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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去。谁都明白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什么,现在,大家都不愿去碰触那个字。
“不知你们注意没有,刚才门口并非什么也没有。”这时,李正东开口说道。“什么?”大家异口同声的问道。“水,我看到地上有一小滩水。而刚刚我们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地是干的,但当我们拥到门口时,我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会是谁留下的呢?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如果说竞州经历的事是他的幻觉,那么刚才的事又如何解释?我们都听到了脚步声,难道这是我们同时产生了相同的幻觉吗?这未免太牵强了。”
“不,事情发展到现在就决不能再用幻觉来骗自己了,竞州的遭遇不是幻觉,我们刚刚的经历也决不是幻觉,那就是说,一切都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刘锡龙坚决的说道。
“我真不敢相信,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快要疯了!”李强恼火的喊道。然而,没有人回答他,因为谁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于是,大家又沉默了下来,不再有人说话,而恐惧感却在他们的身上蔓延,他们甚至害怕再多说一句话都会招来那躲在暗处的幽灵。
第十七章 卢竞州疯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宋健和李正东虽然害怕,但是,他们还是留下来陪着李强和刘锡龙,直到接近五点时,走廊又一次响起了脚步声,他们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惊恐的向着门口望去。他们受的惊吓太厉害了,直到房门被推开,他们差一点惊叫出声。
是志飞和许玉昌回来了,他们一脸的沉重,但当他们看到宋健和李正东时,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发现了大家的不对头。他们一个个神情恐惧,嘴巴大张着,两眼死瞪着他们俩,仿佛他们是怪物一样。“怎么了,你们的神色不对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志飞关心的问道。
几个人在看到是他们两个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于是刘锡龙便将志飞他们走后所发生的事向他们讲述了一遍。
听过之后,志飞眉头深锁,想了想说道:“事情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我们只走了一会儿竟然又发生了这种事,这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了,看来,此事决不简单啊。”
“是啊,”许玉昌接道:“而且,竞州一直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医生说他是受惊过度,可是,他到底是受到了什么样的惊吓才会这样呢?”
“竞州还没有醒啊,那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醒呢?”李强问道。“这不好说,医生也不确定,现在老五正在看护他,我们先赶回来,一来怕你们担心,二来竞州恐怕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给他准备点日常用品,还得替他请个假。”许玉昌回答道。
这时,志飞开口说道:“现在看来,竞州一定又遭遇到十分可怕的事情了,而你们又碰上了这种事,所以我想,从现在开始,我们凡事都要小心,不管谁遇到什么事,都要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
“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大家都赞同的说道。之后,宋健和李正东也告辞回寝了,志飞他们各自洗漱完毕后,许玉昌给卢竞州收拾了点东西,便准备送到医务所,而志飞则和李强、刘锡龙等着吃完早餐上班级,然后志飞还要给竞州他们请个假。
雨后的清晨;空气特别的清新。只是志飞等人却无心情去享受它。
志飞向班主任请假时,并没有将昨夜的怪事告诉老师,只说听到竞州的叫声,之后,怎么叫竞州也没有醒。他知道,如果把那些怪异的事情说出来,老师不仅不会相信,还会说他们疑神疑鬼,容易扰乱人心。
老师得知竞州出事后,也很着急,简单交待了一下便带着班长和几个干部一起去医务所探望竞州了。而志飞他们不仅担心竞州的情况,同时也被怪事弄的心神恍忽。
九点多,许玉昌回来了,他说竞州仍然处在昏迷之中,老师讯问了医生,可医生说竞州也该醒来了,至于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苏醒,医生也被搞糊涂了。老师本想让别人替换一下纪元哲,但他坚持要守在竞州身边,无奈之下,老师也只好顺着他了。
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约定好中午一起去看看竞州;之后,便都陷入了沉默中。
十点左右,志飞突然接到了纪元哲的电话:“老大,不好了,刚才竞州醒来了,可是,可是他却疯了。现在已经转到医院了,这会儿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怎么办啊?”纪元哲焦急的声音从听筒传了过来。
“什么?”志飞大吃一惊:“你先别急,我们马上就过去,你在那儿等着。”“好!”放下电话,志飞立即召集了许玉昌他们匆匆向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后;由于纪元哲事先已经告诉了志飞他们竞州的病房;所以几个人直奔病房而去。到了门口;志飞轻轻敲了敲门;纪元哲将门打开;只见他面带悲伤;两只眼睛也红红的:“医生给他打了镇静剂,他现在睡着了。”志飞示意他们到外面去说。
出了病房门后,几个人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坐下,志飞问道:“阿哲,医生怎么说?”纪元哲哑着声音回答道:“医生说竞州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导致的神经失常,有可能是暂时的,但也可能短时间内不会恢复正常。所以,先住院观察两天,如果情况不能好转的话,就要、就要转到精神病院去了。”说着说着眼睛又红起来了。
刘锡龙难过的叹了口气:“怎么莫明其妙的会发生这种事呢,真不知是冲到了什么,好好的人竟然会变成这样。”志飞向纪元哲问道:“怎么发现他疯了的?”
“是这样的,”纪元哲回答道:“老师他们走后,我就一直守着竞州,后来看到他睁开了眼睛,我高兴的连忙上前扶起他,问他感觉怎么样,却发现他目光呆滞,并不回答我,也不看我。我很担心,便晃晃他的肩膀,连声唤他的名字,突然他开口了,嘴里喃喃的叼念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以为他是想喝水,便倒了杯水端给他,可他并不理我,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无奈,我只好放下水杯,把耳朵凑近他的嘴边仔细听,于是我听到他一直说着‘脚、脚,我看见了,不要、不要进来,脚、脚……’一直都是这几句话。我十分不解,于是问他‘竞州,你在说什么?什么脚啊?你倒是说明白点啊’看他没反映,我便用力的晃了晃他,他终于看向我了,呆呆的,当时,我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可就在这时,他突然面带惊恐的一把将我推开,然后一边十分害怕的向后缩着,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喊‘血!血啊!好多血啊!没了、没了啊!不要啊……’我被他吓得不知所措。这时,张医生和护士听到声音便赶过来了,连忙给他打了镇静剂,然后对我说,竞州可能是精神失常了,必须马上送到医院来检查。我吓懵了,也顾不得许多,便跟着车一起过来了。医生给竞州做检查时;我才稍微回过点儿神;于是便给老大打了电话;事情就是这样的。从打完针他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第十八章 初现端倪
志飞浑身一震,他抬起眼睛,周围是一张张略显惊慌的脸。志飞清了清喉咙:“难道,竞州的昏迷仍然是和那些怪事有关?”大家都没有说话,却不约而同的点头。一种诡异的气氛在煎熬着他们的意志。
“可是,”志飞继续说道:“在竞州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会将他吓疯?我们现在几乎是一无所知,又该从何处着手?”
李强愤愤的开口道:“可恶,如果让我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作怪,管他是人是鬼,决不轻饶他!”
话音刚落,猛然一阵阴寒袭来,所有的人都感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许玉昌蓦的大声斥道:“李强,不要乱说话!”大家面面相觑,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恐!
这时,志飞起身说道:“走吧,进去看看竞州。”大家默默起身,随志飞走进了病房。
当房门合上的一刻,一股阴寒的风打了个旋后,便向楼外刮去。
由于新生们已经开始军训,所以,天朗他们的行动只能在晚饭后进行。而天朗和信天则在管理档案的于老师下班前和她打好了招呼,并借得钥匙。于老师和他们很熟,并且整理档案时也经常要靠他们二位的帮忙,所以,此项工作进行得很顺利。
晚上六点,天朗、信天、笑月、隐玉四人会合后来到图书馆,而档案室就在图书馆的四楼。
中大已有四十多年的校史了,两间60平方米的档案室内;靠着墙各排了三大排淡绿色的铁制双开门式档案柜。这样,查找工作十分的艰难。于是四人决定分工查找:信天和隐玉负责档案室(一),内存1952年——1980年的档案;天朗和笑月负责档案室(二),内存1981年——1994年的档案。
笑月告诉大家,如果从学生档案着手,虽然不容易发生遗漏,但由于档案实在太多,目前的情势又十分紧迫,仅凭他们四人,实在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如此庞大的工作量,所以只能先从每年的大事记着手了,毕竟每年发生的大事是有限的。而凡是找到符合他们所查找条件的事件,便要把发生的具体时间、与事件有关的所有当事人以及他们个人的详细资料连同整个事件一起详细的记录下来,尤其是在事件中死亡或失踪的人员,决不能遗漏掉任何一条线索。
之后,大家片刻也没有耽搁便开始了工作。
而另一方面,卓继文和李英凡也在学生会的资料室里查找历届学生会主席的名单、动向以及联系方法,以便有需要时可以立刻与他们联系上。这也不是一项轻松的工作,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学生会主席也是换了一届又一届,即使当初有留下联系方式,可多年来的世事变迁,恐怕能联系上的也廖廖可数了。这样一来,联系不上的就需要他们自己想办法了。
六个人兵分三路进行紧张的查找;而信天这边已经有了些线索。他们查到学校从五二年建校到六O年这九年的时间里,虽发生过几起学生及教师死亡事故,但均属正常死亡,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而六一年四月份则发生过一起女学生自杀案;六三年二月份,一名男生在返校途中因发生车祸而丧生;六五年十一月份,一名男生因与同校的另一名男生发生冲突,继而导致拳脚相向,在对方失手的情况下不幸死亡。
之后,便是十年动乱,在此期间主要是几个被迫害致死的教师和在武斗中丧生的学生。
经信天和隐玉商量,为了避免有所遗漏,便将这些一一记录了下来;之后继续查找。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而这边天朗和笑月也有所发现。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他们已经查到了一九九O年的大事记了,眼看就要结束这项繁复的工作,二人颇觉轻松的相视一笑,“再加把劲儿,我们今天的工作就可以完成了。”天朗说道。
点了点头,笑月轻声的说:“不知信天他们那边的进度如何。”天朗答道:“他们那边的比我们多,不过也应该快了,这样,我们尽快把这里搞定,然后过去帮忙他们。”“好。”
很快,他们便把剩下的工作完成了。因为天朗是九二年入学的,他知道中大在这两年中并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死亡事件,所以他们只需要查看九O年和九一年的档案,当然就花费不了多长的时间了。
笑月接过经他们整理后记录下来的资料,还没等说话,就见信天和隐玉匆匆的走了进来。刚走到门口,信天便迫不及待的张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