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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白烟长老的墓穴。”玉湖心回答道。
花念吟看了看这石室,石室里面很干燥,而且完全封闭,听到玉湖心说是墓穴后,才发现在一个不远处放有一具石棺。
白若水看了看石室中的人,然后一脸悲戚之色地说道:“我们,只剩下这么多人了吗?”
在石室内,加上玉湖心和白若水,玉宫中人也已经不到十个,而钦书手下贾谊派来的原本十多个人,如今也只剩下两三个。
玉宫此次,真的是一场大劫。
白若水的话,提醒了玉湖心,玉湖心心中也是说不尽的哀伤。
穆越知道玉湖心心中的难过,于是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地顺抚着她的后背。
花念吟拿起一盏油灯,向石室的石壁上照了一下,发现石室中,没有了其他出去的出口。
“钦书,你去我们进来的地方探听一下九霄殿的动静,听听他们有没有跟着过来。”花念吟对钦书说道。
“是,小姐。”
留下来的人,都受了伤,无论内伤外伤。
花念吟从袖中拿出一瓶桃花蜜,让他们一人服用一颗,先休息调理身体。
而她自己,则拿起油灯,在石室中探索。
在打斗过程中,她一直被钦书他们保护地很好,所以并未受什么重伤。
她想看看那里的石壁比较薄,说不定可以打出另外一个出口,若是没有出口,挖出一个小洞也行,石室只有那么大,他们这些人若是长时间被困在里面,迟早会缺氧而死的。
可花念吟探了很久,发现这石壁后面都是实心的,根本无法打开。
于是花念吟来到那具石棺前,用油灯一照,发现石棺的盖上面竟然刻有字,而这个字,却并非隶书,歪歪扭扭的,却又不是英语,倒像是现代新疆那边的维语之类。
“湖心,这石盖上面有字,你知道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吗?”花念吟转头向问向玉湖心。
听见花念吟的问话,玉湖心好奇地走了过来,用油灯照了一下棺盖上面的字,然后说道:“这些字,湖心也不认识。”
这时,穆越和白若水也走了过来,穆越看了这些文字,想了想,然后说:“这些字,我在各国拍过两年戏,这些文字不像是一些外国文字,倒有点像是中国一些少数民族的文字。”
穆越的看法和花念吟差不多。
“这些文字,我认识。”终于,在一旁看着文字的白若水开口说道。
“水长老,你认识这些字?上面写的是什么?”玉湖心问出了其他二人想要问的话。
白若水接过花念吟手中的油灯,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照着看了下去。
看完之后,白若水目光更加深邃,迟迟不语。
“水长老,上面说了什么?”玉湖心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白若水迟疑的看了花念吟和穆越一眼。
如今玉宫已经如此,也罢,也罢。
于是白若水开口说:“这上面写的,是亻去卢字,说,玉宫本来是源于西域的楼兰,是在战国时期因为战乱来到了这里,后来秦皇一统,便被中原所控制而回不去,再到后来,他们也不再急着回楼兰,而是在与楼兰的玉宫宫主取的联系后,便决定在中原盘踞势力。而楼兰的玉宫,也是……”
白若水说到自己,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接着说道:“上面还说道,中原的玉宫圣女,其实便是西域玉宫宫主的女儿,也是下一任玉宫的宫主,为了保管这个秘密,只有当圣女接管玉宫的时候,才能知道。而玉宫每一任的长老,便是负责将圣女带大,然后将这些事情告诉她们。”
“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我被任命为玉宫长老的时候,会有人让我学习这些文字了。”
突然,白若水将内力于掌,一掌将棺盖打开,多年未打开的棺盖上的灰尘扬起,其他人迅速将口鼻捂住。
等灰尘过后,花念吟才借着油灯的灯光,看清了石棺内,并非是一具尸体,而是几十个骨灰盒在里面,每个骨灰盒上挂着一个小竹片,上面写着,那是那一任的什么长老。
白若水眼睁睁地看着这些骨灰盒,眼眶噙泪,泪水落在尘埃上,然后朝地上跪了下去,对着这些骨灰盒磕了一个头。
“第二十六任玉宫长老白若水,有负先祖所托。”
她没有保护好玉宫,没有迎来新的玉宫圣女。
突然,她转过身,对着花念吟和穆越跪下,诚恳地说道:“姑娘,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何身份,但看你手下的人武功不凡,猜得到你也并非一般的人。今日玉宫受了重创,保下来已经不可能了,但圣女年纪还小,而且入世不深,我恳求姑娘,若是躲过了此劫,请姑娘送她回楼兰,依靠她的父母。”
白若水突然的下跪,让花念吟一时也不知所措,竟然忘了将她立刻扶起。
“水长老。”白若水的话,早已让玉湖心哭得像个泪人,她蹲下身,跪在了白若水的对面,抱住了白若水,然后昏了过去。
“芷柔,湖心她怎么了?”
玉湖心一昏倒,穆越立刻紧张地问道花念吟。
花念吟蹲下身,给玉湖心把脉,然后将她的手轻轻放下,对穆越说道:“她只是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听到花念吟这么说,穆越的心这才放下来,然后从白若水手中接过玉湖心,将她抱在怀中,朝另外一旁休息的人走去。
花念吟将白若水扶起来,对她说:“水长老,你今日的话我一定放在心上,湖心叫我一声姐姐,我就不会放她不管。”
得到了花念吟的承诺,白若水欣慰地说:“谢谢姑娘了。”
在石室内一分一秒地过去,钦书传来的消息都是九霄殿内的人还守在外面没有离去,而石室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每个人几乎都已经闭上了眼睛,用口喘着起。
花念吟已经将油灯全部熄灭,油灯燃烧也是会消耗氧气的。
玉湖心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又回到了以前单纯无忧的时候,白烟长老在她练功出来后,为她说着一些小故事。
她梦见了她和穆越一起练功的日子,她教穆越如何凝聚内力,如何用剑。梦见穆越在玉潭旁边教她跳舞,月光照耀在他们身上,穆越搂着她的腰,握着她的手,他告诉她,这个舞,叫华尔兹。
月光下,他们一起跳舞,穆越将她推出去,然后手一拉,她旋转着被他拥入怀中,她可以闻到他身上她熟悉的气息,她可以从后背,感受到他的心跳。
她喜欢这种叫做华尔兹的舞蹈。
突然,梦境一转。
出现的,是漫天的紫色花瓣飘飞,玉绮衣的身体从天空中坠落,她立刻跑过去接,却晚了一步,未能接住,她的眼前出现了一道深渊,玉绮衣的身体一直向下坠,
她眼看着玉绮衣消失在了深渊之中。
“圣女。”
身后,传来一道女声在呼唤她。
她立刻转身。
看见的是玉宫的弟子每日在宫中练武时的情形,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严肃认真,还有着突破时的笑容。
骤然间,整个天空都氤氲成了血红,血红凝聚,绘成了一张血色的红唇,公子赋的身影渐渐出现在血色的天空之中。
公子赋依然是那邪魅的笑容,他张起如血般的红唇说道:“我只是让你嫁给我,是你自己不愿,我只是拿玉宫来泄泄气罢了,说到底,玉宫的悲剧,也是你害的。”
说完,公子赋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天边,而顷刻间,地上的玉宫女子全都死去,血流成河。
“不!”玉湖心失声大喊。
睁开眼,看见的还是一片漆黑的石室。
玉湖心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正在穆越的怀中。
周围的人全都已经因为缺氧而晕了过去。
玉湖心因为常年待在没有氧气而且黑暗的玉潭底,所以对于黑暗和缺氧已经不自觉地练就了一种武功来应对,她伸手抚摸到了穆越的脸,流下了一滴眷恋的泪。
她站起身,不回头地朝石室外走去,看见守在暗道上的钦书。
钦书这边因为人少,所以钦书此刻还残留了一丝意识,看见玉湖心过来,于是问道:“玉宫圣女,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玉湖心一言不发,一掌朝钦书的颈部砍下。
钦书在晕倒之前,最后一眼看见玉湖心将暗道的门打开,然后走了出去。
一道阳光照进石室,将黑暗的石室带来了一丝光明。
阳光照射着,可以很清楚地看见空气中漂浮着的尘埃,石室外一阵清风吹进,给这久久与外界隔绝的石室注入了新鲜的空气。
刺眼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让石室中晕倒的人陆续醒来。
最先醒来的是花念吟,她眨了眨眼睛,最先入目的便是这打开的石门外透漏出来的阳光。
石室的门怎么打开了?难不成九霄殿的人找到了这里,闯了进来了?
花念吟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出口的方向跑去。走到暗道时,看见倒在门口的钦书,她将他扶起,然后给他把脉,发现他只是暂时缺氧,只需在通风的地方休息,其他的并无大碍。于是将他靠在墙边,然后继续向外走。
走出石室,来到房中。周围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一丝声响。但花念吟不敢出声,在弄清楚情况之前,还是小心为上。
花念吟不再继续走,而是转身回石室,刚才只注意着石室门打开的奇怪,却忽略了里面的人,如今的情况实在诡异,她不能贸然私自行动。
她快速的跑回石室,此时,白若水、钦书,以及贾谊的那三个手下也已经醒了,白若水看着花念吟从外面走进来,立刻狐疑地看着她,说道:“怎么回事?”
花念吟走到他们面前,然后说:“我醒来时石室门已经打开了,我刚刚出去看了一下,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很是安静,我担心其中有诈。”
白若水看了看石室四周,那些剩下的玉宫女子也陆续醒来,却独独少了玉莲心。
“不好,圣女不见了。”其他的玉宫女子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
瞬间,白若水将目光放在了花念吟身上。
花念吟看向了穆越,穆越尚未苏醒,而本来应该躺着他身边的玉湖心却不见了踪影。
花念吟立刻跑到了穆越旁边,穆越本来就因为强行吸收了玉莲心中的内力,导致身体承受不住那么强大的内力而受了内伤,虽然玉湖心用内力将其稳定,但还是要比其他人更加虚弱。
花念吟将手指放在穆越的手腕上把脉,发现他的脉象十分虚弱,已经不能正常呼吸,若是再不醒来,性命堪忧。
“穆越,醒醒。”花念吟摇了摇穆越的手臂,可穆越却没有任何反应,于是花念吟从袖中拿出银针,刺入了他的天突穴上。
穆越受到刺激,立刻睁开了双眼。
见穆越醒来,花念吟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穆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现了在他旁边的玉湖心不见了。
在他昏迷的时候他好像感觉到了有人抚摸过自己的脸,在这里除了玉湖心谁还会这样做?那时他就想醒来,可眼皮却是异常的沉重,让他抬不起眼睑。
“湖心在哪?”穆越开口问道。
本来花念吟事项问穆越的,不过看样子,穆越也定是不知。
玉湖心在哪?这是目前困惑在所有人心中的问题。
若说是九霄殿的人进来将玉湖心抓走,那为何他们会没事?这样子绝对是说不通的,除非……
“玉宫圣女自己出去了,我是被她给打晕的。”正当所有人疑惑时,钦书走了进来。
穆越花听见钦书的话,立刻想要起身,可身体却承受不住,刚预起身就马上倒了下去。
“你说什么?湖心怎么会自己跑出去?”穆越问道。
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