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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这就是紫冰藤?
☆、第十五章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个发现让花念吟心喜若狂,虽然费了很大一番功夫,但还是有了收获。
花念吟在想,或许这也是天意,若不是雪崩,也不会让人发现这个洞口,也就寻不到这紫冰藤。
原本花念吟只是怀着好奇的心态来寻找紫冰藤,现如今知道墨如斯中了三月花的毒,寻找解药的心,便更加迫切。
她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竹筒,将里面原本的药倒掉,然后用石壁上的水清洗之后,便接上了一筒水。
本来她还抱怨说带那么多瓶瓶罐罐上路不方便,但现在看来,确实都还是用得着。
紫冰藤在这儿不会跑,所以她也不急着去采集它的种子,现在最关键的,是让墨如斯尽快醒过来。
当花念吟拿着一竹筒水回到石头上的时候,墨如斯正全身发抖。
花念吟摸了摸墨如斯滚烫的额头,许是这忽冷忽热让他发烧了,花念吟立刻从包袱里拿出退烧的药给墨如斯服下,可看见他依然全身发冷。
花念吟将自己身上穿着的貂绒大衣解下,垫在了他的背上,不让石头的寒气侵入他的身体。
尽管如此,墨如斯还是没有好转,身体继续瑟瑟发抖。
这里没有可以用来生火的木柴,一阵冷风吹了进来,花念吟用手抱紧自己的胳膊。
花念吟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便在墨如斯的身边躺下,然后将他抱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用自己的身体供他取暖。
他为她,连生命都可不顾,她又怎可为了自己的所谓的矜持,看着他受病痛的折磨?
墨如斯感受到了温暖,只是下意识地朝温暖的地方靠去,二人身体紧靠,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
花念吟伸出手,用指尖去抚平墨如斯因为病痛而紧皱的眉头,再用手指将他紧紧咬住的下嘴唇抚开。
突然,墨如斯睁开了双眼,花念吟心中一惊,本想离开,谁知道墨如斯只是看着她的脸,露出温柔的笑容,然后开口唤道:“兰儿。”
接着,他主动抱紧了花念吟,然后伸出手,将花念吟的衣带解开。
墨如斯口中的二字不轻不重地落入花念吟的耳中,头脑顿时一片空白,呼吸也变得凝窒,只是任由他的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接着,身上的肚兜滑落。
山洞外,是幽幽月光照着清冷的雪色,而山洞内,却是一室的春景。
第二天墨如斯醒过来的时候,花念吟正喜笑颜开地看着他,对他说:“墨大叔,你终于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死?”墨如斯看着这山洞,他只记得自己用尽最后的内力将雪击退,然后自己被大雪覆盖。
“当然,我把你从雪地里挖出来后,你不知道你当时已经全身都被冻僵了,我差点以为你死了,后来我想起你说过,中了桃花水母的毒会让人全身冰冻,于是我就按照解桃花水母之毒的方法给你喝桃花酿,这知道瞎猫碰上死耗子,就让我把你给救活了,怎么样?我说过我很聪明的吧。”
花念吟说的也算是事实,但是她后来仔细一想,墨如斯没有被大雪给冻死,也有可能是三月花之毒的原因。
其他的事情她没有说,包括三月花的毒的事情,既然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么自己就假装不知道好了,还有……她也不想让他知道。
“对了,墨大叔,你可知道我在这山洞里面发现了什么?”
墨如斯没有仔细听花念吟说什么,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突然对他改变的称呼。
墨大叔?
虽然自己是有说过让她叫他叔叔,但这丫头死活不愿意,但这三个字突然从她口中喊出来,感觉甚是别扭。
“墨大叔,你有没有听我说什么?”
花念吟的话,让墨如斯回过了神。他这才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算了,你直接跟我来。”
说着,花念吟就跳下石头,墨如斯也跟着纵身一跃。
花念吟带着墨如斯走到石壁前,抬起手往石壁一指,“你看这是什么?”
墨如斯的目光却没有落在石壁上,而是看着花念吟因为抬手而衣袖滑落后露出的手腕,只见手腕被布缠住,隐隐约约露出血迹。
“念儿丫头,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墨如斯连忙抓住花念吟的手,担心地问道,并且准备将布拆开,重新上药。
看着墨如斯关心的神色,花念吟的眼角微微酸涩,连忙将手缩了回来,藏在了身后,“没事,就是在山洞里搬石头的时候,不小心被石头给划伤的。我已经上了药了,没事。”
她自己知道自己手腕因为自己的重复划开,那伤口有多么的惨不忍睹,所以她一定不能让墨如斯看见。
“墨大叔,你看,这是不是紫冰藤?”怕墨如斯继续纠结自己手腕的问题,花念吟立刻转换话题。
墨如斯听见“紫冰藤”三字,这才将目光从花念吟的手腕,转向石壁上的藤蔓。
仔细一看,藤粗壮而一根连生,茎叶皆呈紫色,叶面泛光,为舟形。
墨如斯摘下一片叶子放入口中,味微苦,略有香味,确是紫冰藤无疑。
“是的。”墨如斯肯定地说道。
“还真是,墨大叔,我们快点收集好它的种子,然后回去吧。”
“好的,每个叶片与茎相接处,会有一个被叶片包裹的紫色圆形之物,那便是它的种子。”
听见墨如斯说的,花念吟和墨如斯立刻采摘起来,因为好不容易才寻得这种子,当然是越多越好。
当他们将这一石壁上的藤蔓上他们所看见的种子全部都采摘完了之后,这才往山洞外走去。
回去的时候,因为花念吟的滑雪板已经被她给损坏,于是便由墨如斯抱着她,然后略施轻功,滑出了落雪山。
在客栈与碧儿还有钦书汇合后,经过了七日的原路返回,他们终于回到了寒水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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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墨如斯这次受伤严重,需要好好疗养。
花念吟回岛后,并没有立刻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将东西交给碧儿让她拿回房后,自己独自去了花汀兰生前居住的吊脚竹楼。
拨开门前珠帘,走进房中,看着墙上的画像。
画中女子的美,是她身为女子亦所赞叹的,偏偏如此女子,是她的母亲,也是,墨如斯心中所爱之人。
若是他人也罢,可偏是她。
是自己傻,早应该从墨如斯提到花汀兰时,面容忧伤而思念中看出他对她的情意,他从未掩饰,可却被自己给生生忽略。
花汀兰,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她留下来的东西,只让自己知道了她与自己一样都是穿越而来,可是她的身上却又太多的秘密无法让人理解。
花念吟不敢回想那晚墨如斯亲吻着她,而口中却一直喃喃唤着的,是“兰儿”二字时,自己是如何的心情。
情敌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情敌是自己无法去恨去责怪的已故之人。
画中的女子眉目含情,不知又是在为谁而思,为谁而痴。
为自己取名为念吟,而她所念的又是何人?
伸手,执起腰间的玉笛,放在唇边,轻轻吹奏。
笛声本清扬,不似箫声呜呜然,可在花念吟的吹奏下,却生出一种忧伤之感。
“我听碧儿说念儿在外边遇上了心上人,原本我是不信的,可现如今听见了这笛声,想必是真的了。”
雪芜一边说着,一边拨开珠帘走了进来,墨如斯走在其后。
花念吟停下了吹奏,然后看着走进来的两人,微微一笑,“雪姨,你尽听碧儿那丫头胡说八道,我只是看着娘的画像,见她眉间的愁怨,定是思念他人,所以心有所触,被其感染,所以才吹奏这忧伤之曲。”
“念儿丫头是否是在思念那位太子?”墨如斯看着花汀兰的画像,然后转过头问花念吟。
听见墨如斯的问话,花念吟心中徒的感觉一阵好气,难道他就这么希望自己嫁人吗?于是花念吟没有回答墨如斯的话,而是转过头问雪芜:“雪姨,我娘并不是出生于这寒水岛上是吗?而且她还有一个让她心心念念的深爱之人,对不对?”
对于花念吟的问题,雪芜倒是惊讶,“你怎么知道小姐并非出生于寒水岛?我记得当年我看见小姐面色哀愁,便问她,她只是告诉我,她在思念她的家乡,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因为这两支玉笛。”
“玉笛?”墨如斯和雪芜都反问倒。
花念吟将手一摊,墨如斯会意,将自己的玉笛递给她,花念吟将玉笛举起,然后说:“此笛名为《天净沙》,意为‘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为思乡而取之名。而这支……”
花念吟顿了顿,然后看了一眼墨如斯,接着说:“此笛名为《浣溪沙》,意味‘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这一词,便表示的是,人间世事无常,若我猜测没错,应该是她因思念人而取。”
“其实在我看来,无可奈何花落去,既然花已凋落,若非种花之人,又何须对落花如此感伤,迟迟对着花的残香空自留恋,以至于虽独自徘徊在花园的小径中,却错过了园中的其他盛开之花。”花念吟这番话,是对墨如斯说的,她怕他还不明白,于是看着墨如斯的眼睛接着说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只可惜墨如斯未能领会到花念吟的心思,只是问:“念儿丫头,你是怎么知道这两支玉笛的含义的?”
墨如斯的话,让花念吟的心石沉大海,于是只是随意说道:“所谓母女连心,我娘昨夜托梦给我的。”
墨如斯虽觉蹊跷,但想不出其他理由,想着也有可能只是念儿丫头故意随口说说,逗他们玩的,于是便不深问。
虽然墨如斯平时心思细腻,但从未想过花念吟会对他有意,所以并未对花念吟的话在意过多。可是当局者迷,旁观者却是从花念吟的话中听出一丝不同。
当雪芜将目光看向花念吟时,见她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墨如斯。
这个发现,让雪芜惊讶,甚至恐惧。她不敢再按着自己猜测的想法想下去。
于是话题一转,便继续回到了她之前的问题上:“念儿,那碧儿说的那个太子又是怎么回事。”
听见雪芜的问话,花念吟收回自己的目光,于是看向雪芜说:“雪姨,你喜不喜欢念儿?想不想念儿一辈子在岛上陪你?”
“雪姨当然喜欢念儿,雪姨知道,念儿若是想要嫁出岛,雪姨不会反对,但是小姐生前说过,绝不让念儿你嫁入宫中,而那太子为宫中之人,所以雪姨希望念儿不要违背了小姐的遗愿。”
“雪姨你就放下心,既然如此,念儿就嫁给岛上之人怎样?钦书他们与我身份有别,要不,我就嫁给墨大叔好不好?”
花念吟的话,让正看着花汀兰画像愁丝的墨如斯回过神,雪芜更是心中“咯噔”一下。
“念儿丫头,这话可不能乱说。”墨如斯第一次对花念吟厉声。
看着墨如斯严肃的表情,如利刀一般划过花念吟的心间,可是她的脸上依然装作一副没什么的表情,“怎么不可以,男未婚,女未嫁,墨大叔长得高大帅气武功又好,我为什么不可以嫁给你?”
既然暗示没有用,花念吟也不想再继续隐藏下去,她知道有些话一旦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