弟。”墨如斯的声音从旁边响起,证实了花念吟心中的猜测。
“公子,小姐,碧儿,你们请先回避一下吧,我给他换身衣裳。”钦书说道。
其余三人退出门外,片刻后,钦书将门打开,让他们进去,手中拿着一块黄色的玉佩,递给墨如斯说:“这是我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从他身上掉出来的,应该与他的身份有关。”
墨如斯接过玉佩,看见玉佩上刻着一个“彘”字,然后看了躺在床上的男子一眼,开口说道:“听闻景帝的第十个儿子单名一个‘彘’字,深受景帝喜爱,后改名为‘彻’,几年前景帝废太子刘荣,立刘彻为太子,而这玉佩上的‘彘’字,再加上他的衣服出自皇宫,若我猜测得没错,他应该是太子刘彻。”
墨如斯只是轻声猜测,却让花念吟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墨如斯。
墨如斯身居寒水岛,为何会一眼就看出此人身上的衣物来自皇宫,而并非一般贵族之家?可是他最后的结论,却让花念吟来不及多想其他,直接将目光放在的受伤男子的身上。
可是很快,花念吟就直接把目光转到了重伤之人的身上。
什么?他就是刘彻?不是吧!天哪!
花念吟突然看着昏迷中的男子两眼放光,这就是刘彻,未来的汉武帝啊!
------题外话------
木木冒个泡:汉武帝刘彻原名刘彘,彘为猪的意思,史传在他出生时景帝梦见一赤彘(红色的猪),寓意祥瑞。后在他被立为太子时改名为刘彻,意为通彻。刘荣,汉景帝长子,前太子。
☆、第十章
她是碰到了什么牛屎运,竟然救了未来的汉武帝,成了汉武帝的救命恩人。
她立马坐到床边,用一种欣赏古董的眼光看着床上之人,然后头也不回地对其他三个人说:“他就交给我照顾,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其他三人都对花念吟的突然兴奋感到莫名其妙,终于碧儿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就算他是太子,小姐你也太……那个什么了吧。”
“你们不懂,你们不懂。”花念吟不能告诉他们,他是未来的皇帝,只是摇摇头说道。
花念吟激动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她穿越到汉朝一年多了,却没有见过一个历史上有名的人物,谁知道今日一见,便是汉朝最最有名的汉武帝,她怎么可能不兴奋?
花念吟越看昏迷的男子越顺眼,却让其他三人不解,特别是碧儿,看着自家小姐看着一陌生男子露出狼遇见兔子一样的目光,真心感到疑惑。
于是碧儿小声对钦书说:“我看那男子生得很是英俊,小姐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碧儿的话说得不无道理,花念吟如今已经十四岁多了,再过不久就及笄,有心上人也属正常。
“如果那人真是太子,皇宫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不希望小姐嫁进皇宫。”钦书说到这,连连摇头。
花念吟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已经让人误会,而里碧儿和钦书不远的墨如斯却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看了一眼坐在床边对着床上之人傻笑的花念吟,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钦书,如果他醒了,第一个通知我。”当自己肚子饿了的时候,花念吟才回过神,“我们先去吃东西,钦书,你在这儿守着他,不能让他有一点闪失,待会儿我让碧儿把你的饭送到房间。”
要是汉武帝在她的眼皮底下死了,那她可就成了改变历史的千古罪人了。
虽然不知道花念吟到底是出于何意,但钦书本身也是跟着墨如斯学医,照顾病人是他的职责。
第二天清晨,钦书敲响了花念吟的房门,可花念吟正睡意朦胧,不愿起床。
“谁啊,什么事?”花念吟闭着眼睛喊了一声。
“小姐,是我,钦书,那位公子已经醒了,你昨天吩咐说他醒了后第一个通知你的。”
“什么公子醒了。”花念吟听了钦书的话,口中小声呢喃,然后突然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汉武帝醒了!
想到这儿,她连忙下床,然后自己穿好衣服,这时碧儿已经端了洗漱的水走进房间,花念吟急急忙忙漱口洗脸,正想走出去,却被碧儿给拦住。
“小姐,你头发还没梳呢。”
碧儿的话提醒了花念吟,这才乖乖坐回秋装台让碧儿给自己绾发。
看着自家小姐心切的模样,碧儿心中暗想,这位救回来的太子可真让小姐上心,以往她总是要叫好几遍小姐才肯起床,谁知道这位太子一来,小姐连头发都忘了梳就想跑去见他。
碧儿以为花念吟是对刘彻有意,所以为了小姐着想,便想将她好生打扮一番,于是头发梳得很仔细,并且还开始为她上妆。
花念吟本就没睡够,在碧儿为她梳发的时候,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碧儿弄完一切后叫她,她才醒过来。
“小姐,弄好了,你看好不好看。”碧儿将铜镜递到花念吟面前,自家小姐本就天生丽质,这样一打扮,更加美丽动人。
可是花念吟心中却没有碧儿所想,她连铜镜看都没看一眼,只知道弄好了,便起身朝钦书的房间走去。
碧儿虽然对花念吟没有看镜子而感到失望,但是还是心中乐滋滋的跟了出去。
花念吟走进钦书的房间,看见钦书还有墨如斯已经在房内,而坐在床上脸色苍白之人,便是已经醒过来的刘彻。
醒过来的刘彻本来看见进来的墨如斯,只觉气度非凡,并非寻常之人,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又走进一女子,那女子语笑盈盈,一双杏眸流转盛芳,朱唇轻点,皓齿如贝,略施粉黛而不显妖娆,头梳九环髻,垂下来的发丝入波浪卷起,更添三分灵动,身着粉色襦裙,灵动中又多了一丝仙韵。
花念吟走进来,立马吸引住了三位男子的注目,钦书和墨如斯因为见过花念吟,但以前看到的都是她素颜,这一装扮,更是美丽无双,直接让钦书看呆了过去。
而墨如斯看着花念吟,却与心中另一个人影重合,思念至此,久久不能回神。
虽然后宫美女如云,但是花念吟这种天然去雕饰的美,还是一瞬间吸引住了刘彻的目光。
“喂,你们怎么了?”花念吟见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她,以为自己有哪不对劲,于是上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发现并无不对。
花念吟的出声,才让愣住的几人回过神来。
“刚才那位小兄弟已经告诉我,是姑娘为我治的伤,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刘彻诚恳地对花念吟道谢。
“无需多谢,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花念吟转念一想,然后看向墨如斯和钦书,然后对他们说:“墨如斯,钦书,你们先出去一会儿,我有事与他单独谈谈。还有你,碧儿,你也出去。”
听见花念吟如此说道,其他四人心中皆是诧异,但见花念吟眼神肯定,便都不好多说,只有听她的话暂时回避。
“念儿丫头,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是不好。”墨如斯最终还是说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
☆、第十一章
墨如斯也不好再多说。等屋子里只剩下花念吟和刘彻二人的时候,花念吟才走到刘彻的床边,按住了他正欲起身的身子。
“你的伤尚未痊愈,不要乱动。”花念吟说。
“姑娘是有何事吩咐?”见她屏退了他人,想是有什么要是要说。
“常言道,大恩不言谢,但是在我看来,有仇必报,有恩也是必须要报的,你说是不是?”花念吟表情认真地说。其实心中早已打起小九九,这么好一个机会不好好敲诈一番,那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不是吗?
“姑娘所言甚是,姑娘对我有恩,我自当报恩。”刘彻咳嗽一声后接着说道,“只是我现在并无任何可以报答姑娘的,要不然……”
刘彻的回答在花念吟的意料之中,他身为太子,虽然自己救了他,但自己也不能让他完全信任。
“我并没有要你现在就报答,小女子并不知道公子的身份,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我将公子救起,但难不保哪日,需要向公子求助,所以以公子一个承诺作为今日之报答,若是我与公子还有缘,这个承诺,就当个约,若是无缘,那么这个承诺,也就当个念。”
花念吟知道刘彻后为一朝天子,定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而且她如此说,表明了自己并非求于他物,若是无缘再见,这个口头承诺也就作罢,既给了他报恩的台阶,也让他不得不答应。
即便无缘,她若有求于他,她自然会有办法去找到他,天子一诺,千金难得。
而且她已经好好算过了,当时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墨如斯告诉她正是景帝后元二年,换成公元记年法,便是公元前142年,现在过去了一年,便是公元前141年夏,而景帝是驾崩于年底,次年武帝就能继位。
女子话中随意,可刘彻也听出了她的目的,他不确定女子说不晓自己身份是否属实,他不敢掉以轻心,眼前女子虽然救了自己,到也难保不是敌方之人所用的计谋,毕竟在哪荒野悬崖下有人经过已经很是奇怪,而且此人在救下自己后又提出报恩一说,让他心中不得不起疑心。
但抬头,看女子眼中的平淡,刘彻也转念一想,即便如此,他又何须忌畏一个女子?倒不如答应了她,看她有何目的。
“姑娘误会我的意思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姑娘救了我,我必将报答。”
刘彻的话,让花念吟轻微一笑,她不知道刘彻此言有几分出自真心,但这承诺啊,看的还是人,所以花念吟也不强求。
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