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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个苍老的声音自衣柜后响起,“老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们别理我,继续继续。”
靠,这样子还能继续,正常人谁行啊,许娘子拉着被子躲在皇帝大人怀里,两人身体还连在一起,可她却明显感觉到他的欲望已经渐渐柔弱下去。
“是真元道人!您不用躲了,出来吧!”辰灏然离开她的身体,一伸指点了她的昏睡穴,随后拿过衣裳径自穿上下床,见柜中人还是无动静,便欲上前,可刚走两步,里面却突然出声问:“你不怕老道看你老婆?”
“不怕。”他回身拉下一边的帘子道,“晚辈已经拉好帘子了。”
“哦,那便好。”话音刚落,真元道人就摸着胡子从衣柜里走出,他暧昧的瞧了瞧里间的大床,道,“哎!小两口感情很好啊。”
“…………”皇帝大人想起方才的一切都落入他人之眼,便难得地红了红脸道,“前辈此次前来何事?”
“唉,我说你小子好像不是很欢迎老道啊?老道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会再见面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没忘。”但任谁在这种时候被人中途打断总不会是笑脸相迎的,更何况,他害他一个紧张都直接缴枪了。
“嗯,没忘就好。”真元道人见那男人脸色有点尴尬,就扔过去一份羊皮纸道,“呐,这是风若图的另外一半,你看看。”
辰灏然闻言一惊,他快速展开图纸,上下一对比,发现真与先前那副不同,便问:“这是怎么回事?”
“啊!此事说来话长,但简而言之就是有一次老道学习刺绣,一不小心将它剪成了两半,上次给你的是下半册,这次的,是上半册。”
“…………”皇帝大人一听无语了,这种国家珍宝,他居然可以那么轻巧的就说不小心剪破了,果然,隐世之人皆是怪人,不过这倒也不失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又“侍寝”?【5】
“…………”皇帝大人一听无语了,这种国家珍宝,他居然可以那么轻巧的就说不小心剪破了,果然,隐世之人皆是怪人,不过这倒也不失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起码这样一来,就避免了整幅图落入他人之手,想至此,他便道,“多谢前辈。”
“不谢。”我只是受人之托,“不过老道听说宫里的御酒挺不错的,那个,能不能给我稍两坛。”
辰灏然点点头,比了比手说:“前辈随意。”
“呵呵,就知道你小子大方,那老道我就不客气了。”他说着又往里屋喊道,“哎!小灏子老婆,我走了,你们继续啊……”
“…………”里面的许娘子当然没有出声,倒是辰灏然忽然一个冷声闪到真元道人前,“慢着!前辈,怎么,知道,我的,乳名?”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记忆中母亲叫他的声音再次浮现,那慈祥的面容,那招人的手势,此时此刻配上那声许久未听见的“小灏子”,一切都显得如此清晰却又遥不可及……
真元道人这时也反应过来他是露了马脚,便打了个哈哈道:“什么乳名?老道只是随意叫叫而已……”
“是吗?”辰灏然心中已慢慢平静下来,他带着求知的目光直直的盯着眼前人道,“前辈与我母妃是旧识吧!”一句话,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口气,真元道人当下也明白骗不了这精明的小子,便说,“我与你母亲相识时她还是个小女孩,第一次看见她,我就被那小模样吸引,后来相处多了,我也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有空闲时也教她几把功夫,可好景不长,几年后天下便由于三个家族引来大乱,就在那段时间,你娘也在大乱中走失了,之后一晃便是十多年,再次见到她时,她已是一个大姑娘,当时她已与你爹相爱,便千方百计的让我助你爹打下一片江山,而这一切在几年后也终于实现,我在见到你平安降生后,便觉得在这世俗一遭也累了,于是留书一封便归隐田园,本以为你们一家子会过得很好,没想到这一次出来却……”
他说着便是摇摇头叹了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说,“哎!你小子也别多想了,逝者长逝,来着可追,好在你得了个好妻子,以后的日子定会好的。”
真的吗?辰灏然转头看了眼帘子后犹在昏睡的女子,笑了笑问:“前辈,我最近不知为何常做同一场梦,梦中有一老者拿着一幅画在我面前晃荡,嘴中还嘀咕着什么,我虽听不懂,但却可理解出他是让我记住那画中人。”
“哦,有这么回事?可知画中画的是何人?”
“她。”他伸手指了指许断桥,又道,“晚辈还觉得那名老者好似与前辈也有些相像,先前还以为是巧合,可就今晚这么来看……似乎……不是。”
“是是是,一定是巧合的。”真元道人被那犀利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
☆、皇帝大人是“快男”?【1】
“是是是,一定是巧合的。”真元道人被那犀利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便道,“你一定是由于丢了风若图想到我,又由于太爱她而梦见她,结果一下子想太多就混淆了,呐,都和你说年轻人不要想太多,不嫌烦吗,好了好了。老道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说完他便风一般地逃离了现场。
身后,辰灏然邪笑了笑,越发断定这斯肯定是趁着他年幼对他做过些什么,只是画中又怎么会出现她呢?
…………………………
第二日一早,许断桥揉着脖子从□□起来,见身旁已空,便红着脸又想起昨夜之事,虽然中途被人打断,但他确确实实是进入了她的身体,那种饱胀的感觉,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是真切存在。
“娘娘,早膳要端进来吗?”初兰按时在门外轻敲了敲门。
“不用了,等会我自己出来吃吧!”许娘子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红痕,想要是被人看见还用活吗?
摇摇头,她掀起被子准备下床穿衣,可才一动身,她便感觉下面有一股液体“喷薄而出”。
靠,不是吧!她隐约可知那是什么东西,于是立马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某种那种颜色的男性体液正从中流出没入下方的丝质被中。
没办法,许娘子又只好重新钻回被子中,叫外边的小太监抬了几桶水来洗个澡。
………………
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存在呢?这是这两天许断桥一直在想的事情。
那日洗澡的时候,许娘子突然想起他们两个就只呆在一起不超过三十秒啊,怎么会留下这东西呢?
于是她就怀疑难道是那不道德的皇帝大人在点了她的昏睡穴后又对她来了一次迷、奸?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她第二天并没有欢爱过后的不适感啊。
但不是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皇帝大人原来是个“快男”,这就更不可能,如果这样那群后妃早该到处乱叫发情了,哪轮到她来发现。
嗯,不对不对,她思来想去就是想不到其实皇帝大人是由于第二次实践,加上被人偷窥和她那个一收一缩的才一个大紧张泻出来的。(这个只有作者和小灏子知道)
然后她很不爽,就带着初兰非言东西乱走,名曰散心。
也不知是缘分还是人为,许娘子很惊奇的发现不管她走到哪里,总是能遇见皇帝大人,她在御花园小坐,他路过。她在太皇太后处谈心,他请安。她去御膳房找吃的,他下朝。
于是,本就不能心安的许娘子每次看见皇帝大人都是笑着绕道过。
她本来是没有恶意,只是这笑意看在皇帝大人的眼里就成了讥笑,之后终于有一次,他怒了,拉着许断桥来到宫里就要脱她衣服。
“哎!别,你干吗?”许娘子挣脱,这人怎么这样,光天化日,猴急什么?
☆、又见“孟子”【1】
“哎!别,你干吗?”许娘子挣脱,这人怎么这样,光天化日,猴急什么?
“皇后不是对那晚不满意吗?今日朕就弥补弥补你。”
“我没,我真没。”许断桥终于明白是她的笑伤了他的男性自尊,便躲开来到门边道,“我只是这两天读了篇文章,叫‘微笑面对人生’,所以才每日都笑着。”
“真的。”辰灏然理了理衣服。
“真的,皇上很勇猛,臣妾几月前深有体会。”靠,一说谎就口不择言,许娘子说完就像咬掉自己的舌头。
可这话对皇帝大人却是很受用,他想起他那晚确实很厉害,就笑着抬脚走掉了。
………………………………
十一月初时,京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漫天的纷飞大雪下,整个皇宫一时间都披上了层厚厚的银装。
凤栖宫内,许断桥躺在□□静静地看着外边,想这时光匆匆,一转眼间来这边已九月有余。
九月前,她只是二十一世纪里最普通的一个公民,但九月后,她却成了千年前某国度的一国之母,这一天一地的差距,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皇后可想出宫?”不知何时,辰灏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屋内,他负手而立,只稍稍问了一句便继续望向窗外的雪花。
“去哪里?”许断桥缩了缩身子,有点搞不懂这男人又想干什么。
“神雪峰。”他回身看着她,语气沉稳却命令十足道,“去吗?”
不去行吗?许娘子起身穿上大衣,提着个暖炉小心翼翼的走在皇帝大人身后,路过处,一大一小两种脚印前后交叠,就这样,随着消失的人影一直蔓延至远方。
宫门处,依旧是一辆普通却不是奢华的马车静静候着,见两人来,清风明月作偮行了个礼,随即便上前拉开帘子请人入内。
不一会儿,只听一声马“架”声,一道车轴便划过平整的雪地,稳稳地跑向城外。
…………………
几次的坐马车经历,许断桥已不似先前那样常常呕吐,可是在动荡的车厢内,她还是不能像在平地那样自在。
如此,一路上她便抱着暖炉一直靠坐在车壁上,时不时瞟两眼闭目小憩的辰灏然,她想,如果这车可以永远的行驶下去,那么,他们俩是不是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可是世上没有如果,再远的路也总会有尽头,车厢外清风的问候声让两人双双回过神来,皇帝大人还是很没有“绅士”风度,睁开眼便自顾自地走掉。
许断桥见此笑了笑,摇摇头起身下车。
甫一落地,一阵寒风便呼啸吹过,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暖和的日子过久了,心神也渐渐受到迷惑,
☆、又见“孟子”【2】
甫一落地,一阵寒风便呼啸吹过,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暖和的日子过久了,心神也渐渐受到迷惑,这该来的冬日,依旧会来,是梦也终会醒,现实抑或虚幻,也终有一天会做出择决。
那样的话,可不可以就再让她贪恋这少数时间的一点点温暖,来用那漫长的后半生细细品味。
天知道,分别的日子是否就在明天……
“走吧。”安静的山脚下铺满厚厚的雪,辰灏然撑起一把伞,站在许断桥身边看着山腰上的一座亭子。
那亭子模样普通,四端尖角高高翘起,延伸于中央行成一个向下的锥形,锥形上方,一晚上的积雪此时正堆积错落,与大片大片的草木一齐淹没在银白的被褥下,显得那么合群却又显眼。
“亭子上有什么人吗?”许断桥难得乖巧的走在一旁,望了望前方又问身边的人。
“到了就知道了。”辰灏然没有多说,吩咐清风明月在原地等候便带着她走上那盘旋的阶梯。
…………………………
“到了。”半个时辰的长途跋涉过后,两人终于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