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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念吟怎会不知道年儿的性格,给她把过脉之后,身体并无大碍,于是说:“出去可以,但是让皎儿在你身边陪着你。”
“嗯。”年儿重重地点头,然后抱着花念吟的手臂蹭了蹭,笑道,“就知道娘是最好的。”
说着皎儿,皎儿正好端着一碗药走进了年儿的营帐,看见花念吟也很是开心,年儿接过药碗,也不喊苦,咕噜咕噜一口喝下,然后拉着刘皎的手,对花念吟说道:“娘,我们很快就回来。”
“去吧。”花念吟轻笑,看着他们走出营帐。
待年儿和刘皎离开,花念吟便脱下了鞋,在年儿的床榻上睡了起来。
昨晚一直守着明月汐,而且心中担心着卫青,所以并没有睡好,她也当真是累了,刚合上眼,立刻就睡着了。
年儿和刘皎出了营帐,年儿本来是想去找霍去病玩的,但是想到他这个时候肯定是在校场,校场除非是有特殊的日子,不然是不会允许除将军士兵以外的人进去的。
所以,她们便来到了刘瑾的营帐,她们和小瑾从不见外的,所以并没有让人通传,而是直接走进了刘瑾的营帐。
“小瑾,你在里面吗?”
年儿说着就掀开了刘瑾的帐帘,刘瑾被突如其来的喊声给吓了一跳,正在给苏武包扎的手一抖,力用得过大,将苏武的伤口勒出了血渍。
苏武闷声一哼,刘瑾慌忙问道:“苏武哥哥,对不起。”
“没事。”
这时,年儿已经掀开了帘帐走了进来,看见刘瑾营帐内的苏武,她也满是惊讶,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皎则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他是谁?”
年儿看见了苏武腿上的伤,立马反应了过来,“姐,他就是救了我和小瑾的人。”
原来是这样,刘皎便走到苏武的面前,对他友好地说:“谢谢你救了我的妹妹。”
苏武年纪不大,但是一张冷酷的小脸只是对刘皎点了点头。
虽然是他救了自己,但是年儿的心眼要比小瑾要多上一些,不像小瑾的心那么简单,看向苏武的目光中还是有一些芥蒂,毕竟,他是匈奴人。
小瑾对刘皎说道:“皎儿姐,军营中不准许有外人出现,但是他救过我和年儿姐姐,所以还希望姐姐不要将他说出去。”
“这个是自然。”此人救了自己的两个妹妹,也算是有恩,虽然军营不允许有外人进入,但怎么说也要让他把伤养好了再说。
“姐,我现在好饿,想必小瑾也没怎么吃东西,你去帮我们弄点吃的过来吧。”年儿对刘皎撒娇道。
“你这贪吃的鬼丫头。”刘皎笑道,但还是答应了她。
“有劳姐姐了。”年儿嘿嘿一笑、
刘皎离开之后,营帐内就只剩下刘瑾苏武和年儿了,年儿来到苏武的面前,认真地对他说道:“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和小瑾,但是我知道,你是匈奴人,我们为你治疗伤口算是对你的报答,但是也希望你能够伤势一好,就离开这里。”
“这是自然。”苏武的眼神也冷却了几分。
“苏武哥哥。”突然一道软软地声音对着他唤了一声,苏武朝着声音的来源一看,便对上了刘瑾那双弱弱的眼睛。
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样注视着他,苏武立刻觉得自己的心软下了半分,化成了一滩柔水。
可是,他什么话也没有说。
年儿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互动,而是继续说道:“我问你,之前的粮草起火,是不是你们匈奴人干的?”
一听到这个,苏武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小瑾抢先一步说道:“不会是苏武哥哥做的,粮草起火的时候,也正是我在后山找到他的时候,那个时候他都已经摔得昏迷了过去,怎么可能会去烧粮草?”
有了小瑾作证,年儿也就不再怀疑。
即使年儿比小瑾多了几个心眼,但毕竟还是年纪小了点,没有看见小瑾说完这话后,苏武沉下的眼眸。
他不敢告诉刘瑾,粮草那把火,正是他放的。
当时他听从自己主子的吩咐,来到军营将易燃物放在了粮草营周边,后怕被大汉的士兵追捕,就逃向了后山,不小心滑下了山坡,正好刘瑾的营帐就靠着后山,听见山上山上有动静,便好奇地走出营帐查看,一眼,就看见了摔下山坡的苏武,便将他救回了自己的营帐。
而在刘瑾离开营帐的时候,正巧钦书也过来查看,因为担心刘瑾,所以顺道走进营帐一看,没有看见小瑾,以为她又失踪了,所以便急急忙忙去告诉花念吟。
风起后,将那些营火带到了易燃物上面,粮草营点燃,烧起了熊熊大火。
这也是之后去查探的士兵一直没有找到纵火之人的原因。
刘皎将吃的端了进来,年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而小瑾则是拿起碗饭递给了苏武,苏武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饭菜吃了起来。
看见苏武吃饭,刘瑾突然笑了起来,两道弯弯的眼睛甚是可爱。
“对了,我刚才听说,昨日曹襄哥哥被人绑架了,年儿,你们先在这里玩一会儿,我去看看曹襄哥哥。”刘皎本来在听见之后就想直接过去的,但还是将饭菜送来之后再离开。
“曹襄哥哥被绑架了?他没事吧?”年儿和小瑾立刻停了下来问道。
“所以我想去看看。”
“姐,我陪你一起去。”年儿立刻放下碗筷说道。
小瑾本来也想跟着过去,但看到受伤的苏武又犹豫了下来,正想说话,却被年儿抢先一步,“小瑾,你留下来照看他,我和姐姐先去看看曹襄哥哥。”
“嗯。”刘瑾乖乖点头。
刘皎和年儿快速地走出了营帐,而有人用比她们更加快的速度走进了李广的营帐。
“禀报将军,下悬崖寻找卫副将的那队人马全部失踪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钦书和之前花念吟派下悬崖寻找卫青的人马全部都失踪了,虽然说下悬崖的路难寻,可那些人不是小孩子啊,一个个都是常年在外行走的士兵,如果说是被困住了还情有可原,可是失踪,若非是有人为,怎么也说不过去。
李广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将营帐内的长案一拍而起,愤怒说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一定要给本将军查出来!”
“喏!”
士兵领命下去,
“父亲,这件事情就交给孩儿去查吧,孩儿一定将我们的人救出来,并且查出幕后之人是谁。”李敢上前一步对李广毛遂自荐。
李敢是李广的幼子,此人喜欢争强好胜,看见卫青一来军营就大受父亲的器重,他的心里很是不满,现在好不容易卫青受罚,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
李广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知子莫若父,可李广只知道李敢争强好胜之心,却没有想到李敢对卫青的嫉妒,只道是以为他急于功利,但自己儿子的能耐李广还是知道的,于是便点头,“好,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三天之内,一定要将幕后之人给我查出来!”
“属下领命。”
李敢接到命令之后就走出了李广的营帐,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对手下的士兵吩咐道:“去把韩说和公孙戎奴给我叫过来。”
“喏。”
李敢独自在营帐内斟了一杯茶水,一口饮尽,等着公孙戎奴和韩说的到来。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公孙戎奴和韩说便一前一后地进入了李敢的营帐。
“你叫我们二人过来,不会是让我们来看着你喝茶的吧?”一人眯着一双狐眼笑道,光是从那双眼睛看去,就知道此人有说不出的精明。
一双狐媚的眼睛,身姿单薄,那双眼睛总是微眯着,就像是时时刻刻在算计着什么,不知道此人心中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花念吟总说冷抚柳就是一个只喜欢搔首弄姿的大骚包,那是因为花念吟没有见过眼前这人,比起此人,冷抚柳实在是好得太多了。
再说此人容貌,当年的韩嫣可谓是长安第一公子,他的弟弟,又会差到哪去?
没错,这个韩说就是韩嫣的弟弟,只是他们二人关系并非十分要好,韩嫣为了陈阿娇久居皇宫,而韩说却来了军营。
李敢、韩说还有公孙戎奴三人就是军营中的三剑客,虽然李敢和公孙戎奴在军营中的地位是相同的,都是校尉,可因为李敢是李广的儿子,所以他们三人都以李敢为首。
他们三人在私底下总是看卫青不顺眼,处处与卫青作对,当人,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背着李广在私底下进行的。
“听说,卫青已经在手军规处置了,一百大鞭,还真是便宜他了。”公孙戎奴的眼中浮现出笑意,他只可惜自己不能亲自去给卫青执行处分。
韩说眯着的眼睛闪出一道精光,“活该啊活该,他以为军营是什么地方,岂容他拖家带口地全部把一些外人都带了过来。”
“哼。”李敢冷哼一声,却没有发表任何评论,但是眸底的笑意是掩藏不住的,“我召唤你们过来,不是让你们来看戏的,我亲自向父亲领命,查出粮草失火以及士兵失踪之事,你们倒是说说,有什么线索可以查?”
李敢的话虽然问的是他们二人,但目光却是看着韩说的,公孙戎奴只是一员猛将,虽然也算是有勇有谋,但是查案这种事情,他还做不到,而至于韩说……此人心思极多,就算找不到任何线索,他也有办法将事情搞定。
韩说眯着的眼睛不停地谋算着,硬生生地将那张脸上原本有的美感大打了折扣,虽说是亲兄弟,但是身上的气质比起韩嫣,却是天囊之别。
“李大哥,其实,我们也不必查此事是何人所为,既然纵火的凶手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查了那么就都没能够查出来,我们再多想也无用,语气去寻找纵火之人,倒不如看看此事是因何而起的。”
“因何而起?”李敢疑惑地看向韩说。
韩说嘴角勾起一笑,于是将目光放在了公孙戎奴的身上,看得公孙戎奴一阵发怵,“你看着我干嘛?难不成你还以为是我烧的粮草?”
“公孙兄,当然不是,小弟怎么会怀疑你呢?”韩说轻笑道,“可是公孙兄有没有注意到,自从那群从匈奴来的奴隶进了军营之后,军营就开始不安生了,你说,是不是?”
“对,就是这样的。”公孙戎奴立刻说道,想起自己因为这群奴隶所受的处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们一到边界,就发生公主失踪,然后就是粮草失火,接着又是小侯爷被绑架,卫青和平阳公主掉崖,然后又是士兵们失踪,这些个事情一件件加起来凑在一起,还算是巧合吗?他们来之前,为什么一件都没有发生?”
李敢听韩说这么一说,也觉得非常有道理,这些从匈奴逃出来的奴隶一来,就让整个军营大乱了起来,要说与他们没有关系,谁信?
“我这就将那些奴隶全部给抓起来!”李敢说着,就想要下令抓人。
“等一下,我话还没有说完。”韩说阻止了李敢的举动,然后继续说道,“奴隶们这么多,到底谁是细作我们并不知道。”
“事关重要,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韩说看着李敢的愤怒,眼底的笑意更加深了,接着他继续说道:“李大哥,这么多奴隶我们不知道谁是细作,但是我却能够猜到谁最有嫌疑。”
“谁?”李敢立刻问道,“你说。”
“是谁,将这些奴隶给带来的?”韩说没有明说,而是一步步将李敢带向自己的思路。
“是卫青的姐姐还有司马迁。”李敢立刻回答道,“难不成,他们就是细作?”
韩说却摇了摇头,“卫青的姐姐是谁?那可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卫夫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