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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真的!”
“那你说话算话,要是你再犯的话,我永远也不会再找你了……”她知道她说得是气话,如果再有下次,她定是会再找他一次。
“嗯,如若我们再分开,换我找你。”但是我不会让它发生,他下定了决心,又道,“断桥,明早和我回临安,暂时先不要和宫里联系了。”
“嗯,好,我陪你找到你爹再回去。”她知道他现在是决计要与宫廷脱离关系,专心地寻找他爹的下落,所以很利落的答应下来。
(这断我写的纠结啊,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大人不去找许断桥,原因一是不能与宫廷沾边,好专心在江湖混,二是他算准了许娘子会屁颠屁颠地来找他,所以就借着华山论剑在华山等她上门,这样够了吧,算了,跳过)
☆、打击“小三”【1】
第二天,两人像平常百姓夫妻一样一起起床,一起洗漱,一起用早膳,三年来第一次这般,他们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是很快乐舒心的。
还是如从前那样,辰灏然依旧那么挑食,一大堆东西,只吃那么几种,剩下的都丢在了许断桥碗里,还美名其曰说:娘子,多补补身子。
补你妹啊,这么多个包子皮也能补啊……
无奈,来者不拒的许娘子最后还是吃完了全部食物,直到撑到肚子鼓起来了,才咂咂嘴表示满足。
外边候着的侍女见她用餐完毕,低着头上来收拾盘子,刚退下,另一边那个芷珊就来了,她一身青衣,手拿着一把剑急急走到辰灏然身边,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便站在一边不动了。
许断桥见此,眉眼微不可闻地皱了皱,接着看向辰灏然,辰灏然倒也没说什么,拉着她的手道:“等会与我上华山去拜会一下华山掌门,然后回临安。”
她这才想起今日是华山论剑之日,便道:“不参加华山论剑了吗?”
“不了。”反正来华山的两个目的都已达到,何必再待下去。
两人稍稍收拾了一下,便带着几个随从去了华山,到了之后发现比试已开始,就趁空闲时机与华山派掌门见了面,寒暄几句,随后又离开。
……………………………………
一行人马走走停停,到达临安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彼时时至三月,天气已开始回暖,许断桥感觉这又像是回到三年前两人刚刚相恋时,那时,他们俩都不知道之后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就像现在,两人也不知道以后会遇见什么样的坎坷。但是只要相爱的人心贴心,相信什么事情都是能克服的。
一进临安城,一股熟悉的感觉就迎面而来,许断桥想起千年后生活了十几年的杭州城,免不了又是一阵感慨,不知道爷爷怎么样了。
“哎,老板,这个怎么卖啊?”许断桥下了轿子,拉上辰灏然一起走在古城中,此时她看见一个煎臭豆腐的摊子,唾液腺又情不自禁地大肆分泌开来。
“一文钱一块,十文钱十二块,多买多送,夫人,我这可是正宗的绍兴臭豆腐,保证色香味俱全。”
“啊!这是绍兴臭豆腐啊,那给我弄个五十个尝尝鲜?”
“好嘞!夫人您稍等。”年轻的老板显然很少遇见一口气买五十个,还是尝尝鲜的,便很热情地多送十个。
许断桥乐呵呵地道了谢,捧在手中吃的热乎,只是可怜了身后的芷珊,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
哼,活该,谁叫她一路没给她好脸色,许娘子挑挑眉看了眼皇帝大人,皇帝大人宠溺地笑笑,伸手抹了抹她嘴边的油质。
到了“新春楼”的时候,许断桥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座只稍稍大了些其他普通到极点的院落。
☆、打击“小三”【2】
到了“新春楼”的时候,许断桥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座只稍稍大了些其他普通到极点的院落,心里颇有些失落,她还以为是一座很豪华的大楼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怎么,很失望?”辰灏然永远那么会看透人心。
许娘子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哪有?只是和想象的有一点差距。”
只是一点码?皇帝大人笑笑,拉着她的手走进屋内。
里面的人一见是楼主回来了,都面带笑容,很恭敬的迎上前来。而之中还有一个居然是许断桥认识的。
“梁逸?”她大叫,顿了顿又看向身边的人。
“夫人,属下恭迎您回楼。”梁逸嬉笑着上前拱了拱手,说,“再次自我介绍下,属下乃子丑堂堂主梁小逸,您还是可以叫我梁逸。”
“哦,子丑堂堂主。”这下她算是明白了,辰灏然就是算准了她会去找他,才故意安排了一个人在她身边相助。
想至此,她瞪了一眼那腹黑之人,顺便在他大腿处狠狠地扭了一下,当然,她想她这样做算是给他在属下面前的面子了,要是换在没人的时候,那就不止这样了,而是□□侍候。
皇帝大人也没有生气,放开她的手,道:“好了,你先回屋去休息一下,我去趟书房,待会儿晚膳再一起用。”
“哦,好,那我等你。”许断桥看着一群人远去的背影,对他身边那个女人表示很不满,但是,不到逼不得已,她也不会有什么行动,谁叫她相信他呢?(哎!我说明一下,这个女人对两人的感情绝对没有威胁,放心……)
“夫人,这边请。”那边的侍女很守规矩,虽然不知道一向不禁女色的楼主怎么会突然多出个夫人,但还是很尽责地为她引路。
一路无阻,许断桥带着众人略带探究的目光,很顺利地来到传说中楼主的住所岁寒居,望眼一看,倒是颇有些新意,这是一所建池塘中岛屿上的住所,由一座木桥连接两端,整座房子全都由竹子搭建,淹没在碧绿的竹林中,而当中,却又隐隐透出梅花的芳香,仔细一瞧,倒真是有几株梅树被遮掩在竹林后。
真美,联想到住所的名称,岁寒居,她了然,岁寒三友,松竹梅,只是为毛少了松呢?这时她不知,后来问了皇帝大人,对方回他一句‘不好看’,于是许娘子暴汗,果然皇帝大人的心思一般人难猜……
“夫人,您先休息吧,楼主不允许下人随意进出他的寝居,奴婢就先送到此处了。”走到桥边,那个侍女停下来对许断桥说。
许断桥点点头:“麻烦你了。”
“不麻烦。”她躬身行了个礼向回走去。
……………………………
许断桥沿着木制小桥来到岁寒居,甫一进入,便发现一名女子躺在院落中躺椅上。
☆、打击“小三”【3】
许断桥沿着木制小桥来到岁寒居,甫一进入,便发现一名女子躺在院落中躺椅上,听见脚步声,她一个挺身站起,厉声道:“你是谁?敢乱闯楼主的寝居?”
老套的情节,狗仗人势,许断桥反问道:“那你又是谁?”
“我?”那女子看着她嗤笑一声,“你是新来的吧,告诉你,我可是未来的楼主夫人。”
又是一个被小灏子迷惑的自作多情的家伙,她道:“没人人和你说你们楼主已经有一位明媒正娶的夫人了吗?”
“你胡说………”女子一听果然暴怒。
许断桥冷哼一声:“胡不胡说你除去打听一下便知,楼主夫人今日已经回来了。”
女子闻言顿了顿,走过来盯着她转了一圈,疑惑道:“你说得不会是你吧?”
“在下不才,正是在下。”许娘子摆出一副大老婆的模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前来的挑衅的小三。
女子又是一声冷笑:“我看你是在做白日梦吧,梁堂主可是说楼主还是童子之身,哪来的夫人。”
“哈?”童子之身?可能吗?他儿子都两岁了,还童子之身呢?那梁逸也真够缺德的,竟然和别人这么说,便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凭什么?”打扫楼主的寝居是她一个人的专权,怎么能轻易得离开。
“就凭这个。”许娘子抡起一个拳头就作势想打下去,当然她原本只是开个玩笑,但是对方可不这么想,一个闪身来到她背后给了她一掌。
“啊!”许断桥大叫一声,又扶着柱子咳嗽了几声,万分悔恨竟然没料到新春楼的人连个丫鬟也有武功。
她摸了摸背,刚站直身回过头,却听见后面传来一阵哭叫声:“楼主,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这么快就来了,许断桥看着女子凌波微步般地想扑进辰灏然的怀里,却被对方轻易躲过,最后跌了个狗啃泥,只能趴在地上抓住他的裤脚,哭得花枝乱颤。
“怎么了。”辰灏然问的是许娘子,可是地上的人却以为是问她,赶忙道,“楼主,今日奴婢本是来为您打扫屋子的,可是才扫到一般,这个女人就突然冲进来打我,还说她是楼主夫人,楼主,您要为我做主啊。”
“好了,小夏,你先起来。”辰灏然道。
小夏擦了擦眼泪,手撑着地站起身,得意地看了眼许断桥,然后那股劲还没过,就听他又道:“小夏,你以后不用再来岁寒居打扫了。”
“啊?”小夏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半晌才道,“楼主不要小夏了吗?”那话说得真TMD暧昧,皇帝大人霎时觉得周身一阵寒冷,他瞟了眼在不断向他放冷箭的许娘子,说,“你以后还是可以留在新春楼,直到你想要离开,但是这里,以后就叫给我娘子吧。”
“娘子?”小夏嘀咕一了下,说“是她吗?”
“是。”
“奴婢遵命。”小夏不甘地收回眼神,随后便默默地转身离开院子。
☆、小别胜新婚【1】
“奴婢遵命。”小夏不甘地收回眼神,随后便默默地转身离开院子。
许断桥见人离去,走上前去歪着脖子摸着下巴道:“这几年风采依旧,惹了不少桃花债啊!”
“彼此彼此。”他道,“最近几年,听闻孟子胤登基后,后宫形同虚设,倒是常微服私访,你说他是到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心虚ing。
“呵呵。”两人心知肚明的笑笑,他道,“先吃饭吧。”
“哦。”
………………………
晚上用完膳,许断桥和辰灏然早早地躺在了床榻上休息,这么多年的孤枕难眠后,两人还是很珍惜现在的,只是有一点,让许娘子觉得很不对劲。
那就是房事问题。
她记得以前小灏子可是很猴急的,以至于初尝情事时不懂得控制自己,没两下就一泻千里了,所以,借着多多熟悉为由,他之后虽然很忙,但几乎夜夜缠着她做好几次,功力也日渐高深。
可是现在,从相遇至今,两人已同榻而眠半月有余,但是欢爱的次数却一次也没有。这不得不让她有些担忧他这是怎么了?
别人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是小别得久了点,但是怎么就燃不起那熊熊的“欲火”呢?
所以就在刚刚沐浴时,她故意借机想勾引皇帝大人,但是……
半个时辰前,许娘子来到寝居内室的浴房洗澡,她发现,小灏子这厮不管到哪里都过得很滋润,皇宫里有天然的温泉池,这里虽然没有,但是却有从外边接回来的温泉,难怪整个人看起来这么健康。
她在外边脱得只剩一条裘裤加肚兜,不顾春日夜晚的寒冷,靠在一根柱子上故作风骚,说:“小灏子,一起洗澡吗?”
皇帝大人看了她一眼,面上毫无波澜,又低头继续手上的书,道:“不了,你先洗吧。”
许娘子闻言笑容一滞,再次走上前去道:“真的不用吗?我最近向太医请教了一些按摩技巧,给皇奶奶试了一下,效果很好哦,你要不要试试?”
她边说边将柔弱无骨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双手却不断在在他背上胸前揉捏,直把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