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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之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花念吟离去的方向。
回到房间的花念吟,将胸前的青璧拿在手中,然后笑着说:“墨,这次,你倒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她和墨如斯成亲只是在寒水岛上,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这个王后也不过是一虚名,今日贾谊敢给她难看,也不过是因为她虽有王后之名,却无任何实权,所有的实权都掌握在贾谊的手中。
贾谊并不喜欢她,若是自己对贾谊唯唯诺诺地讨好,到终了,也落不到什么好。
既然如此,还不如和贾谊摊牌,相信只要墨如斯还活着,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花念吟将青璧收好,走出房门,对门外的侍女说:“去告诉钦书,让他今晚收拾好,明日启程。”
“好的,姑娘。”侍女应声后离开。
玉宫中。
玉绮衣面对着窗外,看着外面下着的蒙蒙细雨,问道身后的白若水:“圣女还跪在外面?”
“是的。”白若水回答。
“那个男子现在怎么样了?”
“在牢中吃喝照常,可依然一言不发。”
“查到是什么人没有?”
“只查到他在醉花楼杀了一个客人,并且带走一个青楼女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查到。”
“嫖客,杀人犯。”玉绮衣在口中念着,目中露出几分怒意,“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和圣女一起,派人将他杀了吧。”
“宫主,圣女将那小子维护地紧,将他杀了,若是圣女得知该怎么办?”白若水虽然不喜穆越,但是想到玉湖心,脸上还是露出些犹豫。
白若水的话也让玉绮衣犹豫了,她回过身,用食指弯曲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摆了摆手,说道:“那就先别动他,我让你选的人,选好没有?”
“已经选好。”
“明日,便是九霄殿定下的日子,白长老,在明日卯时之前,我会闭关修炼,在我出关之前,宫中所以事物都交给你了。”
“是,宫主。”
“你先下去吧。”
白若水离开以后,玉绮衣来到梳妆台前,拿起桌上的木质雕花妆匣,从里面拿出一支银簪,银簪看似普通,簪头为孔雀羽花案,中间的镶有一颗大的绿色晶石,其他羽毛上镶嵌小的宝石珠粒。
这只簪上虽然镶有晶石,但晶石的光泽却远远没有其他的收拾耀眼,在这些首饰中显得再普通不过。
玉绮衣拿着这只簪,小心翼翼疼惜地抚摸着,叹了口气之后,便来到一方软塌上盘腿坐下。
她运用内力,将簪头上的绿色晶石用指甲取出,然后将簪放于一旁。
双手相合,将绿色晶石放于掌中,将内力输入晶石当中,顿时间,晶石散发出夺目的光芒,玉绮衣将晶石悬在空中,晶石上的绿色一丝丝流入玉绮衣的体内。
这块绿色晶石,不是它物,正是花念吟苦苦寻找的玉莲心。
与此同时,在玉宫的地牢中,一男子面前也悬浮着与玉绮衣身前同样的绿色晶石。只是男子身前的晶石没有玉绮衣的那块那么大罢了。
穆越努力地将玉莲心上的能量吸收到自己身上,只见他面色发红,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当玉湖心将这块玉莲心给他的时候,因为他的内力不足以吸收过多,所以他每天只是吸收一点,而明日,便是九霄殿约定要娶玉湖心的日子,他不得不在一日之内,将剩下的所有能量全部吸收。
跪在宫主寝宫门外的玉湖心原本闪亮的大眼睛中此刻尽是忧伤,原本红润的脸上也尽显苍白。双眼红肿,跪着的身体也摇摇欲坠。
白若水端着一碗姜汤,撑着伞走了过去,来到玉湖心面前蹲下,心疼地说:“圣女,喝点水吧。”
看见白若水,玉湖心抓住了白若水的衣袖说:“水长老,求求你了,放越哥哥出来吧。”
“圣女,玉宫女子私会男子是重罪,宫主不惩罚你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听了白若水的话,玉湖心缓缓松开了白若水的衣袖。
“圣女,别跪着了,小心点身体,喝点姜汤去休息吧。”
白若水担心的话让玉湖心无动于衷,白若水用手剥开玉湖心被雨水打湿粘在脸上的发丝,柔和地开口,“圣女,你先去休息,我去同宫主求情。”
“真的?”玉湖心抬头,渴望地看着白若水。
“是的。”白若水点头。
“谢谢水长老。”玉湖心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来,圣女,把姜汤喝了,暖暖身体,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着凉的。”
白若水将手中姜汤递了过去,玉湖心这才慢慢接过,将姜汤喝下。
白若水看着玉湖心将姜汤喝尽,然后接过玉湖心递回来的空碗。
“水长老,不用管湖心了,快去向宫主求……情。”
玉湖心刚刚说完,只觉得一阵晕眩袭来,然后昏了过去。
白若水接住昏倒的玉湖心,然后说道:“白叶白菱!”
两名白衣的玉宫女子立刻一个翻身落在白若水身后,向白若水行礼道:“在。”
白若水将跪着的玉湖心扶起,转身对两名女子说:“你们将圣女扶回玉潭小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让她出来。”
“是。”
白叶白菱带着玉湖心离开后,白若水往玉宫的另一处别院走去。
☆、第六十六章
别院内,一女子坐在床上,从窗外看见白若水前来,立刻起身下床为白若水开门。
“白芍,你准备好了吗?”
女子浅浅轻笑,苍白的脸色如同一朵白色芍药花般轻柔。
白芍点头,说:“准备好了,我是该走了吗?”
白若水看着女子的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狠了狠心,说道:“嗯,你跟我来吧。”
白若水带着白芍来到玉宫中的另外一处华丽的寝宫,在此过程中,她一句话也没说。
白芍看了看华丽的寝宫,眼中勉强是表现出一种欣喜的模样,赞叹道:“好美的寝宫,我这一辈子,还从未住过如此美丽的寝宫,今晚能够住上一晚,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她的话,让原本就心中哀伤的白若水立刻停下脚步,然后抓着她的手对她说:“白芍,若是你现在拒绝,我立刻可以去换人。”
白芍抽出一只手,覆盖在白若水的手背上,抿嘴笑道:“若是换了别人,水长老同样也会舍不得的。白芍是愿意的。”
白芍说完,便将双手抽出,然后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铜镜中面色苍白的自己,拿起台上妆匣内的胭脂,用手指粘上一点,轻轻抹在自己脸上。
“水长老,白芍从小因患有顽疾,被父母所抛弃,幸得玉宫收养才以活至今日,白芍自知活不长久,如今玉宫受敌,白芍愿以命报恩。”
白若水想起她几日前对自己说的话,心中更是一阵堵塞,可若不这样做,死去的将会是整个玉宫。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坐在妆台前白芍的背影,然后立刻转身,对门外之人说道:“来人,将九霄殿送来的所有嫁衣都拿来,让圣女试穿。”
她的声音清冷,可是却在话音落下的时候,一滴泪水也随之落下。
与此同时,一滴泪水也滴落在妆台上,带着胭脂的香味。
月光尚未离去,黎明尚未破晓,玉宫中便开始忙碌。
而此时,九霄殿前来接亲的人马已经敲锣打鼓地赶来,喜娘说着吉祥话进门,看着玉宫的寝宫一直“哇哇”惊叹,一张大红唇都张到了耳根。
喜娘来到妆台前,接过侍女手中的梳子,为新娘梳头。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子孙满堂。”
“赏。”白芍开口说。
侍女递给喜娘一个红包,喜娘双眼冒红心地接过红包,然后说:“我先出去在外面帮忙,等吉时到了,我再进来叫姑娘。”
“嗯。”白芍点头。
喜娘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一鹅黄衫女子走进,喜娘知道她是同自己一路从男方那儿过来的,于是心情好地笑眯眯与她打招呼,可女子只是下巴抬起,一脸清高地无视她走过,进入房间。
喜娘热脸贴了冷屁股,脸色一变,哼哼了两声,摸到手中重重的红包,立刻又露出了笑脸。
鹅黄衫女子走进寝宫,看着背对着自己坐在妆台前的新娘,然后从袖中掏出一轴画卷,将画卷打开,里面正是玉湖心的画像。
女子拿着画像走近妆台,对着新娘说道:“劳驾新娘转过头来,让奴婢看上一眼。”
白芍已经从铜镜中看到她手中执有画卷,一颗心瞬间被提起,她立刻掩饰住慌乱,怕对方也从镜中看见自己的模样,于是立刻站起身,将铜镜拿起往地上一摔,“放肆!女子出嫁前,除了自己家人和喜娘,谁也不能见,更何况是男方之人,你给我滚出去!”
对于白芍的怒气,黄衫女子却是无动于衷,依然冷冷开口:“请新娘转身。”
“你给我出去!”白芍背对着她,用手指向门外。
“请新娘转身。”女子再一次重复道。
白芍给旁边的两位玉宫的侍女使了一个眼色,两名侍女立刻领会,然后上前一步走到黄衫女子面前说道:“姑娘,新娘出嫁前不宜见生人,这样不吉利。”
“姑娘,请回吧。”
侍女的话,不但没有让黄衫女子离开,反而眉间的阴郁加深,语气更加冷地说道:“请新娘转身。”
白芍知道定是躲不过去,于是将手偷偷伸进衣袖,一边扣住袖中隐藏的暗器,一边转身。
当女子看清白芍的容貌并非画中之人时,还没来得及她惊讶,三枚旋刀就向她飞来,她立刻一个空翻,用脚踢开一枚,躲开了一枚,还有一枚,直直地朝她面门射去。
女子来不及躲,急急后退。
白芍因为从小体弱,所以无法修炼剑法,而她的飞刀,却是玉宫中数一数二,而且以快取胜。
女子向后退的速度比不上飞刀射来的速度,眼见着飞刀就要划向自己的脸上,女子情急之下将嘴一张,咬住了飞刀。
刀面与牙齿相碰,嘴唇被刀锋划伤,一丝鲜血流出。
女子将飞刀吐出,抽出手中之剑,便向白芍刺去。
白芍身边的两名侍女立刻抽出案底下的剑,同黄衫女子打了起来。
黄衫女子武功不一般,两名侍女很快便处于下风,白芍又拿出两枚旋刀射向黄衫女子。
黄衫女子躲开一枚,还有一枚她躲不过去,便立刻将一名侍女的刺伤,将她挡在自己身前,飞刀射入侍女的体内。
“快来人!有刺客!”
屋外突然传来惊呼声,黄衫女子以为说的是她,一时间慌了神。
女子将手中的剑在手中旋转,提高内力,毫不留情地刺入另外一名侍女的腹中。
两名侍女都已死去,白芍眼中流过哀伤,再次飞出三枚旋刀。
女子用剑挡下两枚,便向白芍刺去,第三枚她不躲不避,任飞刀将自己的手臂划伤。
用剑,白芍不是黄衫女子的对手,白芍看着剑刺向了自己的胸膛,然后缓缓倒地。
黄衫女子见三人都已倒下,她要立刻回去复命。
女子转身,刚走几步,便觉得一阵晕眩袭来,立刻察觉不对劲,低头往手上一看,整只手全部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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