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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灏然听此睁开眼,衣袂挥动间已离开位置下了马车,自始自终没看一眼车内‘透支’的女人。
许断桥见此无力地摇摇头,她还以为是看自己吐了一路可怜自己要休息一下呢?原来只是第一站的目的地到了,好吧,汗一个,以后千万别自作多情了。
她拉开车上的帘子,把手递给早已在外候着的初兰,如老太婆过桥般小心翼翼地慢步走下,来到一旁的石头上坐着。随后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忽的发现自己竟然在一座山脚下,而且这座山还是在京城任何地方抬头便可见的神雪峰。
啊啊啊啊啊………
她霎时真的很想绝望地大叫一声,丫丫的,搞什么东西啊,走了一个下午,居然才走到京城的郊外,这算什么速度啊,这让她情何以堪啊,照这样下去,还没到桃城,她怕就已经丢了半条命了。
哎,晕车的人伤不起啊,晕车还要坐长途车的人更伤不起啊!
“娘娘,奴婢给您去湖边打点水洗脸吧。”初兰看着自家娘娘一副萎靡不正的样子,心中别提多难受了,偏偏她又帮不上什么忙。
“嗯,好。”许断桥低应一声,转头看向不远处那蔚蓝的湖泊。
金色的夕阳下,被风微微吹拂的湖面荡起阵阵的涟漪。
☆、皇帝大人又“吃醋”了【2】
转头看向不远处那蔚蓝的湖泊。
金色的夕阳下,被风微微吹拂的湖面荡起阵阵的涟漪,一时间破碎出无数道金光。湖边,一名白衣男子别手站在礁石上,他面无表情地凝眸望着前方,发丝衣摆随着湖风的吹向不停舞动,景象竟是说不出的魅人。
‘砰砰砰’,许断桥单手附上自己的胸口,转过头不再看辰灏然,哎呀,人世间美好的东西就是能让人‘怦然心动’啊……
夜半,当然是钟声到客船的时候,明亮的月光下,湖面平静的如同一面镜子,雪山、水草、月亮无一不是原样的倒影在湖底,显得那么真实却又飘渺,恍惚间,一条游船从两座山涧中缓缓飘出,船头划过水面,很快刻出一道水痕,打破了湖间的静谧,却又在船过后归于原样,仿佛一切只是幻觉。
岸边空地上,若干个侍卫面无表情地守着几个的帐篷,帐篷排列很乱,但明眼人却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道阵法,如果毫无准备的硬闯,结果定将是九死一生。
一朵白云在不知不觉中从天际飘过,路过月亮,它将它苍白的亮光挡住,片刻后又走向前方。
地面,适才还精神抖擞的众人已然昏昏入睡。
湖面,不知何时靠岸的游船又在悄无声息中离去。
…………………………………
“啊!慢……慢点……,嗯……,我受不了了……”虚弱的哀叫在一片晨光中回荡着。
不要误会,不要想歪哦。这声音确实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而且这个女人还的确就是许娘子,但是遗憾的是,发声的地点不是在□□,而是在马上。
啊?大家又误会了,怎么可能,我们皇帝大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情趣休养,他怎么可能会在马上和许娘子欢爱呢?
他们是在骑马,哦不,是在彪马。
话说昨天晚上那一朵不吉利的云飘过后,许娘子也一同被“飘晕”了,然后她就在不知不觉中被皇帝大人拐走了,当她被一阵奇臭的味道熏醒后,一睁眼就看见了一张笑死人不偿命的俊脸,嘴里还不停叫着‘皇嫂,醒醒’,那一刻,他虽然不知道他的那个兄弟在哪里,但她知道,她又被算计了。
马匹终于在一声‘吁’后停了下来,身体没了颠簸,许断桥如大赦般得微抬起头,她粗略打量了一些地形,随后眼睛就直直地盯着一个方向看去。
没错,那是个茶棚。
从昨日午后到现在,经过一番非人折腾的许断桥早就饿得如狼似虎了,先是坐马车晕车,一路上吐了个稀里哗啦,随后晚上又因为那帐篷很难睡睡不踏实,最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被拐走‘骑’了一晚上的马,好吧,其实那真的算不上骑马,她只是被某个人挂在马背上甩了一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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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大人又“吃醋”了【3】
最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被拐走‘骑’了一晚上的马,好吧,其实那真的算不上骑马,她只是被某个人挂在马背上甩了一路而已。
“啊!”,一声惊叫过后,许娘子已经被她相公无情地扔在地上,她自以为很含恨地看了他一眼,可是却因为身体太虚弱而完全达不到效果,最后只得伸出纤纤玉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辰灏云,辰灏云见状,赶忙跑上去搀扶,他可受不了他活泼可爱的皇嫂再受折磨了。
三人相继来到茶棚内,刚坐下,许断桥就对着自己面前早点直流口水,她放开抓着辰灏云的手,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颤抖着想把它送进嘴里,可是却因抖动幅度太大在半路中掉入盛满豆浆的大碗内。
见此,辰灏然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即自顾自继续斯文咀嚼。
许断桥无奈,把头转向旁边的小叔子,再次示意了一下自己无力的手,小叔子领命,夹起一个小笼包送进许断桥嘴里。
许断桥点点头,眼里满含赞许,辰灏云咧嘴笑了笑,接着喂食。
良久,一顿饭终于在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中吃完。许娘子满足地拍拍肚皮,却迎来对面男子一记寒光,她缩了缩脑袋,看着他拂袖而去。
切,凶什么凶,不就多吃了你几口饭么。她暗嗔道。
“走吧。”辰灏云满怀欣喜地望着前方健步如飞的男子,其实吧,他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对帮人处对象这方面挺在行的,比如说这次的三人的出行,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他就是想把他皇兄和皇嫂撮合在一起,看吧,有效果吧,那男人吃味了吧!
哈哈哈,他忍不住笑出声来,脑中浮现出前几日的情形,那日他闲着无聊便习惯性地出门游街,结果不出所料地有了一个艳遇,风流如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三言两语就把人家姑娘骗上床,前戏过后他正准备提枪进入,眼角却突然瞥见不远处闪过一抹人影,‘轰’,他一阵心慌,赶紧抓过□□的衣物穿上,奔出房去。
到了书房,果然看见了他那个皇兄正站在书架前翻阅书籍,他红了红脸,毕竟被自己哥哥逮到和女人欢爱总是不好意思的,说不定还会换来一顿有关“洁身自好”的教育。
可出乎意料的是那天他却只字未提,只是吩咐下任务,打算在这趟祭祖之行上来个釜底抽薪,趁机寻探风若图中的各处关键地点,好尽快找到那绝世的神器。
他当时马上应下,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下床来到药间把可以暂时压制‘寸步不离’的药丸全部埋在了后院,这样的结果当然是辰灏然在疑惑却又无奈的目光下带上了许断桥,于是三人行就这样诞生了。
…………………………
半月时间转眼即逝。
☆、“坦诚”相见【1】
半月时间转眼即逝,这一路走走停停,三人步过了大半个南部,许断桥也不知道他们从祭祖队伍中脱离出来要干什么,总是每到一个地方就把她关在客栈里,然后不见人影,直到晚上才出现。
无聊的日子必是特别的难过,特别是一个人被关起来的日子,那简直就是能把人逼疯。
这日夕阳西下,天气热得骇人,许断桥在屋里不厌其烦地干着每日必干的事——逗鸟。
突然,门口的锁响了起来,接着还没等某娘子反应过来,便见一白衣男子走了进来。两人对视一眼,霎时全部惊住。
屋内,一女子双腿交叠地靠在床沿,她衣衫不整,大片沾着香汗的洁白肌肤裸露在外,胸前的类似肚兜但比肚兜小很多的不明物体清晰可见。
半晌,她尴尬一笑,扇了扇手中的扇子,然后惊叫一声扔掉手中的鸟笼,埋头钻进被子里。
闻声,辰灏然以此生最呆滞的动作走出房门,脑中还不明所以地闪过一句‘果然白天比黑夜看得好看’。
刚出完恭回来的辰灏云见自己皇兄呆呆地样子,便很是不解,随后走到屋内,大致扫了一眼被子里的一团和散落的衣物,暧昧的点点头,哦,还好我来晚了一步。
晚餐在三人安静的气氛中吃完,辰灏然率先骑上马绝尘而去,许断桥看了他一眼,对着手中的八哥吹了个口哨,转身走向另一匹马,经过下午的事,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即使两人早已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时她是状况不清不是?
辰灏云也明白现在两人都处于尴尬期,便不再言什么叔嫂共骑一马有违伦理的话语,带上许断桥追了上去。
半个月的魔鬼训练,许断桥在皇帝大人的冷漠指导下早已不是当那个初连马都没摸过的小丫头,现在的她虽然不能潇洒策马,但开心坐马还是可以的。
夜下星光灿烂,田间百虫争鸣,树梢怪鸟啼叫,此情此景,正好对上了“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三人行至半夜,却已到达桃城门外,僻静的小路上,辰灏然交代了辰灏云几句,抓起许断桥飞身跃进城内,刚落地,清风明月便跑上前来,拱手道:“参见皇上。”
辰灏然点点头,放开抓着许断桥的手问:“一切可好?”
“回皇上,目前一切安好,路上路过几个县衙,皆未被怀疑。”
“嗯,带路吧。”他挥挥手,似是对这些都了然于心。
“是。”清风明月带着路小心地避开巡逻侍卫。
黑暗里,四人在悄无声息中向前行进,许断桥跟在最后,此时的她一反常态地不再是一副受虐样,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房屋,熟悉的景物,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头一阵狂欢,如果不是顾及着时机,她真的想痛快地大喝几声,她又回来了……
而前方左侧,辰灏然瞥眼瞧见后方女子一脸灿烂,暗道她果然和此地有联系。
☆、“噩梦”发源地【1】
而前方左侧,辰灏然瞥眼瞧见后方女子一脸灿烂,暗道她果然和此地有联系。
几转回旋,四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许断桥沿途仔细打量着四周,警觉地发现这里居然是沈府,也就是沈莹莹在桃城的家,她宫廷噩梦的发源地。
低低叹口气,她差点就忘了她现在是沈乔乔,回乡祭祖不住沈府住哪里?
脚步渐渐停在一间大房前,清风上前有规律地敲了敲房门,随即便见门从里面被打开。昏暗的星光下,许断桥瞪大眼睛看着前方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半晌回不过神来。
许断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屋的,反正等她‘活过来’时,她就已经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开始捏那个女人的脸,直到把上面那个人皮面具撕下,才喃喃道了句:“还好是假的,吓死我了。”虽然之前见过闲饮易容,但见到另一个自己,那种惊讶程度绝对不是一个级别的。
闻言,女子无语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一眼另一个戴面具的假皇帝,拉上许断桥的手扭捏地走进里屋。
屋外,假皇帝伸手撕下面具,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皇后娘娘还真是不同寻常啊。”
…………………………
“你就是主子新取的妻子?”一到里屋,方才那女子便摸着一缕发丝风情万种地审视着许娘子,眼中还不时透出一股敌意。
“嗯。”许断桥低应,同样观察着对方,刚刚在外面没有看仔细,到现在才发觉这女子不过和自己差不多大小,可气质却与年龄完全不符,不似少女特有的羞涩矜持,反而处处透着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