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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失去生命的准备,更何况,我们已经有一个战友为此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没错,我是没有足够的把握,但是,如果我变成血魂,即使不能将恶灵消灭,至少也会令它元气大伤,这样起码可以为你们消灭它制造了一个最好的机会!如果真能将它消灭,那么,我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不是吗?”
笑月的话句句都令三人无法反驳,可是,在情感上,他们依然无法接受笑月为此而自杀的现实。如果他们继续一起努力,笑月也许不会死,总有生存的机会,可是,如果进行‘血还魂’,笑月必死无疑,他们连一线希望都没有了,这让他们怎么接受?
隐玉当即扑进信天的怀中痛哭了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喃喃道:“不可以,我就是不同意,不可以让她死!……”
信天忙拍着隐玉的背安抚她,他想说什么,可是,笑月的话却是不争的事实,的确,他们本来就是报着必死的决心来面对这一切的,笑月现在只是提前自动的迎接死亡,他还能用什么话来劝阻笑月?更别说,笑月已经决定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令她改变?信天的心里沉痛无比。
天朗红着眼睛瞪视着笑月,当笑月介绍完血还魂后,他顿时就感到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即将失去自己的最爱,那是一种毁灭性的痛苦,他感到无法承受。
但是,他同时也明白,自己是无法、也不该阻止笑月的,一个人的性命和众多人的性命,孰轻孰重,他分得清。最初的激烈情绪过后,他已经恢复了清醒的头脑,强忍住痛苦,他深深凝视着笑月:“我知道你的决定是正确的,纵使我再不愿意接受你的这个决定,可是,我还是不得不支持你!”
笑月会心的笑了,她明白,她所喜欢的这个男人,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他果然没有令她失望。
“你说什么?”此时正哭倒在信天怀中的隐玉听到天朗的话后,立刻怒火中烧:“慕天朗!这是你说的话吗?你居然支持笑月自杀,你不是喜欢她吗?这就是你的喜欢吗?”
信天忙制止她:“隐玉,别这样,天朗做的对,我们……我们的确应该支持笑月的决定!”
“连你也这样说?”隐玉泪眼婆娑的望着信天,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失望与不可置信。
“隐玉,”笑月立刻走到隐玉的面前:“不要怪他们好吗?他们都是真正的男人!其实大家都知道,有时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看着自己在意、重视的人永远的离开自己,那才是一咱难以言喻的痛苦。他们决定支持我,其实心中一定比谁都难过,可是,隐玉你想想,如果我们真的因为舍不下我一个人的性命却令整个校园陷入危难,我们能够原谅自己吗?一个人或几个人的生命难道比整个校园上万条性命还要重要吗?隐玉,不要忘记我们的责任!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其实我也一样舍不得你们,更加不忍心看着你们如此难过,但我不得不这样做,我们要顾及整个大局。周超走了,那时我们就已经明白自己随时会再次面对这种痛苦了,想一想周超,难道你还不明白这些道理吗?”
隐玉已是泪如雨下,她哽咽着说:“月月,你们这些道理我懂,只是我好难过,我不想你死,我真的舍不得!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非要这样做不可吗?”
笑月拿出纸巾替隐玉擦着泪,口中说道:“有是一定有,可是你看看现在的局势,我们真的没有时间再去寻找另外的办法了,现在唯有这一种方式可以一试,你说,我们可以不试吗?”
隐玉无奈的点了点头,心中的痛苦不断扩大。
“好了,现在大家都已经明白并接受这个方法了,接下来我要交待你们另一件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决定今夜就进行‘血还魂’,‘血魂’一但成形,便会与陆雪霏进行一场恶斗,到时即使没能成功,恶灵暂时也不会有能力再作恶,大家要趁此机会彻底将它消灭。稍晚我会教大家一种阵法,叫‘灭灵阵’,这种阵法极具杀伤力,如果陆雪霏的鬼魂受了重伤,应该是逃不掉的。但是,”话说到这里,笑月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她深深的望了大家几秒钟,然后继续说道:“如果侥幸把凶灵消灭了,大家要记住,那时‘血魂’就是‘血魂’,早已经不是我了,大家一定要用‘灭灵阵’把它消灭,否则后患无穷,记住,千万不要手软!”
隐玉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而信天和天朗也在竭力的压抑着悲伤,他们的痛苦笑月都看在了眼里,她的心也在片片碎裂。
这份患难与共的情感,是怎样也难以割舍的,尤其与天朗之间,爱情的种子早已种下,如今关系刚刚明朗化,却要在此时不得不将其扼杀,这份伤痛可想而知。无奈他们的肩上承载了太多的责任,但笑月相信,这份爱、这份友情,绝不会因生命的终止而消失,她的爱会永远陪伴在他们的左右!
现在,他们最需要的就是坚强。是坚定的信念令他们一同挺到了今天,他们必须相信,他们一定会成功的!
“好了,大家不要再伤心难过了,我们付出了这么多,绝不能在这最后一刻放弃!擦干眼泪,收起伤悲,我们要做好充足的准备以迎接接下来的挑战。但愿这一次我们能够成功,但是,如果不幸失败,你们也不可以放弃,一定要记住:邪不胜正,天无绝人之路。你们一定要坚持下去!”
信天坚定的说道:“笑月,放心吧,我们绝不会让你的苦心白白浪费的,大家的血和泪,不会白流的!”
天朗也随之重重的点点头:“说的对,我们不会再任恶灵继续猖狂下去,我们是不会输给它的!”
隐玉没有说什么,但她的神情一片肃然,透露出一种坚定!
笑月放心的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这样就好,我已经看到希望了。大家努力,从现在开始,就进行我们各自的使命吧。”
所有人都投入到自己的任务当中,笑月和隐玉一起回到了寝室。这个时候的寝室已经是空无一人了,除了她们两个,其他人都已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隐玉一直没有说话,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她的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她还是不能接受笑月就这样离开她们。于是,从回到寝室,她便一头扎在书堆中,她发誓一定要在笑月进行“血还魂”之前找到另外一种解决办法。
笑月几次提到“五阴厉魂”,可见这是一个关键,只要她能及时找到相关资料,或许笑月就会放弃“血还魂”,那笑月也就不必自杀了。隐玉情愿是在与恶魔的对决中大家共历生死,也不愿眼睁睁看着笑月就这样牺牲自己。
笑月也说过的,天无绝人之路!没错,隐玉不相信,除了笑月变成“血魂”外,他们就真的找不到其他有效的办法了,她不信老天会如此残忍的对待他们!
而笑月也早已开始了对“血还魂”的具体研究,两个人谁都没有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把全付精力都放进了面前这堆书籍中,认真、仔细甚至是忘我的查阅着。
而此时的信天和天朗,也同样是怀着悲痛难舍的心情走向女生2舍,他们也同样在想,如果提前查清事情的真相,或许笑月就可以不用去死,大家也都可以逃离这场劫难。
从403寝室应该可以探寻到很多有价值的线索,而李英凡那一边他们则寄予了更大的希望,毕竟当年的事实真相对解开凶灵的怨结具有至关重要的关键性作用。
不知他们那边可有进展,两人心情沉重的各自在心底祈祷着,焦急的心情如同在烈火中煎熬着。
第一百零九章 初见明朗
来到2舍;信天请管理员找一下403的邱莹和陶露露,管理员拿起电话,可是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
天朗和信天商量了一下,都觉得这似乎不是好预兆,就算403的人真打算在今天全部离校,但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走光吧。但他们又不好贸然上去找人,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让管理员上去看一看。
管理员的眼神有些疑惑,既然电话没人接,那一定是寝室里没有人,何必非要上去看?
看出她的疑惑,天朗和信天不好直说,却又担心413的人会出什么意外,毕竟现在这种时候,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阿姨,我们的确是有急事找她们,无论如何还要麻烦您上去给找一下,您不是有各个寝室的钥匙吗,如果没有人应门的话,就请您打开门看看是不是真的一个人也不在。”信天说着话时,把主席证掏出来递给管理员。
在这个学校,学生会的权力是比较大的。学校一直以来都很推崇学生自治,由学生会来处理学生的一般性事务,以培养和提高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
因此,当管理员看过证件后,立刻很热情的说:“你们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们看看。”话落,她拿出钥匙向楼上走去。
在焦急的等待中,管理员终于下来了,前后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可对于天朗和信天来说,感觉却是那么漫长。
看到管理员的身影,两人忙迎上前去:“阿姨,情况如何?”
管理员看着他们回道:“我敲了一会儿门,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我就照你们的吩咐拿钥匙打开门,发现屋里的确没人。”
“是这样啊……”信天面色凝重的喃喃自语道。
“那根据屋里的情况,您感觉她们是离校了,还是有事出去了,暂时不在寝室?”天朗追问道。
管理员想了想:“我觉得她们不像是离校了,因为如果是离校,应该都将寝室收拾妥当,而她们的寝室和平常一样,衣服都挂在外面,床铺也没有卷起或遮盖好,所以我猜她们应该是暂时出去了,至少不会是所有的人全部都离校了。”
信天和天朗互看一眼,心里稍微安心了些,至少403的人应该还没出事。于是信天叮嘱道:“谢谢你阿姨,那我们就先走了,如果她们回来,麻烦您往主席办公室打电话通知我们一声。”
管理员答应后,天朗和信天便离开了女生2舍而向办公室走去,他们决定也加入对当年事情真相的寻访中。
刚回到办公室,就见李英凡等在那里,看到他们走进来,李英凡立刻说道:“刚刚我接到了许长江的电话。”
“许长江?80届的副主席!”信天的眼神有些兴奋:“怎么样?他有没有说何时会过来?”
李英凡摇了摇头:“不,他说近日事务缠身,实在抽不出时间来校,而且,他说他所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即使来了恐怕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大帮助。”
信天和天朗明显的表现出失望,李英凡继续说道:“不过,对于当年的事情,他倒是在电话里告诉了我他所了解的情况。”
“哦,说说看!”两人的心中又一次燃起了希望。
接下来,李英凡拿出一盘录音带:“我将许长江的电话做了录音,看来,当年的保密工作的确很到位,许长江了解的情况的确不多。陆雪霏自杀后,引发的一连串血案他并不是很清楚,当时他还不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只是生活部的部长。”语毕,李英凡按下“开始”键,许长江的声音便从录音机里传了出来。以下,便是许长江在电话里所做的讲述——
当年,陆雪霏是从自己寝室的窗户跳下来的,她死的那一天正是秦风发现她与刘士杰有染的第二天。当时,她从四楼摔下来时是面朝下方,落地后她的头是侧着的,而右边的太阳穴正好摔在砖砌的花坛上,砖是斜砌的,突出来的