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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念吟笑够了之后,这才发现男子的不对劲,于是将他一推,说:“你怎么了?傻了?”
被花念吟一推,他这才回过神,于是看向花念吟,可是这一看,却又看见了花念吟裸露在外洁白的手臂,以及那粉色的肚兜。
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立刻将目光移开,整个人就像呆住了一般双眼无神地看着花念吟的胸口。
花念吟见她目光呆滞,于是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悠,然后说:“真傻了?”
男子发现自己又晃了神,于是立刻收回目光,转向一旁说:“姑娘,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听了他的话,花念吟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其实这肚兜相对于现在的比基尼来说已经不算暴露了,她因为在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所以刚刚才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着问题。可是她对面的是古代男子,所以她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是有点不太好。
于是花念吟将被子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可是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男子腿上流出的血染湿了,自然是不能穿。
而花念吟这才想起,刚刚因为情况危急,所以男子腿上的伤都还没有治,让血这样一直流下去也不是办法。
玉宫中的人没有找到要找的人,于是便将大堂那些人都放了,客人们也没有了兴致,全都回去了。
花念吟从衣服中掏出治疗剑伤的药,然后对男子说:“把裤子撕了吧。”
“什么?”男子听见花念吟的话又是一阵惊讶,“姑娘,这样……这样不好吧。”
花念吟见他红着脸,知道他肯定是想歪了,于是说:“你想哪去了,你不把受伤地方的裤子撕了,我怎么给你治腿伤?”
“姑娘还会医治?”男子意想不到地说,可是一回头,却发现花念吟的衣服还没有穿上,于是又将头转向一旁,“姑娘还是先穿上衣服再为我医治吧。”
花念吟撇了撇嘴,然后跳下床,走到门口,拾起被扔在地上的小蝶的衣服穿上,然后走回床边。
男子已经将伤口处的裤子撕下,花念吟仔细查看着伤口,竟然如此深,几乎可以看见骨头了,而一路上却没有听见他喊痛,倒也是个男人。
而男子看着一脸认真为他检查伤口的花念吟,却是越看她越觉得美丽,青楼女子的衣裳本就薄如纱,花念吟随意穿上后,又为她更添了几分性感与妩媚。
“我叫陆者粼,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说起名字,花念吟又想起了当时在临邑县救人,她告诉他们她姓“花”时,他们称她为“花姑娘”的尴尬了,虽然名字只是一个代称,但老是“花姑娘,花姑娘”这样地叫她,她着实受不了。
于是她眼珠一转,便说:“我姓墨,叫墨吟。”
陆者粼将她的名字记下,然后看着她的脸说:“墨姑娘,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我回去禀报了父母,我就上门去你家提亲。”
“啥?”
花念吟头猛的一抬,手上在缝合伤口的针一抖,直接往陆者粼腿上的肉里扎了进去。
“痛。”陆者粼痛的叫了一声,他之前忍住痛不喊,是因为情况不允许,但是并不代表他不痛。
花念吟这才发现自己失手,于是又迅速将针抽出。
“墨姑娘,我刚刚看了你的身子,也……也吻了你,你放心,我陆者粼不是那种衣冠禽兽,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负你个大头鬼,刚刚那是不得已而为之,我说了要让你负责吗?难不成我救了你,还要对你以身相许?那样我多亏。”花念吟说着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顿骂,“还有,什么叫作看了我的身子?除了俩胳膊,你还看到了什么?别随便乱说话来侮辱我的名声。”
若说那个吻,她的吻戏不知道拍了多少次,所以她还真每当一回事。
陆者粼没有想到花念吟竟然会这样说,一般的女子若是发生这样的事,早就吵着闹着要他负责了,可她竟然却是这种反应。
“墨姑娘莫非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我虽然不才,但是我爹是武林盟主陆千行,如果姑娘嫁进陆家,虽然算不上是荣华富贵,但也绝对是衣食无忧。”陆者粼以为是自己的诚心不够,于是立刻自报家门。
“你把本姑娘想成什么人了?别说是什么武林盟主的儿子,就算是当今皇上,我也不嫁。”花念吟的话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什么,于是立刻一顿,然后转过头,问陆者粼说:“你是武林盟主的儿子?”
陆者粼点头。
“那你的武功怎么会这么一般?”
花念吟的话让陆者粼羞愧,“我从小资质愚钝,虽然每日勤学苦练,但还是武功平平,不及父亲半分。”
“难怪,看你这呆头呆脑的样。”花念吟说完,继续手中为他缝合伤口。
其实陆者粼并不呆傻,只是做人过于老实厚道,于是花念吟对他说道:“我呢,是有心上人的,我进玉宫,也是为了寻药给我的心上人治病,而刚才和你演那出戏也只是为了解围,所以刚才的事你也就不用放在心上,也别再说些什么娶我不娶我之类的话了。”
陆者粼听了花念吟的话,明白地点了点头。
花念吟见陆者粼点头,于是话题一转问道:“你进玉宫,是为了找什么?”
“玉莲心。”陆者粼回答道。
“你找玉莲心干什么?”花念吟没有想到他竟然也是去寻找玉莲心。
“我娘中了一种叫做三月花的毒,我从了知先生那儿得知,只有得到玉莲心,还有紫冰藤的种子,以及万年雪参还有和田血玉才能救我娘,于是我便去了玉宫寻找玉莲心。”
“什么?你娘中了三月花的毒。怎么可能!”花念吟突然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三月花只有寒水岛才有,他娘怎么可能中毒?莫非,是那次湘竹带药逃出寒水岛,其中便有三月花?
“你娘中毒多久了?”
“快半年了。”
半年,确实,离湘竹逃出寒水岛确实是有半年了,而她离开寒水岛,也差不多有半年了,也有近半年没有见到墨如斯了,不知道他在寒水岛上是否还好。
“你娘还没死?”
“是的。”
“怎么可能?”三月花之毒中毒之人三月内定会毙命,除非生活在类似寒水岛之类接近寒气的地方。于是花念吟问道,“你家有什么极寒的地方吗?”
“没有。”陆者粼摇头。
“你确定你母亲中的是三月花之毒?”非三个月死亡,也没有极寒之地的抑制,而他母亲却能活近半年,若说中的是三月花,也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确定,了知先生说有紫色毒气向全身动脉蔓延确实是三月花毒的症状。”
“那你知道中了三月花毒最多只能活三个月吗?”
“知道,但是我有收到家中来信,说是家里来了一位神医,他可以帮娘抑制毒发,所以也就延长了娘的寿命,所以我才有了更多的时间寻找解药。”
神医?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人能将三月花之毒抑制?
花念吟不免对陆者粼口中的这位神医感到好奇,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你把玉瓶拿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玉莲心。”
☆、第三十六章
陆者粼听到花念吟的话,立刻将玉瓶掏出,然后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手上,一粒粒红色的莲子从里面滚出来。
花念吟在看见红莲子时,眼中期待的光芒立刻熄灭,然后说:“这不是玉莲心,这只是红莲子。”
“这不是的?”陆者粼没有见过玉莲心,所以听到花念吟说不是的时候,心中也是失望。
“玉莲心不是什么植物,而是一块在玉莲花盛开时花蒂凝结成的晶石。”花念吟开口说道,然后花念吟拿起一粒红莲子,“这红莲子也是好东西,对于治疗内伤有很好的效果。”
“既然这不是我们要的东西,那么我们不如还给人家,玉宫中人受伤严重,肯定需要这红莲子疗伤,也难怪她们会一直追着我们不放。”陆者粼身为武林盟主之子,自然是对武林中各大门派都还是以和相处。
陆者粼的话花念吟想了一下,若是就这样退回去,自己什么也没得到,的确是白忙活一场,但是她身为医者,抢了病人的药,而且自己也不怎么需要,这种缺德事她也干不出来,最后从中倒出两粒,一粒给了陆者粼,一粒自己留下,其余的留在了瓶中。
白若水她们虽然没有找到偷药之人,但是也没有离开封丘县,想着晚上他们也出不了城门,于是便找了一个客栈暂时住下,打算明天继续找。
可是一到第二天清早,她们刚刚走出客栈,便有一个小孩朝她们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瓶子对白若水说:“这位姑姑,刚刚有一位姐姐要我把这个给你,还让我和你说一句,是她偷错药了。”
小孩说完,就将瓶子塞在白若水手中,然后一蹦一跳地跑开。
白若水拿着瓶子,打开后倒出里面的东西,是红莲子没错。
他们二人将药偷去,然后又还回来,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真如小孩所说,是偷错了药?那他们要的,到底是什么?
白若水正想让小孩带她去找到偷药之人,可是回头一看,小孩早就不见了踪影。
“算了,药已经拿回,宫主的伤要紧。”白若水想到这里,于是对其他人说,“我们回去。”
花念吟见她们离去后,拍了拍手,然后走回将陆者粼安置在的客栈。
打开客栈房门,陆者粼看着一身女装的花念吟走进,这才将她仔细观赏。
女子身姿曼妙,嘴角挂笑添一份机灵模样,粉色上襦绣有百花结图样纹案,下摆白色褶裙若浮起风生莲花,再看女子容颜,容比花色鲜,肤胜花柔嫩。微卷长发被一根灵芝竹节纹玉簪别起,简单不失整洁,却更显随意中的素颜清丽。
这一看,再次让陆者粼看恍了神。
“我已经把红莲子还给了她们,她们也已经回了玉宫,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花念吟走了进去,端起一杯茶水,一口饮尽。
“我……”花念吟的话让陆者粼回过了神,想了想,然后说,“经过九霄殿的来袭,再加上我们这么一闹,玉宫的防备肯定更加森严,想要再混进玉宫,实在是难上加难。”
陆者粼说的不无道理,于是花念吟也点了点头,然后说:“想要偷,肯定是偷不到了,只有想别的办法。对了,你爹不是武林盟主吗?他没有办法那倒玉莲心?”
“我爹虽为武林盟主,但是玉莲心是玉宫的私物,所以不可能用权势让她们交出,我爹有想过其他办法,比如拿东西去交换也好,派人苦苦恳求也罢,都被玉宫拒绝了。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去行偷窃之事。”陆者粼掩饰不住难过之色,一方面恨自己无用,另一方面也着急着自己娘亲的病。
其实他早就从了知先生那儿探听到了玉莲心之事,但是几次好不容易混进了玉宫都被人发现,然后无功而返,这次碰上了花念吟,好不容易将东西偷出,却不是自己想要之物,这让他如何不懊恼!
陆者粼面色惆怅,花念吟思索后开口:“再进玉宫偷取玉莲心肯定是行不通了,不如这样,你先带我回你家,让我看看你娘的病情,再好好问问将你娘病情拖制住的神医,看看他有何办法,怎样?”
陆者粼思忖片刻,想罢,也只有如此了,于是点了点后,“那好,我们用完早饭后便立刻北上回巨鹿郡。”
“你腿上有伤,最好休息几日再赶路。”花念吟看着陆者粼腿上的伤,脸色凝重地说,“我先帮你换药。”
花念吟将陆者粼腿上裹住伤口的纱布解开,然后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